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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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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声终于找到缺口奔窜而出了。吕八妹的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淌,漫过脸庞再流进嘴里,她分明感到那泪水是苦涩的,是辛酸的。她扑在床上,哭泣着。

    不久,她站了起来,疾言厉色地呵斥道:“你我之间早已情断意绝了,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帮你!我这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每次我都这样被你逼得心神大乱,焦虑不安?”

    苏世创说:“我会还他这笔钱的。”

    原来,吕八妹为了筹借这两万元赌债,竟向庞得成撒谎说她有一个要好的朋友在投资做生意,现在还差两万元就可以拿到订单了,如果不及时交足钱,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庞得成没有不相信的,毫不犹豫地给她提取了这笔钱。

    望着她匆匆而去的身影,庞得成潸然神伤,自语道:“我为何得不到她的心?”

    吕八妹又伏到床沿上痛哭。苏世创的手穿过她震颤的肩膀,摸着她的脸,顺势抱着她的脖子,冰凉的泪水流到他的手上。他隐约感到伤口被泪水打湿之后散发出巨大的阵痛,这种阵痛从手指流到手臂,再由手臂流到心脏,再由心脏扩散到全身各个部位。

    她闻到一股粗重而热乎的气息掠过她的脖子与耳根,那气息像焦急的蚂蟥游到水响处,紧紧在吸附在她的肌肤上。这气息,似乎既很陌生又很熟稔,且带着男人特有的味道奔袭而来。

    她推开他的手,他却趴伏在她的后背,用脸贴在她的耳根,左手环抱着她的胸部,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明明要做大事,你居然还玩这小钱!”她猛地站了起来,要挣脱他的环抱。他跪抱着她的双腿,不让她离开。她抽打着他的耳光,一掌接着一掌,噼噼啪啪,直到打累为止。

    他没有躲避,只是把头部埋在她的两腿之间,任由她打着。他欠她的,让她这么搧着,让她这么出气,也是应该的。她还想再抽,慢慢地,她没了气力,瘫软下来,也紧紧地抱着他,无声饮泣。她因伤心而绝望,因绝望而沮丧。

    像以往一样,他们在一番剧烈的争执之后,便开始拥抱起来,互相抚慰,互相疗伤。苏世创那饥渴的嘴唇焦急地擦过她那冰凉的脸颊和失去温润的肌肤,再停留在她那丰满而干焦的嘴唇上。她在反抗着,却又毫无气力;她在渴望着,却又力不从心;她用双手推开他,可她的胳膊却又被压在他们的身子之间。她翻滚着,要极力推开他,可他却像钉子一般牢固地压住他,抱住她,一切均是徒劳的。

    “他可能会盯着我们”有一种声音从她的胸腔内爆发而出,但却在咽喉处被堵住了。她根本就没能够张得开嘴巴,那一种声音就被他用嘴巴堵住了。

    她不再挣扎了,身子早已酥软了,任由他的双手在她的身子上到处摸索。他喘息着,慢慢把她的衣服脱光。他像被击中七寸的毒蛇一样,显得那么有气无力。心虚,对,是心虚。此时的他,确实是心虚所致。

    他把她抱上那张充满血污的床,再慢慢脱光衣服,慢慢钻入了被窝。他尽管还有以往那股异样的冲动,抱着她不停地亲吻。她的原始欲望复苏了,也紧紧地搂着他,含泪地亲着他。

    她觉得异样疲惫,很想好好睡上一觉。也许是由于近段时间以来,她被他纠缠得身心俱疲疲惫。她昏昏沉沉的,一下子便如同进入密封的黑乎乎的触手只有冰冷而坚硬的地下通道,空气异常沉闷,快要令她缺氧窒息了。

    恍惚之间,她看到那沾血的被单突然从空中飞了下来,像一张巨大而固不可破的网罩住了她,接着她又看到有人朝被单下面开枪。她惨叫一声,快要死去时,竭力睁开眼睛,要看看开枪的人是谁。那人的脸始终扭向背后,一股杀人之后的快意从他的嘴巴里喷射而出。啊,她终于看清那人的面孔了,是庞得成。再看身边,一个男人早已中枪死去。这人就是苏世创。她急忙要逃跑,庞得成却用被单盖住她,接连往她身上开枪

    “你怎么啦?”苏世创把吕八妹摇了摇,说:“你做噩梦了?”吕八妹被摇醒了,浑身是冷汗,低声说:“可能要坏事了”

    突然,有人敲了敲门。

    苏世创打了一个激灵,急忙爬了起来,站到门口外:“谁?”看样子,不像斯文男子等人。是三字经吗?显然也不像。三字经与他认识这么久了,仅仅来过他的居住处一两回。每次到来之前,三字经事先都会给他打电话。是谁呢?莫非是警察?

    想到此处,他的心儿提到了咽喉处了,身子快要站立不住了,小腿急剧地抖动着。那种感觉就犹如没有穿上降落伞从几千米的悬崖上往下跳一样。

    “想租房子,你这里有房子出租吗?”门外的男子又敲了敲门,啊,有人把这间房子当作是房东居住的了。想起了,两天前,光华苑小区四楼一个租户退房后,空出一个房间。房东随后在小区大门处张贴了一个“租房启事”。此后,也陆续有人来看过房子,但都不满意。

    房东是住在二楼的。可能是天黑了,那人看不清是几楼,或者楼梯间也没有写清楼层,所以这个对方便走到了三楼,把他们这间房子当作是房东的居处了。

    “你走错了。房东在二楼。”苏世创透过门缝,往外看。他看不清那人的面孔,只见那人背着一个大大的旅行袋。可能觉得太累了,那人便把行李放到脚下。听说走错楼层了,他连忙转身站到走廊上,往楼下看,说:“不好意思,打扰了。”说罢,他便拿起行李,慢慢走到二楼。

    吕八妹匆匆穿上衣服,走下床来。

    “你要回去了,我送送你吧。”苏世创也穿上衣服,仍未等他穿好衣服,吕八妹已拉开房门冲了出去。“等等!”他朝她的身后喊着。她已冲到楼下。

    此时,苏世创才注意到,二楼也有人在观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之后,还抬头往三楼上张望,似乎在寻找她哭泣而去的原因。

    二楼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房东,另一个则是刚才敲错门的租客。再仔细端详着那租客,苏世创觉得此人面孔异常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那张国字脸洋溢着一股正气与自信,但此人的着装,却十分老土,土掉几乎让人笑掉大牙。

    苏世创想,低档的西装皱巴巴的,一看就知道是从马路市场上捡来的便宜货,顶多也就二三十元钱。对,是在哪里见过这人。苦思冥想之后,他终于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此人了。

    想到此处,他脸色如纸,赶紧躲回房间。妈的,那个痴黑农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他已发觉我们骗了他的银行卡后,追踪到这儿来了?他赶紧给三字经他们打电话,不过他们的电话始终没有接通。

    怎么办?怎么办?苏世创心乱如麻,如果他还带来警察,这下岂不是完了?慢慢地,他又想开了,傻瓜农民并不认得他。跟三字经他们在北大路口搞的调包计,他离此人远远的,对方只专注地取款,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边的情况。何况,与他们接触的是三字经和阿炮。

    苏世创慢慢拉开门,蹑手蹑脚走到走廊,见傻瓜农民已跟着房东走上四楼,去看房子了。他把头扭向别处,不想让那人看到他的脸。

第35章 店铺生意遇冷清 表妹赤裸献上身(1)(shukeba) 
1。

    傻瓜农民并不傻,他姓张名大勇,在梨花县西燕镇大明山村开了一家名叫张大勇肉蛙养殖场。随着业务发展,他要到市里来开批发部。此时,他是来租房的。

    房东把张大勇带进房间后,又开始啰里啰嗦地介绍说:“这房子二房一厅,干净明亮,将近100平方米,够宽够大,你们一家人住着也不会觉得拥挤。这儿的家具,都是半成新的。厨房的东西也很完整,你不用准备什么东西马上就可以住进来。收你三四百元钱,我是很亏的。如果不是看你老实巴交、善良真诚,我绝对不会租房给你。住在这儿的人,手脚都很干净。别人出租的房子,住的都是什么人呀,每天晚上回来,门口关得咣当作响,又是吵又是闹。”

    张大勇从旅行袋里取一一叠钞票,掏出四张递给房东,说:“这是头个月的房租。”

    房东眼睛眨也不眨,盯着那叠钞票,心想:“这人那么有钱,咋这么抠门,多一分的房租也不舍得出,我本想收450元一个月的,可他却老是压价。”他咽着口水说:“你还得交200元押金。”他拿起那四张钞票,东瞧西看,生怕会收到假币。

    张大勇反问:“什么意思?这房子还要交押金?我又不是小偷,住上三五天后会把房子里面的东西盗走。这里面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房东说:“水电费押金。房租到期后,你若还不交清水电费,就从这200元里扣除。”

    张大勇说:“行吧,给你。哎,你认识报社的记者吗?我想找记者说说我的事。”

    房东摇头道:“不认识。我的女儿也想读新闻专业,也想做个记者,可她没那个水平,连高中都没法读完。做记者挺吃香,敢为老百姓说话。你有什么冤枉事?要不,我找我的亲戚说去,他在政府部门做事,关系很广,肯定认识记者。只是他的架子很大,要想请他出来,可得请他喝喝茶、吃吃饭什么的。”

    房东仍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大勇手上的那一叠钞票,心想:“穿得这么土帽的人,身上居然带着这么多的钞票,这些钞票少说也有万儿八千吧。”

    张大勇说:“算了,我还是自个儿到报社去吧。”

    房东说:“你直接去找他们,人家不一定接待。我听说现时的记者很势利,不是熟人介绍来的,他们都不认真处理。”

    张大勇说:“他们报不报道也无所谓。反正,这事儿也就这样了。”

    房东问:“你这事儿很重要?”

    张大勇说:“在我老家,供电局老是为难村民。村民不服气,要告他们。找到当地相关部门反映时,却没有声息。官官相护,村民没有说话的地方。我看不过眼,想帮帮村民,让记者曝光那些官员的嘴脸。这些官老爷呀,根本不把老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上。”

    房东说:“要不,我跟我那亲戚联系看看,兴许他能帮上忙。他在政府部门工作,他一声令下,县下面的人肯定会吓得尿裤子。”

    张大勇问:“他在什么部门工作?”

    房东说:“听说是档案馆。”

    张大勇笑了起来:“档案馆?不行不行,他帮不上忙。”

    房东讪讪说:“他可以找其他官员帮忙”

    张大勇摸了摸床铺,再用力往下压,要看看这张原主人留下的床是否还结实。与此同时,他把手上的那叠钞票放到床上。房东走近前,一面拍打着床面,一面把那叠钞票移开,在移开的同时,仔细地观看着那叠钞票,说:“你放心,这床很结实,你就是带两个妹仔回来快活,这床也保证能让你们尽兴。老实说,这床睡上三五个人不成问题。原先的租户,就养有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整天跟他这张床上浪叫。”

    张大勇坐到床上,按了按床,说:“这床不行了,在上面睡觉时说不定会突然崩塌了。你收我这400元钱收得太贵了。这些破家具,值不了几个钱。你看这张床,一点儿也不干净,也不结实。原租户养着两个女人,跟着她们在上面东搞西搞,肯定不干净了,晦气得很,这对我们做生意的人来说,是很忌讳的。”

    房东说:“哎呀呀我说小兄弟,我是看你人老实,才给你这么低的价钱。在你之前,有几个人来看过房子,我都开出500元以上的价钱。人家也同意租下来,可我看他们不像善类,有些古古怪怪的,所以也就没有租出去。”

    张大勇说:“我是做生意的,讲的是物有所值。你这房子值不值这个钱,你自己心中有数。我听说这房子原先住着的人是几个暗娼。你看,这床底下还放着污黄的卫生纸,还有两个安全套。”他弯下身,用扫把把床底下面的垃圾扫了出来。安全套倒是没有,餐巾纸之类的垃圾倒是不少。

    房东嘟囔道:“我说你这人咋这样说话呀。我这地方怎么可能住有暗娼?这东西能证明什么?你别听人家瞎说。告诉你,这房间原先住着的就是一个像你一样做生意的男人,与他一起同居的是他养着的两个女人。告诉你,六楼最后一间房子就住着一个清华大学毕业的年轻人,他一个月的收入就是我出租所有房子的收入的总和。他住我这儿,图的是什么?图的就是安全、干净、舒适、清净。如果得知我让几个暗娼住这儿,说不准他早已卷铺搬走了。”

    张大勇说:“对了,你帮我留意这个人。你若是找到他,我会给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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