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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想起来,这傻姑娘拿着这么多行李,是要去哪啊?我问了一下她,结果她的一句话让我感觉我的头顶多了一片雷云:
“和你去大同啊,你那个叫赵雷波的朋友说我最近有灾,和你在一起就能化险为夷了。而且他还说今天中午只要在车站就能等到你了,开始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他是真有点本事啊。”
我心中疑惑,赵雷波这是搞什么飞机,却听见周清风在我旁边轻声道:“日角、印堂发黑,目无神,恐怕这姑娘近日真有灾祸。”
我惊讶的看着周清风:“你不是看风水的么?居然还会看相?”
周清风白了我一眼:“废话,我可是紫微斗数的的传人,看相算命风水什么不懂?”
我没听说过什么紫微斗数,只是看他神色不似说谎,于是问他:“别的我不懂,可这印堂发黑,不是就会有血光之灾,而且还有可能没命么?”
周清风哈哈一笑道:“你电视看多了吧,不过这句话半错半对的,得看你怎么理解了。”
“喂,你俩还走不走啦!”邢洒洒走了一会儿,发现我和周清风还在后面嘀嘀咕咕的,回过头来喊了两声。
周清风颠了颠背上的包,赶紧招呼着朝邢洒洒走去:“快走吧,这姑奶奶一会儿别再发了威。”
我只好暂时放下心中的好奇,背起背包跟着他们走进了车站。我看着邢洒洒的背影,不禁想起了我俩刚见面的情景,那时候她可能是被吓着了,所以看起来有点唯唯诺诺的。但是现在看来,这傻姑娘其实就是个心里不藏事,吃饱了就忘饿的主啊。
“诶?我居然真的和你们在一个车厢啊。”邢洒洒把我的车票抢了过去,看了下铺位激动的说道。
我把两张车票对比了下,没想到还真是她说的那样。
我狐疑的看着她,想知道这到底怎么个情况,因为我可是在网上买的票,而且邢洒洒的票显示的也是在网上买的,这都能买到一个车厢,得多大的几率啊?
“别看啦,还是你那朋友赵雷波告诉我的,他告诉我几点几分买票,就能买到和你一个车厢的了。”邢洒洒看着我狐疑的眼光,耐心的解释道。
“妈呀,神算啊。”我发自内心的感叹道,没想到赵雷波这货还真有两把刷子啊。
上了火车,邢洒洒说要去厕所,把行李丢给我就不管了。
我利索的把东西扔在床下,迫不及待的拉着周清风问他关于印堂发黑是怎么回事。
周清风把行李收拾好,坐在床上给我稍微讲解了一遍。
天地乾坤,人近大道。大道有理可循,人遵命理。
玄学之学,玄之又玄,大道行之迹,亦人行之路,亦人遵之理。
算命者可观其气,相其面,摸其骨,结星穹紫微,窥天机,推命理。
人之相,现其理,印堂现而有现,观印堂可断近日运,有赤、黑、金、灰、紫,余诸多。
赤者,杀也;黑者,凶也;金者,财也;灰者,死也;紫者,贵也。
又云,宇宙洪荒,寻大道何其难也,是而无所尽。
我听周清风摇头晃脑的说了一大堆,好不容易停下了,我一脸懵逼的问:“说完了么?”
“说完了。”
“翻译。”
周清风:“……”
第29章 岳秀园惨案()
我给了周清风大大一个白眼:“说点人话。”
周清风翻了翻眼皮给我解释了下,其实就是人们常说的印堂发黑,只是代表这个人最近有灾祸,但大部分不是必死之局,顶多受点伤或者流点血之类的。
但是如果说印堂发灰,那证明这个人就快完了,灰乃死气,一般印堂发灰的人,除非逆天改命,否则十死无生。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恍然大悟,不停的赞叹着。
“你们聊什么呢?”邢洒洒推开门走了进来。
“哦,没什么,这车厢好像就咱们三个人啊。”周清风岔开话题,显然不想对圈外人说太多有关这方面的东西。
我也只好配合着他,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了。
一路上,我们吃着零食,喝着酒,不知不觉的就到站了。
刚出火车站往前没走多远,我就看见前边一个叫岳秀园的小区门口围了一大圈人,警察在警戒线外维持着秩序,走近了我才发现孙华竟然也在。
我站在人群外,伸着脖子想看看里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却连一条缝都挤不开。
无奈,我只得扯着嗓子大喊:“孙队长,我是黄正雄,里边发生什么事了啊?”
孙华听见我的喊声,扭头走了过来:“你回来了?”
我应了一声,又问了一遍里边出什么事了。
孙华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说:“故意杀人,死者被砍了一百多刀,凶手自首了。”
“一百多刀!什么深仇大恨啊?”我吃惊不已,一百多刀,估计都被看成肉酱了吧。
孙华递给我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看了一眼嘈嘈杂杂的人群转头对我说:“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我先去忙了。”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去吧,接着就见邢洒洒和周清风也过来了。
“怎么了啊?”邢洒洒问我。
我捂住她眼睛:“看什么看,赶紧走。”
谁知道邢洒洒竟然像头倔驴一样,掰开我的手说道:“让我看看怎么了嘛。”说完便朝着人群冲了过去,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挤进人群就不见了身影。
“完了!”我大呼不好,我虽然没看见里边的情形,但一个人被砍了一百多刀的死状,光是想想就够恐怖的了。要是二傻看见了,不得吓疯了啊。
果然,还没等我挤进去,我就听见里边‘啊’的一声。我不管旁边人的训斥,扒拉开人群就冲了进去,等我看到里边的一幕,顿时呆住了。
一个女人躺在血泊之中,头没了一半,白色的脑浆混着鲜血流了一地,块块碎肉夹杂着头发散落的到处都是……
就在我愣神之际,邢洒洒哭着扑进我的怀里:“妈,我的妈呀……吓……吓死我了……”
我稳了稳心神,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让你别进来你不听,没事没事,有我在呢。”
“嘶……这TM的,多大的仇啊。”周清风也挤了进来,看见眼前的一幕倒吸了口凉气。
我对周清风使了个眼色,周清风反应过来帮我开道,我抱着邢洒洒走出了人群。
“好点了没?”出来了好一阵,我纸巾都被邢洒洒哭没了三包。
周清风在一旁问我:“要不我再去买一包吧?”
我看了看邢洒洒,对周清风点了点头。
“这回知道害怕了?”我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了邢洒洒。
邢洒洒比刚才稳定了一些,却还是不断的抽泣着:“那你……为什么,不拉着我。”
我满脸黑线:“你丫倔的跟头驴似的,跑那么快我都没反应过来,我能拉的住么?”
邢洒洒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张了张嘴没说话。
“好了,别哭了,这次长点记性,以后别这么鲁莽了。”我伸了伸蹲麻了的腿,招呼着周清风准备离开这里。
回到我租的公寓,天已经快黑了,收拾完东西我又发现了个问题——怎么住啊。
我因为之前都是一个人住,所以屋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公寓类型的房子又没有什么两局,三个人肯定是挤不下的。
“旁边不就是酒店么,咱俩去酒店不就行了。”周清风搭着我的肩膀,微不可察的朝我眨了眨眼。我正纳闷这家伙眼睛是不是进沙子了,邢洒洒突然大叫:“不行!不能丢下我!”
周清风摊了摊手道:“没丢下你啊,你住小黄这里不就行了。”
邢洒洒低下头,有些害羞的说:“我不敢,你住这里吧,我和二麻子住酒店。”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只能这样了,这里的酒店应该不会只剩一间房吧。”
我的破窝也没啥需要注意的地方,简单交代了几句我就带着邢洒洒去了隔壁的酒店,谁知道我还没说话,邢洒洒就抢先道:“开一间房,这是我的身份证。”
我吃惊的看着她:“开一间房干嘛啊?孤男寡女的,我可不放心。”
邢洒洒撇了撇嘴,白了我一眼道:“不是都说了嘛,我……我不敢一个人睡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二傻是被火车站那一幕给吓坏了啊。
我还能有啥办法呢,只能乖乖交钱,带着她上了楼。
还没进门,邢洒洒就躲在我背后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我苦笑道:“你怕什么啊,这里是酒店,又不是太平间,没鬼你还怕啥?”
“闭嘴!不许说那个!”邢洒洒像是猫被踩住了尾巴,伸手把我的嘴捂得死死的。
我翻了翻白眼,推门进了房间。
“你睡床上,我睡地下吧。”我给手机充上电,拿了枕头毯子就准备睡觉。
邢洒洒上了床,躺在床边瞪着眼睛看着我。我被她盯得心里发毛,挑着眉头问她:“你看着我干嘛?”
“我……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呗。”
我晕!
我无奈的陪着这祖宗从天南聊到海北,又从盘古开天聊到未来地球大爆炸,好不容易把她哄得睡着了,我却清醒了。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我一时间竟然看痴了,这二傻子,其实还是挺好看的嘛。
“别……别过来……”
我正准备翻身睡觉的时候,邢洒洒一句话把我叫了起来,我转身看了看,她双手在身前摆个不停。
“原来做噩梦了啊。”我笑了笑,把她的双手放进被子,轻声安慰道:“我不过来,我走好了吧?”
也不知道这货到底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着睡着占我便宜,我说完我走后,她居然一把把我抓住,呓语道:“别,别走……”
“一会儿让我走,一会儿不让我走,到底想怎样啊?”我看着她那股傻劲,不由得笑了。
“鬼,走……黄二麻子,别走,保……保护我。”
“行,我不走,我保护你。”
这二傻子也不知道都睡着了哪来的这么大力气,我想把手抽出来都没没办法。无奈,我只能迈过她,在床上躺下来。可能是太累了,我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也不知过了过久,我隐隐觉得,好像有人往我怀里钻。
我被弄醒了,迷迷糊糊的想看邢洒洒在搞什么飞机,谁知道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两片温热的东西就印在了我的嘴上。
这是……我的……初吻……
第30章 梦里春宵()
拒绝?
迎合?
我的脑子此时都是蒙的,只觉得这种感觉好奇妙,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
正当我享受着美妙的时候,一股恶臭突然窜进我的鼻腔,呛得我推开邢洒洒剧烈的咳嗽起来。我翻身打开灯,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受到灯光的刺激,被刺的睁不开,我用手遮挡着灯光缓了一会儿,等我看清邢洒洒的时候,我愣住了。
邢洒洒的背后,一个只有半个脑袋的人,不对,是只有半个脑袋的鬼,紧紧地贴着邢洒洒后背……
丫的又是鬼附身!
‘邢洒洒’闭着眼睛,双手却张开朝着我扑了过来,嘴里还发出一阵惨笑,就像是指甲划过黑板,听得我牙根发酸。
“头顶三清,脚踏七星,明心清智,急急如律令!”
我一个翻身下了床,一道符甩在‘邢洒洒’身上,‘邢洒洒’啊的一声惨叫,跌倒在了床上,一动不动。我看了看伏在他身上的半头鬼,已经不见了踪影。
“嗯?怎么了啊?”邢洒洒悠悠转醒,一脸迷茫的看着我。
我刚想说你被附身了,可是想到她刚受了惊吓,我还是忍住了没说,编了个瞎话糊弄了过去:“你刚刚梦游了,我……我怕惊醒你,就下来了。”
我一说完自己都差点被自己的谎话逗笑了,我现在一副和人打架的架势,再加上床上符篆燃烧后的灰烬,怎么也不像是梦游的样子啊。
所幸邢洒洒睡的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几句就又倒头呼呼的睡着了。我抹了一把冷汗,却是再也没有了半点睡意,天知道那个半头鬼还会不会再回来,给我个‘甜蜜一吻’了。虽然刚才亲着的是邢洒洒,但是想想附在她身上的鬼,我就忍不住一阵恶寒,连忙去卫生间刷了好几遍的牙。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邢洒洒踢开了被子,整个人缩的就像一团球一样,我笑了笑坐在地上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怎么会突然被附身了呢?”我自言自语道,没发现这酒店里有什么邪祟之物啊,我虽然不懂风水学,但是我能感受到,酒店里阴阳之气平和,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