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吉良和张凯龙耷拉着脑袋看了几眼,几乎同时的“啊”了一声,然后疑惑地看向我。
我被他俩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忙笑着问道:“看我干啥啊!难不成这是写给我的信?”
我话刚说完,张凯龙就把这张纸递给了我。
“小振啊!你还真是真人不露相,自己看吧!”
“我真人?我算什么真人啊!”
说着我就接了过来。
第一眼我看到的是乱七八糟的一堆图形,图形上还标着不少蚊子大小的字。
在图形的一端,画着一个鸭梨形状的图形,旁边是几个小字“第三口古钟”。
我这才恍然大悟,这画的哪里是什么鸭梨啊!分明是一口古钟嘛啊!就像之前见到两口古钟一样。最令我惊奇的还不是这古钟,而是一行用另一种颜色写着几个小字“小振收图,速寻古钟。”
这字一看就是新写的,那一刻我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怪不得我们把古钟沉到河里后,反而出的怪事更多了,原来真是那古钟的问题啊!
突然我头皮就是一麻,看来孙半仙而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难道有人威胁他么?
第27章 牛皮古图()
我仔细辨认,除了这两行文字外,其它文字竟然一个也不认识。
那是些看着很古怪的符号,每一道横和竖都是弯弯曲曲的,既像汉字,又像是图形。
这也是一张看上去很古老的牛皮纸,可奇怪的是上面竟然写着我陈小振的名字,这也是王吉良和张凯龙这么诧异地看着我的原因。
再看就看出端倪了,其它的字迹和图形明显有些年代了,而写我名字的这行字却是刚写不久。
我把牛羊皮递给了张凯龙,说道:
“张大队长!这鬼画符我也看不懂啊!”
张凯龙用一种满是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问道:“你小子不会和他们家有关系吧!”
我连连摇头。
“这可就冤枉小振了,虽然算起来,我们是一个村的,可人家早就搬到城里,和我们拉开档次了,我这里也是第一次来。”
“那这牛皮纸上咋有你的名字呢?”
我心想:事情到了这一步,就更不能把我和孙老头的事说出来了,干脆死不认账吧!
盘问了一会儿,张凯龙看到没什么收获,也懒得和我白费口舌,又把目标转到那张陈旧的牛皮纸上。
“老王,你看上面的画得是啥!有点像地图啊!“张凯龙问。
王吉良瞅了两眼,嘿嘿笑道:“你们这有文化的都看不明白,我这一土老冒就更不懂啦!”
这时候一直站在王吉良身后的那个警察,挤过半个身子,瞅了两眼,说道:“我知道有个人,他可能认识”
“谁?”
我们一起看向他。
“在咱们文化馆,有个姓李的老头,人称‘古董李’,算是咱们这一片里最痴迷的古董文物行家了,他应该能看懂这纸上的图形和文字。”
“古董李?”
我和王吉良几乎同时喊出来。
“怎么?你们也认识他?”张凯龙疑惑道。
王吉良把我们一起去临县找古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听得张凯龙连连点头。
很快,我们一行人到了文化馆,王吉良和杨国山是战友,之前我俩去过两次,所以门卫自然认识。
听说我们要找古董李,杨国山似乎感到很意外。
“老王,古董李昨天去临县了,可能过几天才能回来,你们你们找他啥事啊?”
张凯龙之前也见过杨国山,并没有表现的很生分,直截了当的说:“是想让他辨认一张地图,既然他不在,那就请杨馆长试试吧!”
杨国山“奥”了一声,满脸疑惑地接过牛皮纸,仔细地看了一番,一边摇头,一遍回道:
“这好像是一张黄河流域使用过的古图,至少有百多年历史了,看这上面的图形,应该应该是一张指引去某个地方的古地图。”
张凯龙想让杨国山说的再详细一点。
杨国山连连摇头,回道:“当今世界,能看懂这张古图的绝对不超过五人,其中就包括古董李,我也看不懂啊!”
线索到了这里算是断了,也只能等着古董李回来。
张凯龙把古图交给我,让我妥善保管。
之后他们回了公安局,让警车把我们送回到了村里。
在车上我和王吉良聊了一路。
“连孙老头都死了,看来这黄河古钟失果真去作用了。
眼看着黄河里的东西越来越厉害,你得想想办法啊!”
王吉良小声和我说。
“是啊!黄河里的东西邪得很,也厉害得很,怕是不好镇压了。”
说到最后,我们就聊到了这牛皮古图上。
我悄悄的把孙老头的事和王吉良说了一遍,听得他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王叔,我判断这行字就是他留下的,可能当时情况紧急,他担心自己出事,便留了这么一手。”
说到孙老头,其实一直是个迷,无论是对于老庙村街坊还是我。
我想大概十几年前,他也有过和我及师兄一样的经历,只是现在人已故去,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说起六十年前游方道士把黄河古钟沉到河底镇压邪灵的事,王吉良告诉我,其实七八十岁的都还记得,只是当年都不把死几个人当回事,而且那也是一段惨痛的记忆,所以现在很少有人愿意主动回忆,更不愿意提起。
说起孙老头,我突然想到了师兄,顿时眼前一亮
“王叔,要么我去找一找师兄吧!也许他有办法。”
“你师兄?”王吉良一时没反应过来。
“奥!就是上次来咱们村的韩老道”
回村里时,已经是中午,全村人都像被一层阴云笼罩着,三三两两的聚在树荫下,面露阴沉地说着什么。
王吉良通过村支部的大喇叭,简单说了说当前的情况,告诫大家尽量不要靠近黄河,村里会尽量想办法的
当天下午我就和艳丽返回到了区里,很快就到了师兄的宽宅大院前。
“砰砰砰!”
我推了一下,门是关着的,于是叩响了门环。
敲了几下,又等了一会儿,依然不见有人来开门,这时候我才想到张凯龙的话,他来找过师兄好几次了,都没在家。
难道师兄出远门了?
记得师兄曾给过我一把形状有点奇特的钥匙,赶紧翻了出来。
钥匙插入齿孔后,一拧,伴随着一阵齿轮转动的声音,然后左边的一扇门就缓缓的开了。
院内一切照旧,只是多了些落叶,可见师兄已经离开很久了。
我俩在院子里喊了几声,无人应答,便先去给师父上香(这是之前师兄嘱咐的,来到这院子,先要给师傅上香磕头)。
俩人磕了几个头,然后上香,刚把三根点燃的香火插上,就看到供台上放着一封旧的牛皮纸信封。
我靠!这信封这么眼熟啊!
不到三秒钟,我一下就想到了,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放着古图的牛皮信封,放在一起一比较。
天呐!简直一模一样。
我反正里面看了好几遍,十分确定,这是两个完全一样的信封。
真是怪事年年有,唯有今年多啊!难道师兄和孙老头有密切的关系?
打开信封,里面是一页普通的信纸,上面有两段字。
师弟亲启:师兄的任务已经完成,此生无憾,所以决定云游四海去了。老庙村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这种劫难每隔六十年循环一次,上一次化解劫难的是师父,这次就得靠你了!
黄河里事情终究还是要交给黄河自己处理,这也是最后一次了,是拨开乌云见日出,还是就此生灵涂炭,就在师弟一念之间了!师父曾留下一套阵法,你照此摆在村中央,可保六十天内邪灵不得靠近。你一定要在这段时间内找到黄河道人的圣物。切记切记!
读完后,我怅然若失。
信封下面是一块白布,上面写着几行红色的小字,看起来像是一首诗:
乾尊曜灵,坤顺内营。二仪交泰,要合利贞。
配成天地,永宁肃清。应感玄黄,上衣下裳。
震离坎兑,翊赞扶将。乾坤艮巽,虎伏龙翔。
今日行筹,玉女侍傍。有急相佐,常辅扶匡。
追我者死,捕我者亡。牵牛织女,化成河江。
读了两遍,我脑中似乎出现了这阵法摆列的平面图,就好像放电影一样!
我心中一阵窃喜,看来这又是龙卵的力量啊!
带着怅然若失,我和艳丽回到了老庙村,把师兄留信的事告诉了王吉良,他一拍大腿,喊道:太好啦!
当晚无话,事情得从第二天早晨开始。
按照我脑中浮现出来器具,我让李小坏开着三轮车载着我和艳丽去了趟镇上。
我先是去农村信用社取了五万块钱。
巧的是,迎接我的还是上次那位漂亮的女职员,她一眼就认出了我。
“小哥哥,你又来取钱啊!这边请”
说着脸上挤出了谄媚的笑容,眼睛还朝着我一瞥一瞥的(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抛媚眼)。
取了钱,我带着艳丽和李小坏到了镇上最大的饭店,看着菜单,刷刷地点了七八道最贵的菜,惊得服务员呆呆的看着我们,都忘记了记下来。
李小坏不知道师兄给我一张存着八百多万的银行卡的事,急得直咧嘴。
“小振,我我可没带着这么多钱啊!”
他小声说道。
我笑道:“刚才没看到我进银行取钱么?这顿饭我来请!”
李小坏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知道我现在今非昔比,尽管好奇,也不再问我。
吃了饭,我们去了镇上唯一的“宗教一条街”,按照脑中浮现出来的道具,一一购买。
把东西运到了老庙村中央的广场上,我盘腿端坐在广场中央,让李小坏、王吉良和艳丽按照我脑中浮现出来的阵法,把所有道具摆好,然后默念师父留下的“驱灵经”。
念完三遍,就看到所有的道具上都有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我知道这能保老庙村六十天平安的黄河道阵摆成啦!
阵法已成,我让王吉良在通过大喇叭告诉街坊们,千万不要破坏我摆的道阵,六十天内万事无忧!
准备好了一切,我便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去临县找古董李!
第28章 离奇的古墓()
离开之前,我给艳丽留了三万块钱,又把剩下的一万多块钱给了王吉良,让他多给街坊们购置些基本的生活用品。
嘱咐他们没事尽量少出村。
王吉良联系了杨国山,问了问古董李的情况,原来是临县又出事了,当时接触过那口古钟的几个工作人员先后死去,死状和死因和死去的魏馆长一模一样。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想瞒也瞒不住,很快当地公安局就成立了专案组,查来查去,就查到了那座古墓上,于是就请了古董李去。
王吉良又帮着联系了临县的李馆长,说是介绍我过去帮忙破案。
李馆长算是认识我吧!也知道我懂得一些道术,自然很痛快的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就让李小坏把我送到了镇上,那里有到临县的专车。
到了临县文化馆,已经十一点了,门卫把我送到了李馆长办公室。
“来啦;小振!你随便坐。”
我看到他在写着什么,满头大汗,办公桌上放着几个废纸团。
“你这是写啥呢!李馆长?”
我坐了一会儿,看他满脸愁容、眼袋凸显,便忍不住问道。
“哎!这不是馆里出大事了嘛!一连死了好几个人,还都是一个部门的,我这个一把手已经被训话好几次了!这不要求我交一份说明材料嘛!”
“这样啊!案子破了么?”我问道。
“破案?门都没有。现在越查越离奇了!上次和你一起来的古董李也去了墓地,大概是这个墓地有问题”
我又等了一会儿,李馆长才写完材料,带着我去了单位餐厅吃了顿午饭,便匆匆喊来了单位里的桑塔纳。
在车上,我又问:“知道这是谁的墓啦?”
“这个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听单位里的小宋说不像是人的墓。”
我越听越糊涂,怎么还不是人的墓呢?难道还是猪啊狗的?于是急忙问道:
“上次不是说这古钟是墓主人唯一的陪葬品嘛?现在咋”
李馆长摇摇头,说道:“错啦!错啦!什么古钟是墓主人的陪葬品,好像又听他们说,这墓就是这口钟的,那墓里的死人是古钟的殉葬。”
我一听头就大了,这算是啥事啊!怎么还有人给一口钟陪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