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龄?你可要照实说,我能查清你身份。”
公主:“嗯!本宫小名多馥,父皇起的爱称,先前封号柔福,后来改称帝姬,在姐妹中排行十二,今年十六岁了。你自称本王,难道真是王族吗?看你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本宫也不是好骗的,按天子法度来讲,你要不是王公,也不敢自说是。”
“殿下果然聪明!我信你是公主,别看你这阵儿灰蒙蒙的,不是皇家玉叶也不自称本宫,柔福也好,帝姬也罢!反正都已是落难的雏凤,我也不打算把你送回去。你们不承认我皇祖称帝,可王公还是早有分封的,小王是很少参军政,王号却还算响亮。听北边蒙兀部落叫西山贺兰,皇祖父特地给了这么个封号,当今大夏帝是我侄孙,只是年龄跟我差不多。”元轮道。
“贺兰王子殿下!恕本宫刚才失礼!你确实没个西夏王室的样子,连我们宋廷三品官员派头都不如,像你这样秀才似的王爷真少见,党项族人怎么会这种装束?完全像进京赶考的书生,你肯定不会拉弓射箭的本领,我原以为你是被抢来的过路举子,在西夏王廷做个翻译之类的文职。”公主快语道。
元轮说:“我那王府是小得可怜,却多是根据汉人书斋布置,膳食也偏于你们中原人口味,还有不少汉家女子服饰。先请公主殿下屈尊一下,到府上休养几天再看,最近王廷也正忙不知对谁用兵,公主这事其他权贵也少人过问,小王暂且先压下来,稍后根据情况而定,还有那两个宫女,都由我来安排。”
公主道:“我父皇他们被押往关外,还不知将会如何处置,在殿下这里我算受礼遇了,怎样摆布只好悉听尊便。”
回到贺兰王府中,元轮安置好公主,另外找那两个宫女来确认,可两个小宫女都说不清,她们同时进宫实习还不足三个月,正学礼仪和刺绣便被金兵掳掠,一个叫春香,一个叫翠玉,都才过十四岁,比那公主还水灵。她们只听说徽宗有公主三十几位,这个柔福是真是假并不认识,大概能肯定像是位公主,押解途中不少人认识她,那些也不知是什么嫔妃,不时总喊这公主叫瑗瑗,翠玉和春香只知道这么多,李元轮觉得这已经足够。
元轮问完话的当天晚上,两个小宫女吃了顿饱饭,在王府洗去满身尘埃后,她们在元轮一左一右就寝。春香是个南方女子,从扬州被选进宫中,翠玉是北方姑娘,自长安被送到开封。这时李元轮三十余岁,他疼爱两个小宫女一夜,让她们得到这番意外恩宠,滴完她们下身的血,浸出快乐的清露,分享着王子的精髓,甜甜地品尝说有点苦涩。第二天夜晚给她们单备一桌酒席,两个小女子感激地和元轮交杯,到又一坛美酒打开时,让春香和翠玉先喝下;她们嘴角挂着迷人的毒血丝,醉笑着从此再没有醒来,倒在元轮怀里没多痛苦,她们刚还说“王爷真坏!”。
抢回她们的十八位西夏一品堂武士,在这天夜里深明大义地自刎,李元轮安排好这一切,算是给王廷做了交代,这阵他们已向金国俯首称臣,万一走漏这消息后果会很不利。等元轮再看到那位公主时,瑗瑗已明白自身的处境,她只有两条路可选择,一是从这个乱世中消失,再是做这位贺兰王的侍妾,生死抉择是很容易的,她柔情地投进李元轮怀中,说她再也不是什么公主。瑗瑗知道这个王子喜欢她,这是她得以保命的原因,她竭尽全力侍奉着元轮,用下身特用的一种吸力,只要元轮一刺进她身体,那里每次都会收缩夹紧,这样的缝隙让人无法抗拒。
元轮的王妃拓跋氏一年后病亡,没留下一儿半女洒恨而终。瑗瑗的肚子却已大得出奇,艰难生下罕见的一对龙凤胎,为报答元轮的怜爱之恩,她用完最后一限气力,看到了自己的一双儿女,苍白美丽的脸上惨淡着微笑。李元轮觉出瑗瑗像有话想对他说,把耳朵贴在微弱喘息的嘴边听到:“我知道你喜欢……汉族女子,让我们的儿子……也要娶汉家女为妻妾……殿下一定……请答应我……我真的是……大宋公主……可我不是……”。
公主刚说到这儿断气了,李元轮没心在意后半句话,难产夺去了这位年轻公主的性命,一位十七岁的帝王之女香消玉损。这位公主被火葬,一切还没灰飞烟灭。元轮给女儿起名赵福姬,给儿子取名李昆仑,西夏王廷对他漠然视之,他是开国帝王孙,手握元昊的免死令,也受限于不过问皇权,处世谨慎非常低调。党项皇族内部暗流汹涌,大夏帝在频繁更替中,平均二十年得换一位,年号改了一次又一次,王公变了一茬又一茬,只跟贺兰王府独门相安无事,这已是元昊、元坤和元轮三代英明,再没有比帝王更容易覆灭的人家,愿小昆仑和福姬茁壮成长吧!
十五年后金朝说真的柔福真得死了,并给南宋抬回了刚故去的帝姬尸棺,这时已有另一帝姬回到宋宫,才说是个叫法静的尼姑假扮。宋高宗听多年流放归来的母后一说,赶紧把尼姑法静收监慌忙诛杀,又有说这个法静是真柔福公主,高宗母亲怕自己在外的丑事暴露,把这位先逃回来的公主灭了口。徽宗三十四位帝女多被金兵暴淫凌辱,存活到南宋的残枝败叶所剩无几,柔福之说沸沸扬扬传到西夏,年过半百的元轮听糊涂了。贺兰王苦想一年也没弄明白,瑗瑗过后他再没能有子女,他找来王子昆仑和公主福姬,在气绝前对龙凤姐弟说:“你们的母亲真是大宋公主,依柤制立嫡党项王妃之外,昆仑切记再娶汉家女子,福姬务必看好弟弟,别让他过问皇位,代代相传‘义玄剑谱’。”
留下这几句家训后,贺兰王李元轮身亡,十六岁的赵福姬和李昆仑服丧,怪模怪样汉羌混合风俗殡葬,党项派出的是和尚,汉官找来的是道士,两种经乱念一气,也不知在咒什么,反正都是超度,像是他该死了。西夏二百年帝王故事,我这才给他们编了一半,剩下一百年越发惨烈,让我悲痛得都不好说了。从高祖李继迁占领灵武,李继明率部直捣贺兰西山,元昊开始建都银川,距今才刚过了一千年,党项先民立国的这段往事,应该触动这片土地上的子孙。无论是秦汉,还是到唐宋,老大中华从来是兄弟民族的融合,还要以我们母亲和姐妹血脉相连。
第157章:改头换面()
一转眼我已是三十好几的男人,也曾有先民元坤和元轮的血性,不管是自以为胡蕃之后,还是我祖上真做过王公,都久已是远去的事了。我身后背着他们的骨架和影子,可他们却看不到现代生活的美好,他们在无休止的刀兵战乱中度过,捧着佛经也没见过真正的极乐净土。当我在贺兰山脚下出生,在西夏故地长大成人,在兴庆府起落沉浮,什么大苦大难也没有受过,当然肯定什么事业都没干成,然而我感受到歌舞升平;在转向盛世的一条条古道边,流连忘返于一片片芳菲丛中,这里有不少丽人漫步,有的像落难的公主,有的像无知的宫女,有的像沦落风尘的女子,还有像相亲相爱的姐妹。如今我只能狠心亮出手中书剑,将一段义玄残谱抛去公诸于世,揭开迷梦背后那层痴妄情愁。
随手弄出上半段西夏小故事,我觉得至少比龙叔写得好,不像此类前辈,也不知写哪代人,反正就拿把刀,不知杀什么人。在所谓创业的屡次失败痛苦中,自卑的我唯有一点为自己骄傲,那便是我在极端困苦中的自学,要说到这点不禁令人哑然失笑。一到没钱没条件在外面瞎混时,我很快就会沉浸到读书乐趣中。在年轻无知时我读的杂书中,除散乱的文学类作品之外,还已把中外历史的头绪理顺,更多的还有些哲学性的东西,实话说我早爱看自己看不懂的书,大概是其中见解比我们普通人高明。尤其思想类的这个主义那个主义,常使我头昏脑胀难以理解,越是这样就越让我不能收手,总想不看出个究竟来不罢休,可至今还是什么究竟都没看出来,没看出来我就还是不肯罢休。
从古老中国的诸子百家,到外来的西方思想体系,我捡着有兴趣的看了一点,就已经感觉有些晕了。那些个像朱熹一样的纯属小人,那些个像尼采一样癫狂的疯子,让我入迷的同时惑乱过我的神智,弄得我有段时间都没有神智了。我简单列举尼采的妖孽“超人哲学”,确实容易产生像希特勒那种魔怪;而不齿那位被不少中国儒生仰慕的朱子,参看他加害一名叫严蕊的女子史实便已足够。中外这两位道貌岸然的著名理学家,还有个共同点是从内心荼毒女人,好像他们都不是他妈生的,这类学术千百年堂而皇之,让我崇拜过腐朽帝王,还欣赏过纳粹法西斯。我突然发觉这都是些男人政治哲学,至今还在统治顺从这世界的女人,千百年来也不少巾帼出现,她们的抗争多以妥协告终。
再看我那西夏小故事,女子不过是牺牲品,杀人是那么得轻描淡写,甚至国破家亡理所应当,难道没受强者就该欺凌弱者的意识惑乱吗?可人们同样能把这些铺陈得顺理成章。让我这段怀古的感受先到这里吧!如今不少人还是照样多想着升官发财,但至少形式上已改头换面许多,早先将军们的事情交给了总裁。当今世界有不少令我欣喜,起码女人不那么受压迫了,从新中国已开始解放的传统女性,到赶上改革开放的我们这一代,还在强烈要求不断发展进步,而且女子越来越不听男人的话,让我这样喜欢恋旧的男子,都已不敢再保守,快把人给愁死了!有时我会惊奇自己这种跳跃性思维的好处,不致使我总是死钻牛角尖减少许多苦闷,以便逃出猥琐在阴暗处玩弄沉思那种日子。
“春困加夜长可是最难熬!看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我来给小哥哥你提个神,小哥你这阵心里最想谁?”她说。
“肯定就是你春神姑娘,是女娲娘娘让你来的!你也知道我时常爱思春,一晃这么些年还改不了。有一点民间传说我不是很清楚,春姑娘你芳神名到底叫什么,是叫勾芒,还是句芒呀?应该是勾引人的春神,我就叫你勾芒妹妹吧!”我说。
“小神的名本该是勾起麦芒之意,你一说怎么就变成勾引人呢!像小哥你这样乱讲,还说敬自然神明?”她说。
“看你春妹妹这话说的,我还没开始调情呢!你就勾开我春思了,不过我也知道妹妹你,永葆像石女一样纯洁!只能撩撩我这种小哥春情,干不成针尖对麦芒的实事。”我说。
“妹妹我好意来给你提个醒,可你越发把脑筋用到歪处了!见你刚写那段怀古小故事时有些沉闷,我是想让你开阔点视野看看天外,春夜气息也不少令人兴奋,自然美妙正萌动着嫩花青草,何不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神清气爽你才好夜读。”她说。
“春神妹妹这话说的不错,我刚才想事都快窒息了,不知道怎么宣泄,又不能到外面大喊几声,那样怕会把别人吵醒的,可我还不敢太过兴奋了,总激动对身心都有害。”我说。
“小哥哥你不要有这种恐慌,相信你曾带给不少亲友希望!如今你正选择隐忍归去书生路,既然你相信这是受自然心驱使,习惯淡漠处世态度就好了,尘世迷茫众生很多!”她说。
“多谢春妹妹给我这种安慰,尽管往事如烟到这飘散关口,但要抉择留下痛苦和幸福感受,都是一件很不容易分辨的事情!就像此刻我跟你这神灵妹妹对话,似乎你只是空气中有声幻象,却让我感觉你是曾旧熟的故人,也许是叫过我哥哥的哪位姑娘,在与我离散后的未知世界逝去,每每感受这种存在我就会有泪!可她们像我点根烟一样,抽上几口就被吹散了。”我说。
“我能帮你确定这种感受真实,如同小哥哥你如今正心衰,却并不深知在你自身年轻时,不是你风流更不是你桃花命,而是你曾有一种异常的神采,就像少女们能从少年身上看到的春天,不知你给多少人带来过一种希望,一种飘逸中升腾起来的希望!你要记下的就是那种希望,无论你沉寂在什么地方,都有人默默留着对你有种希望,为此你流多少泪都不冤枉。”她说。
“好像我明白了不知是谁托梦与你,来告诉我不要为遮盖什么而却步,春妹妹你放心我不会掖着藏着,从这段过往开始我会再拓广梦境,像宁可错杀一千春心,也绝不放过往昔一片春情!这还是男女世界的故事,少春怀怎么顺理成章?”我说。
“这阵小哥哥明白过来,应该能长点精神了吧!记住你生活中深浅掠过的那些身影,也不要忘了关注现实中的强弱群体,从这里打开小哥哥丰富性情窗口,让春天清新的气息吹进你心!在你心中美妙春光无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