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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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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荣福道:“不用打印了。这样的垃圾,简直是浪费纸张!”

    龙宛云说:“这女人也太可耻了,怎么这样血口喷人!她所说的跟你在我们家里鬼混的那个时间,根本不符合事实。那个时间,我就一整天待在家里,而且你那时还没有调到市局里,哪里来这个具体的住房?你是调任之后才搬进这儿居住的。这女人说假话也不打草稿,里面的细节破绽百出,根本经不起推敲。”

    车荣福说:“那你怎么看这件事。”

    龙宛云说:“她肯定是被屈打成招的。”

    车荣福说:“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

    龙宛云说:“他们故意放走那两个女的?”

    车荣福心酸得无法作答。她所谓的“他们”,指的就是他的下属了。龙宛云又说:“你是不是得罪他们了?”车荣福说:“刚调任三个月,我会得罪谁呀?”龙宛云说:“莫名其妙,你若没跟他们有什么瓜葛,怎么会有人倒扣你屎盆呢?”车荣福说:“别问了,这事跟你没关系。”他心中早有答案,但他没有把答案说出来,他担心她知道后,会有些担惊受怕。

    细心的龙宛云还是意识到是什么问题了,她不安地问:“是不是整治发廊一条街引起的?”

    车荣福还能说什么?当晚遇到“鸡头”一伙的袭击时,龙宛云一夜无眠。此前,他也没少遇到类似的事情,在县里任职时,有些受到打击的不法分子也经常对他实施报复,在他家的墙壁上涂上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或在三更半夜扔啤酒瓶到他家的阳台,或打来恐吓电话。那些事对于她而言,似乎都不怎么惊心动魄,毕竟威吓的人都不会采取过激手段的,只有不声不吭的人才潜在杀机。俗话说,会叫的狗不咬人,闷声的狗才咬人。就像当晚‘鸡头’一伙突然施展毒手一样,也是在无声无息之间围攻上来,让人猝不及防。

    车荣福说:“也许是吧,只有抓到了癞皮蛇后,真相就会大白。”

    龙宛云说:“他们会让他活着吗?”

    车荣福听得龙宛云又说起“他们”二字,心里不禁格登一下。“他们”?“他们”在他心中早就有了具体的影子,但他还是希望那些影子并不是事实。

    龙宛云说:“我明白了,他们在利用网络实施阴谋,阻挠你的工作。你还是放弃吧,把他们逼急了,他们可能会”

    车荣福说:“别想那么多,我会处理的。”

    一丝忧虑与恐惧慢慢袭上了龙宛云的眼睛,她说:“这些事情不像当年在县城里发生的恐吓事件一样,我隐约感到不安与危险。”

    车荣福安慰说:“没事。”

    龙宛云说:“听说牛顾伟自杀了?”

    车荣福说:“唉,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11。

    就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车荣福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老爷子不见了。他吃惊不小,急忙赶往医院,一问才得知事情的原委。

    原来,当天上午医生来查房时,习惯把一张昨天的住院清单放到桌面上,并提醒说:“今天已欠费了,你们明天得补交钱了。”等医生走后,老人拿起一日清单,仔细瞧了一眼,见上面欠了400多元,便嘀咕说:“几万元没交多少天,一下子就没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够吃钱的了,再这样下去还不是把儿子的家当吃空。”把清单揣到怀里后,他取出一直舍不得花的500元现金放到桌面上,然后把那几条名贵香烟用报纸包好,趁医生不注意时就离开了病房。初时,医生还以为老人在医院附近到处走走,活动筋骨,因此也没有在意。中午换药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老人放在桌子上的钱,才明白他偷偷出院了。

    老爷子没有回家,不知去向,着实让车荣福揪心。他一面给110指挥中心及巡逻支队相关负责人打了电话,请他们留意有否好心收留老人的消息,一面与妻子开着车子在医院附近的街道上到处寻找。天黑了,也没有找到人。

    龙宛云抱怨说:“老爷子干吗要这样呢?唉,真是折腾我们哩。”

    车荣福说:“他可能是不想拖累我们。”

    龙宛云说:“没钱只是暂时的。我还考虑明天向刘娟再借一点救急。”

    车荣福说:“老借人家的,人家不烦你呀。”

    龙宛云埋怨说:“我不借她的钱借谁的呀。你还好意思说,罗达送钱来的时候,你又疑神疑鬼,把钱退了回去。我这辈子全是为你们车家活着,活得太累了。”

    车荣福说:“做媳妇的不尽孝,老人看了会寒心的。”

    龙宛云说:“你就知道做好人,儿子的事你关心过吗?他是你老头,我是你什么人?你体谅过我的难处了吗?眼看我就要下岗了,你居然也不帮帮我。”

    车荣福说:“别扯了,烦着呢!把老爷子找到了,什么都好办了。这么冷的天,他去了哪里了呢?”

    龙宛云说:“去哪里找他呀?”

    突然,龙宛云见车荣福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超市的入口。那超市叫梦之岛购物城,四周满是人流。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台阶上坐着一个老人。她心头一喜,准备推开车门冲过去。等她仔细看时,却发现那老人并不是老爷子。此时,她仍然见到他的眼睛仍然一动不动地盯着超市的台阶。她再次望去,见年轻女子站在入口的左侧,拎着一个购物袋在等人。她恍然大悟,这不是那个陪酒女胡静蕙吗?在网上,她见对方的相片。

    龙宛云推了推车荣福,说:“那女人就在那儿!”

    车荣福说:“我早就看到了。”

    龙宛云说:“我去找她说个理!”

    车荣福说:“别着急,我在想办法逮住她。”话未说完,龙宛云已冲下车子,朝超市入口扑去。车荣福赶紧把车子靠边停下,也跟着冲去。

    那个年轻女子就是胡静蕙。此时,她见龙宛云怒气冲冲地扑来,一惊之下,急忙掉头就跑。虽说她没有认识龙宛云,当她见到有人愤怒地朝她冲来,心知不妙,急忙掉头就跑。

    龙宛云一边追着,一边大喊:“臭三八,你为何诬陷我老公的为人!”听此一喊,胡静蕙终于明白追在她身后的是什么人了。此前,她接过龙宛云用车荣福的手机打来的电话,听到她的声音;再看离龙宛云一两百米的地方,车荣福也箭一般飞扑而来,她吓得魂飞魄散,惊慌地逃到一条偏僻的街道。

    胡静蕙是与笨笨一起来购物的。她们结伴出来时,笨笨要上厕所,胡静蕙便站在台阶上等着。笨笨从厕所出来时,却没有见到胡静蕙,而是看到车荣福和妻子朝胡静蕙追去,她脸色大变,急忙溜开了。

    胡静蕙没跑出多远,便被龙宛云追了上来了。龙宛云揪着胡静蕙的头发,用力把她拽倒在地上。胡静蕙痛得大叫。龙宛云喝问:“说!你为何诬陷我老公?”

    胡静蕙脸如死灰,恐惧道:“大姐,我错了,原谅我吧。”

    龙宛云说:“真不要脸,居然血口喷人。你是什么目的,为何要那样做?”

    胡静蕙爬了起来,说:“我也不想那样做,可我没有办法。我对不起车大哥,请你们原谅我”

    “说得轻巧!”龙宛云怒目圆睁,拿过胡静蕙的手提包,朝她砸去,说:“像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少见,走在路上要被汽车撞死!今天,我要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胡静蕙拼命用手护着腹部,嘶哑着嗓门,厉声尖叫:“大姐,我错了。你打我什么地方都可以,你怎么骂我都接受。我怀孕了,已有三个月了,请你打我的腹部”

    龙宛云一怔,把手提包掉到地上。此时,她才注意到,胡静蕙的肚皮已微微隆起。看着胡静蕙伤心欲绝的样子,她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十分可怜。明明有一双手,却不用它去劳动去创造,活着还有何意义?假若为了贪图享受、为了一“劳”永逸而出卖色相出卖肉体,那么这样卑贱地活着跟禽兽又有何异?据她所知,像胡静蕙这样的女人,如今越来越多。她们已经不知道廉耻为何物,只知道贪图男人奉送上来的金钱,就把自己娇嫩的身子奉献给那些风流成性的男人。可气的是,这个女人居然如此恶毒,“你卖肉就卖肉罢了,那是你的生存方式,如果你不得罪别人,别人对你倒也无可指责,你愿意卖男人愿意买,但你不能这样把脏水泼到别人身上呀。”她想。

    龙宛云横眉怒目骂道:“你这野种是跟嫖客弄出来的,为何要嫁祸于车荣福?”

    胡静蕙低声抽泣道:“我对不起车大哥,也对不起你。我真的不想那样做,我我没得选择。我是被逼的”

    车荣福也已大步流星般赶了上来。胡静蕙一见他,更加惊慌了,趁着龙宛云不注意,她拿起地上的手提包,往后一退,便冲到一条小巷,发疯地奔跑着。龙宛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便也尾追上去。

    胡静蕙窜入一个小区后,便没了身影。龙宛云顿足大叫:“臭三八,若让我再见到你,非把你打死不可!”车荣福走到跟前,说:“你太急躁了,不然不会让她逃掉的。”

    龙宛云说:“见到这种女人,我恨不得搧她几记耳光,哪里还想得那么多。”

    车荣福说:“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龙宛云说:“她只说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还说她是被逼的,没得选择。她确实已经怀有身孕,但不知道那个野种是谁留下的。听口气,她也是冤屈的。我猜想,她是被牛顾伟威逼招供的,然后在他的授意下泼脏水给你的。他跟你有什么仇恨呀,咋这样整你?如果他没有自杀,我肯定逼问他为何这样做。对,他老婆可能知道什么事情,找个时间我去问个明白。”

    车荣福说:“别乱搞了。这事你就别掺和了,越搞越乱。我们还在调查她的事情”

    龙宛云说:“她犯了什么事情?”

    车荣福自知失言,便说:“没什么。走吧,去找老爷子吧。”

第75章 父亲寒夜问烟价 儿子凌晨退礼物(shukeba) 
1。

    晚上10时左右,老爷子毫无目的地来到了市区中心的朝阳花园。滞留在花园里的只有零星的游客。在这种寒冷的夜晚,是没有人愿意多待在此处的。

    初春以来,花园里的人一直很少。南方的气候自入冬以来就有些反复无常,刚刚还是明朗的夜空,没有半点寒风,转眼间却飘起小雨,冷梆梆的,令人手脚僵硬。所以说,晚上到花园来的游客并不多。若是夏夜,此地人流如织。

    离开医院后,老爷子就在街道上到处乱逛。跟着儿子搬迁到城里后,他也经常到街上来闲逛,但他并不敢走远,怕一时迷路,回不了家。毕竟城里的街道不像圩镇那些短小狭窄的街道,从这头走到那头,也只是几分钟路程;城里的街道宽广而无尽头,一路走下去,稍不留神,就找不到回来的路了。这回,他却一点儿也不害怕迷路了,因为他有心流浪街头,不想给儿子添加负担了。

    村民都说他晚年很有福气,跟着儿子进城享福。可能是闲不住或是城市的空气不怎样清爽的缘故,他一进城居住,就大病一场,被送进了医院。医院所处的位置,他是分不清的。他认为,医院可能离儿子的家并不远。为了不让儿子容易找到他,他一直往着医院相反的方向行走。穿过这条街道走过那条小巷,天黑的时候,他来到一个街心花园。

    他找到一个靠近一棵大树下的石凳坐下,发现石板冷冰冰的,湿淋淋的,便用手掌去抹干雨水。任他尽力去抹,石凳上依然一片湿漉、冰凉透骨。他从怀里用来抱着那三条香烟的其中的一截报纸撕下来铺在石凳上。

    花园的灯光迷蒙,树影绰绰,游人愈来愈少。从医院出来到现在,他仅吃过两个包子,由于热量得不到补充,他冷得哆嗦。那冷冰冰的石凳,就像钢针一样穿过厚厚的裤子扎入他的屁股。不能再待在这儿,再待下去可能就要被冻成冰棒了,得找个避风的角落蜷缩着。

    此时,有一个年轻男子一拐一拐地窜了出来,鬼鬼祟祟而又慌慌张张地观望着四周,像个盗贼。老爷子见对方似乎是腿脚受了伤,怕被抢劫,便急忙站起来要走。年轻男子跟了上来,老爷子就说:“我已经没有钱了。还了医院的400多元钱后,我就留下这点几十元钱了。”

    年轻男子停了下来,问:“你刚从医院里出来?”

    老爷子说:“再治疗下去也没有用了,所以我就离开医院了。儿子挣来的钱也不容易,再住下去,肯定会把他啃穷了。我不想让他为了我这身病而犯罪。我太了解他,越是关键时刻,他越是沉不住气。”

    年轻男子问:“你儿子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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