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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梦影-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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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丈夫都不够格,但我曾经作为一个男人对亲友总想是力所能及,我没欺骗过任何女人的身体,即便情人交好也固有原则。我乐意接受女人嫌我穷困,也乐意接受女人离我而去,乐意接受我身边女人能有更好归宿,也乐意接受任何明说前提下的选择,少年过后我从不把自身情感得失当回事,可我依然看重所有平常人家的美满幸福。你们几位姐妹都曾是我眼里的正经女子,兰姐和宁妹还不止是我眼中的正经女人,尽管在对小静后来的传闻里有点贬义风言,但我从来只相信自己看到和听到的小妹不会错!如果在某阶段为生存或是发展,即便小静不过用色相作为工具,我依然坚信好姐妹的本质,而且这绝不是爱屋及乌。”

    “如果声名正直的兰姐和宁妹责问我,难道要是我们谁真作过什么出格事,我们也要为学友之谊美化其名吗?莫非世事情感就再没个曲直了吗?首先不妨重申在我们这些人里,始终不存在乱情凡俗的是非,如我这还算昔日小静的挂名初恋,对这小姐妹的个性也有细致分析,连小静都并没有打乱对真心实意的分寸,至今我还可以听得出这姐妹你的心声,你也是愿当真人面不想说假话的,只是你可能怀疑旧日好学友的理解力。我可以负责任说大家经历得都不浅,我们能够相互理解的程度超出常态,彼此还或有的赌气怨怒,也都只能是残余情感作怪。好姐妹们!现在该到开始清除我们残余情感的时候了,你们该主罚的只有这流氓兄弟正越加现着原形,当你们了解我是个贪爱的好色饕餮,世界将会又回到那宇宙洪荒,不知有多少裸奔男女在嬉戏!”

    “本来我想拿给你们说段话作个开场白,关于我照实叙述自己出入风尘的开场白,虽说羞于启齿可我早就不知害臊了,关键是这种事情讲给谁听的问题,这绝对相当于我的部分隐私,别看你们似乎都跟我疏远了,可就你们曾各自闹离婚时的情形,多多少少都让我分享了离异的快乐,让我每次都为你们不跟一个男人睡了而暗自庆贺!那意味着你们可能至少要跟第二个男人睡了,你们都对我说的是不是这么个意思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们都会是有两个男人以上经历的女人,这样一来你们也都可以分辨不同男人的滋味,都做过离婚族人可以又找到一些共同语言,我是要说我跟你们新建的共同语言,咱们都是好姐妹兄弟不妨共同探讨一下,仅仅为总结两性经验,害怕的同志不宜参与。”

    “我终于鼓起要跟你们畅所欲言的勇气,却又真不敢跟你们胡言乱语那种事情了,我不要脸你们还都要脸呢!所以我们这里必须再次郑重申明,你们跟我可什么肌肤之亲都没有!连你们一个个干净的小嘴我都没亲过,这话还要请我的初恋小静别太认真计较,我不是说我同时想亲热几个姑娘,就我这身板和小家伙事真很吃力!我也有移情的时候会想到宁妹那里,再有别恋的时候又会回到兰姐身上,这是因为实际上你们都不要我,如果谁当初给我一次咱就很专一了。类似过去了的事情太多重复就不说了,现在倒是我绝对要跟你们守身如玉,像我那小根已纵欲过十余个女子的淫棍,还是白送白搭加超级特服你们也不能要了呀!不小心我具体的话又说漏嘴,怎么能把数量告诉你们呢?”

    “就我不时贫困又很挑剔的这么个酸丁,有过跟十余个女子的那种事情不少了呀!既然说出去的话再难收回,成语覆水难收淫水也是一样,我确实约略计算过不能夸张到几十个,有多少就是多少这荤俗事有什么可吹嘘的?既然本不敢说也无意间说到这儿了,想想你们是不便追求亲近的男人数量,那希望你们还是要注重男人的质量!这话点到为止不然还会让你们脸红的,我久已是个流氓兄弟不假,可你们又不敢当流氓姐妹,你们正经女人也不是不想不正经,只是碍于许多颜面上的事不敢乱来,这点上我表示完全赞同也很理解,都是有着七情六欲的人嘛!”

    “请原谅我确实很难再跟你们深入这个话题,实话说我为解胸中苦闷才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却更增添了苦闷,从某种意义上说你们至少都曾是我真正的红颜好友,但在我需要宣泄肉欲时你们还不如真正的娼妓。这个又明显是绝对不恰当的对比,却能证实我们心灵与肉体的不协调,我们内心都曾引以为骄傲的像如何纯净,如何跟怎样类似的人可以说的私话,即便我们相互间都用心听到了,也不能真解决所说的根本问题。这就是我们没有肌肤之亲的暧昧关系,想要千言万语说清却比一次交欢都难,我们都还在这里使劲拼命往老了磨蹭,早知今日不如当初你们谁跟我一阵云雨,弄得你们谁的深浅我都无从知晓,我的长短你们谁都难以捉摸,好姐妹们先就说到这里吧!请宽恕我龌龊灵魂的那一面!务必保持我们之间那点干净!”

第215章:令人呕吐() 
阴霾下的晨光才迟迟出现的那一刻,从夜云更显笼罩下的这间破屋里,传出一个男子极端压抑的泣涕声,李子凰完全明白他这是在为谁哭,从为了像早逝母亲一样的好妈妈,到如同兰姐、宁妹和小静一样的好女人,子凰也知道其实像她们这样的好女性还有许多,无论数量和质量都远远超过那些个不如娼妓的浪妇,像那些个中国古时所说的破鞋,还有现代也从来不乏的潘金莲,破鞋金莲不管怎样还算是漂亮淫浪惹的祸,可当今却有些个里外烂货也有人要实在费解,从不以貌取人的子凰并不多看好长相,却有让他这么没质量的流氓都看不上的烂人,好比如果子凰让人都觉得恶心了,像那样的破烂货就直接令人呕吐了,想到这儿真有一阵反胃的感觉涌来,就是人说的心里一阵阵发潮。

    多年来子凰已很少这么痛骂,这么痛快的漫骂像是他疯了,但这却是他在恢复健康的捷径,这个而立青年的精神已被摧残,还有他原本异常强壮的体质也已大不如前,他早年有不间歇连射女人超过三次的记录,后来也保持过左、右进入两个女子内射的战绩,当然这样他还是不能跟雄狮相媲美的,据说发情期的雄狮一天几十上百次小意思。只是这个男子并不因为身体机能退化而沮丧,而且他还暗自庆幸自身复苏的人性已大过兽性,人也一样都是有原始性的动物呀!子凰考虑再三还不能真骂自己是畜生,在检索的记忆里他还没干过畜生的事,他从来不耻于像强霸乱性之类的现象,却已有些淫逸让子凰觉得自身罪孽不轻。有种悔过心理把他带到天明时分,然而不是什么过错后的迷失都能挽回,这夜最后他又重复念道:“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当矛盾再次深刻他心底,在连片夜不能寐的花月间,近年来在子凰翻倍的怪梦里,那些他曾不求甚解的书中人,那些他也曾淡漠过的现实中人,那些神话传说中仙子精灵妖人,频频出现在他睡梦里不说,更多浮现在他白日梦中,常使子凰精神恍惚不定,让他不得不苦对这要命现象,他已很敏感要尽快摆脱现实逻辑,将错就错他感觉已不能再回头了!不止出于他半生经历还稍有点奇遇,还因为在他精神世界里已有些东西,这些交织在一起已成一种真实音像,是这些音像迫切要求他尽量记录完整。

    烦闷让子凰又放上一张歌碟,那还是一张带影像的MTV,当他听到有一曲再看那影像时,立刻用遥控器把那歌乐做个设定,一种奇幻在这段音像重复播放中出现,令他眼前不觉中已浮现出那位古女,也不知是他为那女词人着迷,还是那古女词人被子凰感动,听着古典意蕴的歌乐,子凰又在心里默念起。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宋李清照词《武陵春》

    “小兄弟这阵不见月夜春愁,跟我中年之后写这曲词相似,这种古意不足以让你凝神静气,你被红尘事所累凡心俗情太重!靠学写几段仿古诗词,是载不动你许多情愁!”易安说。

    “从姐姐避战乱不久夫君病故,后二十多年独善孤身度日,情志却不减青春当年,这就够后世书生感叹!”子凰道。

    “自古男人女子地位就不同,何况我生在理学泛滥的乱世,而我却不苟同那礼教,守身多为跟先夫情深。”词人道。

    “姐姐通达这样善解人意,来慰藉我这极端苦闷时,有姐姐像这样来帮我变通思路,想不明白的事我就能先放下,准备行囊空空才好像泛轻舟,能承受多少烦忧再说了。”子凰道。

    “诗情文意反映书生自在心,这就像有些高妙歌伎舞姬者,没她们谁传唱词人心曲?居士心更多求平等。”易安说。

    子凰道:“这么说又令我自惭形秽,小弟还不如那些古歌女,唐宋歌伎学乐还要记不少曲词,哪一位都比我勤苦强多了!可我时常是一口气记不全一首慢词,只好先记多少就先记下几句了,姐姐也知我这种喜好缘由,就像这名篇刻在我心坎上!”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宋李清照《声声慢》

    易安叹言:“这是我晚年后期最伤怀感发,说到这儿该是我们别离时,此刻春晨薄雾正凝露花枝头,小兄弟听你屋檐做窝的春燕呢喃!此处我也借先贤古意,留杜甫诗这样一句。”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子凰道:“再谢易安姐姐提点!我也回赠姐姐一古句,此时窗外雾霭遮月还难见晨曦,今日梦幻春日一别再见怕不知何期!如果学浅小弟没推断错,居士本名该取自一首唐诗。”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唐王维《山居秋暝》

    子凰轻声念起这首古田园诗,他如今只能记住像这短诗了,随着他设定重复播放的那歌乐,最后在DVD里娓娓飘去的余音!实际李子凰半梦半醒中刚见的古女,原是碟片里古装女歌手幻化出的影像,那位女歌手演义的宋代词人很典雅,配唱经典古词的曲调也非常优美,在李子凰起身关掉电视,要告别那段音像之前,深感这是在当代影视歌坛中,对一段古意的完美演义。看着那位古装歌手影像中动情抒发,不但她装扮化身的女词人栩栩如生,而且随影音中亭台楼阁晃动,子凰记下这首《月满西楼》。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宋李清照《一剪梅》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宁妹和小静:我总靠诗书和歌乐提点精神,对顽强意志来说作用也有限,在这阴郁的凌晨我和衣而卧,看着这两句古意还是睡着了!再有什么混乱迷幻我也不都在意,可这段迟来晚春的遗梦我一定要记下。因为这梦境事关你们跟我心里很深的隐秘,像这样你们同时出现我梦中的情形,我真实记忆中以前很少有,可能我回忆过去都有记错时,但我对记录自身梦境却非常严谨。这类梦的意义能忽略时空界限,却不能忽视真存某种深刻含义,在我对有些梦遇深切体会中,有点这样自作多情的理解。

    至少从我们都有兄妹之说以来,相互间谁想起谁都很自然,像我无数遍承认自然想起宁妹,无数遍承认还会自然想起小静,如我感受你们想起我也都很真切,还有你们之间也会彼此想起,是偶尔还是时常你们自己知道,可我理解刚才梦境的深意非常!那便是我所能感知梦的遥相呼应,尤其留下清晰记忆的梦境里,必然有前提是梦中人相互想起,这个基础像是很不科学的悬念,却不能阻碍我对这层意义的认知,就是在你们一同到我梦中时,必定是在我想起你们的同时,你们各自不但同时想起我,而且还有你们自然想起对方,我始终认为这是梦心互通的实质。

第216章:无从知晓() 
在过往少年到我们年轻时日,我们一起碰巧相遇也只一次,找到一起见面也只有那么一次,那都指的是我们三面相见时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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