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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出来林逸吃了一惊,对着贾瑾说道:
“可别乱说话。”
这皇帝还获得好好的,贾瑾这样说话,莫不是说那个帝崩不成?不过贾瑾脸上含着神秘莫测的笑容,说道:
“我自有消息来源,你放心,是好事。”
这样一说,林逸更是摸不着头脑,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了似乎贾瑾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师傅什么的。好像是教导贾瑾功夫的那个,莫不是那边来的消息?那这个师傅是不是路子也太野了些。连皇城里的事情都知道?
这样一想看向林逸的眼神就有点怪怪的。被贾瑾打了一拳才好些。这时候贾瑾又开始说道:
“既然如今有了这样的说法,我以后去你家,说不得是再也见不到你妹妹了,以后有什么东西可都要你转手了。”
说的那个理所因当啊!把林逸给气着了。斜着眼睛看着贾瑾说道:
“喂,我这可是成了你的大舅子了,怎么还不来讨好讨好?”
这不过是玩笑话,谁知道贾瑾居然真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匣子来递了过去。
“诺,这是给你的。你在给谁,我可就不管了。”
说完,骑着马就往前走。林逸傻眼了,看着被他打开的匣子,里面是一只都已经成了人形的人参,就是在没有见识也知道这人参怕是有一二百年了。这东西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这就给了他了?
虽然一直知道这贾瑾大气,出手的都是好东西,这,这也太夸张了。林逸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赶了上去,嬉皮笑脸的对着贾瑾说道:
“喂,我说,我们再想想,我们俩还能再连亲不?要不咱们这会儿就定娃娃亲,你闺女以后嫁我儿子怎么样?这好东西再送一份怎么样?就当是提前给嫁妆了。我给你保管,不嫌麻烦。”
贾瑾差点没有从马上掉下去,回头瞪着林逸,把林逸看的身上有些发毛。嘀咕起来:
“小气不是,不就是人参吗?这不肯就说好了。”
他这里没有说完,那里贾瑾已经吼上了。
“凭什么我是女儿,你是儿子,为什么不是我儿子,你生女儿,我给聘礼?”
边上跟着两人的小厮听了集体翻白眼。
我说,你们这话说的,关键不是谁生儿子,谁生女儿好不?你们这才几岁?这就定娃娃亲?是不是太早了点了?
☆、45、憨薛蟠,夏家
45、憨薛蟠,夏家
当林家和贾家的婚事开始慢慢流传出去之后;果然,贾家的门前立马清净了许多;虽然门槛已经被磨低了一层;好在看不出什么;也就不用修了。邢夫人算是松快了好些,不过这些日子以来的来来往往倒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毕竟还有几个姑奶奶家的孩子需要操持,邢夫人也乘机相看了不少的人家;和贾敏贾枚商议了许久,定出了几个人选。然后相互通了气。因为这几个孩子都是争气的,身上有了功名;家里又有舅舅关照;还有李佑的例子摆着。定亲的事情很是顺利。都定下了官宦之家;虽然品级上不怎么显眼,不过几人选的都是书书香世家的人家,门风那都是绝对可靠的。如今只等着孩子们考完会试殿试,就可以正式结亲了。
这也算是邢夫人完成了一件大事。贾赦对于邢夫人的贤惠和大度,对于亲戚孩子的慈悲,善良很是赞赏,平日里更是和她有商有量的。夫妻间很是和睦。就是外面的那些官宦人家,世家大族的夫人里也不乏称赞的。都说这邢夫人虽说是个小官人家出来的继室,不过却是个不错的人,心善,大度,很有一品夫人的气度。倒是把老贾家的名声又提高了不少。贾赦也在那些文人眼中有了仁厚君子的名声。这倒是意外之喜了。直把贾赦乐的不行,对于几个外甥更是越看越喜爱,直接每人送了一箱子古玩玉器什么的。虽然是当年抄奴才家得来的东西,不是什么上品,不过还是拿的出手的,还用了什么以后做官可以赏人的说法,更是显得合适。让几个孩子感激的不行。
也就贾瑾知道了翻了几个白眼,又从府里的库房找了五套不错的文房四宝,给每一个贾家姑奶奶所出的表兄弟送去,说是贾赦给他们的东西。
你说贾赦也不想想,光给赏人的东西,没有给本人的,多不合适?绝对是抽抽了!而且这老头子是不是也少了点一碗水端平的概念了?光给那三个,林家愣是漏了,虽说林家不稀罕,可是这不稀罕是一回事,不给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算了,谁让自己是儿子呢!只好给描补上了。
贾敬的实验一直没有停止过,最近又捣鼓出了新的东西,就是玻璃。虽然是贾瑾引导的,但是这家伙因为自己也是半懂不懂的,还要琢磨考试的事情,所以这实验上的事情一般都是贾敬自己折腾,没想到这几年下来,还真的弄成了。虽然里面还是有不少的颜色气泡什么的,但是这单单是透明挡风这一样优点就让人很是振奋了。没有多久这皇宫里面就开始换上了玻璃窗户。
由于这不断地出来新东西,让皇帝也看到了这格物的性,开始有意识的重视起来。上有所好,下有所效。一时之间很多东西都开始有了新的发展。比如说那些钟表什么的,原来不过是海外来的稀罕货,如今也有人家研制出来了。虽然还是比较笨重的大钟,不过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了。对于此,贾瑾表示很满意。虽然只是一个书里的空间,不过贾瑾还是希望这个国家强大的。
在贾瑾自得其乐的觉得自己对这个国家做了很好的引导的时候,薛蟠又找上门来了。
当小厮来说薛蟠上门的时候,贾瑾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薛蟠如果去贾珠家那还说得过去,这道他这里算是怎么回事?好像连不上什么亲戚吧?听说还是带着大包小包的上门,这怎么说的?难不能遇上了什么事情,找人帮忙来了?应该不会啊!听说王子腾对着他管教的很是严格,就是去了外任,也找了个厉害的管事看着呢?再说也没有听说他最近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笑话啊!
不管心里怎么奇怪,这人都来了,贾瑾也不得不出面接待了。等着贾瑾来到待客的花厅,看到的是满面春风的薛蟠,一时之间更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怎么说的,难道说这几天看书看得太勤快了,倒是信息落后了?这薛蟠的一脸发春样该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发生了?
嗯,要催一下林逸了,这个打酱油的有点太不专业了,怎么有好事发生了也不知道围观呢?业务不熟练啊!
“薛大哥哥这是?”
和这样的人绕弯子会把自己给缠死,所以一上来,贾瑾就开门见山,直接问出口了,反正这孩子也不懂什么叫做客气。
果然这一问话,薛蟠立马乐呵呵的接腔,一点其他的想法也没有。
“我都听说了,瑾弟弟和林家的事情,你说,怎么说我们也算得上是亲戚不是?怎么就说给我知晓?难不成还给我省钱不成?诺,我这是给你补送礼来了,这样的大事,怎么也要沾点喜气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薛蟠一脸的欢喜,看的出那是真心为贾瑾高兴,一时间让贾瑾的心有点涩涩的。
自己不过是把他当是个平日里看热闹的笑话,可是他这个憨子却真心拿自己当成了兄弟,难得的贾瑾一时之间也感性了起来,微微眯了眯眼,平复了心情,笑着说道:
“你这是做什么,这原本就是早年间的事情了,如今不过是我大了,这才又说了起来,不是还没有到正式下定的时候吗?原本就是想着这两家要是下定了,来往上要有些避忌,这才拖了下来,你这一送礼,可是把我给难为住了。”
本不过是说笑,薛蟠却又当了真,一时间倒有些懊恼了,拿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站起来转了三圈,这才说道:
“这可是我莽撞了,那,那个什么,要不,我先拿回去?不对,这要是拿了回去我脸上也下不来啊!这可怎么好,哎呀,我怎么忘了先来问问呢?这脑子。”
看着他这个样子,贾瑾失笑了,这真是个憨子。什么话都往外说,罢了,既然他念着自己,自己倒不好让他丢了丑。
“罢了,就当是送的年礼就是了。反正人家也不知道你送的什么。”
这一说,薛蟠倒是笑了。
“也是,不过,瑾弟弟,我这送来的东西都是好的,都是南边带来的上好的料子,有些还是当年贡品多出来的。你要是用来办喜事那是再合适不过了。还有些西洋的摆件,不是哥哥自夸,好些个都是新奇的,你将来也用的上,这可都是我特意挑的。你先掌掌眼,要是觉得不够,就和哥哥说,不必外道。”
说这话的时候,薛蟠一脸的诚恳,到让贾瑾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么一个实心汤团,你还真不好意思对着他耍手段。
也许这就是傻人有傻福吧!他这样,如今有没有了那个打死人的案子,想来今后也不会结局太惨了。想到这里贾瑾难得善心发作,对着薛蟠说道:
“知道了,不过,正好薛大哥哥来了,我这里倒是有几句话嘱咐你。当然,听不听由得你。”
“这是什么话,你们家在京里这么多年的根底,必然知道的比我多些,你有话就说,哥哥听你的就是。”
看看,这时候真是个好孩子啊!贾瑾心里琢磨了一下说辞,然后开口说道:
“这几年,不但是江南乱,就是京里也不太平,薛大哥哥平日里尽量少出门子的好,就是出去看铺子什么的,也多主意些。尽量和人少结怨,少些是非。”
这话说出来贾瑾还有些怕薛蟠听不懂,不想着孩子这一次却是一脸的严肃,贾瑾不禁有些稀奇,难道这孩子扮猪吃老虎不成?刚想到这里,这呆子直接开口说道:
“瑾弟弟,和哥哥说实话,是不是和江南差不多?那个抄家什么的?”
得,这孩子是让金陵甄家的抄家给吓着了。也好,宁可他想的严重些,也总好过惹事。于是贾瑾点了点头。故作神秘的探头对着薛蟠说道:
“有消息,又要发作人了,最近就是我们家也正避讳着呢。你没发现连东府蓉哥儿他们的婚事都停了操持了?正避忌着呢,就怕有牵连的。”
这一说薛蟠就愣了神了,这样一个壮小伙子,居然冷汗都下来了。
“乖乖,怎么哪里都不太平啊!原本还想着这金陵不成,这京里总是好的,哪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怪不得舅舅外放了。该不是也为了避忌吧!好在还有你家在,我这才不至于成了聋子。”
说着,郑重其事的向着贾瑾行了一礼。口里说道:
“亏得弟弟记得哥哥,这样要紧的时候还知道提点哥哥,到底是兄弟亲戚,自家人啊!大恩不言谢了。”
虽说说话有点颠三倒四的。但是这个意思还是到了。不难看出薛蟠虽然是从小横着长大的,不过基本的礼仪规矩还是知道的。行起事来也有点章法,这样看来当初他爹其实也是教了不少的。
贾瑾连忙拉起了薛蟠,口里连道不敢。
“这是怎么说的,难道只让你记得我,却不让我记得你不成?何必如此!不过这些话你自己知道就好,切切不可外传,这些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心里清楚就好了。”
这一说薛蟠连忙拍胸脯保证。表示自己知道厉害。话说到这里,两人倒是真的有了一丝的亲戚的味道,这时候薛蟠突然红了脸对着贾瑾问道:
“那个,说道这个,那哥哥有件事情也问问。那个要是这个时候,那个哥哥定亲,那个有影响不?”
这孩子还真是不拿贾瑾当外人呢,这样的事情也开口,不过他这一说,贾瑾立马想起了那个原著里的厉害母老虎—夏金桂。
夏金桂,薛蟠之妻,外号“河东狮”。出身富贵皇商家庭,生得颇有姿色,也颇识几个字。“金桂”的名字是因为她家有“几十倾地种着桂花”。她家又称为“桂花夏家”,非常富贵,其馀田地不用说,单长安“城里城外桂花局,俱是他家的,连宫里一应陈设盆景,亦是他家供奉”。
因父亲早逝,又是独女,寡母对夏金桂娇养溺爱,百依百顺,遂养成横行的性情,自己尊若菩萨,他人秽如粪土。因她小名叫金桂,就不许别人口中带出“金”“桂”二字来,凡有不小心误说出一字者,她便定要苦打重罚才罢。薛蟠打死人命被下在牢里,她又耐不住寂寞,勾引薛蝌。她极端嫉妒香菱,不时地折磨她,最后想用砒霜毒死她,但香菱侥幸躲过,夏金桂倒把自己毒死了。着实是一泼妇,连薛蟠那呆霸王她都治得住。
以上是贾瑾当年第一次看原著时的印象,想来也是所有人的印象。不过后来在另一篇评论中倒是得到了另一种说法,说是从曹雪芹「水做女儿论」,可以想到书中没一位少妇少女是用浊臭逼人的泥做的,夏金桂无疑亦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