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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更是急急地带着人马过来了。那三个人一见形势不妙,流香硬是拉着那两人不让他们带走雪若,一时间,那两人竟恼羞成怒,对着流香狠下杀手,“香儿!!小心!!”流云和如晨异口同声地喊道。柳如晨甩开那人的攻击,一个后跃跳至香儿面前,可情势危急,来不及细想,如晨伸出左手将那一刀生生挡了下来。顿时鲜血如注,但他并不在意,举起右手的剑向那两人刺去,流云和流香呆了,“捉拿叛党!死活不论!!”流云下了命令。一群将士将那三人围了起来,渐渐地,那三人体力不支开始处于下风,其中一人趁人不备将一鸽子放飞空中,当时情况混乱谁也没有注意到……不多久,那三人便死于营中,死因是,自杀!流云觉得有点可惜,本想留一个活口拷问,但没想到他们倒还英勇,竟自刎了。
“哥!!你快去看看柳公子的伤势,不知为何,血流不止啊!!”流香急匆匆地跑来找到流云,刚才娘娘落地之时,柳如晨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接住了,于是流香便把他暂时安置在帅营,等包好了伤口再回到他自己的营帐,可是那几个老军医弄了半天,如晨的左手还在流血,这不免让流香开始担心起来。
流云来到主营细细看了如晨的伤口,皱了皱眉,但他什么话也没说,扯过纱布,止血草,药酒,帮如晨处理伤口,“不碍的,皮肉伤!!过两天就好!”
流云的医术向来很好,故而无人怀疑他说的话,流香深吸了口气放下心来,转身走到床边,查看雪若受伤了没。迷蒙的眼睛顿了顿似乎不敢相信,再次揉了揉双眼盯着雪若看了会儿,流香立刻喜极而泣,她语无伦次地拉着流云,指着雪若,“醒了!动了!!哥!!!是真的!!动了!”流云、如晨和在场的几名军医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她在说些什么。流香因为激动,声音竟在发着抖,她抚了扶心口,镇定下来,“哥!!我刚才……刚才看见娘娘的手动了!”
流云一听弹跳起来,眼中充满光彩,他不确定地问道,“你……你说真的??该不会是刚刚吓坏了,你眼花了吧!!?”
“不!!我敢保证,是真的。不信,你去看啊,哥!”
流云快步走到床边,凝视着雪若的手,眼睛都不敢眨了。静静地躺在床上的雪若,紧闭着双眼,平静的表情,全身上下看不出一点会醒的迹象。就在流云打算放弃时,突然,一直叠放在雪若腹部的右手食指微动了一下,这细小的动作若不盯着看谁也不会察觉。流云高兴极了,他赶紧上前替雪若把脉,脸上流露出了这段日子以来最欣慰的笑容。
这时,帐外传来了一阵骚动,紧接着蓝烈倾冲了进来,头一句话便是,“雪若怎么样了?”
!
窗外月影照佳人,不曾相逢入梦来
几经波折几经愁,终得玉泪滴水寒
“雪若没事吧?”拨开围绕在雪若身边的众人,蓝烈倾焦急地望向静静躺在床上的雪若,顿时长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没事就好。”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流云,其他人都很惊讶,王爷在外人面前向来都是冷静自若,一切的情绪皆藏在他冰冷的外表下,旁人从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他也从没在人前显露过多的表情波动,可刚刚,他先是担忧,紧张,后是欣慰,轻松,再笨的人也看得出他此刻的想法,难道这个娘娘真的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第216章 :开始把 懦弱之人!()
“王爷,您……刚回来,还是早点休息吧!”雨恋跟了进来说道。
“王爷!!娘娘她……”流香激动地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蓝烈倾一听又慌张起来,“雪若她怎么了?”流云赶忙上前安慰道,“王爷不必担心,娘娘似乎有苏醒的迹象了!”
“真的吗?”
“小民不敢有所欺瞒。还望王爷让小民替娘娘再把一次脉。”
“好!”蓝烈倾立马站在了一边让出空隙,流云小心翼翼地捧起雪若的右腕仔细地搭着脉,脉象虽然有些微弱,却不像数日前那样紊乱,而是有规律了许多,看来确有好转。流云把完脉后对着帐中的军医说,“娘娘的伤已有了很大的好转,几位也过来把把脉看一下小民有无诊错?”
流云是王爷和南宫王妃身边的红人,军中谁敢得罪他?他说的话怎会有错呢?几位老军医也只是装装样子依次上前诊脉,然后一起点头称道,“不错,不错,流公子所言非虚,娘娘确实有好的迹象了。”
“那就开药吧,一定要让雪若好起来。否则……”蓝烈倾此时虽然高兴,但他并不想在有了希望之后却又失望,所以他冷下脸来对着众军医说,“否则,军法处置!别怪本王要了你们的命!!”
军医们一个个吓得赶紧跪倒在地,“臣等一定尽力!!”这个王爷脸变得也太快了点了吧,说晴是晴,说雨是雨,看他现在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样子不像是在说笑。军医们被蓝烈倾斥下后,帐中只剩下了流云,流香,柳如晨,蓝烈倾缓和了下脸色,正经问着流云,“流公子,雪若她几时会醒?”
其实流云也不敢保证,他老实地回答,“这……小民也没把握。一切还要看娘娘自己的意志力了。”
“嗯!”散发着光彩的眼睛顿时黯淡了不少,蓝烈倾转过头,这才发现柳如晨受伤的左臂,“如晨,你的手不要紧吧!?”
“没什么,皮外伤而已。小民先回营地了。”柳如晨扶着左臂略皱浓眉,向蓝烈倾点头施礼退下了,“柳公子,我送你!”流香也跟着出了帅营。
“流云,见你一直锁眉不解,是不是柳如晨的伤并不乐观?”蓝烈倾弯腰坐在雪若身边,脱下战袍,细细地看着她。流云无奈地叹息,“他的左手……废了!”
“废了?有这么严重吗?”
“那一刀正好砍在了他左腕的血管处,一开始才会血流不止,而且肌韧和经脉都断了,伤口深可见骨,手能保住已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流云摇了摇头,他是为了流香受的伤,日后就算如晨行动不便,让香儿照顾他一辈子也是无可厚非的。
“没想到……若我向皇兄赐婚,你会答应让流香嫁给一个左手残废的人吗?”蓝烈倾转眼望向流云。流云此时心中也正有此意,他知道依柳如晨的性情,在这之前让他娶流香,他定会高兴地答应,但此刻,就未必了。但若是赐婚……“一切由王爷定夺,小民没有意见!”流云诚恳地抱拳相对。
蓝烈倾沉默着点了点头,对着流云道,“好。你先退下吧!……对了,雪若的事你多费心了。”
“是!”帐中最后一个外人也走了。蓝烈倾紧紧地握住雪若的手,“雪若,你一定要醒。就算是为了我……”不放手,再也不放手了,等你醒来后,他再也不会把她的手放开,让她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痛……
三日后……
根据几天前雷情的密函,洛耶受伤,大队人马不得不在松峡关扎营停下,同去的四十八名死士仅剩三人而回,雷情轻伤,有两人重伤。蓝烈倾看着好不容易回来的雷情,他百感交集。原本那些人去就是九死一生,他命人好生照顾重伤的两人,一定要全力相救。
好!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只要等若曦的援兵一到便可开战。玉澈,卓青云正在通过各种途径筹集军粮,暂时也不会对他们不利。打战,最重要的是军心稳定,他们先是粮草被烧,后是援军受阻,军心已经有点动摇了,其实这一战蓝烈倾已经胜了一半。
就在蓝烈倾沉思之际,流香划破天际的呼唤声让蓝烈倾一惊,赶忙从伤兵营奔回帅营,掀开帐帘冲了进去,“怎么了?”他定睛一看,流云,柳如晨,流香还有三四个军医全围在雪若的床边,“雪若!!雪若怎么了?”他两步并作一步地走到床边,流香刷地回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蓝烈倾,“王……王爷!!娘娘……娘娘她……醒了!!!”
说什么??流香在说什么??蓝烈倾盯着流香不敢相信,雪若醒了?她说雪若醒了??真的吗?是真的吗??他不会听错了吧??他不会是因为太希望她醒,耳边出现幻听了吧??他不要看,不要看雪若,万一……万一这不是真的,而是梦?万一他看着雪若,她却仍闭着眼睛,那他会疯的,他真的会疯掉的!!
“蓝烈倾!”一句微弱的轻唤传入蓝烈倾的耳中。在这整个军营里除了雪若,谁敢直呼他的名讳?蓝烈倾骤然转身,目光慢慢移动到雪若的脸,睁着的!睁着的!雪若的眼睛是睁开的!他等到了!等到了!他终于等到这一刻了!不顾在场存在的诸多外人,蓝烈倾情不自禁地抱起雪若,狠狠地在她的唇上印上了他的喜悦,他的相思,他的心痛……流云向众人使了个眼色,流香抹了把泪,偷笑着与柳如晨还有军医退下了,流云走到门口,回头望了蓝烈倾他们一眼,眼中充满柔情,随后出了帅营,放下帐帘……
“啊!!痛!”雪若在蓝烈倾的怀里轻叫了一声。蓝烈倾赶紧松开怀抱,“哪儿痛?是不是我刚才抱的太紧,碰到伤口了?”雪若虚弱地笑了,她吃力地抬起右手仔细地划过蓝烈倾的眉,眼,鼻,唇,他瘦了!是为了内乱的事吗?还是为了她?不管如何,太好了!她终于又能看见他了,看见他的英俊,他的笑,他的温柔。半靠在蓝烈倾的怀中,雪若问道,“我躺了多久了?”
多久?蓝烈倾愣了一下,有多久了?在他看来已经好久好久了!!“大概半个月了吧!”蓝烈倾苦笑着,这半个月怎么感觉像半年似的,他竟觉得过得好慢。
“半个月??这么久??”雪若抬头环视了下周围,不是她熟悉的环境,难道她是在军营?“这儿是……?”
“我方军营!”
果然如此。“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雪若忍不住问道。
蓝烈倾略带责备的眼神望向雪若,“才刚醒来就问这个?你身体还没复原,刚刚苏醒,又几日未进食,这么差的身体还烦这些?你放心,这儿一切有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见蓝烈倾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雪若也放下了心,这才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胸前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也许是睡的多了,头有些发晕,腰也酸酸的,胃里也觉得空空的,她刚想对蓝烈倾说,却见一道阳光照射下来,帐帘被打开,流香端着一盘饭菜走了进来,她轻轻地把饭菜放在书案上后,对雪若行了一礼,“娘娘!您几日未吃东西了,才刚醒,不宜吃一些油腻的东西。故而,香儿给您准备了一些白粥小菜,清淡可口的,您尝尝!”
雪若笑了,“还是香儿最懂我心!”流香被雪若的笑容感染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忽然无声地落下泪来,雪若一看急了,赶忙问道,“怎么了?”流香红着脸擦了擦眼睛,“香儿已经有半月未见到娘娘的笑了,所以……”雪若了然地望着她,语气中充满歉意,“看来,我重伤期间,倒累了你们了。”
流香摇了摇头,欠身退下了。蓝烈倾柔和地看着他失而复得的珍宝,爱不释手。雪若想要吃东西,可是蓝烈倾怎么也不肯放开她,雪若只好噘着嘴道,“王爷!您想饿死我吗?”蓝烈倾先是一呆,随后他爽朗的笑了,二话不说,抱起雪若走到书案边坐下,把她放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吹了吹,放到雪若的嘴边,雪若幸福地一笑,张开口吃了下去……
“报……!!”一个士兵跑到帐外高叫一声,“圣旨到!!请王爷速去接旨!”
“圣旨??”雪若不解地看着蓝烈倾。
蓝烈倾倒显得很高兴,他低头在雪若的唇上小啄一口,然后笑着说,“好消息来了!”
不一会,等宣读完圣旨后,雪若才明白蓝烈倾所谓的好消息是什么了,她也很高兴。早就看出柳如晨对流香的真心,下旨赐婚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可是,雪若抬头望了眼捧着圣旨的如晨,他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高兴劲儿,反而有点……哀愁!!难道他不愿意娶流香吗??看出了雪若的疑惑,蓝烈倾在她耳边低语,“如晨的左手在那天敌人来掠你时受了伤,流云的诊断是:残废!!”雪若一惊,残废?那不就代表……??见蓝烈倾沉重地点了点头,雪若不再多言,由蓝烈倾扶着走回了帅营。有些事她想管也无从插手,特别是感情的事,更不是她说了算的,一切就随缘吧……
自雪若醒来以后禁不住她的种种诱惑,蓝烈倾对她说了许多军中的情况,也讲了先前她昏迷时他所做的事,雪若听完后,赞赏地望着蓝烈倾,“王爷心思缜密,雪若佩服!!只是……”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