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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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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斤木说:“据附近的住户反映,她跟宋笨笨一起合租。”

    “哈哈笑”说:“宋笨笨也是一个关键证人,也要好好盯着她。她的男朋友冬瓜专门给危多利贩卖毒品,他就是报纸上曝光的那个男子。”

    斤木说:“我知道。”

    “哈哈笑”说:“盯紧这三个人,不要让他们溜了。”

    斤木说:“行吧老大,我保证完成任务。”

    “哈哈笑”说:“大鱼已经浮头了。”

    斤木说:“是不是该收网了?”

    “哈哈笑”说:“早着呢。”

    斤木说:“为何?”

    “哈哈笑”说:“等鸡头出现后再说。”

    斤木说:“有人发现鸡头出现了。”

    “哈哈笑”说:“我们这边也掌握了相关情况了,不过这家伙鬼马得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也有人不会让鸡头活着。如果你有他的情况,尽快告诉我吧。”

    斤木说:“好的老大,我会尽力去打听的。”

第92章 逃亡路上险流产 深夜回家愧难当(1)(shukeba) 
1。

    听得斤木拍门,胡静蕙害怕得就躲在房间久久不敢开门。她偷偷拿过一把菜刀,只要斤木胆敢闯进来,她就跟他拼命。听到斤木走远后,她才慢慢开门出来。

    她没有认识斤木,也不知道他干什么的,他在二楼瞟了她一眼的神情,让她心神大乱。不修边幅的斤木,跟她在歌舞厅见到的那些小混混并无二致。然而,怎么看,他那双眼神总是那么犀利,似电光火石穿透她的内心。

    这些天来,她搬了几个地方,特别是那天与笨笨从梦之岛购物城门口被车荣福夫妇撵着并侥幸逃脱后,她们就开始搬家:从市区搬到郊外,又从郊外搬到市区,此后又从市区搬到城中村——万秀村。

    按原计划,她要离开市区回到老家躲避一阵子。但她又觉得离开这座五彩缤纷的都市,自己的生活也许就毫无意义了。自从来到市里打工后,她已适应这种烂靡的生活。自一开始,她不知道这样行尸走肉的生活能维持多久,但她至少这样认为——挣到一大笔钱后,就买套商品居住下来,然后开家小店再找个人嫁了,慢慢让自己老死或病死在城里。农村的生活,她已经厌倦,虽说安静虽说无纷争也无喧嚣,但也太落后了,没有网吧没有酒吧没有影院也没有灯红酒绿的生活,与其生老病死在那儿,不如在城里流浪哪怕捡拾垃圾卖钱度日做个盲流也总比待在老家强得多了。

    她时常想着:待在老家,她就算很钱也很风光,始终也是个乡巴佬,没见过什么世面,歌舞厅里摇荡的身影与沉醉的心灵,餐馆里动辄几百元甚至上千元的美味,乡下的人哪里见过啊。尽管这种生活有些为人所不齿,也异常荒诞无耻,父母乡亲如果得知她是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换来的,他们肯定会咬牙切齿地咒骂她,乡亲们还会与她父母从此断绝往来。所有的这些,她已经不再老虎,因为她已把这些可以预知到的结果放置于脑后。人生一世,也就几十年,谁不想贪图一时的快乐与安逸。指指责责、骂骂咧咧的事,谁也在所难免谁也难以回避。舌头长在别人的嘴巴,他们爱怎么说她哪里管得住。她想:“他们说了又怎么样骂了又怎么样,说来骂去,始终还不是一副穷酸相,没见山珍海味,口袋里也没有三五元钱。你看我们,一个晚上出去陪酒,光是小费也都几百元了,就是他们一年的收入了。”

    胡静蕙对斤木的“造访”异常恐惧:房东明明住在一楼下,难道他没有看到么?房东早晚都待在门口,经常盯着进出的租户或访客,只要来了陌生人,她都会盘问一番,就差没有要求来人出示身价证之类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了。房东之所以小心翼翼,就是担心有人进去时把她的东西偷走。

    她想,斤木进来时,肯定被房东拦住审问了,为何他仍然那么明知故问呢?难道说,他从一楼上来时真的没有见到房东?这不可能。他肯定是来打探情况的。他是什么人?是警察,还是危多利派来的人?抑或是巴爷死亡的开始逼近她的心房,她不寒而战。

    放下菜刀后,她立即给笨笨打个电话。笨笨没接电话。她收拾着衣物,准备仓皇地逃跑了:纵使车荣福夫妇放过她,原谅她所犯下的罪恶,而那些躲在暗处的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忽然间,她想起曾看过的一篇报道,有一疑犯杀人后立即逃跑,但逃走没多远,就被警察抓获。原因是,疑犯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警察利用特殊的刑侦手段,定位了疑犯所处的位置。文章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类似的案子,她不时在网上或报纸上看到,但此篇文章所透露的细节,却让她死死记住,即所谓的特殊刑侦手段——即与通讯部门联手,利用全球卫星定位系统,监测疑犯的手机信号,只要疑犯一开手机,即刻知道他在何处。正因为想到这篇文章,她在下楼时,就把手机卡扔进垃圾箱。

    她还有另外一张卡,这张卡自从购买以后,只使用过一两次,没多少人知道。她换上这张卡,准备给笨笨打个电话,叫她别再回出租房。

    上午的时候,笨笨说她出去见见冬瓜。因为冬瓜通过别人转告她,要见她一面,胡静蕙估计冬瓜是与她商谈外逃路线问题。从上午出去到现在,已有几个小时了,笨笨一直没有回来。如果她跟冬瓜外逃了,那么胡静蕙只有一人逃亡了。

    本来,胡静蕙也不指望笨笨跟她外逃,跟她一起合租以来,笨笨就想一个人离开这儿,认为这儿不怎么安全。特别得知冬瓜的消息后,她更加坚定要离开胡静蕙了。胡静蕙之所以给她打个电话,就是担心她会折回来拿东西,到时会落入别人的手。

    笨笨没有接听电话。难道她被警察抓获了?或被其他人杀害了?胡静蕙关掉手机,搭上一辆残的,朝秀厢村匆匆奔去。她记得笨笨出门时对她说过,冬瓜在村口那个巨型的广告牌下等她。隐约之中,她听得出冬瓜就住在附近的旅社。

    胡静蕙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往那个旅社奔去,在她心中,越早离开市区越好,缘何冒险前往那个旅社,她弄不明白,难道说她要去找笨笨,让她不要回出租房么?似乎也不是。笨笨没接听电话,让她觉得笨笨有可能跟冬瓜被人杀死在旅社里了。她的心狂跳着,血液冷凝了。她决定去证实一下。

    一到那个小旅社,她就发现气氛不对,很多人围在旅社的门口,似乎是发生凶杀案了。她的心突然从高空中跌了下来,顿然失去知觉了。此时,她听到远处传来急促的警笛声。她脸色苍白,站立不住,急忙跌靠在挡雨篷上。残的司机见状,不知出了什么事,急忙把她扶住,问她是不是病了。她摇摇头,要求司机把她拉到车站。忽然,有人拍着她肩膀,她惊惧地回头一看,不禁喜出望外,是笨笨和冬瓜。冬瓜戴着一顶帽子,把帽檐压得低低的。笨笨低声问:“你来这儿干什么?”

    胡静蕙说:“我以为你们出事了。”

    笨笨说:“有个醉鬼在这里闹事,被几个保安毒打了一顿,流了一地的血,不知是生是死。”

    胡静蕙说:“那个地方不能再住下去了,有个可疑的男人来探路了。”

    笨笨一惊,见胡静蕙拎着行李,就说:“你要去哪里?”

    胡静蕙说:“我也不知道”

    冬瓜说:“快走吧,条子越来越多了。”

    笨笨说:“我要与冬瓜离开一段时间。有什么事情,我会联系你的。”

    胡静蕙说:“你的手机呢?”

    笨笨说:“手机留在旅社房间里。刚才我们本想上去拿的,却遇到有人打架了,乱糟糟的,怕上楼后下不来了,所以不敢在此待得太久。”

    原来,笨笨来找冬瓜时,就急不可待地和冬瓜在旅社的房间里疯狂地鬼混,他们整整搞了一个上午,还商谈如何外逃。当他们下楼来吃快餐时,笨笨把手机落在床上了。准备回去拿手机时,就遇到有人打架了。

    冬瓜说:“此地不可久留。”

    冬瓜贩运毒品的相片上报纸后,他每天都在惊惧中度过。他知道警察在追捕他,如果还待在市里,迟早会被抓获的。既然他“不幸”地做了记者的牺牲品,那么危多利的手下也不会让他活着了。

    给危多利贩毒多年,冬瓜几乎每天晚上都往桃花歌舞厅那儿送去摇头丸、k粉、海洛因之类的毒品,虽说没有成为危多利的得力助手,至少也是他身边最重要的人物。他既然曝露在警察的视线中,成了全城警察要抓捕的对象,那么,危老大也就坐不住了。他如果被抓了,就会危及到危多利的安全。

    在报道出来之前,危多利已逃之夭夭。冬瓜知道,危多利并没有离开市区,就躲在一个他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那个地方冬瓜也知道,收容危多利的人是谁他也知道。此前,冬瓜也接到危多利的电话,要求他去做掉那几个记者。这种情况下,他哪里还敢公开露面,哪里还有心机去打听记者的住处。之后,危老大还叫他去碰头,说有要事商量,他更加不敢去了。再弱智的人也会知道危老大要干什么,杀人灭口,割断与他有任何联络的人与事。

    笨笨是冬瓜的女朋友,逃跑之前,他当然要把她一起带走。笨笨和胡静蕙也因他在桃花歌舞厅事发前藏匿的毒品、刀具而被警方带走,事后尽管又被放了出来,但她们同样背负重案,不管是他或是她们俩人,只要任何一方落网,谁都难以保命。

    此刻的笨笨,异常绝望:“真不知要躲到哪里去。”

    胡静蕙说:“离开此地再说。”

    笨笨说:“冬瓜说,危老大气得肝脏翻动,要杀掉我们。”

    胡静蕙怨恨地看着冬瓜,见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已经没了往日的阴恶与暴唳之气,他一面站在靠近墙壁下,一面用手把帽檐压了又压,把眼睛挡住了,不时惶然地扫视着周围。

    对于冬瓜,她此时升起一股恨意。当初,如果不是他把她们带到危多利的面前,也许她们今天也不会走到这一步。谁都知道危多利经营着桃花歌舞厅等多家娱乐场所,钱财如水滚滚而来,但他很少出面打理这些歌厅。他深居简出,躲在幕后操纵他的手下。作为歌舞厅的贩毒人员之一——冬瓜,也是定期与他见面,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或由部门经理处理。

    那一次,冬瓜带着她们去见危多利,说老板要见她们——那是她们被众多陪酒女脱光衣服之后的第七天。当时,她们根本就不知道危多利找她们有何事,到了他的办公室后才得知,他希望她们能帮他销售摇头丸之类的毒品。他说,这东西很来钱,一个晚上下来,是她们陪客人喝酒所得的小费数倍,“我见你们的促销手段特别灵活,可以你们的人脉关系赚到很多钱”。她们拒绝了。她们宁愿卖笑、卖身,也不会做这种被杀头的买卖。

    危多利没再说什么,只是让她们想一想,想清楚了就给他答复。

    当时,胡静蕙不知道危多利为何要让她们推销毒品。事后,她才想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她们被众多陪酒女侮辱的时候,恰好让路过现场的危多利看到了。当时,她被几个发疯的陪酒女按在地上,脱光衣服,借以泄愤。他立即被她那美妙诱人的姿色吸引了,于是他叫冬瓜把她们带到他的面前,假装细谈销售毒品之事,为接触她找个借口。此后,她常与危多利见面,自然也就知道他的很多事情。

    想起这些事情,她对冬瓜的恨越来越深。

    尽管如此,此时的她却没有时间去计较这些。因为他们之间都在面临着共同的敌人。

    笨笨又说:“谁把这事情搞得如此复杂?”

    胡静蕙说:“两个好色的男人。”

    笨笨说:“听你说,好像知道内情。”

    冬瓜也用疑虑的目光审视着胡静蕙。胡静蕙说:“那天晚上,我们陪那两个男人喝酒,就见他们心不在焉。离开歌厅时,他们还给八号桌埋单。我记得他们说过不认识坐在八号桌的三个男人。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他们既然都不认识,干吗要一起埋单呢?那天晚上,我们早该把这些可疑的情况跟危老板说说,说不准当时我们还拿到他的奖励呢。现在倒好,我们反而成了他要追杀的人了。唉,我们踩中了狗屎,时来运背了”

    笨笨说:“是啊,别的男人买春时,恨不得立即要上我们,而他们却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八号桌的三个男人中,有两个戴着眼镜,一看就知道是读书人。现在想起来,那两个四眼哥哥就是记者了。”

    冬瓜眼里闪着野山猪一样凶狠的眼光:“你们还记得那两个男人的相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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