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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梦影-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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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最浓的亲情,却不是来自破落松散的家人,而是他少年时结下的姐妹。阿男是先在宁妹兜里放了点钱,不过只为应急的几千元,这跟宁妹稍后反过来要帮忙,愿借给他十倍重金并无关联,却使阿男学会欠账,从此越欠越多的债。

    这次宁妹走时他照旧没送行,和早年这妹妹去上大学一样,他比谁都不忍看到那离别场面,注定这明显已是个窝囊的男儿,这阵他心里已在滴血,脸上正刻下一生的无能,他又一次在心底对宁妹说:“亲爱的小姐妹情人,不能当面这样昵称你,延续着我幸福中的一丝悲伤,可我必须给你留下这段心音,是因为怕在千百年之后,人们认为这段故事有残缺,好像没有像情人的凭证。那么我这里不妨确切点明,我的DNA已留在了你那里,你的手提包里,包里的梳子上;当然你根本不需要保存它,我头发你随时可以取走,甚至不止我头上不过是发丝,当我没犹豫让你整理我乱发时,你已知这种寓意不浅,可你还没深知到根本!”

第151章:该遭的祸,该受的罪() 
“宁妹,刚才我在心底留声里,已直呼你是我亲爱的情人!说来可笑曾有女人告诉过我,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能碰,只是此前我已恪守了这个歪理,但你在那天改变了我这情况。我不知怎么说更不知怎么形容,反正你是第一个疏理过我乱发的女人,当然不包括那些理发师了,说到这儿我想出了办法:很快我就会去理掉这油头长发,从此不再让它们长过一寸长,这样就再不会显出我头发多么凌乱,这样你又成最后一个疏理我乱发的女人!你这个意念中的兄弟情人,我身无长物也只能这样了!

    当我自觉已是眼含美满的泪水,你正在列车而不是班机上远去,我知道你是选择了慢慢离开这里,也知道你对这里还有些留恋!我不能让你看出你的柔情已将我征服,不用深奥浅显说我像大男子主义者,尽管我心里矛盾异常,却不堪设想拜倒你脚下!那样不是我受不了,而是让你更受不了!我满足了,又苦了你!也许你此去我很快会紧追的,或许将使我们从此离散很久,但我一定会牵挂你,像还有牵挂我的人……”悄悄抹着眼泪的阿男,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他又转移着模糊的视线,视线随宁妹远走之后,春节过后冬天还没过去,转眼也才到了三月初。

    “这是我家晓月,看我这小女儿,你说漂不漂亮?你快也抱抱她呀!”在一个阳光充足的下午,兰姐骑车带着两岁的孩子,特意来给阿男看小宝宝,这时春寒料峭还没过去。

    在常发财家门外,阿男迎到母女俩说:“这天气还有些偏冷,把孩子这么带出来,要真冻感冒了,怎么给婆家交代?”

    “哎呦玄死了!我咋也是当妈的,给她穿这么厚!你是不喜欢我这宝宝,还是怎么回事?”兰姐有点生气说。

    阿男说:“我只是自己不想要孩子,姐家的宝宝我怎能不喜欢呢?我是怕手凉冰着孩子吗!”阿男接过晓月说,他心里开始不安,表情也高兴不起来,和兰姐一起进了常家。没出几年后他说没想到兰姐家庭变故,那是阿男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从兰姐抱给他晓月这天起,他看到又一场婚姻危机正在双方潜伏。他这个姐姐,这个已是女人了,也不改心高气傲,还要再捧起这个兄弟,阿男心底又贪念一种幸福,同时也暗藏下了一种罪恶。

    还是在九七这个春节后,阿男去了宁医附院,对病中小静的探望,像是冥冥的安排,也是阿男的使命,还受宁妹的嘱托,带着兰姐的祝愿,是小静和阿男必见的一面,一切发生的都已成定数……小静在病房里,至少还能隐忍,对阿男和同去学友概说声谢,已是在努力想补他们撕破的脸……随后也能理解小静不能宽谅阿男,这个小妹的报复心才刚开始,她只有回绝宁妹和阿男,邀约一起同上华山论剑的梦幻,却再次给她留下一心莫名憾恨,她终要把这原罪还给阿男,促使这情义空门化为泡影。

    这时兰姐和宁妹并不知道,三年前阿男给过小静的刺激,那是给人留下的深刻伤痛,尽管他已把事情做绝,却巧妙得让人无话可说。表面上不过是阿男要回他给小静的两本字帖,实质是拿姑娘的恋爱开了个莫大的玩笑,小静怎么切齿恨他都不过分,阿男也知是他用的方式太过分……妙事终于轮到转眼去了美国的小静,她像特别要告诉阿男一件事,也没想让初恋人了解太多,只让阿男知道又过年了,还有她也正在闹离婚呢!小静还闹什么离婚呀!干脆说怎么离了痛快,至少让这卷故事可以这样段落:阿男这些可爱的好姐妹,宽恕这一切因果轮回吧!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们应该都曾如此想过:“要是叫本姑娘真又喜欢谁,至少让阿男那家伙笑话,也走走嫁人的过场吧!女人总要有过名分。那个自称是兄弟的家伙,常看不起姐妹不会快活!他们不就生了个男儿身吗?我们女儿心难道不懂风流麽?谁不听话就一脚蹬了他,看我们做不做得出来!谁不乖就让他一边站着去,像对阿男那样还让他听个信,算给那家伙女人自主的宣言,两条腿的蛤蟆没见过,三条腿的男人可多了!”

    姐妹要都知道阿男能这样理解她们,这家伙便不是自称的兄弟没白当!可这些女子都很坚强的个性,还是难保她们以柔克刚的悟性。就像阿男可以分别对她们说:“我是最早爱上你的吧”!“你可是我的最爱呀”!“我还是你的最爱啊”!

    “我是没人疼的可怜女子啊”!“同情苦命女就接受我吧”!“来解我红颜长久的寂寞呀”!她们却未必都能找几个男人这样去说,要能这样便可随意挑选忠实的呵护者,想再怎么受用消遣就都不是问题了,说来女人不过是巧用两张嘴的事。

    这个心里颇有市井无赖喜好的男子,放眼远处尘嚣中车水马龙的街巷,多少映射的生活画面浮现在他脑海里,那些行色匆匆的男男女女在为什么奔忙?他们穿梭于高楼林立间,是在等待夜里的霓虹吗?还是跟踪哪家的老公又有了外遇,或是捕捉谁家的老婆红杏出墙了?结果很可能是他们最后发现,原来是他们的孩子的的确确早恋了,一对对中学生模样的少男女,牵手到广场或公园凉亭一角相拥,给这个早春的城市增添着美景。

    这时阿男看有一对骑单车的学子,正悠然向这片塔庙禅林而来,两个小家伙还挺会选地方!只是这阵林间没挂几片树叶,两身明显的校服并肩坐在书本上,女孩俯下头不知说了点什么,见男儿单膝缓缓跪在女孩面前,好像是在乞求那姑娘什么事情,不是那男孩在追女子要那欢爱,便是姑娘可能感觉意外怀孕了!阿男站在那处居高俯瞰位置,他不想干扰这对多情后生。

    搁下红尘中这片虚迷幻景,阿男抬眼最后看看那落幕处;他还是放不下菩提也有的烦恼,也弄不懂总找不到清静的根由。曾帮过他还有正支助他的亲友,那一串串身影浮现阿男的眼前,让他否决隐含着尽快轻生的念头,要这么松快得死了太便宜他!阿男从那一半少年时的顺势中,进入到另一半青年时的逆境中,能享的福,能沾的花,能惹的草,能寻的欢,能醉的酒……他都如梦般一晌贪欢过;该遭的祸,该受的罪,该忍的痛,该吃的苦,该熬的累……阿男自知修行得还太浅。如佛陀说凡人来世间多为度苦厄,从这点上看多少有些道理还能讲通,多数亲友出于略知他有点偏执爱好,对他不太精心于务业求富稍加理解;这还能使阿男可假借于梦幻,不至于比窦娥冤屈痛到死。

第152章:女子想当男人!() 
只是阿男不时自疑所学太肤浅,前不久又看几天书准备玩自考,他早撂下自考本科段的闲事,还剩下三门功课放好几年了,外语书跟阿男很难做洋禅师有关,另两门都是语言文学类功课。加深对中国话学习还很有必要,这样他看两个月书又玩过两门,除了会写洋文说洋话之类学士,阿男还看不上院校类型的求知。仅以不足两千元书本和报考费,他把大学课程也快这么读完了,这时还找来个老旧笔记本电脑,正追赶着潮流练打字和上网呢!阿男想有半年玩转WORD就行,不知三十几岁还能网上泡妞吗?他又疑虑起宁妹那白领学子来,那个女人是不是懂两国外语了?喜欢洋话的小静出国就会说了,阿男还跟人电话里学了声HELLO。兰姐这阵或许正在学更深的技能,一种综合娱乐搏财型的本领,麻将机出现迎来一场革命,鼓舞人们跟机械再造“长城”。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晚霞却正在冉冉升起,余晖从阿男右面射过来。头顶一道无量光,照耀一片无量寿,化作一个圆觉身,怀抱一颗金刚心。逍遥文殊相,自在普贤貌,听着观世音,看到大势至。既然如来万法皆空,也就释迦唯我独尊,什么牟尼缄口传道?狗屁迦叶拈花微笑!承认没话说就完了呗!这不是刁难书记员阿男吗?他仿佛看到遥远的母系氏族社会,在十万里天外天边建起乐园,要真是能轮回转世投胎,下辈子他一定作个女人,把极乐佛土颠倒过来,由女人主宰这一切!

    阿男情愿在海宝塔前,让这古刹中的追忆截止,这样他和这些姐妹,心中还能有一方净土,再往下他受到的帮助越累越沉,积重难返久已让阿男百口莫辩!还有让他感到能忍寂寞的宁妹,还没叫他就这样远离红尘呢!宁妹早在告戒他,人生的难以把握,像稍纵即逝的青春,忆往昔峥嵘的岁月,“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赶在阿男内心即将疯狂灭佛之前,让他先离开后院那些和尚们的诵经,瞥一眼宝塔背面还卧着的一塑金身,看一看大雄宝殿没让他感到的庄严,横眉冷对盘坐弥勒的笑口常开,藐视着天王堂前云烟缭绕,穿过庙门两侧不屑一顾的钟楼,他要去砸烂那片什么婆娑世界,快让这么个阿弥陀变成女人吧!

    他原本不信会有自甘孤苦的女人,却眼看兰姐已这样过去几年,在兰姐家庭破碎前夕,她给阿男最后的话是:还要再侍奉几天年迈的公婆。明明是丈夫另寻新欢,倒像她自愧移情别恋,至今阿男还没听见过,兰姐一句埋怨前夫的话。终于有一天阿男醉酒在兰姐家留宿了,第二天早上正让来办事的兰姐前夫碰上。世事总有些偏巧难以琢磨,这些年阿男只一次睡在兰姐家,还就让极少回来的那位前夫遇见,浑浊的情感世界里想要清白真难!原来同床的最终作了异梦,很早同梦的独处各卧一床,在意念中让他们共枕一次吧!去心里感受那春宵一刻值千金。

    又想起兰姐前些天说有点闲钱要借给他,阿男这里正好要周转先拿来用一万,是这个大年过后兰姐给阿男打电话如是说,阿男知道兰姐这阵家底最多也就两万块,她是想拿出半数来再帮兄弟一把,这个同时总是舍不得吃穿的女人,很少有人能弄清她在想什么。带着银行卡上兰姐打来的借款,在跨出海宝寺大门那一刻,阿男明白这不是也不该成为追忆,这位大师姐还在与他并肩携手,任凭那绿草青黄迷沙飞扬,感觉还像在二十年前一样。他却终不过是扶不起来的师兄弟,也只能再留下这派情义门的“色空剑法”,狂乱挥舞在一阵朔方雨濛中青光闪闪。

    记起兰姐听像有卜卦者说,她富贵要等年过四十八,阿男的妈妈在这个年纪,已随破灭的富贵梦驾鹤西去。他真想给那算命的一个嘴巴,确实不该再糊弄这个女人了!她已给人留下太多的不可思议,完全可以把前路掌握在自己脚下,既然兰姐已证明还能不依附任何男人,便不妨紧跟时代脚步解脱枷锁叛逆传统,像玩女人的话遍布大街小巷都有,号召善女子们起来玩男人吧!随着他漫步走出那道空门,身后朔方刮来一阵禅风,吹动已聚向这里的流云,吹下正丝丝滑落的细雨,吹响北塔四角上的铜梵,这梵铃声是那么清脆!余音袅袅是那么悠扬!

    “禅心一任娥眉妒,佛说原来怨是亲。”

    “真魂你离那庙门该出窍了,追着我念什么劳什子偈语!回寺里去换你猪头脑,我身体还要饮食男女。”我说。

    “咱总该留点临别赠言吧!就像前面说那小美姑娘,怎么没跟你临别秋波呢?挖出你藏那点事倒可惜!”他说。

    “看你这像小沙弥乱心,曾能抱起的美妙姑娘,我都闪念而过轻轻放下了,怎么你还想抱人不松手了?”我说。

    “要知说人的人不如人,你少年时就心浮难耐,一小时倾心过小女兵绿蒂,二十年过去你越记越清!”阿男说。

    “单纯美妙过往先就此打住,真正激烈的斗争还在后头!就像全球最大两党你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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