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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时间还早,就想进去问问那里的居民具体情况。邢洒洒这傻姑娘心大的能装进大象似的,好像早就把那恐怖的一幕忘了,抓着我的手就要一起去看看,说她也很好奇。
我无奈的拉着她,走进了岳秀园小区。
这是一个老小区,斑驳的墙壁看不出本来的本来的颜色,老旧的街道诉说着有关这里的一段段故事。一群早起锻炼的大爷大妈们说说笑笑的从我身旁走过,丝毫看不出前天杀人案给大家带来的影响。
“二麻子,这里怎么这么安静啊?发生杀人案他们一点都不怕么?”邢洒洒紧紧的攥着我的手,我都已经感觉到她手心冒出的冷汗。
“你说说你,明明这么害怕还非要跟来,你图啥啊?”我无奈的看着她。
“废话,我一个人在车上更害怕。”邢洒洒狠狠掐了下我腰间的肉,疼的我龇牙咧嘴。
“啊!别,我快死了啊!”
就在我和邢洒洒吵闹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凄厉的惨叫。
我没有丝毫犹豫,拉着邢洒洒就朝呼救声传来的地方跑了过去。等我跑到的时候,我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手拿着一把菜刀,不断的朝躺在地上的一名中年妇女头上砍着,妇女双手挥舞着想阻止男子,可是却无济于事。
旁边一个捡垃圾的大娘上前拉了男子几下想阻止他,可她哪有力气拉的住?最后只能摇着头无奈的躲远了。
我见状哪还能袖手旁观啊,抄起一根棍子就冲了过去。
我跑近之后,抡起手中的棍子就朝男子后脖颈打去,心想先把他打晕之后再报警。
可当我的棍子快要碰到男子的时候,我竟然没有打中东西的感觉,棍子就那么穿过男子的身影……我因为用力太猛,转了个圈就摔在了地上。
我急忙爬了起来,男子竟然像是没发现我的存在似的,依旧举起手中菜刀,对着满头是血的女人,一刀一刀的砍去。
我呆住了,这时我发现,周身所有的东西都静止了,晨练的大爷大妈们不见了踪影,风吹起的落叶定格在了半空,邢洒洒本来应该在我身后,可是现在却不见了踪影。
我木木的转过身,依然在动的,只有手拿着菜刀的男子,和躺在血泊中的中年妇女。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貌似是穿越了。
不对!不是穿越,现在和当初我‘梦到’周建国和那个神秘的‘瘦干猴’的情景一样,这更像是当初真实发生的事件的重演!
想通了这点,我明白已经阻止不了眼前发生的一幕了,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男子的菜刀,一刀刀的砍在中年妇女的头上……
“啊!我要死了!”
“别砍,别……砍……”
妇女渐渐的没有了声音,而男子却依然不停下手中的动作。
一刀砍下,妇女头上多了一道皮肉翻开的伤痕……
又一刀砍下,脑浆‘呼’的喷出来一股……
刀抬起,一块碎肉飞出……
女人的半边脑袋成了肉泥,头发被血粘在刀上,随着又一刀的落下,混在成为肉泥的另半边脑袋……
“呕!”
我实在受不了凶残恶心的一幕,顾不上找垃圾桶,双手扶着膝盖就吐在了原地。
“喂!喂!二麻子!”
我猛地一个激灵,看着邢洒洒正关切的看着我,眼前那杀人惨案的一幕消失不见。
“你怎么了啊?发生什么事了?”邢洒洒递过来一瓶水,又塞给了我一包纸巾。周围的人们看着我,就像是在看神经病一样。
一位老奶奶走了过来关切的问我:“小伙子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啊?”
我摆了摆手:“没事的大娘,我缓一会儿就好了,谢谢您。”
等我睁开眼看着脚下吐出的早饭,又是一阵反胃……
过了十几分钟我好不容易缓了过来,邢洒洒扶着我上了车,一上车就急着问我:“刚才你是怎么了啊?突然一下子拉着我就跑,然后拿着根木棍像是疯了一样,站在路中央就是一顿抡,我吓得都不敢过去。抡完棍子你就弯腰在那吐,恶心死了。”
“你没听到有人呼救么?”我不解的问她。
“废话,大清早的谁没事喊救命啊。”邢洒洒白了我一眼,“你刚才到底怎么了啊?”
我甩了甩发胀的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邢洒洒见状也没有再追问,只是担心的看着我。
“放首歌吧。”邢洒洒转移开话题,想放松放松气氛。
我点了点头打开手机,放了一首《寂寞花火》。
“城市喧闹的夜晚,看不清月色,绚烂霓虹,把黑夜挥霍……”
听着音乐,我紧绷的神经渐渐松了下来,点了根烟用邢洒洒的手机给清月打了个电话。
“喂,到哪了?”
电话那头传来火车压过铁轨的声音,清月迷迷糊糊的说:“应该快到了吧,再有个十几分钟。”
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都几点了你们还睡啊。”
清月有些怒气的说:“你以为我们想啊,昨天晚上碰见了个鬼婴,弄得我们三个一整晚都几乎没睡。”
我一下愣住了,鬼婴?那不就是我和周清风第一次遇见的时候碰到的么?清月他们居然也遇到了?我记得那个鬼婴明明被我的黄泉剑超度了啊,怎么又会出现?
清月听我没说话,叫了我几声,我反应过来对她说:“等你们来了再说吧,那鬼婴有问题。对了,你们最后是怎么解决他的?”
清月好像怕被别人听到似的,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告诉你啊,那个鬼婴,被国栋给吃了。”
“啥玩意?”我腾的一下从车座上弹了起来,吃了?国栋还有这爱好?
清月嗯了一声继续道:“没错,就是吃了,不过当时国栋好像没有意识了,整个人变得跟恶鬼一样,差点把我吓死。”
她这么一说我也想了起来,在周小伟家的电梯里,国栋的恶鬼之相……
第35章 千年女鬼()
“雄哥!”
我在人群中正搜索着那一顶黄毛,就听见国栋叫我。等我看清了他身后的人,我脱口而出:“你们怎么来了?”
清月,李叔一起来的这我知道,可是在他们身后,马哥,赵雷波,王鑫,冯骚骚,就连孟柯都跟在后面。
“什么情况?大聚会?”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群人。
王鑫腆着肚子走过来,一脸贱笑的对我说:“雄哥,我们以后可就都跟着你混了啊,吃喝住宿你可都得包了。”
我顿时就发飙了:“干嘛啊?当我是福利院啊,收容所啊,这么多人!”
马哥嘿嘿一笑,拍了拍王鑫道:“你看看把他吓成啥样了。”然后又转过来对我说:“其实王鑫和小波是被公司开除了,刚好听国栋要来,所以就一起跟过来了。”
“那你们仨呢?”我看着马哥,冯骚骚还有孟柯。
孟柯之前虽然和我闹过不愉快,但是最后都和解了,她看了看我然后说:“我和冯恒来调查一起案子,马锦慧是来协助我们的。”
“马哥协助你们?”我疑惑的看了看马哥,随即想到了什么,惊道:“难道……”
“没错,灵异案件。”孟柯点了点头,然后又对我说:“根据我们的追踪显示,凶手很有可能逃到了大同,所以到时候没准还得需要你的帮助。”
我手里还有事,所以只能说尽量。
“雄哥,我们住哪啊?”赵雷波又架上了那副墨镜,笑眯眯的问我。
我数了数人,无奈道:“一辆车也装不下啊,对了我先打个电话。”这么多人住进姜汝贻的别墅,我心里也有点不好意思。
给姜汝贻打过去电话,接的人是那个叫吕凯的助理,吕凯一听是我,立马把电话接到了姜汝贻的办公室。
“喂,黄先生,找我什么事?”姜汝贻还是改不过口叫我小黄,我也就随她去了,反正就是个称呼而已。
等我把情况说完后,姜汝贻轻轻的笑了笑:“黄先生,这栋别墅和那辆车我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只是一开始怕你不要,所以才说是借给你。”
我虽然也YY过能拥有这么一套别墅,但我也知道那只是YY,可是现在却真的发生了。
“那个,姜老板,我受不起……”
姜汝贻却不容我拒绝:“黄先生,钱财乃身外之物,而且我只有两年的寿命了,要这些东西也没用。我只想临走之前找回我的儿子,搞清楚他为什么不去轮回。二十多年来我去竹风书院,每次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没和他说过。”
说到这里,姜汝贻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我安慰道:“姜老板您放心吧,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
“谢谢……”
挂掉电话,我的心里有些酸酸的,一个为了自己母亲而牺牲自己的孝子,我貌似没有理由不去帮他们。至于别墅和车,等事了了能还回去还是还回去吧。
我把王鑫他们几人带到车前,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惊慌的看着我:“雄哥,你抢银行了?”
我嘚瑟道:“一辆车就把你们吓住了啊,等会儿让你们看看更厉害的。”
因为人太多,所以我只能让王鑫,国栋还有赵雷波上了我的车。其余的人我把地址告诉他们,分别打车去默蓝郡。
和我一样,第一眼见到这栋别墅的时候,王鑫几人都是吃惊的呆在了原地。一番感叹后我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雄哥,这几天,咱们就住这儿?”赵雷波摘下墨镜,两只眼睛恨不得把整个别墅看穿。
我简单讲了下姜汝贻的事情,然后说事办完了想办法再给人家还回去。
王鑫却拍了我脑袋一下,骂道:“你傻啊,人家都说了不在乎这点钱,送给你你还不要,你脑子整天想啥呢。”
赵雷波掐指算了算笑道:“雄哥啊,这房子恐怕你还真的还不回去啊。”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啊?你算出来了?我的命理不是被天机蒙蔽了么?”
赵雷波环顾着别墅,嘴里说着:“我是算不出来你的命理,但是我能算出来这别墅就要易主了,你说不是你还能是谁?”接着赵雷波微微笑了笑,背起包就朝着二楼走去:“整间别墅都请大师看过,每间屋子摆放的大件东西不要乱动,小心破坏这里的风水。”
“对了,雄哥,你和邢洒洒,好上了?”王鑫看着邢洒洒的背影,贼笑着问我。
我点了点头,王鑫锤了我一下道:“可以啊,看不出来你挺有两下子嘛。晚上你得请吃饭啊,我先去收拾东西了。”
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再看看这高大的别墅,我感觉有些恍惚。从毕业到失业,再到现在,如果我愿意,我好像已经有了大部分人一辈子都奋斗不来的财富。
从遐想中回过神,我和邢洒洒一起帮着他们收拾东西,至于我之前租的那间破屋里的行李,也没啥值钱的我就都送给房东了,我只拿走了一些私人物品。
临近傍晚,我让邢洒洒安顿众人吃饭,我独自开车到纸扎店准备渡魂。
和往常一样,我半倚在藤椅之中,燃上三支香,静静的等待着敲门声响起。
“黄先生,我可以进来么?”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终于来人了,不,是来鬼了。
“进来吧。”我打起精神,望着门口。
一个女子飘飘然的飘了进来,只见她穿着一件青褶子,银锭头面,脸上画着淡淡的油彩。我愣了一下,这是古人还是现代的戏剧表演家啊?
“小女阮玉凤,见过黄先生。”朝我施了一万福礼,阮玉凤颔首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我开口问她:“你有什么事么?”
阮玉凤贝齿轻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开口道:“小女乃大唐开元十八年云州人士,今有一事相求。”
我刚喝到嘴里的水‘噗’的一声喷了出来:“唐……唐朝的?”
阮玉凤轻轻点了点头,问我:“怎么了?”
我擦了擦喷出来的水,说:“没事没事,你继续说吧。”心里却想,什么情况啊,怎么一下子又冒出个千年前的鬼,这一个弄不好我可就要和马克思喝咖啡了。千年道行的女鬼,可不是好对付的。
不过幸好阮玉凤是有求于我,而且生前估计也是个温柔善良的人,所以对我客客气气,没有给我施加一点压力。
“小女求黄先生办的事,可能没有那么简单。”阮玉凤抬眼看着我,眼神中清澈通明,还带着一丝期望。
我想了想,对她说:“你一个有着千年道行的女鬼都办不到的事,你觉得我能办到么?”
阮玉凤微微笑了笑道:“这件事恐怕只有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