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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携子重生-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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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太家里真的就不追究了。”

    “那人长什么样?”看来申氏所言非虚,珍妃确实有这能力。

    “看上去很严厉的模样,说话时就是命令的口气。左眉下有一颗兰痣,好象还是左撇子。”到此时,申氏知道没人能帮得了自已,所有的希望只能寄在沈千染身上,只要自已好好配合,或许女儿和她都能少吃点苦。她极力地回忆,“有一次,她好象说漏了嘴,说……”

    “说什么?”沈千染眉宇间集起一股暴戾之气,令申氏不敢再看。

    “说这差事办得好,她回去跟娘娘什么的,我当时惊了,只当没听到,后来,接触多了,从她支言片语中,可以听得到,她背后的主子是一个宫里的娘娘,好象地位还很高。”申氏心惊肉跳地把心里的隐秘说出来,额际已要浮了一层汗。

    去年,她曾试探过银姑,自已的女儿已近及笄,可惜是庶出的身份。银姑瞅她一眼,笑她小家子气,说若是主子满意,别说是庶出的女儿,就是贱奴出生的,也只要凭主子一句话就能过上半生的富贵。

    如今事情办砸了,她又为了保命,把银姑给招了出来,她不知道沈千染有什么手段,但一想将来要是那个“主子”知道了她的背叛,将会有什么下场?她越想越怕,她看着沈千染的眼神开始闪躲,极度后悔,不应该给沈千染几句话危逼就全盘招供。

    沈千染但看申氏现在的模样,不象是在撒谎。

    从宫中回来后,她一直在思考珍妃借八公主杀她的事,原仅以为,是珍妃是为三皇子打算,借此打压七皇子。现在想,珍妃更可能目标就在自已身上。

    她与珍妃素未相识,怎么可能珍妃左一句骂她“丑丫头”,右一句骂她“贱丫头”?

    申氏身上的种种疑点,以及沈老夫人为何纵容申氏,都与珍妃有关!果然如此!

母女交心() 
沈千染从申氏苑里出来,寒风吹过庭院,光秃秃的丫枝上的积雪纷纷扬扬落下。沈千染边走边轻叹,这一场原数于内宅妇人之间角力,随着宫庭势力的介入,前路更加黑暗。

    但无论多难,她永远不会去屈服、妥协或是后退。

    到东院门口,见常妈正支使着婆子清理残余的血迹,心一沉,劈口问道,“出了什么事?这是谁的血?”

    常妈见是沈千染,忙上前扶了一把,安慰道,“二小姐莫惊,这是鸡血,方才四姨娘嘴里没个干净在这里胡说八道,老奴忍不过,就泼了她一头鸡血。”

    “她胡说些了什么?”

    “四姨娘一大早就在这扯着嗓子叫……兰郡王府派人来沈府退婚!还派管家来收拾申表小姐的行囊。四姨娘唯恐小姐不知道这事,一大早跑来嚷着!”常妈越说越气,骂了句:“造孽的戏子,唯恐天下不乱!”

    沈千染不语,一贯清冷的眼里,有笑意溅出来。

    常妈一边陪沈千染往里边走,一边说着方才的情况。

    “老奴是实在忍不下,才泼了鸡血。刚好二太太房的七公子放了学堂经过这里,一时没认出被泼了满头鸡血的四姨娘,用弹弓射了两手,刚好打到面门,可能流了些血。四姨娘这会可能会闹到二太太那,老奴让水月跟过去向二太太解释一下。就怕到时闹到老夫人那里。”四姨娘到底是半个主子,被她一个奴才泼了鸡血,真要闹大,宁常安肯定会落一个教管下人不严的罪名。

    “没什么事,泼了就泼了,是她碎嘴在先,一会就算闹到祖母那,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她不敢!”沈千染不以为意,这时候的老夫人最怕触霉头,只怕十天半月都不会见被泼了鸡血的四姨娘。走到内堂里,沈千染驻了足道,“常妈你忙吧,我自已进去就行!”

    “好,老奴去看着火候,厨房里正熬着鸡汤。”常妈安下心来,笑咪咪地走了。

    宁常的寝房是在二楼,沈千染轻轻推开母亲的房间门,从阳光明媚的外面乍然进入宁常安昏暗的房里。沈千染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宁常安的寝房分内外两间,里面供休息,用膳时在外间,中间用珠帘隔开。四周的窗子全部选用厚重褐色的窗帘,所以既使在白天,宁常安的寝房也要点着灯才能看得清。

    顺手掩上门。走到珠帘旁,两指轻轻挑开,看到宁常安并没有象往常一样呆在床榻上,而是穿了件平常的青色加厚的冬衣长袄坐在妆台前,脸上没有蒙上面纱,对着镜子梳理着她那头灰白的长发。

    菱花镜里,不过三十多岁的母亲,看上去比祖母还要憔悴。沈千染道不出心中的滋味,内心的酸楚化作一股强劲的力道,一直涌到鼻端,呛得她鼻梁刺痛,双眼模糊。

    宁常安并不知道女儿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她房间的地板辅了厚厚的地毯,人走过时,是悄无声息的。

    只到无意侧头,方看到沈千染,忙搁下了梳子,一脸平静地扬手把女儿唤到身边,抚了抚沈千染苍黄的小脸,细声细气道,“娘正想去你那看看,正巧你就过来了。”

    宁常安已整整六年没有出过房门,这一次为了她,也沉不住气了。

    沈千染搂住母亲的腰,将小脸埋进宁常安怀里,鼻息间充盈的全是药香,她呢喃一声,“娘——”

    宁常安温暖的手心轻轻呵护着女儿有些冰冷的小脸,她的声音模糊柔软,“一晃小染儿都这么大了,明年及笄就成大姑娘了。”

    “嗯……”沈千染感受着母亲手心里的暖意,鼻梁酸楚,轻轻道,“娘,过了年,女儿要去舅舅那,娘自已保重。别替女儿担心,女儿已经大了,可以担待一些事。”

    “还有——”她微微吸了一下鼻子,用最平静地声音道,“女儿知道娘的担心!可是,女儿与兰郡王的这桩婚事女儿实在不愿意。娘您也知道,兰郡王耳根软,又没主见,听风就是雨。府里的姬妾又多,女儿若嫁过去,有何幸福可言?”

    宁常安双手捧起女儿的小脸,那一笑,琉璃色的眸光微微闪烁,那一刹,盖住了所有的黯淡,容颜变得璀灿芳华,“染儿,看来你真是长大了,想法和以前也不同。其实,娘一直担心你这桩婚事,可这是先帝赐下的,你以前也极满意。娘也不好说什么。今日听到兰郡王府退了婚,娘还担心你不高兴,这下娘就放心。”

    “娘,你不介意?”沈千染惊奇地发现,其实她一点也不了解宁氏。

    “介意什么?”宁常安失笑,“娘宁愿你嫁一个布衣小贩,只要夫妻恩爱,不纳小妾,就算一生粗茶淡饭,也比在兰郡王府强。”

    “娘,您真好!”她将头重埋在母亲的怀中,汲取着母亲身体传来的温暖。

    她突然感觉非常安心,好像一个在黑夜中长途跋涉的旅行者,总以为自己习惯了独自行走、习惯了黑暗,却在不经意间遇到一盏灯,一个引路人。

    “染儿,用过膳了?”

    “没,想和母亲一块吃。”

    宁常安轻轻捏了女儿的小脸,笑道,“染儿,等你十六岁了,娘一定亲自为你挑一门好亲事。”再熬两年,她就能够为女儿求到解药,到时,他们一家四口远离京城,什么苦难也尽了。

    宁常安吩咐常妈传膳。

    很快,水月端上一道冬笋,酱白菜,还有几道是荤类。看了就有胃口。沈千染先为母亲添了一碗饭,再为自已添了一碗。

    这时常妈笑盈盈地端上两碗鸡汤,“本来想过年杀了。看来今天更巧,给二小姐也补补身子。”

    “看起来很好吃哟!好久没喝到常妈的煲的汤。”沈千染喜滋滋地捧起碗闻了一下,带着参味的香气直冲鼻息……

    “二小姐要是喜欢,可以常来这里陪小姐用膳。小姐高兴,也可以多吃几碗饭,老奴……”这话还未说完,只见沈千染突然捧了胸口冲向一旁,抑不住地干呕起来。

    宁常安脸色倏地一变,几步冲上前扶住女儿,两指本能地搭上沈千染的脉息,瞬时,脸上闪过千变万化,张着嘴,几乎连站都站不住。

无法解释() 
“小姐?”常妈被唬了一跳,上前扶住宁常安,不安问,“小姐怎么啦?”

    “你们都出去!”宁常安立刻回复冷静的表情,“把门关好,别让闲人进来!”

    “是,小姐!”常妈带着狐疑又担忧的表情看了沈千染,退了出去。

    一旁的沈千染干呕得连眼泪也控不住地掉出来,胸口处翻江倒海的,象是一只无形的手在搅着她的胃。

    宁常安待众人退下后,伸出手,按住沈千染手腕正中的内关穴。

    稍顷,沈千染终于缓缓地舒了一口气,站直身子,抹去眼角的泪渍,直接就撞进宁常安带着沉痛的双眼。

    她僵硬地笑了笑,不安地细声解释道,“娘不用担心,只是这几天胃口不好。”

    “染儿——”宁常安用力地摇着头,惊急的眼里都沁出温热,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问,“你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告诉娘,是谁的?”十四岁,十四岁,为什么她们娘儿俩都逃不过同样的命运?

    “娘——”沈千染怔着,为何宁常安会知道她怀孕,就凭她方才的样子?她的手一半撑在案桌上,光洁的额上因呕吐布上细碎汗珠……眸光忽一暗,恍如梦初醒,方才,母亲按了自已某处的穴位,而之前,她在干呕时,母亲搭了她的脉搏。

    在西凌,能凭轻巧一搭脉息就诊出怀孕,还准确报出怀孕长短,这样的医术就算是太医院的院士也会自惭形愧!

    “娘……”无法置信外,还有对亲情的恐惧。

    申氏的假情假义,申氏的伤害,她认!她会一一要她们偿还!

    可母亲不行!

    她的哀伤直如潮水,她的声音既轻且脆弱,“您既然懂得医术,那为什么琴儿这么多年给您下毒,您还是喝了下去?”过往太多不解的片断如潮夕般涌向她的脑海,想起琴儿死时的欲言又止,兄长暗秽不明的话,父亲永远叹息的表情……她呼吸开始愈来愈重,她不敢想,她怕想得越多,她的神经会根根地断开,她迟疑着,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已的小腹,心里一遍遍地想:不怕,不怕,我有赐儿,这世间,只要有了赐儿,没有什么自已丢不起的——

    最后,她镇静地迎向宁常安的眼眸,把心中的疑问打开,“那染儿的毒,想来母亲也是心理有数!”珈兰寺住持大师告诉她,这毒是慢性的,一点一点地侵入她的体内,如果算时间,应有八年之久……

    八年了,她竟不知母亲原来也是一身的医术!八年了,拥有一身医术的母亲看着她被人下毒毁颜,将自已锁在黑暗之中,自欺欺人!

    那是自已母亲!不是别人——是母亲!

    “染儿!”宁常安从女儿的眼中读到从未有过的吃惊和复杂,灼热瞬时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她双手紧紧握住女儿的手,淡褐眉峰紧蹙,嘴角划过一丝苦笑,声音带着悲切而绝望,可话到嘴边,她一个字也说不出……

    沈千染紧紧盯着宁常安阖阖启启的唇,那一瞬间的等待如一季的花开到荼靡,一季的花又错过了花时,她终是平静地轻声反问,“谁的重要么?只要他在我的腹中,他就是我的骨血,他的生命就连着我的生命。母亲难道要染儿放弃他不成?”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挣开母亲的手。

    “染儿……”宁常安身上一个激灵,她想再上前抱住女儿,却被沈千染一个轻巧地错开,“母亲,女儿先告退!”她神色平静无波,声音却有丝冷意……那是从骨缝里透出来的冷意!

    “不——染儿你听娘解释!”宁常安那时的心恍如沙漠上风干了千年的尸骨,一触成灰。

    “女儿在听!”她的眸光就如白日里的燃烧的烛火,明灭闪烁着,却发不出一丝的光亮。

    “染儿,事情全不是你想象的——”她想说,还是不懂如何开口,前程往事若要说起,只怕一天一夜也说不完。八年了,她不是没有想过今天,可她从来就想不出该如何去诉说——她的的确确欠了这个女儿!

    “娘,你若有不得已的苦衷,可以选择沉默。”如果她没有经历重生前的痛苦,如果她没有经历看着赐儿被活活摔死的痛苦,那她会象所有十四岁的孩子一样,哭哭啼啼地求母亲一个解释。

    可她哭不出来——

    她看着宁常安脸上疯狂的痛苦,她知道若非没有极大的原因,宁常安不会这样对待自已。

    但她同时也是个母亲,无论是什么天大的理由,她不会整整八年看着自已的亲生骨肉一天接着一天地服下毒药,而固守沉默!

    “母亲好好休息吧!染儿先告退了!”对母亲,所有的感觉已揉成一股绳,捆在她的心里,越想挣脱只会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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