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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沈校长，您还没有见过我们的产品，就让我再浪费您几分钟时间，让我简单演示一下吧？”柳黄莺说完就要去拿神奇练字本。
不过被沈校长摆摆手拒绝了，“不用了，所谓的神奇练字本，和那些神奇写字板，以及神奇书法本，根本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我不能冒着被家长举报的风险。”
柳黄莺见她态度坚决，又听她提起风险，既然是有风险，就一定伴随着利润，所谓风险越大，利润就越高，所以她就隐晦的提了下：“其实我们这款产品的售价，有很多回旋的余地，我们可以把其中一部分贡献出来。说白了，推销产品是次要的，甚至是无关紧要的，我们主要是为了提高新新小学全体孩子们的书写水平，同时也为了减轻书法老师们的负担，另外能为新新小学的发展做出一点小小的贡献，是我和吴晓求之不得的心愿。”
柳黄莺这话说的很有水平，一个真正优秀的销售员，他不会去分析和介绍产品，而是直接告诉客户，我的产品能给您带来什么好处和利益，却忽略掉销售员自己所能获得的提成和奖金。
果然沈校长皱了皱眉，似乎有点被柳黄莺的建议给打动。新新小学的教学质量一直是沈校长近年来狠抓的一块，而书写质量则是不可忽略的一个组成部分，另外新新小学建立不久，说是百废待兴夸张了点，但是很多地方需要用钱，如果能从这款产品的销售中克扣一部分用来建设学校，倒不失为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
沈校长紧盯着吴晓淡定的面容，又瞥了眼放在大理石地面上的产品，忽然想起来吴晓当初被革职的原因，她已经没多大希望再往上升了，毕竟年纪到了50就要退居二线，担任正校级调研员，万一因为这款产品的推销，惹怒了一两位家长，后果不堪设想。
沈校长突然站起身，吩咐杜老师道：“我还有点事，小杜你送送吴主任他们，吴主任我们下次再会吧。”
吴晓虽然早就隐约猜测到了结果，但仍旧想再坚持一下，“沈校长，您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吴晓相信，如果他现在仍然担任局办副主任，根本就不用亲自到访，简单的一个电话，就能说服沈校长大批量购买，至于家长的举报，他一个局办的副主任还能搞不定。只可惜，他丢在在局办的饭碗，连同当初的地位也一并丢了，现而今沈校长看在往昔的情分上喊他一声吴主任，已经给足了面子了。
“不了，吴主任，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两位要不再去跑跑别的学校吧，或许他们会需要。”沈校长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径直朝校长室走去。
如果是刚入门的销售员，此时一定会紧跟着追上去，然后一番死缠烂打，客户要是同情你，或许会买几份试试，但是大多数情况下，肯定会被当做疯子被辱骂和驱逐。这种死缠烂打的事情，柳黄莺当然不屑去做，她敏锐地感觉到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沈校长其实已经被她打动了，只可惜最后功亏一篑，还是被一口拒绝了。
柳黄莺见吴晓一副不愿放弃的模样，替他做决定道：“谢谢杜老师的茶，我和吴晓就先回去了。”
吴晓无奈地扭头盯着柳黄莺冷静从容的脸蛋，纠结了几秒钟，最终挤出一丝笑容，也和杜老师道了别，杜老师已经尽力了，在领导面前，有些话她不能说得太直白，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副教导主任，现在没有了吴晓那座大靠山，今后在新新小学，只能靠她自己。
两人走到门口，门卫依旧一脸恭敬，吴晓却提不起兴致，沮丧地坐在柳黄莺的骐达车里，忍不住叹气。柳黄莺打开热空调，安慰他道：“别泄气吗，你要往好的方面想，如果不是因为你以前在教育局工作过，今天我们根本就进不去，能把销售推进到即将成交的地步，你和我的配合已经非常出色了。”
吴晓又叹了口气，接话道：“你就别夸我了，最后让沈校长左右为难的，根本不是我以前的主任身份，明明是你的贡献打动了她。”
柳黄莺借机传授经验道：“吃一堑，长一智吧。以后做任何销售，你要记住，客户真正在乎的是一款产品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和利益，其它的都是次要的。其中的好处和利益，又以金钱的诱惑最为直接，谁不爱钱呀，只要给的回扣高于他们所承担的风险，销售就一定会成交。”
吴晓点点头，表示受教，“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眼看都快中午了，我们先去吃饭吧。”柳黄莺看了下时间，“行，先去填饱肚子，下午我们再看看情况，要么继续去学校推销，要么你先学习一点销售的技巧。不过我看得出来，你虽然是第一天做销售，但是你的基本功很好，比我刚入行的时候，厉害太多了，真没看出来，毕业十几年，你变化那么大！”
“那是，主要是我经历的女人比较多。”吴晓故意卖关子道。
风姿绰约的柳班（）
“噗，你经历的女人多，那你说，你经历几个啦？”柳黄莺启动汽车，朝饭店出发。
“先让我数数，一个、两个、三个，嗯，有三个了，如果算上你就四个了哦！”吴晓向柳黄莺偷来yin邪的目光，说实话，柳黄莺的确是个大美女。她比陆青青更加大气，气质上也更加脱俗，或许是和她的个人成长经历以及之前所从事的电台工作有关系。
当然，女人身上对吴晓最具吸引力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是上半身的肉球，另一个就是下面了。盯着下面看有伤大雅，而且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所以就退而求其次，死死盯着上面吧。
柳黄莺在认真开车，倒没留意吴晓眼中的欲火，她只是感到好奇，大学时代木讷内向的吴晓，竟然一眨眼就经历了三个女人，这经历一词虽然说得含蓄，不过大家心知肚明，那就是shang床的意思。
于是柳黄莺确认道：“那三个女人，你都跟她们shang床了吗？还是说只是牵牵手，泛泛之交？”
吴晓嘴上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回复道：“柳班愣是把我看低了，牵牵手那也叫经历的话，那我盯着你看，你就会怀孕了。”
柳黄莺被吴晓说的又好气又好笑，但又不好发作，这方面的问题对她来说极其敏感，她年逾30，眼看着再过几年就算结了婚，生孩子怕是都有大问题。那王菲不就是因为高龄生女，结果女儿生下来就是兔唇。人年纪越大，就越羡慕别人有个孩子，哭了可以抱在怀里哄，笑了可以牵在手上逛公园，多美好呀！
“说到怀孕，吴晓你不是有个儿子吗，几岁了，长得像你多一点，还是像她妈？”
吴晓回道：“我儿子今年12岁，好像谁都不太像，像姚明吧，个高。”
“噗”柳黄莺又忍不住笑了，“真像姚明就完蛋了，姚明脸太囧了。”
“对哦，换我问你，你经历过几个男人？”吴晓不怀好意地反问道。
“聊得好好的，怎么问这个了，我不回答！”
“不是你先问我的吗，有没有和三个女人shang床，我现在换我问你怎么了？不说就不说呗，不把我当朋友。”吴晓故意激道。
柳黄莺这人还是很重感情的，和吴晓之间是4年同窗，现在又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所以在心里就把吴晓当成了自己人，犹豫了下透露道：“好吧，告诉你就告诉你，我只经历过一个。”
吴晓接的很快：“可惜了，好白菜让猪给拱了，多美的人儿呀，那你们分开之后，怎么不再找一个试试？”
柳黄莺叹了口气，幽幽道：“家里帮忙安排了几个，都不觉得合适，不是贪图我的身体，就是眼馋我的收入，其实我在广播电台那会儿，每个月也就一万来块钱，收入很少。”
吴晓尴尬地故意把视线投向了远方，他都不好意思说，他以前开书店卖小黄书，一年的收入都只有一万多，你一个月就挣这个数，竟然还说少！
“怎么不说话了，你现在恢复单身了，是不是也应该找一个试试了，总得给孩子物色个后妈吧。”柳黄莺打趣道。
吴晓扭过头，目光再次对准了柳黄莺饱满的胸脯。柳黄莺娇叱道：“喂，你怎么老是盯着人家胸口看，昨晚小电影没看够吗，se狼！”
“你是d吧，我目测向来很准。”吴晓语出惊人，柳黄莺对他来说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所以说话问问题，尺度就不由自主地大了点。
柳黄莺骂了句有病，就下了车，但是心里却很是惊讶，自己的胸部确实是d，但是由于天气冷，上半身被包裹的厚厚的，吴晓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真是奇了怪了。
吴晓坏笑地也下了车跟了上来，抬头一看，偶的妈呀，不是温情煮意还能是哪里？敢情有品位的人都喜欢来这里用餐，以前洪萍是，现在柳黄莺也是。
两人随便点了几碗菜，柳黄莺过了30之后，就很注重饮食，因为人30以后，新陈代谢速度就降了下来，如果不控制饮食，身体就很容易发胖，对于34岁仍旧没有嫁人的她来说，维持苗条的身材显得格外重要。
吴晓今天虽然吃了闭门羹，被沈校长不留情面的拒绝了，但总体来说，心情还是不错的，毕竟有柳黄莺这样的大美女陪在他身边，光是不动手动脚看看她，心情就会变很好。所以吃得就很欢，一边还不忘不停的给柳黄莺夹菜。
冬天室内外温差比较大，柳黄莺吃着吃着就脱掉了无袖羽绒服，露出了纤细婀娜的上半身。这么一来，吴晓就没什么心情吃饭了，一双贼眼滴溜溜打转，是不是扫几下她高耸的胸部，那文胸中间隐约可见的沟沟，简直叫人发狂。
柳黄莺叹了口气，感慨道：“你说一个人的变化真是难以预估。想起大学时代的你，给我的印象是腼腆害羞，我记得有一次班级大扫除，我把打扫走廊的任务交给你，你握着我递给你的扫把憋红了脸，半个字没说。后来我听副班长汇报，才知道走廊早就有女人提前扫干净了，你其实是知道的，却不敢告诉我，愣是又去扫了一遍。”
吴晓明白柳黄莺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呀，那时候的我，在人群里毫无存在感。现在嘛，越来越有向吃喝嫖赌全方面发展的趋势了。”
“噗，”柳黄莺又笑了，她笑的时候，胸脯剧烈颤动，两只小白兔像是在努力挣脱绿色羊毛衫的束缚，想要跳上桌面，任君采摘品尝似的，“你说的对极了，我要是不穿衣服，你是不是打算就地把我推倒了，还是只摸两下过把瘾就行？”
吴晓假装正经地答道：“不推也不摸，闭上眼睛，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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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人驱车来到市二中，也就是陆青青新分配的高中。这是一所以文科生为主要培养对象的省一级重点中学，整个东海市两所省一级重点中学，其中东海一中以理科为主，二中则主打文科。
不得不说，吴晓和柳黄莺的运气还是不错的，二中的开学前行政会议本来也是安排在上午的，但是二中唐校长因为上午去参加高中校长培训了，会议因此就延迟到了下午。
而且唐校长处于冯市长的人情关系，特意把新分配的陆青青提拔为校团委书记，负责学校团员以及部分党员的思想教育工作，至于一些杂活仍旧交给教导处去做，所以陆青青的工作就变得很轻松。基本上只要露个脸，说几句高大上的话，就能完事。
下午说好的1点半开行政会，现在才12点出头。吴晓之前没来过市二中，但是上下班每天都会路过，因为二中就在教育局附近。
两人逛了一遍行政楼，大多数的办公室大门紧闭。正一筹莫展的当儿，柳黄莺提醒道：“你不是以前在教育局局办工作的嘛，就没有认识的二中老师，有的话打个电话，好让她给我们引荐一下学校校长。否则面都见不到，我们根本无法开展推销。”
吴晓挠挠头道：“认识是有认识的，就是不知道她在不在学校，而且好久不联系了，不好意思。”
“搞什么飞机？我们做销售的第一关就是脸皮要厚，还不好意思啦，你盯着我胸脯看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脸红，连眼睛都一眨不眨的混蛋！”柳黄莺使出了主管的架势，劈头盖脸一顿教训。
吴晓只好默默掏出了诺基亚手机，拨通了小美女的电话，电话接通，手机里就传来小美女激动的声音，“哥哥，你终于打电话给我了，你去干什么了，都不联系我的，我小姨说了，如果你主动联系我，就让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幸亏你打电话过来了，么么哒！”
吴晓无语，怪不得小美女这段时间都不联系他，原来是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