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还要装出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他,活似让她做卷子,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顾淮墨眼角直跳着,手指捏着那卷子,薄唇紧抿。
唉,老男人本来就不年轻,还冷冰冰,就越发的像画在书里的那些冷肃老古板了。
顾淮墨冷冷一瞧她,正好捉到她眼神里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只是那么一瞬间就飞速地流转着,马上又是那可怜楚楚的表情。
是,小小年纪呢,心眼倒是不少啊。
他要是整不了她,他顾淮墨三个字就转过来写。
有时候啊,逼一个人进步,逼一个人学习,反而会气着自个,十八岁的小丫头片子,正是叛逆的年纪,他以前在部队手下多少的兵,还不是十七八刺头青,个个不让他治得服贴。
“行了。”他就说这么二个字。
卫紫无比讶异地看着他,难道老男人又饿了,早上叫她起床,开始让她做卷子,她才做了一点点他说了声行了,就让她去做早餐,中午也是,晚上也是,现在还来一个,顾淮墨你肚子就是个无底洞,晚饭吃面到现在才二个小时又饿了。
她做了一天卷子,都觉得自已快晕死了。
“顾总,那我……给你泡方便面去,挂面没了,碗面也没了,还有包方便面。”
他挑挑眉头笑了,把一塌糊涂的卷子放在桌上:“照这么个测试的分数,你是万万考不上大学的,而我顾淮墨的老婆,如果没有上大学的话,这是打我的脸。”
他话语一转又淡淡一笑:“不过上大学,并非也是靠成绩说话。”
话说,老男人笑起来,还真的是挺好看的。
而且照老男人的意思,是用关系让她进大学,特权人士啊,现在觉得有点窃喜了。丫的那干嘛折腾她啊,让她不停做卷子的。
“明儿个早上去,你就跟我一块儿出去跑步,体育特长生分数倒并不是重点。”
“跑步?体育特长生?”
老男人是脑子湖涂了吧,就她这小胳膊小脚的,让她去跑步,噗,这么老了还开这样的玩笑,真真是太不正经了。
“不用怀疑你听到的,卫紫,早点休息,明早五点起床跟我一块儿跑步,还有大半年你才高考,我顾淮墨训练的兵,只用了二个月,可以跑出一个可喜的成绩,你……有三个月的时间,我可以让你跑得比兔子还快。”
嘎……,卫紫要化石了。
“顾淮墨,我不行的。”她急啊,老男人说话,一般不会是冷笑话,如果不表明自已的态度,估计马上就着手进行的了。
“还有一个方案,每天晚上我给你挑你们考过的卷子,合格了呢,免你跑步,不合格呢,第二天便没啥好说的,不要说我没人情可讲,我给过你选择,你走的每一步路,都是你自已心甘情愿的。”
她情愿他个OOXX。死男人,老男人,看她年长点,不把他甩了。
她现在还不行,还没有独立的能力,还逃不开卫家掌控。
第20章 被看光了()
做梦梦见她做题做了七七四十九分,老男人微笑地把卷子无情地扔垃圾桶里,然后叫她去垃圾桶里翻出卷子来将错的每题抄十篇。
一夜她睡得不安稳,照样儿是在地上摔得醒过来的,摔在地上屁股一个痛,心里真是委屈,借着窗纱外面透进来的此许光,看到老男人睡得如挺尸一样,被子盖在他身上好好的,她扯了被子出去,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睡。
干嘛要这样委屈,天天又惊又怕老男人饥不择食把她给吞了。其实她以前在家里睡觉,床也不是顶大,可是也不会摔下来,他不在她她也睡得好舒服,他在家同睡一张床上,她心理压力也大。
睡在沙发里委实是不舒服,老久才睡着,正香的时候身上一凉,蓦地睁开眼睛倒吸了口冷气。
老男人口哨一吹,把手上的空杯子往桌上一搁,冷肃地说:“给你一分钟准备好,马上出门。”
她想叫一声天啊,客厅里的钟,才四点五十九分。
她梦里是体育老师吹哨子,安知一醒来发现,是老男人,她身上冰冷一片,冷得她直缩着。
狠啊,大杯的冰水往她身上一浇,她就是睡上九重天,也得醒来,他真不是人,她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才会做了他的妻子。
去卧室里取了衣服,老男人拿着秒表叫:“还剩四十秒。”
奶奶个熊,她就是不跑,能怎样?揍她啊,行,她去跟他领导说他家暴。
问题是,他领导是谁啊?
刷牙,洗脸,把衣服一脱门就砰然开了。
好个春光耀眼啊。
卫紫虽然才十八岁,不过发育得很不错,身材曼妙有致,该凹的不小气,该凸的也不客气。
浴室的灯光晕黄暖和,照在她身上,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诱惑。
顾淮墨不客气地看,一股子血气,慢慢地涌了上来。
“啊。”卫紫尖叫一声,第一个反应就是一手摭住上身,一手摭住下身。
顾淮墨吞吞口水,只觉喉间有点干嘛,硬着声音说:“还有十秒钟,速度。”
“流氓,色狼。”她大叫着。
顾淮墨一本正经地说:“通常遇到这些事,你最好的反应,就是把脸遮住,不要让人认出你是谁。现在把衣服穿上,别以为想诱惑我就甭跑步了,迟一秒钟,多跑十分钟。”
“你你你…你出去。”呜,太过份了,太可恶了。
“九…八…七。”
这死男人,一辈子断子绝孙去,奶奶个熊的。
“我洗澡,你也要看吗?”她怒吼了,她不淡定了。
“六……五……。”
去他妈的,跟他硬着来,看来不行。
卫紫颤抖着手把放在马桶上面的小裤裤迅速穿上,把卫衣一罩,双眼气得有些红:“数什么数,走。”
去就去,谁怕谁啊。
她包子的伪装,有时候真不想装下去。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让人这样赤身注目,心里又委屈又无奈,又疼痛着。
如果她不是卫紫,她只是普通人,多好。
如果不是亲生妈妈把她送到卫家,说她在卫家会过得更好,那多好,她何必一直战战兢兢地小心活着呢,哪怕穷,哪怕苦,她也愿意。
卫家条件好,可是庶出的女儿是什么结果,只有在卫家呆的人才知道,那比外面坐台的还不如呢,人家坐台的至少收了钱还有些入自已口袋的,可卫家的呢,想都别想这些吧。
她保护着自已,在卫家低三下四的,她不想让自已陪那些老头儿,她卫紫年纪小但毕竟也是有着一颗自已的自尊心,小小地骄傲着,却只能压仰在心底的角落里,一个人死死地藏起来,怕让人瞧见了。
第21章 没穿内衣()
小区有个跑步场所,只是时间太早尚无一人,孤冷的路灯在微微晨曦里照着,卫紫一脸的不情愿,顾淮墨一吹口哨朝她喝道:“跑。”
她跑,刚开始还挺快的,越跑是越慢,越来是越慢,顾淮墨索性就在她身后看着她,什么人?要是放在军营里,早就训得她哭着找妈了,他走路都能赶上她的速度了。
“乌龟都比你快,速度点,速度点。”
他索性连秒表也不看了,看了只会气着自已的。
没穿内衣,跑起来胸部真是一个痛,所谓动如脱兔,就是这么一个词。
这个顾淮墨也发现了,心里冷哼一声,装作没瞧着。
天色越发的亮,卫紫气喘如牛,跑跑走走双脚直打着颤儿。
有几个陌生的男人也跑步,瞧着卫紫晃荡的光景,眼光多了点暧昧,顾淮墨狠狠一瞪他们,然后命令:“回家。”
卫紫却固执了,不肯回,也不肯停,他不是要她跑多少圈么,他不是强势到底么,她跑给他看,跑不到走给他看,走不到至少还是可以爬的。
他一脚踹上去,卫紫就连站也站不住扑地倒在地上。
他冷笑地走到她前面:“就凭你这样,一千一万个不合格。”
他揪着她衣领,让她起来。
“爬楼梯上去,反省反省。”他先踏步上去。
一身汗不舒服,他取了衣服去淋浴,二房一厅主卧并没有卫生间,这是多年之前买的房子,只因阿紫说这里的环境不错,以前他回来偶尔休息一下,倒也不会不方便的。
马桶上面还放着一样粉紫色的东西,他挑起一看,是小妻子的文胸,淡淡的馨香味,连内衣也不穿就跑步,好个卫紫。
他直接将内衣扔垃圾桶,即然不穿,还留着干什么?
洗了澡把衣服放洗衣篮里,厨房里空空如也,她,他想就别指望了,指不定还趴在哪块楼梯上喘息着呢。
三五天不行,那就给她三五月,到时皮也就不痒了,什么倒竖毛也顺好,看她还不乖乖听话。
卫紫爬回来,瞧着顾淮墨已经一手抽着雪茄,一边看着书,还听着天外之音。
心里直恨着,喘着粗气取了衣服去洗去一身的汗腻,瞧着垃圾桶里的内衣,银牙直咬啊。
偏得老男人还在外面跟她说:“我的衣服,必须手洗,分开洗。”
你丫的想得美,速度滚去上班赚钱。
“卫紫,去买菜。”
“卫紫,做饭。”
“卫紫,做试卷。”
这一晚,她战战兢兢地做,五十九点五分。
她想一头撞死在墙上,老男人把试卷平静地往垃圾桶里一扔:“明儿个早上五点准时跑,迟起床跟今儿个早上一样。”冰水侍候。
卫紫扒拉出试卷可怜兮兮地说:“顾总,你忘了给我卷面分了。”多少也有零点五分吧,神啊,别这么玩她,她要再跑,她就想死了。
“在我这里一分就是一分,半分就是半分,没有所谓卷面之说。”
再说写得一塌糊涂的,他能分辩得出来,也是不易的了,没扣她卷面分是手下留情。
“明天我们学校组织活动,要很早去,顾总,你就给我卷面分吧。”
看他要走,她顾不了太多,拉住他的衣服摇啊摇:“顾总,学校老师改卷都有卷面分的。”
那双黑眸子湿漉漉的就像小兔子一样,有点像阿紫的,他刚硬的心一软,鬼差神使地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手劲倒不小,抓着他的衣服,扯得他衣服往后,脖子上倒是勒得紧了。
她软软一笑,甜甜地说:“谢谢顾总,顾总你真好,日出江边红似火,顾总就是那红太阳。”
丫个为了零点五分,都得卖笑卖萌……幸好目的达到了,卫紫一把心酸泪啊。
小丫头片子笑起来,倒真的是有点……有点让他心软软的了。
第22章 上学有我重要吗()
周一卫紫一早起身,走路脚直抽着痛,心里把老男人十八代祖宗轮番拉出来问候一番。
车上人很多,站着那个累啊。
其实学校没有活动,可是出去总是比面对顾淮墨要强一点,她宁愿去学校的图书馆或是计算机把以前所有的考试测验的卷子调出来好好看着,也不要再让老男人这样折腾了。
他不仅把她当男人训练,还当成他以前手下的强兵呢,丫丫个呸的,这样变态的老男人他不单身,谁单身。
好不容易有个位置,正要坐下去,一个身着运动服的男子,更快地说:“这位同学,我一个学妹生病了,能不能让她坐。”
不好,她现在也是双脚打颤呢,凭什么一车的人他不去说,便要叫她让。
可一抬头,乖乖,这男生怎么这样好看啊,她学校里有个孙宁浩是白马王子,可是这个比孙宁浩看起来更要帅气很多了,黑眸如清潭之水,却不寒,整个人清清净净舒舒爽爽的。
他笑着说:“谢谢。”
笑起来真好看,让卫紫想到了校园里开的木兰花,皎洁又清贵的。
心里很多的不甘愿,也就变得那么心甘如怡了。
“果儿,这儿坐。”他一会儿扶着一个女孩儿过来,约莫和卫紫一般的年纪,一张小脸青白没有血色,一看就知道身体不是很好。
叫果儿的女孩的手机响了,她接了说:“哥,在医院里正好碰到之清哥呢,他送我回去没关系的。”
原来,这个好看的男生叫之清,人长得好看,名字也好听啊。
坐了二个站,他们站起来,他客气地朝卫紫笑:“同学,谢谢你了。”
卫紫也客气地说:“不用客气。”
她不知道,有朝一天会为这个男人而牵动心里的弦,这一次的遇见,也许是为了某一次的相连。
到了学校直奔图书感,感觉自已真是潇洒了这么多年还得这般劳累真是命苦,幸得她以前的底子还是有的,只不过她就是怕成为第二个卫冰,就把学习给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