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到这些后,我几乎已经确定这些青铜锁链摆成的构造就是“纵云梯”,心里还带着几分洋洋得意,便学着师叔惯有的表情问他。
“不错嘛!看来师兄的眼睛还没有完全瞎!”师叔听我说出“纵云梯”十分高兴。
“那你知道这‘纵云梯’怎么使用么?”他又问我。
我想了想,好像那几本书上没有关于用法的记载,但是看着师叔那副“好为人师”的范儿,我也不想就这么服输,于是随口回道:“既然是梯子,自然一步步向上走啦!”
师叔冷笑一声。
“不懂装懂啊!”
张凯龙和陈老三一会看看我的脸,一会儿瞅瞅师叔的脸,俩人脸上的愣愣的表情告诉我,俩人怕是一句也没听懂。
长话短说。
师叔让我们三个紧跟在他身后,然后顺着青铜铁链向上走去。我一点也没有夸张,那真是一步步向上走啊!我不知道怎样用语言描述当时的情况,我们跟着师叔左迈一下,右走一步,很快已经到了距离地面十几米的高度,邪门的是虽然我们我们走在倾斜向上的金属铁链上,可身体一点都没有觉得倾斜,那种感觉就真的好像是走在平缓的石阶路上。
“注意别低头,只要跟好我的脚步,一定摔不下去!”
师叔这一提醒,我赶紧收了收心神,双眼死死的盯着他迈出的脚。
那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真是一段极特殊的经历啊!刚开始还有些害怕,走了一会儿,发觉竟然如此稳当,也就坦然了,后来兴起,竟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四个人像是跳着秧歌,转眼间就到了树冠之上。
来到树冠上,我们四个再次被惊呆了,这无数树枝环绕的树冠中央竟然是一片十分平坦的空场。
之前也想到过上面很宽敞,毕竟是这么大一棵榕树,可是绝对没想到树上这么宽敞,看这面积和我们村的广场差不多,足有二百平米。
这树冠上的广场中央竖着一个三米多高的小塔,看颜色应该也是青铜的,那十三条青铜链子就是连接到了这个塔上。
“这应该是‘镇妖塔’吧!你师父曾和我说过,黄河的源泉和河黄河里最大的秘密就在镇妖塔的下面。”
说着我们便走了过去。
走近后我才看到,这所谓的镇妖塔竟然和我们村屯粮食的屯子类似,不高但是极宽,是个矮胖的形状。
整个塔身都是青铜的,已经锈迹斑斑,那十三条青铜锁链便镶嵌到了塔上,接口处浑然一体,竟然看不出丝毫焊接过的痕迹。
我们也见怪不怪了,相比起那扇巨大青铜门,这塔和青铜锁链就算不上鬼斧神工了。
塔身上也可刻着许多奇怪的图腾,不用看第二眼,我就认出这些图腾正是之前多次见到的那种。
“为啥叫镇妖塔呢?难不成这下面镇压着妖怪?”
我也是随口问问师叔,以免得大家在这样一种氛围下紧张害怕。
“这我还真不知道,五十年前,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师兄让我去了这大榕树后面的河里寻找另一样东西,之后我也查过很多资料,包括向几个世外高人打问,但是都一无所获。”
师叔感慨道,我们黄河道人算是比较了解黄河的,可是所有的资料都是开始于大禹治水的时代,大禹时代往前的丝毫都没有,而且他查阅的所有能找到的关于黄河的古书,大禹时代也好像是个界点,之后的十分详细,之前的则一片空白。
他原本以为这里的一切是四千年前的大禹王制造出来的,后来才知道,大禹来到这里时,这片土地上所有的一切已经这样了,包括那数以万计的坟头和这棵巨大无比的大榕树。
所以他也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形状的青铜塔,叫镇妖塔,可关于这一切是谁知道的,以及为什么制造这一切,师叔也并不清楚。
镇妖塔一侧有一扇拱形的门,大约三米宽,两米高,门内是一层层的石阶,向下延伸而去,看着像是大理石的。
师叔正想迈步走进塔内,忽听陈老三喊道:“孟凡中是谁?张道陵谁?张三丰张三丰这个人我好像听说过!”
一听陈老三这么喊,师叔浑身就是一怔,忙转过身,看到陈老三正盯着镇妖塔的一侧看,上面竟然刻着几个人名。我视力好,一眼就认了出来,原来陈老三念得正是这七八个名字中的三个。
一眼望去,看到是怎么回事后,师叔的脸瞬间都变了。
第103章 刻下名字的人()
他几步走了上去,整个脸几乎都趴到了铜壁上,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摸了摸这几个人的名字。
那三个人名,陈老三只是随便念的,并没有按一定的顺序。
我看了一眼,最左边的是“蚩尤”,第二列只有一个字“禹”,一共九个人的名字,最右边的便是他刚才念的孟凡中。
虽然我陈小振初二只读了一学期就辍学了,但自问历史知识还是不错的,知道这蚩尤是谁。
蚩尤生活的年代至少要比大禹早一千年,算起来那还是远古文明时期,这“禹”,应该就是指的大禹。再往后的几个名字有的我听过,有的没听过,特别是最后一个名字孟凡中。
师叔用手指头从左到右一个个的轻轻的摸过,好像十分激动,他的手划到最后一个名字上便停住了。
我心道,无论是蚩尤还是大禹,就算是张三丰,都是历史上响当当的人物,可这师叔怎么好像唯独对这个孟凡中特别激动!难道他认识?
张凯龙也是满脸惊讶,但惊讶的并不是这几个人的名字,而是这些字本身。他靠近这面铜壁,看几眼这几个名字,直接倒吸了口冷气!
“这名字是用什么东西刻上去的,看笔画十分粗糙,应该不是利刃,再说这地方也不能带进利刃好像我看着好像是用手指甲直接刻上去的啊!”
“你们不用怀疑,这些名字都是用手指甲划上去的!”
师叔头也没抬,随后说道。
什么?难不成这几个人都会“一阳指”?我心里一惊,很自然的就想到了武侠中大理段氏的绝学一阳指。
师叔好像对这几个名字是怎么刻上的并不在意,他转身看着我,脸上除了疑惑外,还有些许的悲伤。
“小振,你不知道这个孟凡中是谁?”
“我我真不认识!应该也是历史上的一个历史名人吧!”我回道。
“历史名人?以后的历史上绝对不会出现这个名字的,而且就算是现在,知道他曾经存在于世的人也不超过五个!”
一听师叔说的这么玄乎,我更好奇了,忙问道:“老孙啊!你就别卖关子,告诉我们吧!这是哪位人物啊?”
“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我没想到连你都不知道,哎!”说完他叹了口气。
师叔再次转身摸了摸孟凡中这个名字,然后忽然转身看着我,声音嘶哑地说:“这是你师父啊!你师父的名字就叫孟凡中!”
“什么?我师父!”那一刹那间,我竟然想笑。
所谓的师父其实和我只是一面之缘,不过在他死后,却我和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师父叫孟凡中?”这名字出现的太突然,让我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师叔又说:“看这九个人的名字,应该是按照来到这里的先后顺序刻上去的”
师叔说到目前为止关于蚩尤的记载还仅局限于神话传中,甚至有很多历史学家怀疑历史上是否真的存在过这么一个人。这一点和大禹就不一样了,无论是“三过家门而不入”,还是后来的“治水成功”,再到后来的“把王位暗中传给了自己的儿子启”,都已经被世人广泛接受。
关于这张道陵,听师叔讲述的就比较牛叉了。
张道陵是第一代张天师,也是天师道创始人,据说他在汉末道法大成,白日冲举飞升成仙,那年123岁。要说张道陵长寿我倒是不怀疑,毕竟修道之人注重养生,也懂得养生,活得长寿是可能的。
不过要说他白日升天我就不敢苟同了,在现实中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克服地球的引力,无缘无故的升天呢,即使是一只老鹰也飞不过大气层,何况是人呢。我想这只是后人的杜撰之词罢了。
那么张天师没有飞升他到底去了哪里呢?师叔冷笑两声,说了他在一本道家秘书中看到了这样的记载:张道陵活到123岁时,竟然被一条大蟒蛇给吞了,张天师的儿子张衡怕这件事说出去丢人,就假托自己父亲张天师白日飞升了,后世也就相信了这个神话。
那本秘书的原文是这么写的,师叔也是一时讲的入神,背诵了一遍,我服食了龙卵,如今就背诵经书而言,不谦虚的说已经达到了过目不忘的程度。那段秘书上是这么写的:
张道陵避疟丘社,得咒鬼之术,遂以符术使鬼疗病,后为蟒蛇所吞。子衡奔往,觅尸不得,乃生縻鹄足,置石崖顶,托以白日升天,至今历代崇奉,称为天师,良可笑也。
除了升天成了神仙外,张道陵最牛叉的事情还要数着“修道除魔”。
说到张道陵,可能很多人觉得陌生,但要说是张天师,我想知道的人应该不少吧!
据说他在靠着神兵利器(那可是道教中最高的神器),在巴蜀一带除魔降妖,干了很多惊天动地的事,后来很多道徒还奉他为道教的创始人。
至于张三丰,我想大部分人对他的了解是通过金庸的一本武侠倚天屠龙记,书上说他是武当派的创教人。
其实历史上的张三丰也相当传奇,绝对不比武侠中的逊色。
师叔只说了关于他的一件事。
张三丰生于元朝末年(也有人说是南宋末年),朱洪武年间,作为一个闲散道人,轶事颇多。他在寒冬腊月依旧赤裸着双脚,困了随地就睡。有一次他睡在大街上,突然下起了大雪,气温也骤降,很多人亲眼看到他被大雪掩盖了起来。第二天早上,当街道的商铺打开店门时,看到他依旧在呼呼大睡,但是身旁一米内的雪却已经融化,还在腾腾的冒着热气。
后来这些事情被传进了皇宫里,朱元璋一直到死,都在寻找张三丰,他的儿子朱棣也寻找了一辈子,直到百年后的万历年间,依然有很多人声称见到过张三丰,有的说在北方,有的说在南方,还有的说在西部少数民资地区,见到的人说他依旧是那副模样,衣衫不整,也没有丝毫的变老。
于是万历皇帝的一生也在寻找他。
可以这么说,大明王朝一多半的皇帝都在寻找张三丰。
说到这里,师叔朝我露出了个诡异的微笑,问我:“你不觉得张三丰的消失和某一类人的短暂消失是在同一个时代么?”
“某一类人?谁啊!”我正听得入了迷,突然被他这么一问,有点蒙圈。
“是河神吧!”陈老三突然开口道。
第104章 渡劫成龙()
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神奇道士张三丰竟然是个河神?对于我们这些了解河神的人而言,就等同于天方夜谭。
师叔在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始终铁青着脸。
九个人跨越了五千年的中华文明史,算起来除了我师父外,其他八个都是历史上有分量的人物。
连师叔都不知道,这八个生活在不同时代的牛叉人物咋就在这里有了交集呢?更不知道师父的名字为啥也刻到了上面。不过,现在我们几乎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五十年前我师父对师叔隐瞒了一些事。师叔说:“现在他回想起来,的确是很可疑啊!当时自己都走到这巨大榕树前,师兄咋就又让他去了黄河里呢!”
“老孙孙师叔啊!有的事我原本挺明白的,不过现在又糊涂了,连你都没有来到过这里,咋就知道解救黄河的关键就在这大榕树里呢?”我问。
师叔苦笑一声,指着铜壁上我师父的名字,声音低沉地说:“你师父在五十年前,我们从这里离开后,曾和我长谈了一次,现在看来,他对我隐瞒了很多事,却告诉我:假如五十年后的黄河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情,让我到这大榕树内找一件东西。”
我还是不明白,又问:“他我师父都这么说了,你就不问问让你来找什么?”
“我咋就没问啊?就差苦苦哀求了,我很了解你师父,他不愿意说的事,就算你下跪,他也不会说,况且,当时我也没想到那次长谈竟然是我么师兄弟俩最后一次见面”
这话师叔刚才也曾说过,只是我没有在意,可现在话赶话说到这了,便随口问他:“这整整五十多年,你俩就没有见过一次?可可这于情于理都讲不通啊!”
我的意思是,别说俩师兄弟了,就算是远房亲戚,逢年过节的还不互相走动走动啊!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