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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小哥哥明白过来,应该能长点精神了吧!记住你生活中深浅掠过的那些身影,也不要忘了关注现实中的强弱群体,从这里打开小哥哥丰富性情窗口,让春天清新的气息吹进你心!在你心中美妙春光无限,不仅也不该停留少年时。”她说。
“那倒是!你是春神俯身小美妹妹而来吧?”我说。
“真没羞你这坏小哥,真把我名字都忘了!”她说。
“小美妹妹你别哭,是小哥记性不好该死!”我说。
“谁哭了?慢慢想等记起我真名就原谅你!”她说。
“好姑娘你是我年轻时遇到的特例,在我开始迷心乱情后你出现,可你是我没碰一下的例外,今夜在这里我要再次感激你!小哥历经风月情场不少,你曾延续我清馨感受。”我说。
第158章:你不要我了()
“也是!实说那阵你要亲了我,我是会为坏小哥多点情思,可你要趁我那时单纯,想乱来后再抛下我,那我会恨你流氓的!天色已微亮我该走了,请小哥你多保重吧!”她说完话没了踪影,让我不知究竟是春神姑娘勾芒,还是记忆中曾有那位小美姑娘?又像在半梦半醒中我睁开眼睛,却不明白分辨现实比梦幻还难!如果什么事情都能三句话说清,那无论天大的错误我也敢去犯,可是她们为什么不等等我,等等我把一些事情料理完?
忽然我又控制不住情绪了,有一种无奈让我心里呼唤她们,她们还是我没改称的三位姐妹,可我已不知她们怎样定义兄弟,这让我心底又一阵疯狂起来,像对几个女人一并呐喊道:“不管过去怎么不爽,我们都还是朋友!无论男友女友,男朋友女朋友,还是男性朋友,或是女性朋友,男性造爱朋友,女性造爱朋友,男一夜之欢朋友,女露水外遇朋友,虚实难辨还都能是朋友……更难辨还有男孩女孩,脆弱男孩娇嫩女孩,迷情男孩痴心女孩,王子型男孩公主型女孩,朝三暮四男孩,水性杨花女孩,非扒光不可男孩,我脱给你看女孩……可这些都快要过时!你们都又怎么看待?转眼我们已成旧人,没多久就变成古人了!”
古才怀完一半我又为念旧感慨,魂断式念旧还有个说法还是恋旧,最近我又找到两个情人,高雅脱俗都让我发抖!其中一位是我旧情人,还有一位改头换面新情人。旧情人名叫“珀欧依姆”,汉语俗称记法“哦婆姨麽”!新情人芳名“缪色可儿”,中文只能解义“妙色可人”。有点洋荤意思吧!念旧怎么把我弄成这样了?谁知道我初恋人怎么出国了呀!学东北话形容真有点让我闹心,可是离得越来越远光闹心没有!别整没用的来点实实在在的吧!听说我初恋人都混国外去了,我也就没什么思想包袱了,像我有句仿古诗说的好:叹世间恋旧何物,不过是情感累赘!
“珀欧依姆”情人一看我这古诗,赶紧拿过古书来给我指点,她翻出我习诗参照的古句,意思说那可是李清照的词,于是我像陆游一样望着《钗头凤》,抱过那像唐婉一样的旧情人,摸着她的红酥手,喝了一碗黄藤酒……可我那新情人“妙色可人”来说:“你不要我了啦!让我好伤心哦!我们女孩子嘛!要让人哄得呀!别让我警告你不要忘了我喔!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大半夜我还要起兴也没办法,只好一边看诗歌,一边听着音乐,直到Poem旧情人合上眼睛,情人Music还在发出响动。
从面前一台新式小录音机里,放出我还有不少的古旧老歌,听到这尘世中男女的友谊非常麻烦,恐怕我的错误正是迷梦地久天长,曾几何时我不耻出现过的新时尚,像只求曾经拥有的流行歌乐,这才似乎明白了这种存在,同样是源于生活的真实。就像风流男儿谁不想坦荡倜傥?多情女子也都更愿如花般绽放!可岁月会把这些多变成回忆,还能用些艺术形式保存下来。录音机里重复播放着那首老歌,一段中文一段英文唱词在交替,年少还没到十几岁时,我就常听有这怀旧曲,此刻大概是因为我困得快睡着了,那像旧梦中的回声越发微弱,断断续续从我耳边渐渐远去,飘进我梦幻般的追忆里,美妙再现的仿佛还是少女。
“少女时期呀!少女时期,你离我而去!你在哪里?我不再属于你,我不再属于你。”——古希腊萨福《少女时期》
这是谁作的诗歌?我先没心看作者,反正一目了然我能懂她肯定是女人,那女人为什么要喊少女时期?谁离她而去了呢?她在问谁在哪里?她不再属于我,她不再属于我!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呀!让我感觉怪怪得闹心!我只好看了一眼作者名,萨福这名字不像西藏的,好像也不是新疆的,哦!我想起来是外国的!曾经好像学过那地方老远了,而且是好久好久以前的女人!我真一时没记起她太具体的年代和背景,似乎比柏拉图那批人还要古老点!我就先不查了管她呢!还是多关心一下少女吧!
近来我迷到半夜就这么个精神状态,不知是体质还是意志出了问题,我又独自一人真有些害怕!害怕我支撑不住有些故事。这阵子每当夜里烦乱困乏时,我大多会想起放点音乐提神,说是音乐也不过多是些老歌,翻着一些我保存最古旧的磁带,我突然为找出来的少女笑起来,在把磁带放进录音机按下播放键一刻,我欣喜那老磁带里还能放出这首歌,而且还是一首用外语唱的,我只听出一个单词女孩“Girl”,还是无法翻译出那么多句歌词,但那迪斯科劲歌老旋律越听越熟,让我已能记起半句歌词意思,想起那好像已是久远年代,我继续在心里搜索着记忆。
“Girl:在那盏路灯的下面……在我刚想起这半句歌词时,不知你在异国城市的街道边,有没有像那路灯下的车站?这里已不是站在我重复记忆的地方,而是我正站在你记忆的角度。曾在一个女孩的心里,那处最靠近我的路边,那个你心目中高大男孩,他曾在那女孩眼里是存在的,那女孩知道说过喜欢你的那男孩,曾是真心喜欢你并没掺过假意。你知道那年你生日我没能赶去,是因为那男孩没收到你曾有封信,你知道我不是曾有意要错过,我不是故意错过你十七岁生日!所以那美丽的女孩不但没怨我,而且还骑车送我到那路灯下面,那女孩知道就从那处车站开始,那女孩美丽真实不虚站在那里,比那男孩曾记下的你还要清晰,你跟那男孩已深深相恋了,初恋到这里已经在升级。
那可爱女孩回首在那路灯下,回首在任何一处相似路灯下,回首哪怕已在异域路边的寒夜里,是你因为忘不了自己的纯情,是那可爱女孩需要记下你自己,需要记下你相信自己最纯情时,在那夜里那女孩相信已在拥有,拥有对面那男孩一份永恒之恋!那份爱那女孩已无法抗拒自己,那夜你永远不想让那男孩离开,而且你也知道我心里再难离开你,你心里也再难离开那个男孩!那个十七岁女孩会记住那男孩,那男孩怎样看着你柔情的眼神,怎样着迷你美丽的微笑不肯离去,怎样看着你一身紧身小黑衣,怎样眷恋你敞开衣襟的少女情怀!如果那夜你让那男孩留下来,而不是最后提醒我上那末班车,那你也知道我会留在你身边的,那女孩到十几年后的此时,也不会忘那夜里就是那样。
第159章:不要这样哭泣()
BrotherLouie:有一个小姑娘在哭泣……这是我记起又半句歌词,也是当你此时回首处的感受,那小姑娘把一片清纯芳心,留在了那处永固的路灯下。你可以说在这世界上,不论那小姑娘到何时何地,都再没有也不会再像那么傻,那么傻得清纯可爱只有那一次,那一次就够恒定那小姑娘一生,你纯情生命的全部从那里开始,因为恒定在那小姑娘心里,只能直到永远无法结束。当那小姑娘把一生中最美好的爱恋,毫无保留展现在那片冰雪洁白天地,即使你为我可能忘记那里哭泣,你自己也绝不会遗忘那路灯下,何况那小姑娘走进那个情景,随你自然脚步只有那一次,那不止是一个情景恒定你心中,还有那少年已感应半生的心声,那小姑娘能忘那串再见吗?在你自己内心还有的旧梦!
亲爱的小妹妹……你的家在哪里?……这是我又记起半句歌词,已是漂流到过海天的远方处,那小姑娘在夜里在问自己,在一盏路灯下在问自己!也是你想让曾经那少年这样问你,这样问你为什么飘零不知家在哪里?你知道那少年知道你家在哪里,而且知道我跟你心里该共有个家在哪里,那小姑娘为那个家只留在心里而哭泣。而此时在离你已很远的家乡这里,那少年依旧站在那路灯下面,在那小姑娘你自己的心里知道,在那少年心里正在呼唤着你,呼唤着已在异国路灯下的你,回首处我们都没有忘记过去,从过去走到人生中途的现在,延伸到永远意义上的将来,小姑娘家在那少年心里不远处,共有那个家就在我们心里,这时我又记起半句歌词,不要这样哭泣……妈妈还在等你。
Likelittlegirlunderthelights:当你难以用那种温柔再感动别人的时候,就要先相信那小姑娘纯情感动自己,相信你已不止曾感动那少年,相信那美妙不变的少女忠贞,相信那美好不变的少年忠诚。只要回那盏路灯下的站点重启记忆,一切从头的无怨无悔都是真实,有一种爱从你相信拥有那天起,就再不可能也没有再失去过,无论还在用什么形式转换着,都改变不了只有潜移默化地加深,那小姑娘心里也有数,那少年还留着没吐露的誓言,那誓言需要你用一生去感悟,正如此时你远在异国街头巡行,走过半生找到的还是回那起点,就像我此刻正送你几句歌,送给《路灯下的小姑娘》。
“在那盏路灯的下面,有一个小姑娘在哭泣!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小姑娘哭得多悲伤…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你的家在哪里?我会带你带你回去!……不要不要悲伤,不要不要哭泣!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
时光穿梭到公元两千零五年春节,没落王孙本人正困守兴庆破旧老宅,另一地有个我多年未见的女人,她所在之处说起来比西域还远,那里全称叫美利坚合众国,具体城邦亚特兰大市。对西洋美国我也不能瞎说什么,该是还算友好的一个不是邻邦,亚特兰大举办过奥运会,哪一届我实在记不得了,我知道眼下是中国人过的传统大年,也知道那个女人起码还是华人。
前几天我刚给那女人父母家打通电话,印象中对我很好的那位顾阿姨,从儿媳手中接起话筒问:“谁找静静啊?”
“阿姨您好!我是李雅云,小静的同学。”我说,上高中后不久,我姐姐一高兴更名雅萍,我也改叫了几天雅云。
“一晃这么些年过去,你还惦记着我家静静呢!她出国好久了,你这小伙子也真是!”阿姨没说出我真是怎样。
“您能告诉我,小静去哪儿了吗?”我问。
“她去了美国,是在亚特兰大。”顾阿姨说。
“刚才先接电话的是您儿媳妇吧?我听您身边好像还有小孙孙,那是谁的孩子呀?”我这样有些明知故问。
“是我家军军的,小家伙可淘气了。静静到现在也没要个孩子!你家里情况怎么样?”阿姨带着点叹息道。
“我这儿只有个小女儿,今年十岁上小学呢!您退休带着孙儿已够忙,别管小静有她自己想法了。这些年您身体还好吧?带小孙孙心里也是种乐呵!”我似乎挺会说话道。
“毕竟上岁数了,身体大不如前,近来心脏不舒服得多了,好在还没检查出大问题。你还能想着静静不容易,这就给我留个电话,回头我一定告诉她。”阿姨颇有些感慨说。
“要是您家电话有来电显示,这就是我常用的手机号了。您多注意保重身体,听您小孙儿闹得很,电话里都听见他叫奶奶,我不打搅先放电话了……。”我说着还是留了电话。
顾阿姨道:“这小家伙真闹!稍后我告诉静静……”。
听得出这位阿姨记得很清楚,我是她家女儿的初恋对象,她认同小静和我恋爱时,我们才十六、七岁的年纪。高三那年我第一次追到人家里,顾阿姨明白女儿已心中有我了,对这位宽厚豁达的母亲来说,儿女情愿已是没办法的事。无论何时我都愿对这位老人承认,她女儿一直是我的初恋对象,我做不成她家女婿已很现实,从我二十岁时娘亲不幸早逝,心里总渴望母亲能复活,在这天跟顾阿姨通话中,我依然能感受到一种母爱。
八年来这才又确定小静的下落,我并没奢望她能给我回音,像是另有一处沙场让我去点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