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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真年代背景哦!还有那么多早恋?”李三说。
“早恋是我们那代少男女对社会的贡献,早恋就是咱那八十年代少女推起来的,我们年少时很多传统压抑人性,开放至少给叛逆少年带来好处。早恋话题先到这儿打住,这里在确定小静跟我初恋,这极其重要情节必须再现!没有这开端什么都难成立,有这开始小静再怎样美?都可以不足为奇了!”我说。
李三道:“要照你方才那么说初恋,应该是对世界的贡献了,初恋该至少是八千年前就有,八千年前是谁推起初恋呢?远古的少女丛书才一定最好看,就像咱们提到过的《诗经》,怎么也该有一万年了吧?那里的‘静女’,还是无邪没有变!”
“你这样长脑子真让人兴奋!可在我初看《诗经》的时候,记得好像两万年前的少女丛书,你可知少年学历史年代多模糊!更早时我还以为秦始皇,是大清帝国皇帝呢?还有那位不知怎么也姓李的老子,我也认为那是咱爹的爸爸呢!”我说。
“咱老子的爸爸,那就是爷爷呀!看来不读书还真不行,再说那秦始皇也比清朝早,至少也该是唐朝的人,你还爱说爱看《少林寺》,十三棍僧救的那个秦王,也姓李跟秦始皇什么关系?这些你都弄清楚没?”李三说道。
我叹道:“少年最爱不学无术了!我就连黛玉也都不喜欢,不过要是我要是宝玉的话,那该比他风流快活死了!所以红楼诗词多写少女!少女有心上少年,少年心上有少女,这样动人诗书还不够读吗?我的魂呀!放首歌吧!要兰姐、宁妹和小静都听过,她们就是我半生诗书,我能读懂就不错了!”我说。
“宁妹,多少年来我都没弄明白,像看书这么一件平常事!如果不想起你,我就想不起书!这真是件实实在在奇妙的事情!跟我中学时的功课还是两码事,曾操心过我功课的还另有师姐!直说你才不愿关心像我功课学得怎样呢?就像我想起你是为一些乱七八糟的书,这些东西起初曾带给我无尽的烦恼,起初指的便是我们同学年少末期,那阵我实在无聊得没人能比我更无聊!那阵我空虚得却可能还有人比我空虚!就又跟所有少男女都最是难耐寂寞一样,有种寂寞要没办法排遣就容易产生频繁的春思,春思少男女怎样思春以后细说,因为这时幼稚找不到合适词语,像那时才懵懂的‘什么淫’,我只是说懵懂这词就难听!而实际意义少年大多不止懵懂,可能少女用懵懂更合适一些。
我们先不管那时这是否不健康的年少思想,在那时我才知道有思春之说的诗书中,在包括懵懂还是我稍后才学的言辞里,莫名因为想起你而想到的看书使我困惑不解。任何人都别误会我思春想起你怎么回事,实说少年我春思还有小静在内少女很多!多到可比封建皇宫后宫那么些小宫女!这跟初恋观念都矛盾了!何况还有我想起你和书,这些真实疑惑我们那小小年纪问谁去?就是说我感觉不论少女你曾爱看些什么书,你想从书中看到的都比我乱想深入一些,不像我是想从书中找出点严谨词语,好代替不仅是少年我觉得难听词语,我想起你,就想深思。
你无论到什么时候,只要感觉我会思考,我们就再没什么大问题了,就像我情愿只为想起你,而无悔追求半生梦幻书生,这早从我们年少时已经开始,正是因为小少女宁妹你,曾留给我类似痛苦的思索!多少年来由此转化的快乐,跟少年思春一样的快乐,单从物质形式上已够满足我纵欲,不知多少人为这样那样的生活奔波!不知有多少学子让这样那样的梦想破灭!可我不止因为想起你,而且因为有我宁妹,有种幸福总伴随我左右,尤其是在我看书的时候,尤其是有人从书中出来,哪怕又是像颜如玉那样诱人,都不仅让我只看到外观和现象,在这点上我只能形象说宁妹你,你实在让我很难写进故事已多年,可要没有你在这些真实过往中,那就像我根本不知自己是怎样活过来的。
明说我生存意义可能竟然是书!而给我最早带来这种存在,还不止是某种意义的象征,不是竟然而是依然是宁妹!你怎么可能成为我虚构故事中的人呢?不知该对谁这一问已使我泪涌了,我可恨这半生似乎对什么都多失望,却从想少女你那时开始的书充满信心!少年我不曾知道这路有多漫长,也不曾知道即便走到老年能怎样,可真心喜欢上就没有办法改,再说我为什么要改变兴趣呢?我为什么要改变你留给我的兴趣呢?而宁妹你也只是不知我这种兴趣的浓厚,这可不像小少女你曾指给我明确初恋那么单纯,当然你早就小才女从来都是你教我怎么读书!你还教我怎么写诗稍后再说,你还教我的东西太多了,宁妹就是我读你千遍也不厌倦的书,先回读你感觉像春天那年少去……”。
像维特的烦恼那时我还没有,少年不一定都像他那么傻,少女也都不该像绿蒂那样早婚,维特爱上朋友之妻他死得活该!这是我从早年未曾读过的书中,通过故事简介略知的名着大概,另有梗概了解的是一些古老神人,不仅有像女娲和嫦娥等仙子,还有蠢笨的愚公和聪明的大禹,甚至知道像是真有过一位黄帝,却不是后来那些嫔妃三千的皇帝;我觉得再能干的皇上也睡觉,有三百嫔妃差不多够用就行了,三十嫔妃说起来也顶一个月呢!那皇上一年到头什么都不干吗?要能倒退让我轮流当几天皇上,大概有三个嫔妃我也不会嫌少,不信我翻开传说少儿书让你看,那禅让的虞舜才两位湘妃,她们最后怎么都投水死了?
第68章:她来飞蛾扑火()
抱着少年有兴趣的散乱知识,抱着历史上无数的模糊嫔妃,我特别为那娥皇和女英姐妹伤感;可是在我那本传说小儿书中,美丽巫山神女瑶姬姑娘出现了,这位炎帝的女儿含泪变成媚草;然而织女勾引牛郎又一次诱惑我,悄然埋下我少年不幸的伏笔,从此天仙一样的女子常入梦中,直到我青年奔向中年乐此不疲。我起始于神话般爱好曾少为人知,不过是缘于一小本少儿读物,一百多页才定价只有两毛九分钱,早些时候大概也不算很便宜;到我拥有它的时候跟白捡来一样,本出自另有一所小学图书室,不知怎么辗转到我手上,谁再出百元买去我都不给。
毕业假期我倒想表现学习了,听说有些同学还去了图书馆,我也想领略一下那里的氛围,看都是何许人在装腔作势?在那样一个炎热的下午,我睡足觉去了图书馆。先看到兰姐在那儿装葱,又看见小静也在阅览室装蒜,她们大概也都看到了我,一瞧这二人在我就走了,说实话那时我已不大相信她们会读书,也可以说会读书的人不像她们那样,会读书的人也不像我这样,可我认得准会读书的人,可惜像那师兄晓春已走了。
我刚独自走出图书馆大门,就碰上了还有会读书的宁妹,想起近来我又浏览过两部名着了,非常大胆地想和宁妹聊几句;自从她用功考学以来,我们还没怎么说过话,这还是很少交谈的机会,宁妹很赏脸地跟我打了招呼,我们第一次单独交流。她还是那么个小女孩,穿着朴素而整洁,夏天总是白衬衣深蓝色裤子,也很俊俏的脸上不很白,那只有一半健康色,另一半刻写着勤苦,她毕竟早是我小学同窗,我对她也多一点了解。
“你也来这儿看书呀?”宁妹问我,这一问已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难道我到此一游就那么让人奇怪吗?
“听说有同学来这儿,我随便来看看。”我回答的实在有气无力,极力思索我在家看的有两部名着,一本是国产的《第二次握手》,一篇是进口的《漂亮朋友》,作者还都记着呢!情节已不是很清楚,这怎么跟人卖弄呀!难瞎掰可如何是好?
“你是来这儿看书,还是看什么人?”她一点也不客气点我穴道,又在那儿笑看我哑口无言,这小女生也太那个了!
“最近我真读过不少小说了,中、长篇的中外名着都有。”才说这句我就要酝酿一下,进口小说里的外国人名字难记得很,他们都干些啥我真不关心,除那国产小说中两位科学家的名字,其它没多记的细节我一下都模糊了,冠兰教授到底在研究什么?洁琼博士去的是不是美国?我怎么都想不起来。
“你是说读中外名着,那名着也不都是小说,我倒没看过多少,细读的不过十几本,在这中学阶段能看个几十篇就不错,要想精读百八十部作品不容易,我们要不要增进点读书方法?”宁妹这是在逗我玩呢?还是有意说给我听?我都不能再跟她讨论这个话题,这小少女从来在气势上压人不止一层。
宁妹给我年少时的这一刺激太大,使我跟她在图书馆门前淡淡地离开,也使我要从怀远路上一时悄悄走掉,在这天之前只要我跟父母拗住劲儿,还可以留在这边继续上学,宁妹最先动摇了我这个主意。同学时的我跟兰姐、宁妹和小静,这是我一起见过她们的最后一天,也是我同时决定在不久的将来,要让她们一个个跟我同行的一天,我从来不会通过什么迹象,只是通过实际告诉自己,像这样的年少学友相惜之心,早已在这里扎下了根基,这不用等到后来才知道,这时我已准备要找回她们。
我拿到的中考成绩,总分是四百过一些,这个分数算偏高,优于大多同学的成绩,有几个邻居的家长,来陪学生领成绩单,看自己孩子的分数,多是三百七、八十左右,反来问我录取线,我原先已被判流浪者,哪知道这机密呀!只好逗他们说不会太高,最多也就三百九十分,我这一信口胡编可不得了!当我刚回到家属院,只听至少两家鸡飞狗跳,那是叔叔阿姨正在修理自家孩子,尤其把小民打得那叫个惨啊!这是我一个回族兄弟,让父母揍得满地乱滚。要知道我一句溜嘴后果这严重,那我该猜个分数线是三百六十五多好,想我都快要离开这片地方了,还在临走前让小伙伴吃这苦头,刚才的幸灾乐祸转念成于心不忍。
等录取分数线真一下来,我倒比挨打都难受了,我离重点线的差距还不到十分,那也就是我再多熬几夜的事,或者认真多听上几节课,再或给老师低个头也开几天小灶,更或是早早赖到宁妹和晓春的学习小组里,凡此种种后悔让我简直没地方说去!我只感觉自己真把人丢大了,再不想去探听兰姐和小静的考分,在她们这些同学眼中,肯定我已是可惜的歪才,不用问我也知道情况,我这个半蒙出来的分数够份量,蒙她们思考个一两年时间,也未必能弄清楚怎么回事!实际上谁都不比晓春和宁妹这种尖子生傻,问题关键是要用的刻苦和意志力却相差许多。
晓春随家人回祖籍湖南,继续他终是学子的生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并没割舍怀远路边的情节,宁妹在这边的重点学校,长期保持着与他的联系,他们用学识充实着友情,是我不够达到的层次。我回到老城的家,也不想办转学手续,拿着我那成绩单,找所普通学校不难,爹妈看着古怪小儿,这时被弄得哭笑不得,在一家人原本娇惯我的基础上,从此更加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不管儿女怎么个成长,根基上大多得靠父母,而我表现着罕见的所谓独立性,除家庭必备给的生存条件外只要自主。
兰姐是我唯独不能隐瞒行踪去向的女友,因为我对她真正的欺瞒远比这深藏得多,不管我怎么糊弄她,她都总是心甘情愿,既然是有钱都难买的愿意上当,那我也不好阻止她来飞蛾扑火。在我们分别上学校之前,我只好骗她到老城的中山公园,我曾和留级女生都能来这儿转,为什么不能跟她在此进行恋爱演习呢?兰姐需要我还给她这个名义,她只顾自己怎么喜欢我,也该明确哪怕我也喜欢过她一次,人们不用想象都能明白她有多么保守!但从这天起我更像是在践踏着她的身体,继续操纵她的心理实现少年风流的蓝图,有了在鸟语花香之下,兰姐和我这一聚一别,以后我可以是她的对象,名正言顺回去想找谁都行。
在上新学校三中的这天,我找了件最旧的衣服穿上去报名,说那衣服旧,还不如说它破,领口袖口都烂开花,绝对独树一帜。其实那旧式黄军装是件纪念品,正是我好友学兵兄留下的,像诗曰“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他早先个头儿身材都比我高壮,放一两年我又穿上刚合适。简朴过后我还是先看看这里的美女,大多不是太浅薄就是太奔放,这两种类型我也都喜欢,可一时真难瞅准个目标。我只好领齐书本,这就要好好学,回家看有些课本内容,我很头疼实在简单!跟有些小儿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