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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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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叔说:“剧本我没看过。何导对我说,不错呀。”

    娜娜说:“她当然说不错了。投资影片的钱是你出的,他会对你直言相告吗?我听说剧本是你们公司的人写的。一个搞广告的人,能出好的本子吗?断然不能。我就怕投资的钱收不回来。”

    天叔说:“莫怕莫怕,姑且当作你的热身之作。有机会再找一个在全国颇有影响的编剧给你定做一个好的故事,让你名扬天下。”

    娜娜说:“那有你这样不计成本的投资?人家拍摄的影片都要考虑回收投资的。你钱是不是多得没处花了。几千万元的成本啊,你毫不心疼。”

    天叔说:“为了你,这钱算得上什么。只要影片一进入后期制作,我们就会用心进行包装,吊足观众的胃口。炒作的事,对于广告公司和影视公司来说,小菜一碟。炒作到位了,投资成本就会收了回来的。”

    娜娜对天叔十拿九稳的信心表示怀疑,问道:“这样的剧本,这样的影片,真的能炒得出什么东东来?”

    天叔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此前,我已跟何导说过了,影片一进入后期制作,我们就会抛出炒作的重磅炸弹,引发全国一场观看那一年的冬天影片的高潮。”

    娜娜说:“是不是要炒作里面的露点戏呀?那露点的戏,我看就恶心,我已要求何导删除这一镜头了。何导说,每部影片少不了激情戏、床上戏,少了这些东西,绝对吸引不了观众。他的意思还是要求增加激情戏、床上戏。在外景拍摄时,在寒冷的水里,他居然要求我与男主角脱光衣服,戏水十多分钟。如果炒这样的东西,也太没品位了。剧本本来就粗制滥造,加上色情镜头过多,影片最终能通得过审查吗?我不太相信这影片能有市场。”

    天叔诡秘地一笑,说:“这年头,有钱什么都好办事。倘若没有钱,走在路上口渴了,哪怕看到冷饮店的矿泉水,也是可望不可及,活活把你渴死。像我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不要这么几千万元的投资成本的。除非我像李嘉诚这样的大富豪,钱多得没地方放了,拿这些钱来玩玩,权当小孩买玩具,玩腻了就扔掉。”

    娜娜似信似疑。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灶。纵使炒作或策划搞得再好,可这么差的剧本,这么水的戏份,也是难以吸引观众的眼球的。她想:“人家国外的影片,剧本编得精美,故事曲折感人,再加上导演用心打造,当然也就获得奥斯卡、艾美奖、棕榈等大奖了。何导有这个水平吗?没有。他整天只知道跟那些女演员打情骂俏,再彻夜纵情作乐,拍不出什么好片来的?出演这样的角色,怕是败坏了我的名声呢。”

    8。

    这天上午,阿明把一份剪报放到天叔面前,说:“你要的记者名单全部在上面了,共有九个人。”

    天叔拿起剪报,一一翻阅着,见上面有桃源江都市报记者丁后锋、桃源晚报记者蒙志献、桃源晨报记者丁后锋、城市生活报记者费文章、法治时报记者蓝长江、新闻看点报记者霍元乙,还有省、市两个电视台的记者顾大同、陈静秋。各家的报道有所不同,写法也迥异,但都有一个共同的要害点——天时达公司涉嫌雇凶伤害死者家属。

    阿明说:“桃源新闻网记者的名单,办公室等下再送来,他们正从网上下载那些文章,准备打印。”

    天叔问:“确定是谁了吗?”

    阿明说:“据了解,那天晚上除了电台的记者没去之外,同城所有媒体都派记者去了,是由丁后锋统一组织的。也就是说,有人给他打了报料电话,要求他召集记者去采访。至于是谁报的料,目前没有结果。”

    天叔的脸上布满了阴云,大怒道:“妈的,这卵仔唯恐天下不乱!”

    阿明说:“他是你的兄弟啊。”

    天叔说:“如果他不是我的兄弟,我早就收拾他了。”

    阿明说:“能不能把他约出来,打听那人的情况。同城媒体竞争得如此厉害,都希望有独家的猛料。当晚,他接到此料时,为何不独吞呢?难道说,媒体已到了新闻资源共享的地步了吗?这其中必在原故。”

    天叔想了一下,说:“我们还是邀请记者们到公司来一趟,跟他们沟通。这样做,对我们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原先,我倒是想收拾他们,转念一想,在风头上砍了他们,倒反弄巧成拙。只要跟他们培养了感情,慢慢就会知道报料人是谁了。人心都是肉长的,跟记者慢慢接触,施些小恩小惠,管保有用。这事你来安排吧。对了,知道张挂横幅的人是谁了吗?”

第55章 悬空广告砸死人 暗流涌动布险阵(7)(shukeba) 
阿明说:“还没有。听上早班的保安说,事发的前几天,一直有个身穿天蓝色的男子在办公大楼一带徘徊,不时盯着大楼上方的墙壁。当时保安也没在意,以为是进城打工的盲流。事发当天,这人还在附近出现。当保安爬到楼上撕下横幅后,那人就不见了。”

    天叔说:“这几天,这人还出现吗?”

    阿明说:“从事发当天开始,他就消失了。听说,有人还把那横幅的相片发到网上,有很多网民跟帖。我刚才吩咐办公室的人上网搜索,没有发现这个帖子。听说帖子是在本地的网站bbs论坛上发出来的,估计网站害怕我们起诉他们,早已把帖子删除了。”

    天叔说:“不可小看网络上的帖子,这东西一旦成为热帖后,我们就有麻烦了。得想办法跟网站交涉,向他们提供我们的合法营业手续,义正词严地对他们做出反应,向他们提出保留诉讼的权利。只有这样,网站就不会再兴风作浪,推波助澜了。”

    阿明说:“这事我去办。广告牌事件和横幅事件发生后,很多客户都不愿意跟我们签订下半年的广告合同了。这两件事情对我们影响很大。”

    天叔“嗯”了一声,道:“问过他们为何不愿意签订合同的原因了吗?”

    阿明说:“客户说,广告牌这样砸死人,你们只收钱不维护,谁愿意跟你们签订合同。”

    天叔说:“屌你妈个黑!真的应了那句老话,贫贱夫妻百样衰。知道他们跟谁家公司签订合同了吗?”

    阿明说:“超人广告公司。”

    天叔一怒,说:“冯雪峰跟我们作对?”

    阿明说:“那些流走的客户,确实跟冯雪峰订了合同。我一直认为,这事可能跟姓冯的有关。”

    天叔说:“客户选择超人公司投放广告,也在情理之中。我们现在名声奇臭,若是换了你,你也不会跟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公司签合同的。”

    阿明说:“难道就这样让客户流失?”

    天叔说:“按以往的惯例行事,把客户抢回来。如果有人敢一意孤行,就废了他们。”

    阿明点点头,说:“还有,银兴亮也拒绝跟我们签订合同。这意味着我们下半年损失过百万元。”

    天叔烦恼不已,拼命地吸着烟,袅袅烟雾弥漫在他的头顶上,并向办公室的四周扩散,然后又聚集墙角,如同他内心那一团化解不开的心事,经久不散。这些损失对他来说,算不了啥事,只是接二连三出现的怪事,让他压力重重。是不是意味着以往所做的坏事要有个终结、有个归宿了?此时,有一句话闪过他的脑海,那词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忽然,他跟跌进深不见底的冰窖里,身子微微发颤。

    此时,天叔的手机焦急地响了起来,是袁非多打来的。袁非多先是对发生的广告牌事件表示慰问后,便直奔主题:“交给你的事情有些眉目了吧。我听说她还带着儿子在郊外一个亲戚家。”

    天叔说:“这事我会做的。只是近日遇到一些麻烦事,让我力不从心。”

    袁非多说:“这种事情,谁也意料不到。她不时打电话给我,我再不给她个答复,她可能会采取措施了。我吃不好也睡不好,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

    也许是同病相怜,天叔对袁非多的处境表示同情,他说:“你老哥信任我,我会尽力而为的。”

    几分钟后,天叔的手机接到一条短信,上面写着“沙井矿区民族路136号”的字样。再看手机号码,却是从来没有见过的,用的是神州行的号码。袁非多这样做,就是怕给人留下把柄。

    “她住在沙井矿区?哼,哼”天叔低声说。不久,他又露出了得意的奸笑:那儿是他的地盘,哄赶她也太容易了。

    下午6时左右,天叔下了办公楼,准备开车回家,忽然见到银兴亮匆匆走到宝马车前,瑟瑟地取出一包中华烟。银兴亮很想从中取出一支敬给天叔,可能是紧张之故,他折腾了半天也拿不出一支烟。

    天叔说:“谢了,银老板,我这里有烟。”他从口袋掏出一盒极品桃源江牌香烟,取出一支烟敬了过去。

    银光亮恭恭敬敬地接过烟,却怎么也点燃不了,拿火机的右手在发抖着。天叔给他点了火,说:“银老板,出了什么事,咋这么慌慌张张的,跟丢了魂一样。”

    银兴亮说:“欧阳老弟,下半年的广告合同,我们公司还是跟你们签吧。在广告牌砸人一事上,我们之间有过误解,主要是我没有站在你们的角度上看问题。”

    天叔说:“那件事早已过去了,警方各打我们50大板。”

    银兴亮把头点得像鸡啄米般,说:“是是是!这事过去了,现在我们谈的是下半年的广告合同之事。在此事上,我有过失误。合同我都带来了,你就直接跟我签订吧。”

    天叔说:“我从来不签订合同,除非是过亿元的业务。这事你还是找原来的业务员吧,他比较熟悉整个流程。此前,他一直也是跟你们签订合同的。”

    银兴亮说:“好好好。我立即给他打电话,今晚上就把这事定下来。”

    天叔说:“别着急。只要你想好了,什么时候来打他电话都可以。他已经下班了,也不会返回这儿跟订合同了,再说拿公章的人也不在办公室。你明天来找他吧。我还有事,失陪了。”他钻进了车内。

    “哎哎,等等。”银兴亮拉开车门,弯下腰,哀求道:“求求你别叫人盯着我的小孩了,也求求你别叫人在我家的门口上涂着一些腥红的符号了。我老婆受不了,快要疯掉了。”

    “你说什么?”天叔探出头来,吼叫道:“银老板,你到底上没有上过学,受没受过高等教育?你在大学化工系读的是本科还是专科,那张文凭是怎么弄来的?我叫人盯着你的小孩了?你以为你的小孩是个惊世骇俗的大美人呀?你家门口涂了腥红的颜料跟我有什么关系,那可能是哪个爱搞恶作剧的小孩搞的。听你的口气,我是主谋。你这是什么话呀?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你是在诬蔑我的人格!药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

    银兴亮说:“那是那是”

    天叔又说:“没有证据的事,就不要怀疑别人。我不可能用那种卑鄙的手段逼你跟我们签订合同的。我一直被人误解的,上次那些死者家属遭到不明身份的人殴打、砍杀时,那些家属包括警察在内,都怀疑是我指使的。这怎么可能呢?再愚蠢的人,也不会在死者家属十分伤心的情况下给人家一刀的。雪上加霜的事,我是不会做得出来的。他们在我公司里闹事,我如果那样做了,也太不明智了吧。打个庸俗的比如,你如果泡上一个女人,在明明知道老婆就待在家里的情况下,你会不会把那女人带回家过夜?这种浅显的道理,不用说一个具有高智商的成人,就是一个连撒尿方向都不知道的三岁小孩也会知道。”

    银兴亮颤声道:“我错了,是我瞎猜的。欧阳老弟的人品,我是知道的。”

    天叔说:“别因一时心急了,就血口喷人。幸好我还是个比较讲道理的人,不然,你这诬告、诽谤我的声誉的官司你是吃定了。法治建设越来越完美,人类越来越文明,我不希望你这些话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

    银兴亮说:“我知道了这两天你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吃饭或洗桑拿,我们要好好沟通,消除误会。”

    天叔说:“这几天我都很忙,没有时间。”他加大油门,把车子开出了停车场。

    银兴亮呆呆地站着。等车子走远后,他恶狠狠地蹬了几脚地板,破口大骂道:“欧阳天白,如果不是我婆娘担惊受怕得要死要活,我跟你拼了!你以为我怕你那些烂招呀,你吓唬谁呀!”

    9。

    得知流失的客户又跟他们签订合同,天叔暗自狞笑。他想,这阿明办事就是有一套,真不愧跟从我多年。但狞笑归狞笑,有一件事始终令他头疼。藏在暗处的同道,随时都会踹他一脚,再狠狠地给他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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