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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灭绝人性的故事()
“兰姐,你曾是在党校进修过的信女,本不该有像我这样下流兄弟,这些年谁骂我都能是好人,可谁要当我面乱传言你,或胡说宁妹和小静闲话,还是会激怒我好脾气!这片过往中的好姐妹,该由兄弟我衡准定义。这里咱们也稍带温故名著,有几句出自《红楼梦》的诗词,还不一定是不是原配一家!我曾时常随意拆半句顺口用,因为我曾记牢的就那几句;可笑我少小时就靠这般梦诗词启发的兴趣,但那些写这钗那钗的春诗篇都没记全,我通过现实性情深入生活解开她们!从解开少女芳心到解开情女玉身!用我的理解去理解探春、迎春、惜春,连起这三春来再放一起!能让仙美尼姑妙玉也想偷春,幻境妙玉情窦难道没开吗?至于那嫂嫂养小叔子的,公公爬灰儿媳就不说了!
我想请教三位学友好姐妹,你们久已不乏各有深造才学,谁能告诉我这没进过大学课堂的还像书童,在我们的古老文明里哪些是糟粕和精华?是从男人身上流走的呢?还是从女人身下流出的?如当代学童戏言红楼是一个男人和十二个女子的故事,水浒就是三个女人跟一百零五个汉子的故事……这高论可不是我这低等人能编出来的,如同西门庆时代男人本身就三妻四妾!可人们到后来了还爱听虚构故事,难道娇美金莲是凭空杜撰吗?你们谁真要喜欢古典诗歌带美声!我这就留下牢记几句红楼诗,终不过那点可吸取精华,谁愿吸取我都能送给谁!”
在古印度著名诗剧《沙恭达罗》中,我见国王豆扇陀找寻所爱的女子,把我又带向那片古天竺,却还没太多精彩的发现。面对音像再看成群婀娜舞姬,有传印度可娶多妻不奇怪,多妻曾在所有我们这些文明古国,尼罗河和巴比伦河也都有乱情滥觞,如同此刻那些舞姬都像我女人,把古南北印度国王嫔妃加起来,也难比一中国天子三千佳丽多!三千呀!三千呢!一年有多少天?十年才三千多天,要一日一夜地算,该“三千零一夜happy”!于是我想起最羡慕有位不知是哪国国王,因为早先王后不忠让他想出个妙招,之后他每宠幸一个姑娘随即杀掉,这种残忍方式中还有丝人道巧妙,至少没让有些处女直接香消玉损,让那些女子临死前还能尝到男人!真是个灭绝人性的故事前奏呀!
《Herem一千零一夜》优美器乐伴奏下,我还是弄不懂那点外文意思,一个就像鸟语词汇不懂也没关系,反正我知道正看的影碟里叫MTV,又是出自莎拉布莱曼的专辑,可这曲也没听到有什么唱词。就这样还令我听得入迷,主要是把我眼睛都看直了!我这才明白美乐伴舞的享受,尤其那里面的印度舞娘装扮,带着面纱却露着肚脐扭腰漫舞,多少让我有点不解那种风情的深意!这还要感谢唐玄奘让我们知道,那女子爱露肚皮的天竺叫印度,可跟禅佛的交情让我知道错了,唐僧取经时印度姑娘不知怎样?也许后来那里女子腰腹才能裸露,可她们为什么把脸遮起来呢?往下琢磨太深奥就不想了,我敢随意揭起人家面纱吗?
“精神王子,你想多了解古印度女人,怎么可以无视我的存在呢?”这时有位女子浮现道,像从史诗中跳出来的。
“哦!我亲爱的悉多,我是你的罗摩!实话说我不喜看古印度还有的伟大战争史诗,《摩诃婆罗多》给俱卢和般度两部族军民带来灾难!不像悉多美丽忠贞两千年来,至今受到广大印度民众喜爱,我们都该为《罗摩衍那》骄傲!就像有人曾这样说过,或是我理解大意如此:要有人想看到印度的全貌,除非他读过这两部史诗,不然他很难了解印度人的生活。”我精神说。
“有这点对印度文明的理解,你就好再深入天竺古国文化,可你这样夜读想找什么?古老文明更多枯燥。”公主说。
“枯燥得像荒冢上干草朽木!好在我要找的是不衰娇花,青春永驻的妙境女子,纯美不减的古典丽人。”我魂说。
“找古印度美人呀!这里你找到没有?”悉多说。
“前面我先喜欢上了沙恭达罗,她像在丛林中绽放的天然奇花,勃起我的精神,真是太美妙了!她是个半人的仙子,温柔多情的小尼姑,一般人要敢爱上她,会很快倾倒成骷髅。实际上我看到诗剧中,也就是她被国王玩弄了,豆扇陀那家伙好色不负责任,不过妙仙子沙恭达罗该属于大自然,还是让那片神界天帝因陀罗,去保佑开在我心上那朵美丽奇花!”我精神说。
“这里妙人不少呢!你还有什么发现?”公主说。
“刚才我还看了点歌舞影像,浮现出个样子像《优丽婆施》,我很喜欢那位天宫歌舞姬,主要还是因为她的凡心,总想下凡的天女才可爱,而且美妙的优丽婆施,显然罕见的热情奔放;让我觉得她在绕着我转圈起舞,然后从身后抱住我真令人销魂!尽管她爱勾引的又是国王,可那些国王的滥情比乱性还乱,像我色心很容易被她掠去,她已能让我也狂乱没问题。”我魂说。
“神魂附身的罗摩,可我是你的悉多!”公主说。
“美丽出众与德行并重的王后,在这片天地中你无与伦比!你曾被豪夺掠走历经苦难,还被家国遗弃却无改忠贞,一生仅有短暂幸福的丽人,民众是为你多受迫害,难以忘怀悉多而爱戴。但我们所能欣赏到的这些,多是流传统治阶层的史诗!在古印度平民或更低层的传说里,我更希望成为那位被人性化的《云使》,帮着两处相思的小夫妻传递思念,让梦幻云雨情美妙相互传递,令真情浓浓的爱意倍感清馨,如果我能做那个小神仙药差,那我比他还感激奇妙云使,他拿雨云当知友的有两句祝愿,刚还吸引我记住有点意思,才一转眼就忘了那诗句!”我精神说。
“旅途疲倦时你就在峰顶歇歇脚,消瘦时你把江河中清水饮一饮……”
“我也只能帮你记下这两句,你已找出古印度出众的丽人,至少三个色彩典型经历或个性,而最终都归于你喜爱自然春心!我不打搅了!”贤淑王后跳回史诗,我也准备合上书本。
最后我随意又翻到一页诗书,恍惚见早不知是质朴的诗话,就像现在想起又似曾相识过的姐妹,我远离时她们的样子也仿佛还在,不都在海市蜃楼和迷梦不醒当中,还有些前人跟我们经历类似,其中有不少女子的心声留痕,深刻甲骨文一般古老器物上,有如我们古老《诗经》中不少女子情言,在那时也是用她们白话诗意留下,像我此刻随意过目的几行,可见古老埃及的无邪诗篇,在两处异域古国文明之间,我想该留点诗文可比较。
“我的的确确惦记着你,我的心在急剧地跳动。
爱情搅乱了我寻常生活,我不知道该怎么穿衣;怎么收拾东西,怎么摸上眉黛,怎么身擦香水?
心儿呀!平静一些吧!跳动不要这样急速……”。
这让又自然想起了她们,也可能是最后想起,还曾是那一串迷人的叠影,也不知那位小芹姐,如今过得怎么样了?还在越发加深的经历告诉我,当她成为一个柔情的女人之后,她化妆抹手时还会想起我看她手相,还会想起无情舔掉她满脸泪痕那小弟。还有凤霞姐医过重病后的身体,她脑病动过的手术能根治好吗?在她青春还要与病魔的抗衡中,如果还影响她年轻生命的活力,那我起初就还没深刻理解她,不该最后无动于她那画眉和香体!该久已是护师柳姐还在那大医院,我已听有年轻护士叫她老师,只是我没忍心告诉她,曾经那小柳叶姐姐,看平常装束已显老!不过我还可以很偶尔去找见她,看她戴护士帽白衣天使的样子;像面对曾经几位美妙丽人,她们姑娘时心跳还很急促。
第180章:跟男儿讲义气()
记忆回到我这窘迫男子身边,曾同时睡过那两、三个女子,那特殊情况确实少见得厉害,偏让我碰上她们也没办法。瓶儿和燕子都说我把艳福享咂了!那些都才是二十出头的姑娘,徘徊在青春物欲和善意之间,给了我这困顿男子莫大的慰藉,《鹿鼎记》中的韦爵爷小宝也不过如此。在我破旧的老宅中,她们成为三位天使,我们共同在一个大浴盆里冲澡,像在伊甸园中无所顾忌地嬉戏,传说从古中国有残暴纣王像这样开始,到后世效仿的封建荒淫帝王们结束。微缩在几千年文明史中的这类叠影,让我们又在重复演义中播放着,直至那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
要知道那时我不但根本没有钱,而且还满脑子的读书写字,身边三女子多在餐厅、歌厅和理发店,工作收入相对也都是比较微薄的。事实上我这成了一时相依为命的变异之家,除了我无可辩驳的好色和穷困之外,她们再想找出我什么毛病简直不可能!我的姑娘们上班忙的时候,我会主动给她们洗衣做饭,既是她们床上的主人,也是她们床下的仆人,大多时候我还会文质彬彬,泛酸时也不忘风流多情,我都已跟她们那样,也没谁说我是坏人,这是个相对贫弱帮扶人群,自愿找到一片其乐融融。
追求较高质量的男女欢爱,受我年少时起的情感经历影响,女子相貌说得过去前提下的内秀,到了床上要有会放浪的韵味,女人对男人必要的顺从和温存,这些条件在我看来都不可或缺。人们总是把有些两性问题神秘化,不时堂而皇之加以淫逸罪名,我对此始终都把握着一个底限,那还是不能有意破败人的家庭,开放男女不便有平常婚姻观念,这当然会牵扯夫妻之间的忠诚,像我少年时公开对待姐妹好友一样,我从不向身边女人隐瞒迷欲倾向,大多情况下我会先商量,得到默认或许可才冲动。
看吧!这才是我和同床共枕女人们的隐私,以及还有藏在层层隐私后的秘密,承认自己下流和困苦其实不难,平民生活中也有不尽俗凡的精彩。跟几个女人寻欢后,我梦里还多是干净的,不管怎样我已实现梦想低级阶段,该走向我追梦逐影的意境了。我久在心中远怀年少时的姐妹,以为她们也正走向另一个世界,也可以说对她们哪一个都死心了,在梦寐以求的“天长地久”中,让彼此尽量多留些美好的记忆。我觉得这无疑是种珍贵的情谊,只用一些自然的思念去延续,待到有一天或许碰到一起,还能说我们从来都相亲相爱,我不断用纸笔留下这种愿望。
兰姐教我怎么能写好汉字,劝我努力考上了高中;宁妹教我该怎么看书,激励我求知的愿望;小静真是特别爱看我的情诗,都能找出我和别人亲嘴的情节。她们哪是我的同学呀?纯粹是我的老师啊!我的求知欲还是那么强!当然肯定会超过我肉欲的!我想知道她们结婚后怎么样,想知道她们有没有生孩子,想知道她们要结几次婚,想知道她们有几个孩子,这点求知心不过分吧!像我有些爱欲也不过分嘛!流氓兄弟也还是兄弟嘛!我有过不少孩子都打掉了,还有不少女人都没跟我结婚,别看像我这样一个穷光棍,想领离婚证也好几张了。我这些好姐妹,这些好老师,这些故事里要是没有她们,就成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我给自己还在制造着更难调和的矛盾,前因却是她们都用仗义对我,如同三把比“色”字头上刀还厉害的剑,她们架在我脖子上很容易取走这条残命。我得先挪开小静手中的“无邪”,再对付兰姐和宁妹的“金兰、色空”,当她们发现把仗义放在我下流的身上,一切恩怨情愁就都迎刃而解了!女子跟男儿讲义气,多会消磨男儿的血性,一个男儿没了血气,自然也就成窝囊废了。再说人这种东西确实都扒命得很,我早在母亲住院时这么想过,其实我二十五岁就该死了,到九六年已经活够本了。
在我最落破的那几年时间里,失去职业收入更无汽车洋房,钱紧的时候找着抽烟屁股,宽松点还去海边乱游了;瞎混过一段吃喝嫖赌的日子,甚至发展到像三妻四妾的生活,这时还谈不上有什么内外债,捞着谁不顺眼我还敢打骂。这不是别人无法想象,而是我自己也没想到的,也许是我少年梦中早预示这样了,可那种稀奇古怪的事谁能明白呀?这阵我可真信梦了,比信命都还来得真切,我怕破解下面的旧梦,那梦里又多不少怪事情。先搁下还有对我影响很大的人物露面,以及我跟身边几个女人的疏离,再看少年女友的叠影重现,我旧梦的延续才能更清楚。
这时我姐夫建起一个加工厂,加工肠衣规模上只是小作坊,却是请来燕子妈王梅那老东西主持经营,这老臊货又打起了几万周转金的主意,姐夫在已失控状态下让我接管了,我也算拼命保住姐家亲友的几个血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