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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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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达仍想说什么,却被曾子强用眼神制止了。曾子强说:“好好,我们接受你们的检查。”他看着罗达,说:“我们在这儿慢慢喝茶,接受小姐的按摩,打上一两炮就回家。”

    欧阳天高露出一口污黄的牙齿,奸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强仔真是聪明。我们这里的按摩项目也不错嘛,尽管比起巴爷那草药固本培元法差得很远,但这里的小妹仔很用心做工,服务也不错。怎么样,想不想去打一炮过过瘾瘾?我可以免你们的厢费”

    “谢谢了!”罗达冷冷地说。

    欧阳天高说:“既然你们不感兴趣,那我就请几个弟兄慢慢陪你们喝茶了,等到天黑后,他们就送你们回去。”

    所谓的陪,其实就是控制客人的自由。一般来说,多数赌场都是求财的,不想惹出事端。若见有客人有异常,他们多数会“陪”着客人喝茶,控制客人的自由,等到这一天的赌场散场了,他们才会让客人离开。

    2。

    在幽兰包厢喝茶的过程中,罗达透过一个玻璃墙,见到对面包厢里坐着几个人,他们围在一张桌子前玩“十三张”。客人面前放着一堆筹码,筹码是用绿色塑料做成的,圆圆的,中间留有一个方孔,就像古代的铜钱。除了绿色筹码外,还有蓝色筹码和紫色筹码。

    罗达知道,紫色筹码是最值钱的,一个筹码就是一万元,其次是蓝色筹码和绿色筹码。每一个蓝色筹码值1000元,绿色筹码则为100元。每个客人身后,都站着一名容貌出众的年轻女子,其中一个专门负责洗牌、发牌的姑娘看样子还不到18岁。她唇红齿白,眼含春意,妩媚动人。

    站在客人身后的年轻女子,穿着旗袍,合手站立,很像训练有素的餐馆服务员。她们不仅端茶送水,弄来水果、点心等食物,还给客人点燃香烟,恭恭敬敬,落落大方,没有任何轻佻之言行。就算打手把罗达和曾子强押进房间,很多客人都警惕地回头观看时,她们始终纹丝不动地站立着。

    罗达先后来过三次赌场,知道她们从何而来,也知道每个包厢都安排有类似的服务员。客人要水要烟要茶要水果要换筹码什么的,她们都会代劳,但不能对她们动手动脚。她们与设在赌场内外的按摩房或美容院里的小姐不是同一个档次。

    几个打手搬来两张板凳,坐在罗达和曾子强左右。对面包厢的几个客人正玩得起劲。罗达到处张望,见墙壁上有一处地方好像装着摄像头。一个打手低声警告道:“别探头探脑的!”

    说话间,有一个赌徒抬起头看了罗达一眼,之后又专心玩他的牌了。罗达见此人面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曾子强低声说:“他是国有八一林场的任场长,几个山林全部被他承包出去了。他经常又来这玩,每次下注都是一两张蓝色筹码。坐在他旁边的是市教育局严局长。而坐在严局长对面的是国资局的副局长,姓韦,人称韦老二。坐在韦老二右侧的是县里的一名局长,姓符。坐在沙发上喝茶的是皮一张,准备给客人放水。他身边的手提袋里,放着大量的钞票。”

    罗达想起来了,瞟了他一眼的那个任场长前两天他见过,就在沙井镇街道上。当时,罗达把小车停在马路边到一商店前买烟,任场长就在一家粉店被几个追债的男子围住。任场长一面争辩着一面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钞票,点也不点就扔给那几个人,说:“够了没有?我说过还清肯定会还清的,绝对不会拖欠你们老大的钱的。当时在场子里一时无法筹到钱,只有借你们的了。”事后,罗达听曾子强说,任场长每次输钱后,总是借赌场“大耳窿”的钱,没出几天,他又还清了。估计他是回到单位后,就伸手向下属、下属单位或与之有业务关系的老板“借钱”。

    曾子强又说:“来这里玩的人都是常客,很有身分。要是我们也搞成这么一个场子,那”

    此时,皮一张站了起来,推开玻璃门,朝曾子强点头道:“强仔,怎么不玩几手呢?听说你还要东山再起,到时别忘了兄弟我呀。”

    曾子强说:“我没那个命了。在县里输得那么惨,哪里还敢再开场子。再开,怕连命也赔上去了。”

    皮一张说:“市里的地盘那么大,只要有钱,还怕起不了浪。”

    曾子强说:“兄弟你是见笑了,在市里,像天叔这么牛的场子,怕是无人能及其左右了。”

    皮一张说:“大场子搞不了,也可以开小场子嘛。你一直以来都是吃这门饭的,就好像我专门是吃放水饭的一样,哪里闲得下来。”

    曾子强说:“我现在被条子逼得都没地方屙尿了,哪里还敢再开场子。”

    “啊”皮一张表示不信,吃人般的目光紧盯着曾子强,似乎知道对方此次来赌场的真正目的。不久,他又审视着罗达,说:“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罗达爱理不理道:“姓罗。”

    皮一张说:“天叔不该这样对待罗老板嘛。”他面向那几个打手,点头说:“让他们去按摩院放松一下吧,算我的单。”

    皮一张是个“大耳窿”,每天都给欧阳天高交纳一定的费用后,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进出赌场。凡是赌徒,都知道他跟欧阳天高关系非同一般。几个打手当然也知道皮一张在赌场里的份量,所以说,见皮一张示意他们把人带走,他们便对罗达和曾子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皮一张之所以指示打手把罗达和曾子强带走,目的就是不让他们待在幽兰包厢里看着客人赌钱。或者说,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准备要“放水”了。包厢里的几个赌客,已有人撑不住了,要向他借高利贷了。他敢肯定,这回向他借钱的并不是那个任场长,而是严局长。

    3。

    这几个打手一直盯着罗达和曾子强,寸步不离。在按摩房,他们明明见罗达和曾子强对按摩小姐动手动脚了,居然也不回避。

    罗达想:“他们这样监视我们,就算我们离开赌场了,他们也会一路押送着。”他对那几个打手说:“我们准备办事了,方便离开一会儿吗?”他指着墙壁上方,说:“你们的设施那么好,还怕我们搞鬼不成?”他言下之意就是,墙壁上安有隐蔽的摄像头,我们全在你们的监控之下。

    几个打手仍然没有后退一步。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打手对着耳麦嘀咕着,不久他们便退到按摩房的大厅上等候。大厅与隔间是用一块五合板隔开,里面的动作、声音、说话,大厅外里的人都能听得清楚。罗达胡乱摸捏着按摩女,按摩女发出阵阵浪叫声。

    “我要是开了一间按摩院,肯定招你们去我那儿做工,我给的工钱肯定比这里高。”罗达把按摩女按在宽大的按摩床上,重重地压在下面。按摩女叫道:“轻点,别把我压扁了。你的手轻些,别把我的咪咪揉烂了。我是靠这对咪咪吃饭的。你捏烂了,得赔我钱哟。哎,你到底做不做?别老是东摸西捏的。时间就是金钱,我还有客人等着呢。干脆你包我一天算了。”

    罗达问:“包一天怎么算钱?”

    按摩女说:“2000元。你爱在这里玩也可以,把我带到你家或其他地方去玩也可以。”

    罗达问:“老板同意吗?”

    按摩女说:“你得押上三五千元给老板,如果我毫发未损地回来,他就把那押金退给你。”

    罗达说:“这么贵呀。”

    按摩女不悦道:“这叫什么贵呀?我让你搞一天啵,24小时啵,你以为只能搞一个钟呀。我们这么年轻漂亮,你上哪里去找啊。如果老板跟你不熟,他还不一定会让你把我们带走呢。你若是不信,可到场子外面的按摩院、美容院去问问,看看她们乐不乐跟你这么玩。”

    罗达问:“跟你在这儿做生意的姐妹多不多?”

    按摩女说:“你是不是警察,问那么多做什么?别光着用手抠,快脱光衣服做吧。我接过很多客人,没有像你这么慢吞吞的。不过嘛,警察也是人嘛,也需要小姐服务对不对嘛。我一个在外地做小姐的女友告诉我,有几回她还服侍警察呢。”

    罗达问:“也警察来这儿玩?”

    按摩女说:“你以为警察是神仙呀,不吃人间烟火呀。去,警察比你还坏呢。他们吃饱了还想打包走呢。”

    罗达说:“警察跟你们老板很熟吧?”

    按摩女说:“你怎么问这么幼稚的问题?愚猪!如果不熟,他们来这儿做什么?”

    猛然,一个打手凶狠地闯进来,一把把按摩女从床上拎起来,摔在地上,接着又狠狠地踢了几脚。罗达仍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又有一个打手闯进来,把他从床上踢下来。曾子强急忙推开压在他身上的按摩女,光着身子跑过来,大叫:“干什么,住手!”

    此时,又涌来两个打手,二话没说,当胸就给曾子强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上。另一个打手则把吓得脸色发白的按摩女拖下来,扔到他的身边,然后飞起一脚,直朝她的心口踢来。按摩女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曾子强吃力地爬起来,叫道:“天叔,你也太不给面子了,我们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居然这样对待我们!天叔,你滚出来!”

    那几个打手没有说话,抡起铁管劈头就朝曾子强打来。曾子强也算得上是一个烂仔,见遭到打手的袭击,他火气冲天,大叫一声扑上去,要抢下一个打手的铁管准备回击。不料,一个打手朝他的背后踢了他一脚,把他踹倒了。接着,乱棍齐下,把他打得死去活来。

第62章 利用记者捅歌厅 扫除障碍用阴计(2)(shukeba) 
罗达吓得脸色如纸,不停地求饶。话仍未说完,又招来一阵乱棍,直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打完罗达后,那几个打手对那两个按摩女下毒手。

    不一会儿,欧阳天高来到按摩房,冷冷地看着躺在血泊之中的罗达等人。曾子强有气无力地说:“天叔,我们有什么对不起你?别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欧阳天高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道:“你们太多嘴了,到处打听情况。说!这个胖子是警察还是记者?”

    曾子强说:“我已跟你说过了,他是一个生意人,跟我是老乡。”

    “这么简单?”欧阳天高坐到一张板凳上,点起烟,颇为自恋地看着自己的皮鞋。那是一双鳄鱼真皮皮鞋,擦得光亮,可以照出人影来。

    “我会带警察或记者来这里吗?”曾子强挣扎着爬了起来,刚刚站了起来,又被一个打手踢了一脚,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欧阳天高说:“你友仔挺会问小姐的嘛。看样子,他不是警察就是记者。今天你们不把事情说明白,就别想离开这里!。”

    罗达艰难地呼吸着,说:“你看我像警察或记者吗?你到梨花县城去问问姓罗的是什么人。”

    “你想从这个贱货嘴里知道些什么。”欧阳天高翘起二郞脚,抬起头朝天花板上吐出一口烟。天花板上用镜子粘贴着,他颇为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肤色。

    罗达说:“我只是随便问问,打发时间。”

    欧阳天高说:“哼,装痴呀你!见了女人那个东东了,你居然还不开炮,是阳痿了还是早泄了?说吧,你是哪里的警察,是市局的还是分局的?是不是刚刚上任的那个局长派你来的?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罗达狂笑说:“我像警察吗?”

    欧阳天高盘查般的眼光扫视着罗达,良久,他讽诮说:“看你像个记者,仔细一看又不像,记者哪里像你这样傻卵的!”

    曾子强抹了抹嘴角边的污血,说:“天叔,我们跟你无冤无仇,而你却把我们毒打了一顿,这账我们跟你算定了!”

    欧阳天高说:“你这话我听了两遍,耳朵都起茧子,你是不是当我是个傻瓜不明白你的话?哼,乡巴佬,你以为这里是你们梨花县那儿呀,随时随地,你都可以拉上几十号人来砍杀我!我在市里混的时候,你还在县城的街道无耻地摸弄那夜行的寡妇呢。就凭你那点料,还想把我按在地上不让我喘气?哼哼,做梦去吧!”

    罗达见欧阳天高眼露杀气,急忙赔个不是,说:“我替强仔收回刚才说过的话。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刚才,我多嘴问小妹仔一些事情,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我想,天叔开的场子这么牛,管理上肯定是有一套的。我是一个做生意的商人,了解一些信息对我来说,总不会是个坏处,说不定哪一天开起按摩院了,也可以借鉴的。”

    欧阳天高说:“你这番解释还算说得过去。只是有件事情让我不解,你来了几次了,为何都不下注?”

    “是不是来的人都要下注?如果是,我无话可说。据我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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