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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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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是我朋友的。’这样的短信骗局,说白了,早已不新鲜了。”

    苏世创问:“你是说这是阿飞发明的?”

    三字经说:“也可以这样说,只是有人把它演变成更加直接的方式而已。其实,阿飞的方式还是比较含蓄的,每次发短信,他都会说,我是你的朋友,你是否还记得我?我现在出差到桃源市,不小心出了一点事,我们曾在xx地方吃过饭谈过生意,现在我希望得到你们的帮助。因为他对接受短信的人比较了解,所以他的短信行骗效果仍是比较好的。不像有些跟风的人,到处撒网,把收集的全国的手机用户都群发同样的内容,一天或两天撞上一只死兔子,他们就有得赚了。那些人一看到短信,就会想,这个朋友是谁,这个客户出了什么事?于是,他们就给阿飞回电话。因为阿飞早已了解相关情况,便胡言诌语一番,称他出差到市里时,一时寂寞难耐,就嫖了小姐,被警察抓住了,要罚5000元。他身上的钱不多,只有2000元,如果不给警察凑够这个钱,警察就会把处罚通知书往他家或单位里寄。”

    苏世创说:“这样的谎言人家也相信?换了我,绝对不会给阿飞汇款。”

    三字经说:“有些人并不像你这么想。那些人是这样想的,既然这个朋友对我的情况这么清楚,肯定我在什么场合跟他有过来往。于是,毫不犹豫就把钱寄了出去。不就是3000元嘛,既然跟这个客户有过生意来往,如果得罪客户,日后损失的还不止这个数目。也有聪明的人,一打电话给阿飞,就到处盘问,俨然一个警察查案,让阿飞不得不挂断电话。”

    苏世创说:“这么说,阿飞搞了这么多年,岂不是发了大财了?”

    三字经说:“那我问你,你赌博赌了那么多年,肯定也发财了?”

    苏世创脸一红,喃喃道:“没有。阿飞这么聪明,相信他是弄了不少的钱。”

    三字经说:“他是弄了不少的钱,可这些钱一进一出,连吃饭都成问题。这不,他也像你一样加入我们的团队来。”

    苏世创疑惑地问:“阿飞以前是单干的?”

    三字经说:“没有加入我们之前,他一直在街头混迹,骗得一餐算一餐。大把的钞票一经过他的手,便又莫名地花光了。你不知道,他不仅养了几个情人,还吸毒呢。”

    “吸毒?”苏世创吃惊不小。这几天与阿飞接触时,他没有见到对方吸毒。阿飞虽说长得精瘦如柴,但那双眼睛却十分有神,不像那些吸毒的人一样,两目无光,萎靡不振,哈欠连天,走路摇摇晃晃的。

    三字经说:“阿飞吸毒已有几年时间了。所以说,他就算弄得再多的钱,也不够填那个窟窿。他都是在晚上休息的时候吸,平时干活之前或之后,他都不吸。这也是一个奇迹。很多粉友只要染上这东西,就当作吃饭一样,肚子一饿,就不择场合吸食。为了怕被人发现,或担心打上来,粉友便会选择厕所或一些阴暗处爽上几口。”

    苏世创说:“养那么多的情人,他对付得了吗?养多了,也费神。现在的小姐那么多,随便去找个把,或到发廊去买春,价钱也不高。养多了,她们还互相打架呢。”

    三字经说:“你问我问谁呀。每次问他,他都不说。问多了,他还不高兴,凶着你:你是警察呀,要查我户口呀?我养那么多是我的本事,你养不起就不要问。你有本事就养几个。”

    苏世创说:“对了,我的手机经常收到这短信,上面写着‘尊贵的银联用户:您于某月某日在国美电器支付3368元,这笔款即将从您的账户上扣除。如有疑问,请咨询银联客服中心,电话123456’。不知道这样的骗局是不是阿飞搞的。”

    三字经说:“不会的。这只不过是有人模仿阿飞当初创造出来的方式并加以发挥罢了。这招数不新,早已烂掉了。你要是傻帽一个,就会老实地按对方的要求进行转账。结果,就几分钟时间,你银行卡上的钱就会被提取一空。这年头,只要有什么骗局,都会有人把它发扬光大,把触角伸到各个角落。像我们今天搞的这个调包计,早就没有新意。我们今天之所以还得手,就是那个农民太老实,太相信别人了,居然把银行卡递给我过目。”

    苏世创举起酒杯,说:“三哥,你很够兄弟,让我学到不少的东西。不管怎么样,我都跟定你们。”

    三字经说:“我不太喜欢阿炮,他的野心太大了。这回他让我们搅局,搞不好,我们都得赔上小命。危哥和狗仔都是道上的重量级人物,如果知道是我们搅水,我们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难逃死路一条。”

    苏世创说:“应该不会有事。”

第32章 调包骗取银行卡 合演双簧坑人钱(8)(shukeba) 
三字经说:“你这个赌棍,一天到晚只知道去赌场玩两手,哪里像我们整天待在这个圈子里,什么样的事情都很清楚。危哥虽说与狗仔有矛盾,可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坑骗生意,我做我的毒品买卖,划清界限。我们这么去胡搞,挑拨离间,两个厉害角色肯定不相信。危哥光是做的毒品买卖,钱都数得手软,他咋会看上狗仔那个地盘?狗仔也会想,危多利就算做道上的老大,也不至于要把手伸到他的地盘来。这两个狠角色都不至于弱智到不知道有人要浑水摸鱼。”

    苏世创说:“我们这样搞,是适得其反?”

    三字经说:“我们这么一弄,他们会有想法的,各自都会把神经绷得紧紧的。如果有人再点一把火,他们肯定会斗得两败俱伤。”

    苏世创问:“我们还要点火?”

    三字经奸笑不语。喝了一口酒后,他说:“阿炮会想到这把火的。”

    苏世创说:“你怎么会知道?”

    三字经说:“我跟他臭味相投,他的野心瞒不过我的。”

    苏世创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了。”

    三字经说:“你这猪脑袋这么快也开窍了?”

    苏世创夹起一块苦瓜放进嘴里,刚嚼了两下,就大皱眉头,突然把它吐了出来,骂道:“这菜怎么有砂子?妈个巴,服务员!服务员!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他的声音特别大,很多食客都朝他看了过来。三字经劝着说:“算了,别胡闹。我们这种人不能在这儿大吵大闹,这么一闹,肯定有很多人围观,到时要是有人认出我们来,就不好办了。”

    见服务员慌慌张张地走了过来,三字经便挥手示意她没有什么事。

    10。

    从“毛家菜馆”与三字经告别后,苏世创便回到住所。酒是喝了不少,神智有些迷乱。欲睡未睡之时,他随手翻阅大约一个月前就扔在床头的一张报纸,上面有一个专栏叫“我要反映”,上面刊登着一条大约有两三百字的消息,称连畴村有一地下赌场,开摊的是个外地男子,每天从上午10时开始开局一直延到次日凌晨三四时。前来参赌的人不仅有年过六旬的老人,还有尚在哺乳期的妇女和在学校念书的小学生等。只要这里一开局,各种响声就传得很远,让附近的居民无法休息。

    看到这则市民反映的消息,苏世创一愣。原来,这条消息早在前几天已看过,不过当时他并未在意。那个地方他去过,还在那儿输过钱。这个市民是瞎说,那儿只不过是个小赌摊,前来参赌的人多是村民和一些租住户,并没有老人、妇女和小学生。显然,有人为了睡个安稳觉,同时也担心报纸不会刊登他反映的情况,便故意夸大了事实。

    这条信息,让他心痒难耐,手痒难受。于是,他打的前往那个赌摊。他想,报纸已经报道多天了,警察该查早就查了,也不会在这时候出现了。他太知道那儿的情况了,警察来过之后,赌摊又继续开张。

    苏世创一到边畴村玩上几局筒子,就输了钱。其实,他此次来这个地方,目的还是还钱给一个叫扒皮的赌友。在这里,他欠下了扒皮几千元。除此之外,他还欠下其他赌徒的钱,加起来少说也有两三万元。

    从家里出来时,他揣着那分赃得来的7000多元。如果遇到那个赌徒扒皮,马上还他5000元,剩下的还可以玩上几局。出门前,他给扒皮打电话,但对方没有接听。他估计扒皮就在赌摊里下注,只因太入迷了,没有听到。他匆匆赶来此地时,走遍了赌场的里里外外,连扒皮的一个人影也没见。在这玩玩两下,顺便等着扒皮出现。他这么一想,就坐到一张桌子旁边。

    这个赌摊并不大,位于村中一个臭水塘之上。臭水塘上面有一块有十几平方米的空地,说它是空地,也不完全是,毕竟它是一个供人方便的地方。原先这儿是块菜地,后来有人在菜地上搭建了一个小房子用于出租。后来不知道何故,房子突然崩塌,无人居住。于是,路人便钻到里面去方便,直接把粪便排到池塘里。臭气冲天之后,便有人把这破烂的房子推倒。房子一倒,就有一个外地来的私宰生猪贩子在此开起了赌摊。

    村子里有很多街道,但每条街道都很狭窄,高高低低的民房,建得杂乱无章。像很多城中村一样,连畴村也多是外来人口居住,真正的常住人口或本地土著居民不足一两千人,而外来人口却是常住人口的几十倍。外来人口多了,村民就想方设法建房子用于出租。只要自家门前或屋后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空地,哪怕这空地也只有四五平方米,他们也会加建起一个房子,再在房子上面堆起四五层的楼房。质量好坏如何,他们当然不管,只要能租得出去,只要每月按时拿到房租,房子就是崩塌了,他们也全然不管。

    居住的人口复杂了,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发生,治安就变得严峻起来。盗贼四起,黄赌毒之类的丑恶社会现象便也混迹于城中村。村民一点儿也不紧张,只要自己把家门关好,不让自己的孩子参与进去就阿弥陀佛了。

    即便如此,盗贼也是无孔不入。臭水塘上的赌摊几乎日夜开局,来往的赌徒不少,输光了钱后,他们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就算赌徒输红眼后到别的地方去盗窃,可那些吸毒的人没了毒资,自然也会打起村民的主意。租住户放在家里的只要还算得值钱的东西,于是成了粉仔们的目标了。曾有一租住户转身刚离开去不远处的菜市买东西,前前后后不到五分钟,等他回来之时,家里的东西居然被洗劫一空。不仅如此,与他同住在一幢楼的房东,也损失惨重。

    房东当时是在家里的,但他到楼顶去晒被子,从楼顶下来时,家里已被人撬了进去。彩电、冰箱、音响等家用电器,一一被人搬走。如果要把这些东西弄走,非得有三五个精壮的男子一起来搬上车子才行。此后,房东买回来30把锁,给每个房门挂了6把锁。此外,还请人定做一个大铁链和一把大锁,锁住大铁门。

    面对这种乱糟糟的治安环境,村民深恶痛绝,却也无可奈何。这种恶果是他们自己招来的。如果不乱建这么多的违章建筑物,如果不靠出租房子来增加收入,会有这种令人昼夜难眠的结局吗?也有村民责怪于联防队员,认为他们监管不力。更有村民把怨气发于警察身上,认为警察吃了皇粮不做事。就比如那设在村中的赌摊,已到了公开化的程度,每天按时开摊,按时收摊,警察真的不知道它的存在吗?

    坐庄的人,原先是个屠户。初次进驻村子时,他租了一间民房专门用于私宰生猪。私宰生猪倒也无可厚非,在农村地区,没有经过检疫的生猪,也是有人宰杀的,也没有吃出什么毛病。只要不是宰杀病死猪、公猪和母猪,也没人管你怎么宰杀,怎么弄得污水横流,牲畜粪便如何臭不可闻。反正,该屠户弄出来的这种私宰肉,也只是在城中村一带流通,根本就进不了城。因为进城时必须受到检查。就这样,此人做了几年私宰肉生意,发了大财后,就在村中开赌摊,从中“抽水”收取佣金,一天下来,也有两三百元的收入。

    这个赌摊不像别的赌场那样警惕。参赌者多是村民和外来人员,赌注也不大。警察就算来了,大家一哄而散。曾有几回,警察前来抓赌,前脚刚走,赌徒后脚就又回到原地继续开赌。抓不到开庄的人,就根本无法灭绝这种现象。就算抓住了这个私宰佬,关他几天或罚得他倾家荡产,可第二个私宰佬还是会继续回到臭水塘边上来开局。

    久而久之,警察也极少来查处了。当然,警察也不是不管,遇到有人打110报案,他们还是前来巡逻的。可警察刚到村口,赌摊里面的人早已走光。赌摊没有安排看风的,也没有像一些大的赌场一样专门请人拿着对讲机坐在各个路口扮成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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