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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梦影-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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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友的几个血汗钱。在我自担下上万元经营亏损前提下,姐夫亲友留下一万多借款给我,我第一次跟稍大额度债务挂钩,又拼凑到近两万块也不知干什么。我本身早是随遇而安的人了,临近又一新年我想等过春节再看,这阵我身边的女人全部四散,我一边收拾着那烂摊子,一边还没找到任何方向。

    忽然听学友巨富常发财告诉我,宁妹这大年要从东莞回来,这个消息让我喜出望外,再能见宁妹一面不容易,我知道她已经嫁人了呀!远在南方工作还要谋深造之类。记得宁妹上大学时,我只让她吃过一顿饭,还是找了个包工头代请的,她却说那天是改善生活了,那话让我记得很深刻,用她的文辞说是“打了牙祭”。在宁妹还没回来之前,我已决定全力招待她,手头那些钱还有一小部分是我自己的,这部分钱我要都跟她打牙祭,这不过是我为了在心里还个愿,我从没想过什么盛情款待宁妹。

    宁妹和我之间不用盛情,我们顺人之常情就可以了,她是我记忆中同学时间最长的女友,更主要是我第一个认下的姐妹,我们曾用去不知多少公里的漫步,曾一次用去十多个小时的彻夜并肩,曾一起在西夏公园里把恋爱变成兄妹,曾一道在雨中望着没能走进的贺兰山别离,曾一同像是重返西夏故国在那里回首。跟宁妹我本该最懂君子之交淡如水,这会儿我却昏然变成小人,光想着请她吃喝乐舞了,忘了我们真正的书生意气,只记得她是我心中不变的姐妹才女,忽略了她其实也是一个女人。

    她在除夕的大雪夜里乘航班归来,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去接远方回来的女同学,我们在出租车上三言两语回到了从前。故旧相聚从大年初一开始,什么时候结束的我忘了,宁妹那次有多长的假期我也忘了,我记得是有两、三天没跟她在一起。我们把酒欢歌其实也没有错,该我一次次掏钱请学友们更没错,宁妹要送常发财老哥家一部电话有点过,我怕她身上带回的现金不足开始想错,等我塞到宁妹包里那点周转金先是犯错。

    没拒绝宁妹愿提供几万借款我已是大错,没听她的主意经营进口家电生意我更是特错,真是在一错再错之后,我又傻傻得大错特错。这个九七年在宁妹身上,我还犯了更严重的错,我真不知想着她几万借款干什么!宁妹这次主要跟我是说她闹离婚!这不正是我钻空子的好时机吗?我狠心把她一竿子追到手多好!那宁妹多少才华和钱财,不也有我一份了吗?她能给多少兄弟说怎么离婚?还能和多少男友谈怎么再婚?这时除我之外怕再没第二个人了,普天之下像我这号大傻蛋真是罕见!

第181章:已有不妙预兆() 
没有高等学历配宁妹的高才,我可以很有把握地去自考啊!还没有一定的经济收入,我可以去南方打工挣钱呀!宁妹在我眼里很傲,我在她面前也不低头的,只要我不提一起睡过那些女人,单说找过一、两个对象吹了,她知道我初恋对象是谁,我也知道她有过的初恋对象,我这个单身汉狂追宁妹再合适不过了,没有十足的把握也有九成的胜算。于情于理于现实,我都不该放掉她,即便我跟宁妹最终不成眷属,我忍下这段追求都太不应该,以我一个情场老手的敏锐,不难看出她这时需要男子爱慕,可我还是痴呆想作她的李兄,为她反复夹到我碗里的饭菜满足。

    以我癫狂的个性,完全可以对宁妹说,让她赶紧离婚吧!我很快会去追她。而我却说的是她能不离最好不离,还说真离了以后该再找个这样那样的好男人,我对自己哥嫂离婚都没有这么客气,把最不该用的虚套全用在宁妹这儿了。当那夜长谈到我给宁妹盖衣服时,当第二天早上她给我梳理头发时,当宁妹一直挽着我胳膊转商场时,当她拿出那张千元港币送给我时。我心里却感觉像是在别妻,别离这我自知最爱姐妹情人,那是种曾经没有以后也再难有的幸福,远比我一左一右睡两个女人还舒服!可在这个令人沉醉的春节里,我听宁妹自然喊出了几声李兄和老哥,这像是她无意中又提醒我,我们还该是旧日兄弟姐妹。

    这年我犯下的错多得没法形容,凑合用个成语已接近罄竹难书了,我明知兰姐孩子都生了好久,具体这阵两岁几个月我还不清楚,却在春节也把兰姐约了出来。和宁妹那位快成前夫不同,兰姐的丈夫那可是知道我的呀!用时髦话说也就是曾经的情敌,真是我先移情慷慨让了一步,不然兰姐孩子她爸很难说是谁了。这兰姐心里也是从没把我放下过,她就是那种外柔内刚的女人,总体上看是很贤惠了,勤于工作又孝敬公婆,可她总想着我就不对了,这样一来她更该盯紧自己的丈夫,兰姐敢对前任男朋友说想就敢想,那她丈夫还不多些各式女人怎么想都行?

    我既可说已是风月高手,又擅长旁观世事变迁,也听到了这其中厉害,还两次三番叫兰姐聚会。当我一声姐叫得她不知所以时,当她问我是不是在跟宁妹处对象时,当她特意带来两岁刚过的女儿让我看时,当她又问我为什么不抱抱小宝宝时,我感觉错是越来越深了,到这会儿我还想着将错就错吧!在兰姐和宁妹还难以看清的那部分男人世界里,这阵还不知我有多少杂沓经历藏在她们背后,我曾经就可能成为她们的丈夫,从一个风流少年变得下流不堪,也没费多大的工夫,功不到已自然成了,还有更多处心积虑的花色男男女女,绝对能让迷乱情感世界色彩缤纷,如同有些后来巧合本该不巧,奇妙往往已有不妙预兆。

    恰巧九七年春节小静也从南方回来了,只是我们这些同学先还不知道,恰巧她过节后看病被我知道了,只是听来这也不是什么好事,恰巧小静要手术的医院我曾很熟悉,只是没有我母亲动过的手术那么严重,恰巧都是在那所医院的外科住院部,只是那里已没有我能搂抱的小护士。我第一次手捧鲜花去看病人了,不巧这次没看到我梦中的小静,第二次我和一女同学去见她了,不巧这次我和小静没说上两句话,第三次是我一个人去探望了,不巧她刚做完手术可能正睡觉。顾阿姨让我进病房去看看小静,我犹豫着慌说女病房不方便,想起我曾就在女病房里,连姑娘的身子都摸了个遍,我错误地没走到小静的病床边,我应该近近去看看这个初恋女友,应该好好去看看这个病中妹妹。

    “宁妹:我曾有乱七八糟的经历,不但我自己记得很清楚,而且还特意给你提到过,原话就是你也曾理解的,那种经历就是像乱妻八糟,就像你曾谈婚变不是跟什么人都随便商量,同样我那段风烟过场也不是给什么人都随便说。从悠悠少年时走到漫漫红尘中,我们都曾相互把心掏出来亮着说话,彼此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任何暗语,最多也还是出于无奈的有一些隐忍。

    小静,尽管我曾猛然对你有过那一刺激,给你表面留下的愤怒和伤痛已不小,但还不够解析你所受过深层的伤害,我冷静而沉重反思过你段段过往表现。该主要是由我埋下过你青春期时有些隐患,导致后来到你大学毕业时的性格失常,直至青春时日的中途你还一见我就恼火,前面往事中我提过的竭斯底里倾向,虽然这该是病理术语难听,可你至少对我已很明显。

    两位好姐妹,过往情节到九七年的时候,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你们,这让旧事在艰难繁复推进中,已让我开始不少彻夜失眠,正如此刻这才接近午夜,我已感到有些疲倦了,却还远没到我能睡着的时候。我只好扫过还有诗书中几行字,感觉其中有我年少时就眼熟的叠影,似乎是琼瑶哪部小说的书名,于是身乏中我极力举目眺望窗外,只记下有位宋人张三影半阕词。

    难捱的长夜我好不容易找来一曲《二泉吟》,可那丝丝丫丫的琴声把我心又快撕碎了,让我不得不低头再对诗书乱翻一气,却被看到上面的这首古词更添郁闷!烦心是百无聊赖中我竟查着字典,想弄明白什么是不住鸣的“寒蛩”,结果真知道了那就是蟋蟀在哀鸣,却让我感觉像是录音机里的古琴声!就这样猛一看天色已是夜半三更。平常我在书桌前坐不住的时候不多,这阵却让古词和古曲弄得坐不住了,我起身去独步到小院门前台阶前,悄无人声处抬眼正见月朦明,这就又像追思着那古人。

    想我少年时也曾壮怀激烈,一看岳武穆遗作就感慨,人家精忠报国之志都不在话下,可我却连想忠于几位姐妹都做不到!没辙了就想学作穷书生求取点功名吧!此刻远望那片夜幕下贺兰山峦深影,我知道曾经那一念让我今天难再回头。于是我进屋来随手按下那古曲的停止键,就像录音机里的乐师猛然拨断琴弦,可笑我奏不出一段高山流水声,还总沉浸在这种梦里等着知音!究竟是我在学自欺欺人呢?还是迷幻忽悠着我的眼睛,这一念让我感觉什么都看不清了,又在一片泪眼迷蒙中想起她们。

    宁妹和小静她们上大学时,我身边才睡过燕子一个女人,短短三、四年时间过去,我睡到三、四个女人了,这种奇妙事情没法给人细讲呀!即便我那时详说给兰姐听,她不是不信就是会吓着的。我得承认在男女事情上,是我曾隐瞒了好姐妹,但正是从那时起在我爱恋情感上,我再也没欺骗过她们之中任何一位。我把她们归结为姐妹亲友一族,点点滴滴的记忆分得清清楚楚,自身经过的几段乱情,反而让我弄明白了。就像人有时在眼晕的情况下,眼花缭乱中会出现似幻影重叠,如同在我眼中晃动过的十二个女子,在人眼里也可能闪现过十二个我一样。

    应该说是女人们在把我引向女人哲学领域,使我总用一个思想者的眼光去看待她们身心,包括这时我还只是浅解的暗娼,除圆圆那种特例之外我多有芥蒂,主观上说我很烦感狎妓行为,在还没有更加丰富的认识之前,本着对性工作者的偏见和误解,我未改嫖客和娼妓都可恨,却还有比这些更可恨的,便是第三者和第四者。第三者的意思一般人都懂,第四者这概念是我发明的,我还再三以第四者身份出现过,就不申请专利和吉尼斯记录了,咱也快成了两性问题专家,第四者该属心理研究范畴。

第182章:可恨的第四者() 
因为从没有过正式婚姻,我的女人看上谁让人自由,在没第一、二者的前提下,谁想给我当第三、四者很难。我不占人家老婆已万幸了,那是我实在有心理障碍,除了正为人妻本分者,多浪的女人我都爱,越荡我就越喜欢,只要别去当第三者,不违法的浪荡女人,我也可视为姐妹,男人一来劲就知道放松放松,为什么不想想女人憋闷更难受?我们谁不是父母所生的骨肉?“带把的”有什么了不起?想想人胚胎时在哪儿吧!

    当我妈早年跟我说要离婚时,因为离的是我爸我没法表态;当我嫂子跟我说要离婚时,我没顾及我哥直接劝离了。正在这个时候宁妹说她闹离婚,我实际上最后也劝的是离;四年后兰姐也说闹离婚,我无奈也只好认可离离;再四年后小静又说闹离婚,我心说赶紧让人离离离。倒不是我劝离没劝和,是她们一个个肯定要离,这一连串怪事情,窝了我一肚子火。我妈早早让气死了,逝者为大不宜多说,转弯我哥和嫂子却又复婚了,我心里根本不为他们高兴,好马都不吃回头草嘛!那种日子过得只能是为孩子!这让我就已经纳闷得不行,再往下听可让我恨之不能。

    宁妹跟我谈她离婚时隐约有第三者,兰姐和我谈她离婚时明确有第三者,小静跟我谈她离婚时直说有第三者,可在这么多第三者中我连边儿都沾不上,她们是怎么结婚的?一个个具体我都不清楚,当然要让我太清楚了,她们的前夫们可能早难受了。真不知我这些姐妹是怎么搞的?在找对象的时候也不看清楚了,有跟我早找对象的就已看走眼,我再怎么不行也还算成了兄弟。她们接着谈恋爱时该很注意才对,什么兄弟多情种都不能再要,我给她们的经验教训该很深刻了,可以挑着捡着弄纯洁男子呀!比如像郭靖哥哥,还有小侠杨过等,怎么也不好喜欢楚留香吗!要爱韦小宝就更不对了!须知前有古人后有来者!

    兰姐、宁妹和小静太令人失望了,比她们对我的很失望还让人失望,我不过是没本事挣钱欠几个账,她们却连个男人都拿不定,谁不知道屎难吃钱难挣?可谁都知道男人多女人少。作为兄弟我本意明显是让路,愿她们一步到位找个好归宿,她们却一个个都要赶离婚时髦。而我还连婚都不敢结,落后得像个远古人一样,我是真不配跟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睡觉,可我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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