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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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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人才而处处为着自己的当事人着想,不停与公诉人争辩着一些认定的犯罪事实。

    不错,作为记者,有时候得需为当事人做一些保密工作。因为当事人信任你记者,你不可能把自己的衣食父母给出卖了。此前,有些揭露各种丑恶社会现象的线索是由知情者报料的,公开报道后,有不少单位或个人便通过各种途径希望得到知情者的个人信息,堂而皇之地说他们希望能与对方沟通一些误会。作为记者,谁都可以想象到“出卖”知情者个人资料的风险,因此谁都会拒绝他们的请求。国外一家媒体曝光某个政府要官泄露国家机密后,政府部门起诉媒体,并要求举报者到场作证。媒体宁愿输了官司,也要保护当事人,最终赢得了读者的拥护。

    丁后锋不会像律师一样为自己的当事人开脱罪责的,更不会像国外媒体一样誓死也要保护举报者的,他认为像胡静蕙这样复杂的嫌疑人,应该由警方来处置。写不写内参,写不公开报道,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不想再卷进这险恶的涉黑势力之中。他坚信车荣福是个正直的警察,会给老百姓一个交代的。

    然而,看到胡静蕙怨恨的眼神后,丁后锋就觉得自己的良心受到了道德法规的谴责。“君子当言而有信,有信者方健行于道。”古人这立身、立世之妙言,于他咋没有一点儿的效用呢。“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此时的他真的不知其可也,这与他一向的行事、做人风格已背道而驰了。失信于她,他的良心备受拷问。

    丁后锋再看张大勇,也见到他躲闪着胡静蕙的目光。

    警车载着胡静蕙呼啸而去之后,车荣福走到张大勇、丁后锋面前,说:“路上堵车了,我们来迟了。这城市就这毛病,塞车塞得特别厉害。”

    张大勇抱怨说:“就塞车这毛病?”他扫视着餐厅门外的一辆警车,此时,几名警察正把江十伯和两个打手塞进车内。他见一名警察对着地上的一支手枪、两把尖刀拍照,拍了几个角度后,警察把凶器放进证据袋。张大勇不满道:“我经常看报纸、电视,上面吹得很厉害,说收枪治爆成绩斐然。既然如此,他们为何还会有这杀人的工具呢?你们为了政绩也太不要脸了吧。”

    张大勇当然要来气了,当然要讽刺当今的治安环境了。远的不说他那个养殖场被罗达、曾子强等人砸得没了,就说刚才那生死关头的场景,就让他此生无法忘记。作为一个普通的市民,他当然要质疑警方在媒体上所说的话了。

    车荣福有些难堪,在这种公开场合,张大勇没给他面子,话里带刺,他很想发怒。他认为,张大勇的话既有道理也没有道理。有道理的是,警方是下大气力进行收枪治爆工作,确实有了成效,但警方只说有成效,并未说过头话。你看那些私立医院在媒体上做广告时,竟然说可以根治癌症,这话能让人相信吗?只有那些预感生命余晖快要没了的患者才会相信那些鬼话。警方会把握分寸的,绝对不会说根治严峻的社会治安的,只能说有成效;无道理的是,张大勇对警察的工作没有深入了解,若小偷都绝迹了,国家就不会有强制部门了。

    虽说如此,车荣福还是理解张大勇的怨言,也理解围观群众那颇为不解的眼神。见亲身经历险境的房姻莲、邝美丽等人仍未从惊魂中回醒过来,脸上的泪痕仍然清晰无比,他就感到愧疚。

    除恶务尽,也该是抓捕危多利的时候了。

第188章 少妇糊涂陷深渊 毒枭深夜被毒死(1)(shukeba) 
1。

    不仅花哥、瘦三等人说出了危多利的藏身处,就是归案后的胡静蕙也供出危多利的躲藏之所。

    事实上,即便花哥、胡静蕙等人不供认危多利的藏匿处,车荣福也知道这个毒贩自从桃花歌舞厅被曝光后藏到了什么地方。斤木做卧底的这几个月,早已摸清各个黑老大的居住。每隔一段时间,斤木就把这些人的情况告诉车荣福。

    前段时间,斤木就在qq上透露危多利等人的下落,当时他还责怪车荣福没有抓捕危多利。之所以没有立即拘捕危多利,车荣福另有想法,在大鱼仍未浮头之前,他是不会轻易去行动的。他要让危多利、巴爷、狗仔等人放松警惕,以为警方投鼠忌器,不会把他们怎么样。

    最让车荣福震惊的是,胡静蕙在交代她的一些事情时,还供认出其他警察犯罪的事实。她说,牛顾伟多次找危多利和巴爷,从他们手上拿过装着钞票的黑色旅行袋。他每次来找危多利或巴爷,事先都会用附近的公用电话联络他们,然后等着他们把钱送来。不仅如此,他还与邓志勇、狗仔、庞得成、姜锋等人有往来。

    车荣福心情沉重,这比他所知道的牛顾伟的事情还要可怕。此前,他接到群众来信,信上罗列了牛顾伟等人的犯罪事实。而斤木在卧底时所了解到的情况,也基本如此。

    2。

    深夜时分,车荣福率人前往江北公安分局生活宿舍区一栋大楼前。这栋楼上的一间房子里,躲藏着危多利。这间房子的主人是牛顾伟,牛顾伟自杀后,里面住着他的妻子。为了不让危多利与牛顾伟的妻子急狗跳墙,车荣福把人马分散在楼房周围,而他自己则一人来到楼上。

    手下都劝车荣福不要冒此一险,因为危多利持有武器,是个亡命之徒。车荣福说没关系,危的手下早已散的散,逃的逃,被抓的被抓的,无人顾及他了,房子里只有危、牛妻二人,他们起不了浪的,“何况我们还布下铁桶般的阵势,他们能飞到哪里去”。他要冒险进入牛家,就是“火力”侦察里面的动静,再给手下发出总攻的信号。

    车荣福来到5楼501号房,轻轻敲了敲门。门开了,牛顾伟的妻子出现在门前。牛妻不知何故,身子不时摇晃着,跟一片枯叶一样,那房门所带起的风,快要将她吹倒了。以往的她,丰韵十足,是个饱满的少妇模样,如今她却瘦得不像人样。一见到车荣福,她倒也没有什么意外,似乎早已意识到车荣福会来造访的。她把车荣福迎进屋里,说:“进来吧,我知道你来的目的。”

    车荣福心中咯地一跳,随即又镇定下来。他环视这个三房一厅的房子,见房间布置得相当简朴。由于光线不够明亮,有些地方倒映着一片悽悽的阴影。此时,车荣福闻到一股异样的味道,跟堆积于露天的垃圾经雨水浸泡之后发出的那股恶臭,也似死鱼暴晒于池塘边时隐约传来的异味。这股臭气是从次卧那儿传来的。凭着职业敏感,车荣福认为意料不到的事情可能发生了。

    车荣福说:“谈谈牛大的事情吧。”

    牛妻说:“我早就想跟你聊聊牛大的事了。”

    车荣福微微一怔,见她神情潸然哀伤,脆弱得几乎要跌倒了。一看,就知道她严重睡眠不足,头发枯黄如稻草。车荣福说:“经调查,牛顾伟涉嫌违法犯罪。作为他的妻子,我们相信你也有所知道。”

    车荣福见次卧的门边,堆放着很多空气清新剂,少说也有十几瓶;另外,还有几瓶杀虫剂;墙壁上还毫无章法地张贴着许多美女图画,养眼是养眼了,但布局并不合理。他还见到一个小型封口器摆在客厅的一个角落。他弄不清她买那么多的空气清新剂和杀虫剂有什么用,那个封口机又用来做什么?莫非

    牛妻说:“一开始,我也劝着他别陷进去唉,也怪我见钱眼开,纵容他犯罪了。”

    车荣福面无表情。他习惯地点了一支烟,把那股异味排除,有意让自己放松起来。他放松得了吗?没有。他的耳朵在静听房子里的各种声音的同时,眼睛也在敏锐地观察着各个角落。他右手放进口袋,紧握着手枪。危多利藏在牛家已有多时,算来,也足有一个多月了,一直未露面。那股臭味会不会是车荣福不敢往下想。

    牛妻说:“没错,牛顾伟是死于自杀。这点,我一直没有怀疑。看到他的尸体时,我尽管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最终我仍是禁不住伤心欲绝。在别人看来,我很伤心,也很脆弱,为失去老公而伤心、而落泪。事实上,我是因害怕而哭泣。人一旦掉进贪欲的沼泽,任他如何挣扎,均无济于事。牛顾伟在沼泽里挣扎过,最后选择了自杀,以解脱所有的痛苦。而我呢,也在苦苦浮沉着,挣扎着,结果于事无补。这一切,早在几年前就注定的了”她眼里满是自责、悔恨、羞愧之色。

    忽地,墙壁上的闹钟敲了十一下,此时已是深夜11时了。房子里没有男人住过的气息,主卧既没有男人的鞋袜,也没有男人的衣服。牛大自杀后,牛妻已把他的东西清理干净。如果危多利住于此处,至少有很多生活的细节可以具体反映出来,但车荣福细心地观察后发现,危多利似乎已经被杀了。那股臭味一直没有停止过。杀他的人会是谁呢?是眼前这个瘦弱的女人?她能把凶残的毒贩杀掉?

    牛妻在声泪俱下讲述着她与牛顾伟的犯罪故事。

    “两三年前的一个晚上,我见牛顾伟出去应酬仍未回家,就去睡了。凌晨的时候,他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地回来了。他坐在沙发上发呆,脸庞上似乎残留着泪痕。他一支烟接一支烟地抽着烟。他说:‘我很冷’我以为他喝酒喝多了,有些虚冷了,就让洗个热水澡。我见他浑身是热汗,不像虚冷的样子。

    “牛顾伟说:‘我毁了自己,也毁了许多家庭。我是一个警察,没有去打击不法行为,却纵容’我愣住了。他告诉我,他在回来的路上,见一个母亲揪着一个老板拼命撕打着、哭喊着。原来,她儿子经常到游戏机室赌钱,输了许多钱。没钱翻本后,她儿子就去偷、去抢,有一次入室行窃,被人发现后,他从四楼上悬空掉下,最终暴尸街头。

    “我似乎明白他在说什么了。我的心也掉进了冰库。他断断续续说:‘我已经陷进去了我赌输了很多钱’我如被旱雷击中一样,瞬间惊呆住了。瞬间,我又咆哮起来:‘你说什么?你赌博了?你是一个警察,天天带人去抓赌,居然也去赌博?’

    “牛顾伟低声哭叫着:‘你知道那台彩电是怎么买回来的吗?那钱并不是我破案获得的奖金,而是受贿得来的错就错在我的见钱眼开,忘了自己是个警察。知道吗?那一回我去抓赌,知道谁是庄家。就在我准备去抓这人时,那庄家却主动找到了我,说牛大你就放我一马吧,只要你放了我,你要什么都可以,而且你还可以入我们赌场的干股说着,那人把一个资料袋放到我的跟前。我犹豫着。我想,赌博与其他刑事犯罪是不一样的,不就是有钱人的一种消遣方式而已,值得跟这些人过不去吗?’

    “我什么都明白了,心里像千百只蚂蚁齿啃一样难受。我在一家单位做文员,勤勤恳恳地工作,一直信奉自己的做人、做事原则,绝对不会贪图不义之财。我父母是个干部,从小对我管教非常严格。与牛顾伟认识时,家人也颇为看重他的人品。谁知结婚才几年时间,他居然做出与自己身份不符的事情,这事怎么不让我震惊啊!我脑子一片空白,反复哭喊着:‘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们缺钱用了吗?你为何收受庄家的黑钱?’

    “他用手捶打着头部,悔恨不迭地说:‘那时候,你想买一个背投彩电,但我不想用我们的工资去购买,心想庄家的钱来得很容易,我为何不收下呢?这是我第一次收下的贿赂,事后我数了数,那袋子里装的钞票有三万元。我很紧张,也很害怕,一连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几个星期后,我见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胆小也就更加大了。’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那一回他为何轻松地买回一台上万元的背投彩电了。当时我见他乐颠颠地抱回这台彩电,就问哪里来的钱。他对我说,单位发了一笔破案奖金,他就用这奖金置办彩电了。我信以为真。因为他在单位是个办案能手,每年都获得一定的破案奖励。听得他说起第一次将受贿得来的三万元钱买了彩电,我气坏了,拿起东西拼命砸那台彩电。

    “我累了,也砸不动了,泪水也流干了,声音也沙哑了,我的精神崩溃了,我痛不欲生。在他的叙述中,我知道他做了许多违法犯罪的事。老天啊,他跟黑恶组织的人物早有来往。那一晚,我不知道他为何对我说起这些事情,但我知道他已走上了一条穷途末路了

    “他说:‘我对不起你,每次收受那些钱时,我的双手都在颤抖,我想就此作罢,但是总是禁不住往下滑,越滑越深,深得看不见阳光。在梦里,我经常梦见被人扼住脖子,呼吸异常困难,醒来时,全身湿透了。我知道他们在拉我下水,我不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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