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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这个名义上的爹,曲清晚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记忆里,曲清晚和他的父女之情似乎很不错,曲侯爷好像也十分疼爱曲清晚。
他们之间的父女之情,之所以会越来越淡薄,除了有沈氏的挑拨离间外,更多的因素是原主性子的懦弱,也越发的沉默寡言有关。
好吧,这个爹,除了有些不负责任,还不算太渣,起码比她前世的伪君子爹好多了。
“出了院子就好,以后记得多出来走动走动,别整天闷在自己的院子里,慈儿她们是你的亲妹妹,多走动走动,姐妹间多聊聊。”看着这个女儿,眼神不禁又柔软了几分。
听着曲侯爷那小心翼翼的语气,曲清晚心底划过一丝异样,即心酸又感动,是原主以前辜负了这难能可贵的父女之情。
至于曲侯爷为何会这样说,曲清晚不用猜,心知定然又是沈氏在背后搞的小动作,不由心下唉气,她这个新爹,貌似也太好唬弄了。
自己疼爱的女儿在过什么苦日子,想必他一定不清楚。
“爹说了这么多话,口渴不渴,需不需要女儿给爹倒杯茶喝喝?”曲清晚笑眯眯地勾起唇。
曲侯爷闻言,面上微微一愣,随即又狠狠地高兴起来,晚儿有多少年没有用过如此俏皮的语气和他说话了?
依稀记得很多年以前,晚儿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既聪明伶俐又古灵精怪,不知从何时起,性子就变得越来越古怪沉默。
对着他总是低着头不敢说话,不再拿充满濡慕之情的目光望着他这个爹。
为此,曲侯爷忧心之余,又伤感。
这时,沈氏在他耳边用各种理由劝解他,曲清晚又从不知告状,曲侯爷自是信了沈氏的话,父女之情便慢慢疏离了。
看着这对父女间的温馨互动,沈氏死死攥紧了手,眼底一丝戾气闪过,恨意流淌。
没想侯爷对这个小贱人居然还有感情,沈氏气得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贱人!贱人!
她是瞒着侯爷让那小贱人搬进莉香院的,又特意狠声警告了一番下人,不准他们在侯爷面前多嘴。
每次侯爷忍不住想去瞧那小贱人时,全被她劝了下来,要么就是命令下人去请她,在侯爷面前做个表面功夫,小贱人每次不出现,当然是她压根没派人去请她。
她不知花了多少心思,才令侯爷慢慢忘记这个小贱人的存在。
第25章 欺主的恶奴()
每次提起扶正她做侯爷夫人,侯爷就会想起这贱人,所以她忍着不提,等侯爷彻底对那小贱人没有父女之情再提扶正的事。
可偏偏事与愿违,一道忽然的赐婚圣旨,更是彻底打乱了她的全盘计划。
“晚儿,你们刚刚提到刁奴是怎么回事?”曲侯爷沉着脸问,眸子里藏着隐隐的怒意。
“爹……”
“是妾身治家不严,才会出了一群胆大包天欺主的刁奴,害三小姐害了委屈。”沈氏抢白打断曲清晚的话,似乎害怕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曲侯爷听了沈氏的话后,整个人黑下脸了,怒声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多年了,侯爷还是第一次用如此严厉的语气和她说话,沈氏心中的恨意更浓了,眼底带着剌骨的寒意。
“侯爷放心,妾身定会好好严惩这群欺主的恶奴,如此奴大欺主的狗奴才是该狠狠打罚一顿,没死的就通通发卖了。”沈氏愤怒道。
她必须要揪出一些人,方能消除侯爷的疑心,绝不能让侯爷怀疑上她。
听到沈氏话的下人,一个两个惊惶的低下头,心知沈氏为了替自己摘个干净,这是打算牺牲某些人,希望自己不会倒霉的被选中。
曲清慈性子是骄横了点,可她人却不傻,哪里能让自己娘被扯进这脏水里,若是传出她娘刻薄嫡女的事,她自己又能落得个什么好名声?
最重要的是,爹要知晓了娘所做的事,必定会厌恶了娘。
所以,看到曲侯爷沉下了脸质问沈氏,曲清慈心思便是一敛,赶紧跳出来帮腔沈氏。
“爹,这事也不能怪娘,爹你也知道三姐姐平时不爱说话,又不喜出自己的院子。”
“娘即使有心想跟三姐姐亲近,又怕惹了三姐姐的嫌,三姐姐不说,娘又怎么会知晓三姐姐被一群恶奴给欺负了?”
“估计也是三姐姐软绵好说话的性子,那群刁奴才敢阳奉阴违爬到三姐姐头上,他们就是吃准了三姐姐不会拿他们怎么样。”
曲侯爷皱了皱眉,望向她的目光略带不善,曲侯爷是什么人物,除了在内宅之事上被沈氏忽悠住,他在朝堂上确实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曲清慈话里话外带着几丝讥讽。
而曲清慈看他眉心紧蹙,面色上有些不好看,眼里更是透出几分失望的意思,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直觉坏事。
暗恨自己不演得逼真点,这会弄巧成拙了。
于是,赶紧补救,眼睛慢慢红了起来。
“娘天天跟女儿念叨,时常吩咐女儿去找三姐姐聊聊天,女儿还以为三姐姐不喜欢我缠着她,今日我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怕我发现了什么。”
“三姐姐,对不起,是妹妹没能及时发现这等恶奴,害得三姐姐吃了不少苦吧。”说着,曲清慈看着曲清晚即懊恼又伤心极的样子。
“不关慈儿的事,是我这个做二娘的不尽心,没能照顾好三小姐,是妾身对不起死去的姐姐。”沈氏掩袖而泣。每次提起扶正她做侯爷夫人,侯爷就会想起这贱人,所以她忍着不提,等侯爷彻底对那小贱人没有父女之情再提扶正的事。
可偏偏事与愿违,一道忽然的赐婚圣旨,更是彻底打乱了她的全盘计划。
“晚儿,你们刚刚提到刁奴是怎么回事?”曲侯爷沉着脸问,眸子里藏着隐隐的怒意。
“爹……”
“是妾身治家不严,才会出了一群胆大包天欺主的刁奴,害三小姐害了委屈。”沈氏抢白打断曲清晚的话,似乎害怕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曲侯爷听了沈氏的话后,整个人黑下脸了,怒声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多年了,侯爷还是第一次用如此严厉的语气和她说话,沈氏心中的恨意更浓了,眼底带着剌骨的寒意。
“侯爷放心,妾身定会好好严惩这群欺主的恶奴,如此奴大欺主的狗奴才是该狠狠打罚一顿,没死的就通通发卖了。”沈氏愤怒道。
她必须要揪出一些人,方能消除侯爷的疑心,绝不能让侯爷怀疑上她。
听到沈氏话的下人,一个两个惊惶的低下头,心知沈氏为了替自己摘个干净,这是打算牺牲某些人,希望自己不会倒霉的被选中。
曲清慈性子是骄横了点,可她人却不傻,哪里能让自己娘被扯进这脏水里,若是传出她娘刻薄嫡女的事,她自己又能落得个什么好名声?
最重要的是,爹要知晓了娘所做的事,必定会厌恶了娘。
所以,看到曲侯爷沉下了脸质问沈氏,曲清慈心思便是一敛,赶紧跳出来帮腔沈氏。
“爹,这事也不能怪娘,爹你也知道三姐姐平时不爱说话,又不喜出自己的院子。”
“娘即使有心想跟三姐姐亲近,又怕惹了三姐姐的嫌,三姐姐不说,娘又怎么会知晓三姐姐被一群恶奴给欺负了?”
“估计也是三姐姐软绵好说话的性子,那群刁奴才敢阳奉阴违爬到三姐姐头上,他们就是吃准了三姐姐不会拿他们怎么样。”
曲侯爷皱了皱眉,望向她的目光略带不善,曲侯爷是什么人物,除了在内宅之事上被沈氏忽悠住,他在朝堂上确实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曲清慈话里话外带着几丝讥讽。
而曲清慈看他眉心紧蹙,面色上有些不好看,眼里更是透出几分失望的意思,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直觉坏事。
暗恨自己不演得逼真点,这会弄巧成拙了。
于是,赶紧补救,眼睛慢慢红了起来。
“娘天天跟女儿念叨,时常吩咐女儿去找三姐姐聊聊天,女儿还以为三姐姐不喜欢我缠着她,今日我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怕我发现了什么。”
“三姐姐,对不起,是妹妹没能及时发现这等恶奴,害得三姐姐吃了不少苦吧。”说着,曲清慈看着曲清晚即懊恼又伤心极的样子。
“不关慈儿的事,是我这个做二娘的不尽心,没能照顾好三小姐,是妾身对不起死去的姐姐。”沈氏掩袖而泣。
第26章 有人要倒霉了()
曲清晚觑了这对母女一眼,勾唇冷笑。
真是精彩啊,说变脸就变脸,泪珠子更不要钱似的,连酝酿下情绪都省了,放现代准拿小金人。
眼见沈氏这一哭,又自责难过的样子,曲侯爷心中的怒意也消了一半。
“行了,别哭了,本侯爷自是信得过你,才放心把后宅的事交给你打理。”曲侯爷难道露出几分不自在。
沈氏用袖子擦擦了泪,抽泣地说:“妾身就是觉得有负侯爷的信任,如果不是妾身一时疏忽大意,也不会令三小姐平白受了委屈。”
曲清慈出声安慰:“娘,你也别伤心了,说来说去,全是那群可恶奴才的错。”
曲清丽也站出来说道:“四姐姐说的没错,二娘帮着爹管理侯府上下,总有顾虑不周的地方,二娘无需自责了,三姐姐和爹是明白事理的人。”
苏姨娘跟着劝道:“二夫人就听四小姐和五小姐的,可别哭坏了身子,二夫人为侯府竭尽心力,连奴婢都知二夫人的辛苦。”
瞥了眼她们,曲清晚挑眉笑了,改口倒挺快的。
曲清慈目光微闪道:“三姐姐是最知礼尊重长辈的人了,娘你就放心一百个心,三姐姐岂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怪罪娘一人,三姐姐,你说是不是?”
闻言,曲清晚美眸一眯,她若是敢说个不字,是不是就得说她蛮不讲理、目无尊长了?
这会儿居然还敢耍小心思,看来,她确实是很招人怨恨啊,某女自我调侃着。
“四妹妹,我可是从头到尾没说二夫人一句话的不是,我只是问二夫人,此等恶奴才该怎么处置,毕竟我还小,处理这些事情肯定没有二夫人处理得好。”曲清晚微微笑了。
“呵呵,三姐姐不怪我娘就好。”曲清慈恨牙笑了笑。
“瞧四妹妹说的,又不是二夫人命令人欺负我,这不关二夫人的事,何来怪罪一说?”
“是妹妹说错话了。”曲清慈噎了一噎。
“没事,妹妹也是关心则乱,我不会介意的。”曲清晚笑眯眯看了她一眼,一脸我很大度的表情。
曲清慈听了简直怒气填胸,死死攥紧了手,狠狠咬唇隐忍了下来。
小贱人,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对了,二夫人处置前,记得把他们贪墨了钱给搜出来,我足足五年的月银还在他们那里呢。,”曲清晚忽然望向沈氏,嘴角带着抹狡黠的笑意。
“什么?居然还有这种事,主子的钱也敢贪,简直可恶之极,这种奴才留着干嘛,直接杖毙了!”曲侯爷一听,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是,侯爷。”沈氏不敢多言,低垂的眸中迸射出森冷的寒意,令人胆颤。
面对正在盛怒中的曲侯爷,谁也不会多嘴自触晦头。
曲清晚看事情差不多了,也没再不依不饶揪着不放,一是没真凭实据,二是沈氏完全可以把所有罪名推给别人,三是曲侯爷与沈氏有十几年的夫妻情分。
继续纠缠下去,也不能将沈氏整得彻底翻不了身,暂时就先放她一马,日后有的是机会。
当然,事情结束了,怎么也得让她出出血。曲清晚觑了这对母女一眼,勾唇冷笑。
真是精彩啊,说变脸就变脸,泪珠子更不要钱似的,连酝酿下情绪都省了,放现代准拿小金人。
眼见沈氏这一哭,又自责难过的样子,曲侯爷心中的怒意也消了一半。
“行了,别哭了,本侯爷自是信得过你,才放心把后宅的事交给你打理。”曲侯爷难道露出几分不自在。
沈氏用袖子擦擦了泪,抽泣地说:“妾身就是觉得有负侯爷的信任,如果不是妾身一时疏忽大意,也不会令三小姐平白受了委屈。”
曲清慈出声安慰:“娘,你也别伤心了,说来说去,全是那群可恶奴才的错。”
曲清丽也站出来说道:“四姐姐说的没错,二娘帮着爹管理侯府上下,总有顾虑不周的地方,二娘无需自责了,三姐姐和爹是明白事理的人。”
苏姨娘跟着劝道:“二夫人就听四小姐和五小姐的,可别哭坏了身子,二夫人为侯府竭尽心力,连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