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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本该商量看我找到几个,你找到几个至少比比数量,对象质量在还是兄妹之间确实不好说,要问你跟哪个对象处得舒服就不像话了,想玩多情游戏规则很重要,兰姐和宁妹你们说是吧?
走到哪步说哪步再说我们后来,如同男女事精彩都在下面,下面一动弹你们可就是女人了,再不像姑娘那么爱脸面上的事。多少少女在意念中让人就那么糟蹋了,多少少年就这样在意念中让自己下流过!你们都认识不少别的男子,在这方面我直言要多一点,他们也许更爱跟你们干实事,却没人像我这样爱说实话!请小静妹妹帮着判断一下,你看我这样认为对不对?只有等你们亲口确认已结过婚了,我才能相信你们都成了女人。
能分清楚的阶段该就到这里,后面是你们不明不白的兄弟,还能好不好我想不模糊都很难,可你们这些姐妹还都当着好人!你们都变坏点儿行不行?以后坏女人才吃香呢!我们那年少时候还是男儿不坏女孩不爱,所以我这风流坏小子才得点浮夸虚名,世道渐渐变成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可想而知你们花月前的收场!一个个怎么样你们自己更清楚,我只能听你们说一些再猜一些,你们每个人只给我说一点,加起来可就是接二连三;用不着我再举一反三推测,事情一样会奇妙地发生,就像世间真可能有鬼怪,不由人不信有神仙都难,好比有神仙自然有鬼怪。
先请宁妹原谅我的过错,唯独在你和晓春的事上,我一直不问究竟装聋作哑,也许只有你身后那位初恋,我很佩服其勤学的师兄,能揭开我偏执分心移情谜底,可高深才子惯于缄口讷言,只是在晓春也曾年少的初起,他随口而出的话也许正出自本心。当这变成后来我也难解的悬疑,你多情故事只能自己填补空当,当然如果你用得着也找个陪绑,请别把我对你的爱慕排除在外,猫三狗四的人都能欢爱,有我这猪猡喜欢你也不多。
我一直都很反感给人解释,要仅是一味解释不清,倒还可能是有隐情,一旦想把什么都解释清楚,就不是只靠说那么简单。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究竟活着有多难?我还没深刻体会,说到死这件呼吸之间的事,可真是不那么容易!正像我早就该死了,却总是死不彻底,随便怎么活着,不需要什么勇气,谁能从容面对死亡,那才是我崇拜的胆量,此刻我又有了这美妙设想,想我要能还完情与物的重债,要能放下所有人和事的牵绊。
新世纪初那年我感觉实在活得没劲,在留下这些故事的初稿时,曾以为是给自己正写着一部绝命书,却为不停地修改不知不觉中苟延残喘至今。那些笔记未必不真实,可让我删减得已很不全面,我总在以突出小静为中心,注解那些干瘪的情诗,把对兰姐和宁妹回忆大部分搁在两边,此时我把那些多是珍藏的稿纸全翻出来,串起来再看才觉悟了,你们是个有机的整体。我忽然明白该把这些往事合并起来,这样才可以是我完整的一部遗书,一部遗留给后世的笑话书,开始安排我醉生的梦死。
人们这清晨多为过大年忙乱,可我不知怎么又坐在书桌前,想着曾带我走过少年时的女子,想着如今你们已变成各式女人,除旧迎新过了传统今夜我们都又长一岁,让我蒙蒙晕晕心里不知喜庆还是悲情!我们都还没割断姐妹兄弟的虚名,让我既不便想入非非又难以克制,像这样迷情煎熬下去如何是好?可我好像还在期待着一点什么,正在这时我听到手机铃声响了。
今天是我中学毕业十多年来,终于等到又一个幸福的日子,外面又下起鹅毛大雪,这样一个迷人的除夕,早上小静从万里外的美国给我来电话,你那久违的声音确实一点没变。放下电话我赶紧去找能发传真的地方,几经周折把这故事给宁妹的一纸缩写传到广东,接收传真的是你小妹,曾在祖籍我还没见过。随后我给兰姐打电话,拜了个最兴奋的早年,你在电话里也为我喜悦,比自己结婚还高兴。到此我想引经据典,用老聃传世“五千言”,不知与何人说情义之道,是否可比玄黄“天长地久”?
等待中又出现的这点意外,却没让我觉得有多奇怪,刚才我还面对着一堆诗书在发呆,这阵又发现手握的纸笔有了灵性;在刚传真给宁妹的那封信里,我第一次一刻钟即兴出仿古诗意,感觉一种隐隐心痛中带着快乐,旧梦中重生迷幻还要延续下去。你们不一定都清楚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就像我此时一丝凄然欢心的感受,这才明白我需要歌声,去传递还在共鸣的心音。
再次感念亲爱的静妹!你又给咱们送故事来了,我只听闻有你消息问了你父母,真没奢望知道你太多的事情。我跟你简单提到了宁妹,说我还欠着宁妹什么;听你能说那没有利益关系,我真为你会这样想感到欣慰!我还张口问你要一张东西,你也很痛快答应回来给我,这该是也没什么利益关系,说明我们都知道利益关系厉害。也是已有八年不见,我们还能直入快语,你不觉有多少变化我也会感受,过去十余年我们也还是那样。
第103章:那位神秘人物()
亲爱的宁妹:你没给我回音,我清楚这还是默契的心印,我请令妹转达小静的春节问候。听你小妹简说你常跑韩国等地,也不知你韩语说得怎么样,恰巧我才爱听两句韩语,还是从流行影视听到的,当然不是《转角遇到爱》,也不是《王子变青蛙》,有些年轻的歌很好听,我努力过却总学不会。我爱唱的是《美丽的神话》,成龙和金喜善版《神话》,在这又一个年夜,遥遥送上梦中歌,男声中文部我来唱,两句韩语女声留给你。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千年等待有我承诺,无论经过多少个寒冬,我绝不放手。
每一夜被心痛穿越,思念永没有终点,早习惯了孤独相随,我微笑面对……”
到这儿我把话筒给你,该轮到你用韩语唱了。
“现在抓紧我的手闭上眼睛,请你回想我们相爱的日子,我们是因为太爱更加痛苦,使我们连一句爱你也无法说出。”
我真不会写韩文歌词,只好抄来了这段译文。
“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穿越时空绝不低头永不放弃的梦……
千万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只有真爱追随我们穿越无尽时空……”。
这该是我们合唱的部分了,许多人有不少心声惊人共通,像这段歌曲里多处含义,跟我们相似的过往吻合,爱是唯一不变美丽的神话,我在此向你简单汇报,我还另写着一部传说故事,带着我们永不放弃的梦,为实现奇梦我愿不惜一切,我们的过往已有些像传奇侠情了,可我同时还要挑战那世界级神话,只有麻烦是我们这些过往,成为我似书生梦中一道进退维谷。
我们虽然没有并肩走进那山间,却不妨留住彼此曾共往的云天,本来我不知自己为什么总能熬下去,如今已明白在万变中有种不变的牵引。所谓成败得失是非荣辱折腾得我疲惫了,儿女情长也让我在这才该是人生中途厌倦,可我总有一种彻夜难眠的亢奋,这多是星空下潜在的激情,从我感到能燃烧身心的时候,便知出自跟你走过的漫漫长路,那些脚印像架着一群天马行空,每串足迹都似在云中奔跃腾起,无改我们心系那青山依旧壮观,为珍存永久我能忍耐很多,甚至值得失去一些名义,如同我宁愿让你始终属于真实,也不想把你归为难以面对的现实,又如你是这些故事的段段情脉,每一段都是你给我指向的高处。
今天的实际是我们处在被世故隔离状态,我该先抛开对你那些无用愧疚的话,你还不是我应当说对不住的姐妹,等我要给谁狂说对不起的时候,那便意味着无可奈何的结束了!要是现实逼迫我们不得不接受这种结局,只请你耐心等我写完像这类拖沓的故事,实话说正是这几重包袱常年压着我,总卸不下这片旧人往事束缚,限制我不能真正无拘无束,姐妹娘子军几场情战打得都好惨!每笔大小败仗我们都该心中有数,难道你相信人能把什么都忘干净吗?原谅我还要记下同有你主导的故事!我冒昧地听说不知你什么时候又嫁人了,没有你亲口告知我也只当是传闻,或许有的你那位神秘人物,我在这里就先不多问了。
“我好像答应过你,要和你一起,走上那条美丽的山路。你说,那坡上种满了蘑菇,还有细密的相思树,我好像答应过你,在一个遥远的春日午后。
而今夜在灯下,梳我初白的发,忽然记起了,一些没能实现的诺言,一些无法解释的悲伤!在那条山路上,少年的你是不是还在等我,还在急切地向来处张望?”
这首摘录席慕容的《山路》,我只改了种满新茶为“蘑菇”,这显然是让诗意贴切我们的一笔,不难见我尽量在这部故事里,极少摘用所学笔录之类的东西,就拿出一段来当例外过度句吧!这无疑是恰到好处的几句,像诗人早为我们写好的一样。你也知我心里会记着两个情景,不会忘你上大学时那暑假,我们又重回旧地公园西夏石牛旁,听你对绵延依旧的贺兰山说。
“真想有机会约你去那儿采蘑菇……”。
时光飞逝一转到九七年春节,在下着鹅毛大雪的除夕夜,我迎接宁妹从远方归来……直到你向沿海归去时说。
“我们相约五一同上华山论剑……”。
武侠小说我还是没你看的多,可我能懂相邀登华山的意思,我们少年时便从没刻意提起过哪部武书典籍,多年后你却又用经典一语“论剑”概括了。从此我一心想记下几部宝典,这第二部收录“金兰剑谱”,便是我们共创的内功秘笈了,望着青山云影归入卷宗吧!更多真实的存在不像我规划的醉死,不是我可以随心所欲构思出来的,让我把此后有些情节留一阵,作为我还要苟活一段时间的法宝,我一直努力想最后给你个交代。等某一天我能放下一切默默看看你,那也快接近我梦想成真的云峰了,我知道宁妹你学问确实大,看不上我文笔稚嫩可以理解,可你也肯定过我有点意境!你对我习文的评判,那可说是至尊,好比你是一修辞学讲师,看我一小学生的儿歌,在我又要自不量力献丑之前,我同祝你们这些好姐妹,及所有亲友春节快乐!”
“李三,外面爆竹声把我炸醒了,你这混蛋任务该结束了!知道过年放炮习俗是为什么吗?就是为炸跑像你这样魂魄之类!怎么你听这么大响动!看那满天烟花还不怕?”我说。
“我是你真魂,又不是鬼怪!我怕烟花爆竹干什么?再说世间最可怕的是人,有鬼魂那也是人造的!不就是你年少时还不在春节,还是在元旦放过那个诡异小烟花吗?”李三说道。
“你意思只有小静才怕烟花小蝴蝶呀?难道你敢说我静妹真是美狐精呀?再这么说好像上午她来的电话,难道也是我梦着还有美国妖魅吗?即便小静真成人造画皮倩女巧妹,可她那甜甜的声音我还能听得出来是谁!谁大老远没事干了爱冒充我静妹,专门跑到亚特兰大那老远打电话,只是我不过还感觉有点意外,是预料之外情理之中吧!可也多少有点不对头!”我说。
“要说也是你神经先给她妈妈打过电话,那让异国他乡的老同学听说也想你了呗!这点小情况能有什么不对劲?人家好意也就是跟你通个话,看让你这疑神疑鬼的样子!”李三说道。
“这在说正经事情你少装神弄鬼,你哪知道小静不该跟我再联系?她对我有一种恨是很深的,咱伤害过人家是千真万确,还有她该是躲我都怕躲不及,跑到国外倒有闲心理我了?这不合过往伤情逻辑,是她脑子出了毛病!另有一点我要提醒警告你,别给我跟小静用老同学这说法,我们开始同学才都十一、二岁,你见过有十一、二岁的老人吗?到我放飞小烟花那天她才十四!成我小妹那天她才十七,再要说她老我跟你急!”我说。
“行行!小女同学,小静女妹妹,小妹妹女同学,小姑娘妹妹同学,小小少女同学妹妹,小小小不能再小了吧!再小她就成一、两岁的女婴了!女婴小静怎么跟你从国外通话,莫非你这像男婴能听懂她啼哭呀!要还按弗洛伊德的说法,男女婴儿之间都能懂情感,如果你是小爱因斯坦还说不定,婴儿爱因斯坦才能梦到小黑洞,小黑洞才能吸引婴儿间的感情!”李三说道。
第104章:给我的一个错误()
“像健康成长的胚胎一样,你已成型越来越成熟了,几乎让我都快相信有离奇古怪的胎教!我就纳闷胎儿教育是什么聪明人发明的?像他奶奶的什么欺世盗名天才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