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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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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吗?”

    丁后锋摇头道:“不知道。不仅哈哈叔他们,就是许多人也在找他。那个挂羊头卖狗肉的记者站不知坑了多少人的钱。初时,我还以为他们的报纸是有刊号的,一番了解之后,我才知道那是假冒的。事实上,他跟我是同学关系,所以我知道他的为人。谁阻拦他发财,他就会使出烂招,而且他还跟社会上某些黑恶团伙的头目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我惊愕不已:“我们早就看得出来了。前些天,哈哈叔在医院的走廊里就被一个家伙威胁过。那家伙说他是道上的,跟凌文武是哥们。”

    丁后锋说:“我知道那家伙是谁。”

    我问:“你见过他?”

    丁后锋说:“他可能是狗仔的弟弟鸡仔。”

    我被弄糊涂了,忙问:“狗仔是谁?”

    丁后锋取出一支烟,想点燃,见我瞄了一眼他手上的烟,他便又把打火机放进口袋。过了一会儿,他慢慢说道:“狗仔是一个伙黑恶势力的老大。他比任何黑恶势力的头目都狡猾凌文武跟狗仔的弟弟整天喝酒时,我就劝他不要跟这些人瞎混,终有一天会出事的。他没听,反而对我很有意见。最后,我与他撕破了脸。其实,袁非多和天叔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凌文武。”

    见我一脸疑惑,丁后锋说:“从去年开始,我就调查市里的黑恶组织。对他们的一些事情,我可能比警察还清楚。”

    我说:“你不害怕他们会对你暗下毒手?”

    丁后锋凛然道:“当然害怕。因为我也是一个正常人,喜怒哀乐等东西,我也有。可是,道义又驱使我必须这样做。”

    铿锵之声,让我肃然起敬。我一直怀疑他也会像凌文武一样被恶人收买,如今听他所说的话,我为自己此前的想法感到羞愧。至少,在没有能力把稿子刊登出来的情况下,他把整个事件的真相告诉了我们:他尽力了。

    更加让我们感动的是,他提醒我们注意快要射过来的暗箭。

    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哈哈叔打来的。我一接听,手脚便一阵慌乱。原来,袁非多去了医院,对范韵汝说了些不咸不淡的话。大意是,其妻子邬筱筠同意给范韵汝一个名分,他们随时让她来到袁家。不久,自称是受天叔委托的一个律师也来到医院,愿意私了此事。

    我急忙要打车前往医院,丁后锋说:“我送你去吧,我也想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立即坐进了他的车子。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医院大门口,差点与一辆宝马相撞了。宝马车司机探出头,开口就要狂骂。此刻,坐在车后排的一个神情憔悴的中年男子摇下车窗,对着丁后锋点头,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丁后锋一怔,随即礼节性打了招呼:“袁总,是你啊。怎么有空来这儿。”

    中年男子有点尴尬,道:“丁大记者,医院这儿出了什么大事?”边说边怪怪地瞟视着我,似乎我的脸上沾着一枚闪闪发光的金币。我老是觉得他面熟,但是想不起在那儿见过。啊,我差点惊叫起来。他不是他经常在电视、报纸上露面,是个有钱人。我不寒而栗。刚才哈哈叔不是说袁非多已经离开医院了吗,怎么现在才离开停车场?莫非他从医院住院部下来后,还呆在附近观察有什么人与哈哈叔、范韵汝母子来往。或者,他知道天叔派律师来医院,所以盯着他们,要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丁后锋说:“再大的事也不如您袁总那件事大。”

    袁非多的脸色蓦地由晴转阴,脸色布面怒色,但一时半刻却发作不了。片刻,他一语双关地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说罢,他看着丁后锋的车子,示意对方让路。

    丁后锋没有作声,也没有把车子回后倒,而是直直地盯着宝马车的车头。宝马车司机拼命打着喇叭,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他怎么不发火?宝马车已然没有退路了,再退一两米的距离,车屁股就撞到墙根了。按理来说,丁后锋车往后一倒,退出两三米,宝马车就可以往前开,偏偏丁后锋死脑袋一个,这时候居然驾着车跟对方僵着。不仅如此,他还嘲弄着宝马车司机:“要不,你下车,我来帮你倒车?”

    那司机怒气冲冲的,低头在驾驶室里寻找着什么,可能是在找铁棍或板手,准备要跟丁后锋拼了。

    袁非多也异常恼火,脸上的青筋突露,可想了想,他还是叫司机往后挪一点点,“丁大记者,我知道你的驾车技术很好,可有时太过于自信了,车子也会在宽阔的马路上出故障。我开车的时间比你还早,已有几十年的驾龄,知道什么路况下快速或慢速,这样才能安全行驶”。他见过无数达官显贵,政府要人,他们均对他表示尊敬,客客气气,偏偏这个小记者不识抬举,居然跟他“顶颈”,教他如何不激愤?

    我劝着丁后锋往后倒车,暗示他说,毕竟这是有钱人咱们惹不起还躲得起,再说只有等对方的车子驶离停车场,我们的车子才好开进去停泊。看,袁非多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一触即发。再僵持下去,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第230章 博客文章录罪证 惊天大案露端倪(17)(shukeba) 
丁后锋没有理会我的眼神,而是不冷不热地回应道:“你这话有道理,只怕人倒霉的时候,喝开水也会被塞牙缝;或当你血往脑门上冲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路况的问题,车子突然飞到路沟”

    一丝凶光忽地闪过袁非多的脸庞,紧接着,凶光变成了白色,凝固在他的嘴唇上,嘴唇噏动着,欲言又止。他的司机只得往后倒车,还好没撞到墙根。这会儿,丁后锋稍微转了一个角度,把车子开往停车场。等我们从停车场走出来时,宝马车早已不知去向。

    哈哈叔紧紧地抱着头,无助地坐在板凳上,眼神散乱而呆板地盯着地板;范韵汝则躺靠在病床上,出神地看着窗外的盆景——那是一株缺乏水分的快要枯萎的野鸽花,紫黄的花蕾低垂着,皱巴巴的,没有一点儿的生气。离盆景不远处,即楼房的过道,有一个病人正站在窗户前,低着腰,一声接一声地咳嗽,让人看了异常担心:再咳下去,就要断气了,医生怎么不巡查病房,给病人打针吃药。

    见我们走进病房,范韵汝缓缓回转过脸。我坐到她身边,安慰着她。泪水忽而悄然地从范韵汝的脸庞上滑落下来。我感觉到她的身子颤抖着,一股寒冷的东西正从她的身上传递到我的手。恐惧在她的眸子里流转。

    哈哈叔抬起头,道:“阿萌,我们扛不住了。”声音微弱得犹如空气中飘荡的一片羽毛,让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丁后锋异常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我问:“刚才袁非多对你们说了些什么?”

    哈哈叔说:“他一到这里,就流着泪说,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我已经真诚地认错了,并不惜代价地把你们解救出来,目的也就是以这种方式赎罪。现在,我不想有人再去揭我的伤疤,也不想别人在我的伤疤上撒盐,把这事搞得满城风雨。我希望你们给我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不要把我逼到绝路”

    我说:“就说这么多?”

    哈哈叔说:“就这么多。临走时,他要求范韵汝原谅他,范韵汝没有理会他,突然大吼一声叫他滚开!”

    范韵汝轻声哭泣着,她侧过脸,拉过被子把脸埋了进去。

    哈哈叔接着说:“袁非多走后不久,自称是受天叔委托而来的一个男子走进病房,他先是自我介绍说他姓胡名来,然后趾高气扬地掏出律师证让我过目。他说,记者来采访天叔后,天叔很生气。如果不是他那做了记者的弟弟出面求情,让他不要为难你们,否则,你们早就被人从这里拖了出去我很害怕,大妹子也很紧张。因为那家伙的口气非常嚣张,哪里像个律师,那简直就是一个歹徒。他拉开一个公文包,露开在桌子上,公文包里放着很多钞票。他说,这是天叔要我转交的钱。钱不多,十几万元,是他的一点儿心意。希望这事到此为止,让我们不要再找任何媒体记者了。还有,也不要报案。不然,天叔被人麻烦了,我们也会被他麻烦”

    我说:“天叔有个弟弟做记者?”

    哈哈叔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那个律师这样说。”

    我转头去看丁后锋,见他转身离开了病房,径直走到走廊的尽头拼命吸烟。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似乎觉得对不住哈哈叔。也是啊,当初接下这单料时,他就对哈哈叔说,这事他搞定了,不搞得袁非多和天叔抱头鼠窜他绝不罢休。结果,他控制整个局面,自然也就觉得收不回自己的“大话”了。

    我说:“那钱你们收下了?”

    哈哈叔说:“没有。我对那律师说,这事容我们想一想。那律师十分不高兴,气呼呼地拿走公文包转身就走。他一离开,我就给你电话了,让你拿个主意。”

    我心乱如麻。这事让我拿主意,我怎么拿得了主意?人命关天啊,我一个女人怎么拯救得几条人命?何况,我也牵涉进去了。我在内心哀喊,为什么这样呢?本来跟老鬼的事已经搞得我精疲力竭了,现在又陷入这种危险境地,我可谓腹背受敌。

    我朝丁后锋走去,也许他会有办法,他是个记者,见识许多场面,是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仔,脑子好用,说不定他能拿出个周全之策。我也不知道为何那么信任这个记者,尽管对他我从未放松过戒备,但第六感告诉我他是一个有良知的人,不会害我们的。

    丁后锋似乎知道我的意图,他把烟头扔掉,说:“我还是那句话,躲为上策。凌文武才是真正的可怕的敌人”

    我说:“他们病情都没有好转,怎么躲?”

    丁后锋说:“这些已经不是考虑的问题了。我有一个朋友,点子挺多,也够义气。这样吧,我带你去见他,也许他有办法让你躲避一阵子。”

    我连连表示感谢之后,问道:“天叔有个弟弟做记者,这事你知道吧?”

    丁后锋说:“我知道。”

    我心头咯噔一下,接着一阵乱跳:“你是他的弟弟?”

    丁后锋一怔,继而一本正经地说:“他姓欧阳,我姓丁,我怎么会是他的弟弟?纵使我有个哥哥,也不会有他那样恶贯满盈的亲人,对吧。”他的脸色极不自然,气愤之中夹杂着悲戚与无奈。我盯着他的眼睛,他慌乱至极,又取出一支烟点了起来。

    丁后锋的眼睛,此刻隐藏着让人无法猜测的秘密。天叔我至今都没有见过,但我从哈哈叔等人的描述中也得知他的长相及容貌。丁后锋的模样,跟哈哈叔他们所描述的并无二致。他真的是天叔的弟弟?可是,他们之间的姓氏却不同啊。

    4月20日小白脸动了转移财产之念

    丁后锋的朋友叫张大勇,一接触他,我才知道他的“苦水”与仇恨比我、比哈哈叔他们的还多。现在的他,被坏人逼得到了“无家可归”的地步了。

    张大勇挺好说,也很豪爽,十分同意帮助哈哈叔他们,就是他的妻子房姻莲的脸色不太好看。她说,他们已经够麻烦的了,现在还要揽一大堆的麻烦上身,“不行,这事断然不行。我们一家几口命都保不住,还想搭救你的亲戚。你们去找警察保护吧,出这么大的事,你们不找警察找谁呀”。

    我说:“这些我们都想过了,可他们信不过警察,认为警察里也有坏人。”

    房姻莲说:“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们刚刚摆脱了死亡的阴影,现在你又来烦我们。”

    张大勇把丁后锋拉到一边,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不久,他走到房姻莲跟前,说:“他们的处境也很危险,但他们跟我们同病相怜。这样吧,让他们暂时到我们那个设在郊区的养殖场躲一躲,顺便养病。那地方挺偏僻的,没人知道。”

    房姻莲坚决地说:“我不想揽这麻烦”说罢,她哭泣起来。她的肩膀因哭泣而剧烈地颤动,她的身子因哭泣而恐惧地发抖。不难理解,他们一家刚从噩梦中回过神来,而我又开始把噩梦带进他们的生活。换了我,也同样会拒绝这样的请求。

    我知道房姻莲所承担的种种压力。我听丁后锋介绍说,张大勇在梨花县大明山脚下开的养殖场被当地有关部门整惨了,皆因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告状性格”而引起的;或者说,皆因他策划的几个事件而埋下的祸根。各家媒体争相报道他的事情后,有些人早晚都坐不住了,于是他们千方百计地打击报复他。甚至梨花县杲晟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老板罗达也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居然也请来一些残渣社会分子迫害他。他的养殖场倾刻间便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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