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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小学几年级我记不清了,宁妹从外地转学来跟我同班,虽然这外来妹不很起眼,但还是要受欺负的。老师总当全班尊称我别字先生,我才给宁妹起个雅号憋气小姐,这是由于宁妹嗓子轻微障碍,不知是先天异样,还是后生病变?而我常写错的字并不多,主要是把主席写成主“度”,在我这严重反动问题暴露时,感谢正是在拨乱反正之后,宁妹是言语不畅,我总是作文不通,后来我们都有点偏好学文,这大概该算是一种渊源吧!
正西距小学校约二十公里处,是仅次于五岳名气的贺兰山,这得归功于一首宋词,名为《满江红怒发冲冠》,想起词人就让人生气,他连那些奸臣都斗不过,怕说出来惊扰忠魂,这里先不提他了。小时候我爱吃一种带汤的面片,尤其那里偶尔放一种紫黑色的蘑菇,家人总把那些小干菇先拿水泡上,放到锅里时连泡那干菇的黑水也要加进汤里,还给我说这种山野蘑菇已稀有,让我一听再吃起来就觉得更香。我们早晨上学能从西山边看云,由山边阴云多少判断天气晴好,儿时放学不爱回家实在玩饿了,我多会惦记那贺兰山菇味道,不时也能看到宁妹在我前面走着,这种总是急着回家的花蕾,一想要能陪我玩才有意思!
巍巍贺兰有一种鲜为人知的魔力,不止历来战乱中夺去过万千将士生命,同样少有人知我是在那山脚下出生的,两三次差点用小命儿报效大山。在报名上小学前后,我已是绝对的娃娃头,因为父亲曾在柴机厂供销科,多给我从全国各地采购糖果。后来我才知那大黑兔、银丝猴等品牌,懂事起已整盒拿去跟小朋友们狂吃,条件是让他们听我指挥跟我玩,仅有两个小弟不跟我合群,其中一个犯了次致命邪病,那结果用惨重也不够形容。
在那是个立秋前后一天中午,我碰到两个不多合伙的小弟,提出他们要跟我玩的话,我带他们去徒步爬山。他们都对我说不,两人自己走去了,晚上只剩他们中的一个,从中途掉头回家属院,说另一个偏错认回家的路,对着贺兰山方向走。大人们搞清情况已是入夜,天太黑人们没找到那小男孩,第二天放羊的牧人发现他时,他已被活活冻死在山野郊外。那时我们胆大一些的孩童,不时有搭伴走远处野玩现象,可像他那样迷路太罕见,如果当时我与他们同去,也许能把他拉回来,或许跟他一同结局。”
第59章:怎么个偷恋法()
“我们叽里咕噜背古诗时,在离学校不远处,再一说就到了我家门前,发生了一件大事。怀远路旁正修建一所公园,那是对我来说很着名的西夏公园,想我可怜的西夏故国,已被成吉思汗灭了很久,毛主席却说那一代天骄,只识弯弓射大雕。有时候我也自以为是西夏王元昊的后代,党项人当初好像被赶尽杀绝了,可他们的源头还在四川阿坝羌族之中,不过我的祖先应该不会落荒而逃回那里去。看他们在历史长河中二百年短暂的辉煌,正像我今生也只有少壮二十岁的风光,我的恰同学少年跟宁妹开始,像前世注定的风华正茂,书生意气也要一起结束。
修公园是要挖湖的,那时主要靠推土机,等山推挖出水来,我就快学会耍水了。那阵很少见游泳裤头,我干脆连什么裤头也不穿,而且要有哪个小伙伴敢穿,那他是一定会被扒光的,像我这么个娃娃头的话,同伴一般还都言听计从,于是有一群精勾子小孩,动作灵活的像青蛙,笨拙的当然像蛤蟆,都扑通扑通跳下水,不在那湖里喝饱都不上来。只可惜像宁妹这些小女孩,肯定是不好光屁股戏水,生来女子之身真可怜!她也只能好好学习了。老师还说我别字多,大伤本金童自尊,我一赌气学古人,自取个字号怀远。
很早我心里便抵触天天向上,尤其宁妹那样的文弱女生,作为一个小男儿,我决心要习武,这需要兵刃,斧钺钩叉都没有。父亲早有刀,我偏爱耍剑(贱),他也没办法,给我弄了柄长剑。不幸的是《少林寺》上演了,我又领着小伙伴们去找棍,半夜拿菜刀摸回小学校,那里小树苗多呀!据各处绿化带不完全统计,我们至少毁了近百棵小白杨。至于我功夫到底练得怎么样?最好拿鲤鱼打挺这一高难动作来说,一不小心我还真打起来过两次,练到这层我已是师兄,可以教小东和虎子他们了。在公园挖湖推出的沙滩上,当天晚间我们拜了兄弟,夜里他们都比我早回家,静静地看天高云淡的意境,正是我在十二岁时那个夜晚的感悟,一个小少年独坐在沙堆上,望着星河不觉中我长大了。
第二天我去中学报到了,与公园仅隔一条小路,同班过的小学女生面孔,除宁妹外我再没能记清,问题正出在上中学报名这天,我眼珠子被又一小花蕾吸引。小静这时已是小美人胚子,小姑娘在我面前蹦蹦跳跳两个来回,我也还真不喜欢什么暗恋,那是缺乏行动的心理运作,只好先作为在这所十四中里,第一个偷恋她的男生吧!怎么个偷恋法呢!我一时也没主意,刚好这阵老师让填花名册,我首次拿出小绅士风度,耐心地等女生先填。好不容易见到小静填完时,我毫不客气挤进同学堆里,一边儿让老师逐一做我的口供,一边儿看清了她的背景资料。
小姑娘籍贯也写的是本地,家庭住址在区建一公司家属院,性别自然是女,生于一九七二年,还是一月一号,对这个元旦出生的记录,我起先并没太留心。主要是她家长姓名引起我的注意,那显然是她妈妈的尊称,在姓顾后面跟的是个女名。我当时并不知记下这些有何用,只想有一天可能用上时就知道了,像书到用时方恨少,类似情报档案更重要。几年后小静还蒙在鼓里,我怎能冒然闯进她家?她以为我少年时多人缘,打听个地址该不难,即便我想找人领去也容易,可咱还用得着费那周折吗?多亏我还记着顾阿姨的大名,要不然后来还真不好找准人家门,准丈母娘也不会那么快察觉,一眼认出我这个备女婿,从对十一岁的小静姑娘上心开始,我觉得像咱这号粗人有时也会细心。
老师第一次给我们排的座位就很好,我第一个中学同桌是兰姐,这个也没一起坐过多久同桌的她,使我忘了以后还有不少谁是同桌的你。我的前面坐着宁妹和智立,再往前第一排是小静和晓春同学,相对这些当时的小人人,我这个小人算是高大了,晓春在男生里最矬,小静在女生里最矮,这两个我们班上的矮小之最,一个也是学习最出色的,一个还是长得最水灵的,于是他们抽空找事骂了一架,那绝对是有轰动效应的一次骂仗。
究其晓春和小静对骂的原因,无非课桌上的男女生分界线,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但这件事先是小静把人短给揭了,后是晓春的脸也被人打了。那是老师还没来的早自习课上,我们听到小静和晓春争执了几句,小静一时说不过捞起晓春的短处,直指同桌爱通气的事实,通气多本身是好事,利于身体浊气下沉,要当众被端到桌面上来,肯定是小静的不对了。晓春得反击呀!学习好反应也快,顺口骂小静是什么精,还补充说她就会勾引人,要理解人急了嘛!才会说像这种实话。小静在教室里哭哭啼啼,成为唯一当全班人呜呜落泪女生,随即赶来的班主任是男老师,还没弄清究竟是什么情况,随手给了晓春一个大耳光。
这个事造成的后果和影响相当严重,晓春一只耳朵差点被打聋,使我见过两次晓春的奶奶心疼不已,那位粗暴的老师最后被迫调离十四中,也使宁妹和我对随后产生的问题有了点认识。晓春真就姓齐天大圣那个孙,他虽早早看出小静妖媚的真面目,却没逃过闭着眼睛的如来佛手掌,他传到我耳中的警示没能提醒我顿入空门,倒让我提起精神准备去验证他的预言。
“我友宁妹和小静,这里我不想再多搜寻记忆的确切度,毕竟那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和景象,你们都至少是我的好友!还有点模糊处我也不想瞒你们,还是个男童时,我就知好色了!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爱看弗洛伊德着作的原因,就拿像小小姑娘这个原始概念来说,当时我所在柴机厂就有一位非常漂亮女童,在我九岁时大概比我小三岁就被我看上!我本认为那女童该是我未来小媳妇,但那七十年代提这种像娃娃亲已被禁止。
这一来我只有印象跟女童宁妹走进中学,这一来我第一眼就盯上小静就容易理解了!小静可以让我瞬间遗忘柴机厂所有的美貌女童,致使我从此再想不起那漂亮小小姑娘的模样!客观上这就是小静无意间也能勾引人的证明,还可以证明小小少女美貌就很可怕!那么我跟宁妹都能清楚听到晓春骂人那两句话,当然我们谁心里都记得再也不可能当面再提起,只是对于故事来说这是个重要情节,没有这点起始我们的过往无法连接。”
“宁妹,小静:是上面那点往事曾加速把你们联系到一起,小小少女你们成为好友或至少是最好学友,晓春师兄曾是直接参与者,而我开始仅仅算是个见证者!我大概记得晓春比我大一点而在心里视为师兄,我跟晓春师兄多出于少女宁妹而形成记忆,要让小静深刻理解这有点内情道路还漫长!就像前面我刚还说在小静吸引我之前,确实还有过吸引过小小少年我的女童,而我记不住那位小女童的样子,正因为小静的样子把那些模样囊括了!可我仍然不能把初恋观念提前到小时候去,我很快把人家忘得都一干二净还怎么初恋!那我没忘干净的女童宁妹是不是我初恋?你们当然可以同时笑骂我这是胡说呢!然而即便要论证小静跟我初恋,这个过程也确实不是三言两语的事,也就是说确定初恋也还需要过程,初恋这个美好永恒定义多么耐人寻味!”
第60章:再别装正经了()
“请你们两位我的小少女同学,在这种问题上再别装正经了!我要严正忠告你们这两个曾经两小少女!对小小少年我来说你们就像两个精灵,在我原本只是堕落的少年意识里,你们最早就以一种魔力让我开始行动!你们很早就让我小脑袋里犯错了,你们让我感觉到少年时光的紧迫,紧迫少年时光不能就那么流走了,时光就那么流走就再难找回来,再难找回来咱们就都找着看看,只要我敢找就能再追忆回来,追忆回来曾经那两小蓓蕾,尘世间要能多留住像你们那般花蕾,这世界将变得十分美好十分奇妙!我就少点儿这种感慨,还让故事接着去美妙……”。
上述小男女生开始都还不是我的朋友,我最早结交的同窗学友是学兵,他学习还不如晓春和宁妹那么好,可也是我们班第一任学习委员。刚上学脸色蜡黄蜡黄的,真像天冷涂的蜡一样,不久班上很多人得知他患有肝炎,类属甲乙丙丁我也不想搞懂,不过据说会传染,弄得他有些孤单。我曾是个天生不信邪的少年,自信身怀剧毒可抗百毒不侵,这也是毛主席教导得好,野蛮体魄文明精神很重要,日后再看强身健体之妙,还是泡妞儿的根本,这样我和学兵常携手并肩,互相家里串个门很平常。
学兵兄和我都喜欢千里冰封,更喜欢北国风光中万里雪飘,可惜我们才同班一学期,他就要回东北老家。那个寒假我第一次懂了什么是鹅毛大雪,什么是冰雪中依依不舍的送别,他临行前的那个雪天,我们从他在某部队的家开始,先转到我家,又转到学校,这么个不大不小的圈子,我们至少绕了三个来回。怀远路上回头看,两少年踏雪无痕,走出了第一遍足印,让大雪遮住了,我们再留下第二串脚印,第三次重蹈覆辙,已把印记留在心里,是什么也盖不住的。这还只是两个小少年,要换成是青少男女,又在风花般冰雪寒夜接送,还有谁可以勉强忘记?
进入我们第二个冬季学年,宁妹家为据点的学习小组成立,主要成员是我根本没想到的,他们正是同桌晓春和小静,恶毒地骂过那一架,却已跟没事儿人一样。我只被他们编外收入了一次,当了一回这个小组的见习成员,那恰好也是个飘着大雪的一天,我不知怎么跟晓春去了宁妹家,看小静像是在宁妹家闺阁住着。晓春已是高材生,宁妹也是优等生,小静的学习跟我不相上下,真到比试时她还不如我呢!因为她需要人辅导才能上进,我一让人辅导会很快退步,这情况下我也不给他们捣蛋了。
像李白诗里写那般青梅竹马,早说我和宁妹难免牵强附会,况且曾在一段贺兰山阙的坡上,还留下了我们两小有猜的足迹。我对宁妹和小静有图谋,早在那山上已露馅。那次是五一期间,全班集体游山,我们为早成为青年,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