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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老师有一个连队,世界历史学老师也有一大堆,古今哲学老师都排着队教我,还有神学和宗教学老师们,还有玄学和社会学老师们,还有美学和生理学老师们……我大多称他们或她们哥们或姐们,都曾是苦海无边普渡过的朋友们嘛!在爱因斯坦没让我混淆的时空里,近现代才有的美国历史里,是我能认出老先生最少的地方,可那片原属英帝国殖民地,偏偏富强起来还多说英语!你可知道英文让我有多么头疼?对我简直就像是病毒感冒伤风。
你看我实际是真像个土著野人一样,虽然我会喝洋酒能分清拿破仑和马蒂尼,那还出于我喜欢法国艺术的缘故,但我更喜欢喝中国茶和黄河水,这最简单的原因是顺口习惯了;就像是汉话说习惯了我都说不好,要遇上粤语、闽南话、皖语和苏州话等等,还都也是些汉语我大多数听不懂。可想我要给你发英文短信有多麻烦!但当这种痛苦至极反倒成快乐,就像我们聪明的古人相对发现的乐极生悲!又如真正的幸福里同时有微笑和眼泪。此刻我竟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知在现实世界还是在梦里,好像已知我们模糊的未来,却不知我未来是什么,我要找英文版老歌来听,这么想着我就找到一曲,《Myfutureisnotadream》。
第254章:最喜爱的女王()
“Myfavoritequeen”我最喜爱的女王,尽管我怀疑这里可能有词法错误,可也是我英文短信中对你的称呼,只要大概意思对了就行,什么语言都有不同说法。我的女王你要理解听英文歌对我也很不易,不通英语让我只能先沉浸在旋律中,你从那个六月二十五号开始跟我断绝音信,我还坚持十分挑剔选择着悦耳的曲调,直到我觉得已不能不去弄懂那曲《此情可待》的词义,才深入了解那是一首在我们上世纪相恋时的老歌,理查德马克斯创作那支歌时也正是那八九年中间。所以在我这片心音里前面就首选那首歌送给了你,也是十分贴切我们的现实送给我心中的女王,当然在你音信断绝后那一曲才仅是开始的浪漫。
“Mylittlegirl”,我的小姑娘,这也是我英文短信给你用过的称呼,在我成为你那“唯一”时,你也还就是个小姑娘!你唯一的我为找你那点旧日莺声妙语,沉醉在歌乐中的享受就别提有多贪了!就像遇到一个姣好女子身体,本来能让我欢爱半小时合适,可我不折腾个把钟头都不行!就这样在一次次兴起又失落中,最后我还是找到那首歌,《你明天还爱我吗》?很快那英文歌乐感染得我又去查证,才知那首老歌原创时我们还没出生,那里却早已提前写好了,写好了你的“Onlyone”。
虽然我们没出生时的英文老歌我们没一起听过,但其影响深远后人创作我们都一定听过,在我们少小时就有华人开始演义,我少年时就记下过像是“午夜的收音机”,但不知那里“轻轻传来一首歌”是什么,可如今我知道了,是《你明天还爱我吗》!我一般不多牢记我喜爱的老歌手的名字,但在刚听说你出国消息时我一下就能想起他,那是因为我想起了他的一首《把根留住》,早在故事上卷的第一部中,我已把此歌唱给你的生日。整个少年和青年时代我都爱唱此曲,因此我不可能不注意这歌手的创作,如果我们在年轻那时候已懂怀旧,现在再怀旧就更懂年轻含义,如同当然还包括这样一曲,又是老得不能再老的旧歌。
“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当你遗忘的时候,我依然还记得,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我早已经了解,追逐爱情的规则,虽然不能爱你,却又不知该如何,相信总会有一天,你一定会离去,但……
所有的故事,只能有一首主题歌,我知道你最后的选择,所有的爱情,只能有一个结果,我深深知道,那绝对
不是我,既然曾经爱过,又何必真正拥有你!
即使离别,也不会有太多难过……”——童安格主唱《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WillYouStillLoveMeTomorrow》,这首港台歌曲原创时间1990年,也正好是我们年轻相恋的尾声;如果小静你久已记不起年少时,如果你已慢慢生疏了国语汉文,那我用心声送给你这首老歌也不要紧,英文版的此曲也已有不少歌手优美唱响。我们看那些艺术家真能!他们怎么会先知先觉呢?怎么知道这所有的故事只能有一首主题歌——情爱?怎么还知道所有的爱情都只能有一个结果——离婚?又怎么能让“我深深知道那绝对不是我”呢?这也是小静你和宁妹、兰姐,少女时起就听过的老歌!谁能说一句都记不住呢?又不是多难懂的外文歌!不少歌乐真是内含神奇说不清呀!谁该问谁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既然我们已像是再通不了中国话,我就多给你留下些有英文版的华语歌,还是童安格还有不少这样的歌。如果我这里不只选用英语唱他的同名曲,还要贴切符合我们过往像故事情节,那我似乎该变成研究歌乐的人了,我不知这是种悲哀还是一种欢快,没人告诉我为什么能听懂,这些歌乐中传达的心声?不少长夜里我在歌声中寻找着,希望找到唱我们圆满的一曲!却像我们之间已弄不清谁怎么想,那可能是我们彼此还有不懂的心。
《BrokenHeartsAndDreams》,这又是很美妙的一曲歌乐,如果你也喜欢听莺歌般的妙声,那还有女歌星英文版同名此曲,让那些无疑是艺术家来帮我们说心里话吧!我不通英语还就不信什么歌都有英文版!真奇怪满世界都像要有英文版的歌!为什么不普及象形文的歌?为什么没译成甲骨文的歌?歌如诗还要如画多好!要有狂草书法歌词,只怕我自己都看不懂,咱们再找上一首老歌听听看,看还有多少老歌能唱出心中旧曲。
小静妹妹,我也曾感受背井离乡这看似过时的观念,你又在体会展开旅程投入另外一个更远的陌生……我们都不过是踏着前人的脚印走过,从一段老歌里便可见我们多么渺小!可是再一发现我就更自觉卑微了,连这曲老歌也真有英文版的!而且还有两种英文版本!使我感到像咱们古西夏文一样难解的困惑,令我觉得头脑里像滔滔黄河一样浑然不清!我就不细看那两版本英文歌词了,留下个我懵懂的曲目《loveinyoureyes》。
英语为什么说“你眼中的爱像我驿动的心呢”?很可能眼睛真是我们心灵的窗户吧!真抱歉我从没认真赞美你的眼睛,只是总用古语柳眉杏目一带而过,你的眼睛水汪汪真好看!真得好看!从少女时就能勾我魂,到大姑娘时还能夺魄,可你却看不透我也是桃花眼。此刻我又不知该对你说什么,我还要感念你曾给我放的《花心》曲,那是你在音乐欣赏方面给我的诱导,当我无能的万语千言将尽时,还能送你一曲歌后丽君的《千言万语》。
“不知道为了什麼,忧愁它围绕着我。
我毎天都在祈祷,快赶走爱的寂寞,那天起,你对我说,永远的爱著我,千言和万语,随浮云掠过……
なぜだかわからないけれど,忧愁がわたしにまとわりつく。
私は毎日祈っています,爱の寂しさが早く去りますようにと。
あの日あなたはわたしに言った,わたしを永远に爱していると。
いくつもの言叶が,浮云にまかせてかすめてゆく。”
请小妹再次原谅你的“唯一”,从我听过你少女时这点妙语,并把唯一和永远的意思混淆,少年我开始爱听这首短情歌,二十年从中文听到日语,因为是短歌我唱得烂熟。我还学过几天讨厌的日语,记着一点其中的平、片假名,干脆连这点日文歌词也送给你算了。省得你再想起还有《云河》,省得我还想对你《祈望》;省得我又想起你像《夜雾下的小姑娘》;也省得你那芳心梦问我《何日君再来》,更省得你用心劝我花心《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省得你再记起这处《小城故事》,省得你伤情后去找《南海姑娘》;省得我还想跟你《美酒加咖啡》,省得我遥想你《在水一方》……让这曲中文加日语的短歌,替代这片还有的千言万语。
第255章:别样“花心”曲()
小静,九七年以后我们就再没见过面了,这你好像还是留下过一点记忆的,在你从国外给我打来的第一个电话里,我听得清你略提过我们那年最后的见面……我理解你实际最怕我的想象,所以我用了不少省略号,如果我敢于用想象去了解你,那不知会有多少更真实的你暴露,所以我反复重申过只信见过的你原貌,也只相信你给我说过关于你的事情;我只需要你给我自然的真实就已足够,就像我们都难以避免许多违心的经历,这个现实世界常是被迫多于自愿的,相对这点你在我心中越加完美。
即便到一千年以后,也请你记住并相信,在我心里你已很美,你现实中会有的缺陷,在我潜意识中被弥补。实际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我出于某种恐惧心理没敢多看你,你留给我还很清晰的青春记忆,最迟已远在你上大学的时候!我真正见过生活中的你,在那儿穿着布托鞋送我,在那儿作着最后的功课,在那儿洗着衣服还骂我……你本纯真而且也很质朴,你是美丽善良的好姑娘,那不是我用想象虚构的你,我理解真实的你就这样。
我们还有过往现实记忆就快总结到心殇,已可以直指我们最后见面那年最后的接近,对你来说那只是九七年春节后大多关于一束花的记忆,那束花也符合你追求浪漫和被浪漫追求的意识,该算我很明智选择用花去探望,去探望因胆病住院手术的你……尽管还费了一点周折,我还是见到你一面,但我真没敢看清你,就仓惶而逃出了病房,因为就在那束花上,我自己抉择已矛盾,实际我心里想要送你的花,从来都是像这支歌里所唱。
亲爱的小妹,这才是你曾给我听的别样“花心”曲,我在给你去定那束花的时候,把原本我这辈子该送你的玫瑰全都种在了心里,我几乎忘了送你那束花里都有些什么品种,但我记得花店姑娘问我送给什么人时,我犹豫片刻才违心又照实说是“病人”,我没告诉她们是老病人还是小病人,也没告诉她们是男病人还是女病人,我只告诉她们病人的岁数,你刚过那年二十五岁生日。当时跟我把酒欢歌过的宁妹刚又去向远方,她已有点憔悴的容颜让我不敢去看清你面容,我只有在头脑中反复你们少女时清影,那里永存我们都十七八岁时的样子,在病房里我跟你几乎无语的两分种相见,就是我们曾留下面对面分手的那一天。
可我真不能甘心就那样让一切成空,那时候我还认定我们不成恋人还是兄妹,我很快再去那所医院时正碰上你刚做完手术,可我没领受你妈妈让我进病房看你的好意;你那位慈爱的母亲对我们的事情一直很留心,她还有你父亲都知道我是你的初恋人,像绝大多数父母一样他们夙愿儿女幸福!这点明显的感悟我们也都有,只是我无法给长辈说清现世乱情!即便是为了你的家人,我也不能进那病房去,我无法面对术后昏迷或睡着的你,因为我要看到你手术后的样子会失控,我不用想象也知道你那个样子,那无法化妆身穿病号服的本貌,你的头发一定已是披肩散落的,你脸色稍显苍白已没力气,想起对我的埋怨也没劲恨。
我不能失控进那病房去坐在你身边,我不能轻轻牵起你没吊液体的那只手,我不能在你额头留下轻轻的一吻,我不能欺骗让旁人认为我是你的恋人……那阵我只死死认定你就是我的小妹,而我这种偏执让你无法接受另一事实,我要掩埋曾跟你恋爱过的事实,我们只有继续这心里冲突并激化表面,终使我们最后失之交臂地擦肩而过。从此我留恋起曾因母亲重病记下的那所医院,曾三个月的守护母亲和三次对你的探望,让我并不是刻意却不时路过会走进去。大约正好在两年后的一个情人节前,医院路边有位勤工俭学的卖花姑娘,让我从她手中很情愿地买来一支玫瑰。我拿着那支红玫瑰信步走进那所医院,没去母亲和你先后住过的外科病房,是怕碰上那里曾有我相好几天的一位护士,我怕人误会我拿玫瑰花来的用意,我转向走到医院中一棵树底下。
这里有一首不是很老的歌,像是后来人谱下我们的旧时光,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也会出现烟花雨的过去,在我们还少小的时候我就放过一支小烟花……更不知他们为什么也都想娶穿碎花洋裙的你!难道你那件迷你裙没有像粉色的碎花?而且你也像曾绕弯说过,太鲜艳的爱情终将凋零,我没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