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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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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我后,我很艰难,顶着一个大肚子,是不能上班了。没有了客人,我就没有收入。那时,你也没留下什么钱给我。只有东借西借姐妹的钱过日子。姐妹们劝我把孩子打掉,趁现在还年轻,多赚些钱,到了将来还可以嫁个人一了此生。我没有答应,也没有做掉孩子。这孩子可能是我的依靠。生下孩子后,我再也不到那些场所去鬼混了。借不到姐妹们的钱,我就帮人家卖东西,靠几百元钱一个月维持母子二人的生活。老天可怜我,让我把孩子抚养成人;孩子也争气,考上了大学。趁着孩子放寒假,我就带他来认你了。这些年,孩子跟着我,吃尽了苦。别人骂他是个野种,他没有吭声;有人打他了,他也不还手,他只有躲起来偷偷哭。他在呼喊,我的父亲是谁呀,为何都没有来看我?现在,我带孩子来找你,就是了结孩子一桩心愿。’”

    “就这么简单?”天叔看了看袁非多,不太相信他所说的这个故事情节。

    袁非多说:“问题并没有那样简单。她对我说:‘你能有今天,跟我的帮助不无关系。当年,如果不是我把卖身所得的钱送给你,你再用这些钱去投资,你能这么快就拥有这样的身家吗?我不想再提那些早已过去的事情,那些事情,已不值得一提。我想提的是,这时候,你也该给我和孩子一个合法的身份了吧?我不求你大摇大摆地迎娶我,也不求你设宴款待亲朋戚友搞一场结婚喜事,更不想求你跟我到婚纱摄影店拍摄一套结婚照,只想求你让我们母子二人进入袁家。我也不要求你给明确的名分,哪怕我只做你的偏房,只要孩子属于袁家人,同袁公子一样享受该享受的东西,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天叔饶有兴趣地问:“你答应她了?”

    袁非多说:“没有。你也知道,这事如果让我太太知道了,肯定会闹翻天。我的儿子袁枚在读高三,眼看就要高考了,这时候出现这种事,肯定会影响到他的高考。我劝着她说,这事会给你个说法的,让时间考虑一下吧。她说,行,她有的是时间,让我慢慢考虑,考虑成熟了就给她一个电话吧。”

    天叔说:“你想怎么处理此事?”

    袁非多说:“反复考虑之后,我认为自己已没有任何选择。我的声望系在她的手上。稍不高兴,她就会把我和她的过去抖出来。一个在市里有头有脸的人,居然跟一个风尘女子有此孽缘,很容易成为社会焦点。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只有求助于你了。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天叔问:“做掉她?”

    袁非多慢慢取出“桃源江”牌香烟,点燃之后,深深吸了一口,说:“那是两条人命呐,我怎么下得了手?”

    天叔说:“那你想怎么做?”

    袁非多说:“如果换了你,你会怎么做?”

    天叔想也没想,就咬牙切齿地说:“当然要做掉了。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不做掉她,她就会咬你几口,把你搞得一身脏臭,比死还难受。”

    袁非多说:“我欠她的,也欠孩子的。就算铁石心肠,我也做不出这种事。我只想请你让她离开市里,离得远远的,永远不再回头。前提是,母子二人都活着,不受到任何伤害,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需要什么,你只管跟我说。”

    天叔一愣,有些为难。能有什么办法呢?要想让一个人永远闭上嘴巴,办法只有一个:砍杀,销毁尸体!

    袁非多说:“你想好办法后,再给我一个电话。此事宜快,不能拖得太久。两会就要召开了,我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什么意外。”

    听此一说,天叔酒醒大半,恍然一悟:袁非多是个政协委员,准备要参加召开的两会。以他的资历和实力,做这一届政协副主席不成问题。

第52章 悬空广告砸死人 暗流涌动布险阵(4)(shukeba) 
4。

    天叔回到天之骄子小区时,已是次日凌晨2时了。娜娜还没有睡觉,还在看着电视。见他回来,她迎了上去亲了一口,轻声责怪道:“怎么这么晚,都把我担心死了。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打阿明的电话时,他说你在应酬,跟客户谈要事。”

    天叔把她抱到床边,说:“我也想早点回来陪你。为了这单生意,我反复跟对方商谈。唉,我们哪里是商谈,简直是在喝酒。若不让对方喝得高兴,生意就会谈崩了。”

    娜娜噘起粉红色的嘴巴,故意娇怒说:“去!一身的酒气、臭气,别碰我啊。”

    天叔脱了上衣,准备进入浴室去洗澡。娜娜说:“导演给我来了电话,要我明天下午去拍外景,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

    天叔问:“外景在什么地方?”

    娜娜说:“在梨花县一个乡镇,听说那儿的风景特别好,山清水秀,风光旖旎,民风纯朴。估计要在那儿待上两三天。好无聊啊,一离开市里,我就有一种无依无靠有感觉,你陪陪我嘛。”

    天叔说:“这几天我都很忙,没有时间,你自己去吧。开镜仪式什么时候搞过了?这么快就拍外景了?”

    娜娜说:“你喝多啦?开镜仪式早在一周前就搞过了,当时是在公司里搞的呢,你还出席仪式活动,做了发言。”

    天叔拍拍额头,说:“啊啊,今晚喝高了,昏菜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踉跄几步,似乎要摔倒了。他并没有喝醉,夜场那点酒根本没能把他弄到狂醉的地步。以他的酒量,对付那几个陪酒女毫不在话下。他装醉是有目的——只要娜娜上前扶住他,他就把她抱进浴室,跟她共洗鸳鸯浴。

    娜娜不知是计,以为他真的喝醉了,遂上前搂住他。他顺势倒进她的怀里,任她搀扶着走进浴室。刚进浴室,他就发力把她搂住怀里,压倒在地上。她猝不及防,吓了一跳,随即也搂抱着他。

    篷莲头哗地一声,喷射出热乎乎的热水。一时间,浴室满是腾腾的热气,挥散不去,如同笼罩在白茫茫的梦境中。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篷莲头的热水停歇了。天叔和娜娜各披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躺到宽大的席思梦床上。床是实木做成,是进口的黄花梨,价值惊人。床头灯迷离如雾,映照出天叔那张阴暗的脸庞。

    “问你一个问题,如果要让一个人离开这个城市,用什么方法最好。我是说,在不伤害这个人的情况下。”天叔想取过一支烟,却被娜娜制止了。

    “你说什么呀?你又爱上哪个女人了?”娜娜侧过身子,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她光洁的身子在柔和的灯光的作用下,显得更加细腻、润滑。

    天叔翻身伏到她的身上,刮着她那高挺的鼻梁,说:“你吃醋了?女人呀,就那么一回事,醋坛子永远装不下一颗石子。”

    “懒得理你。”娜娜扯过柔软如纱的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得严严的,说:“为了你,我连自己的家都不要了,连自己的男人也敢放弃。”

    天叔说:“我没有爱上别的女人,只想问你这个问题。”

    娜娜说:“你怎么问起这稀奇古怪的问题来了。这方法很简单,折磨他的精神。那个肖如铁就那么狠心,不仅在肉体上折磨我,还在精神上对我进行打击。肉体的痛苦只是暂时的,精神上的伤害却是无法愈合的,也是最为深刻的。”

    天叔若有所思,说:“折磨一个人,莫过于折磨他的精神。”

    “你想做什么?要折磨谁呀?怎么这样咬牙切齿的,谁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天叔说:“没什么。睡吧,明天下午你还得去拍外景。我呢,还得到公司去处理一些重要事情。”

    刚睡下不久,手机就响了起来。天叔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拧亮床头灯,极为不耐烦地接听了手机。“谁?”天叔火气冲天。娜娜早已醒来,在听到手机铃声那一刻起。

    电话那边是阿明的声音,他焦急地说:“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天叔心里一沉,以为赌场被人查处了。

    天叔最害怕警察凌晨查处赌场,只要警察出现了,损失惨重。一是得冒充赌徒朋友或亲戚替赌徒交纳罚款。按赌场的规矩,只要赌客在场子内出事,老板事前或事后都得花钱赔付那笔罚款。如果不采取这种补救措施,下一次赌徒就不来参赌。这种约定俗成的规矩,在每个赌场都是如此;二是,警察每次来查处,不仅没收赌资,还抓走手下。对于打手,警察都要重治。不找人保释手下,就会坏了大事;三是,遭到查处时,警察都将赌具等物品当场砸烂,砸不烂的东西,他们就用车子拉走。这些赌具极其昂贵,专门请人定做,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难道新上任的公安局局长要对动我了?为何我一点儿也没有接到消息?”想想,他认为这不可能。赌场刚开张的时候,警察是经常来扫荡的。直至他寻求到安全的对策之后,他们就极少来查处了。几年了,赌场一直风平浪静,安然无恙。

    阿明说:“广告牌倒下来了,砸死了两个人!”

    “哪里的广告牌?”天叔心烦意乱地走下了床,找来一件衣服,迅速地穿上了身,问道:“怎么砸下来的?”

    阿明说:“刚才下雨了,还刮了大风。位于星光路口一个墙体广告突然轰然倒下,刚好有两个从夜市摊点喝酒回来的人路过,就被活活地砸死了。警察早已到了现场,客户也到了,保险公司也来了,现场还有很多媒体记者。你快赶去处理吧。我马上把车子开过来。”

    “操他奶奶的!”天叔挂了电话后,往窗外看去,见外面正在下起大雨。奇怪,刚才从夜场回来时,城市的天空一片明朗,没有一点儿下雨的迹象,只是有些闷热,浑身不舒服。现在这大雨咋说下就下了呢?这天气就如眼前的这个百变女人一样,变化无常:一会儿激情如火,一会儿狂热如风,一会儿又温柔似水,一会儿却嗔怒若铁。

    娜娜赤身坐了起来,问:“你刚回来,还没有睡下又要出去了?”

    天叔说:“这么大的事,我不去是不行的。客户每年在我们这儿投放的广告都有几百万元。这回出事了,这广告费看来得泡汤了。妈的,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呢!”他狂奔下了楼去了。

    阿明已把车子停在楼下的不远处。天叔钻进车内时,阿明说:“业务员刚才反馈消息说,广告牌掉得有些莫名其妙。”

    天叔问:“到底怎么回事?”

    阿明说:“他说,墙体上的几个镙帽好像被人动过。大风一吹,广告牌就倒了下来。警察查看时确认,那镙帽早在一个月前就被动过手脚。”

    天叔眼冒怒火,喝道:“谁吃豹子胆,敢跟我作对?”

    阿明说:“暂时还搞不清楚。”

    5。

    天叔赶到现场时,大雨还在下着,穿着雨衣的警察指挥搬尸工把尸体拉走。过了一会儿,大雨变小了,雨滴随着寒风淅淅沥沥地飘着。凌晨三四时的街头,行人竟然多了起来。原来,上早班的市民路过此处时,见广告牌子砸死两个人,都不禁停下来观看。

    媒体记者仍未离开现场,围着一名警察要进行采访。天叔知道那警察是谁,他就是车荣福。但见车荣福紧锁眉头,似乎不太乐意向记者介绍什么情况。他没有撑雨伞,只披着一件军用雨衣,也没有把帽子戴上去,雨水把他的头发全打湿了。记者追问多了,他便打起太极,以“我们正在调查,无可奉告”“有了初步的案情后,我们便召开新闻发布会”为由,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记者见不能从车荣福那儿了解到什么东西,又围着清火落药业有限公司的老板银兴亮刨起根问起底。银兴亮也一样不胜其烦,本想不接受采访,无奈记者一直尾随着他,把他团团围住,要他作一番解释。银兴亮一火,就说:“这事跟我们公司毫无关系。这块牌是广告公司制作、张挂的。我们之间的合同已有约定,广告公司负责维护。至于此起事故的原因是什么,我不便作答,也作答不了!”

    众多记者中,有一个高个子异常活跃,不时指挥各个记者上前采访。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个猛料是由他统一通知的。这记者就是丁后锋。

    丁后锋追问:“据说你们公司类似的广告牌在市区有25块,这些广告牌都是由广告公司张挂的吗?听说这些广告牌都没有经过有关审核?你们真的对此事没有责任吗?对于死者家属提出的巨额赔偿要求,你们怎么看?”

    咄咄逼人的追问,令银兴亮左右为难。银兴亮的嘴巴犹如被塞进了一束炸药,快要爆炸了,他愤怒地挥着手:“谁说我有25块这样的广告牌?谁说没有经过审批?谁说我们有责任了?你瞎说什么?别以为你是记者,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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