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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江衍摸着下巴考虑片刻,最终还是同意达成总部的这个希望。
总部提议的不错,即使是他这样的大神,尤其他还是个坑神,他填多年前的坑,如果还一味地按照当年的大纲来写,不说剧情老套,当时觉得新鲜的梗,搁现在也早都过时了,被他坑惨了的读者能买账的没几个。
那么,怎样才能让那么多个旧坑的剧情不显得老套,梗也不那么过时,经了系统对总部的传话,江衍觉得,他大致有些思路了。
他问系统:“有男扮女装这方面的速成教程吗?”
系统说:“有的,总部传给我了。”
江衍说:“我看看。”
系统依言给他播放。
古时贵女,讲究很多,大到走路姿势小到微笑弧度,都是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燕窝阿胶、金丝绸缎地仔细将养出来,“江左风流王谢家,尽携书画到天涯”,如此这般,才能有那种浸淫在骨子里的贵气。
系统给的速成教程讲的不多,只有三点,因为江衍以女装出现的次数很少,即使出现了,也是凭惊世之才博得注意,而非标准的贵女仪范。
这三点,一是姿态,二是表情,三是说话。
姿态要美,要优雅,要端庄,要让人一看就觉得哇塞你看她连坐着都那么好看;
表情可以温柔,也可以冷淡,全看人设,这点对江衍来说是最好学的;
说话得含蓄,得内敛,得三言两语间慑人于无形,得轻描淡写间展露其学识,得让人一听就觉得妈耶文化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此番种种,江衍看了大半个小时,才对系统说可以了。
系统:“确认填坑,请宿主做好准备。
“开始进入第五篇坑文世界,倒计时五秒。五,四,三,二,一,进入成功。
“贵相剧情已经开始,请宿主认真扮演,完美达成让主角走上人生巅峰的填坑要求。”
身下有些微的摇晃,有点像在坐船。
江衍睁开眼,发现自己是坐在了一方精致小轿里。
低头,借着从轿外隐约透进来的光线看清胸前的起伏,再看清身上穿的是什么,他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脑袋上的发髻和一应首饰,又撩起裙子摸了把下面,确定没少东西,饶是做好准备的他,此刻也不由得一哂。
看来总部有关增添女装大佬的梗早就提上了日程,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就让他亲身体验。
眼睁睁看着刚刚还是个温婉清贵的妙龄少女,在醒过来后竟第一时间一把掀起裙子摸了摸下面,装鹌鹑的系统没能忍住,难以直视地别开眼。
长得再好看又如何,还不是有点辣眼睛。
摸完的江衍把裙子理好,琢磨着刚看的教程,记起还在部队里时一块训练的女同志们平时的仪态,又把看过的好口碑的古装剧古装电影回忆一遍,最后想了想这具身体的人设,觉得扮演女性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才看向系统:“你觉得我怎么样?”
把眼别回来的系统认认真真地打量他,中肯地说:“好看。”
“还有呢?”
“美丽。”
“没了?”
“嗯宿主你等等啊。”
词穷的系统转头去翻自己的词汇大全。
翻到“形容女人的成语”词条,它从中挑了行开始念:“国色天香,金枝玉叶,风华绝代,钟灵毓秀,明眸皓齿,一笑千金”
江衍:“”
突然觉得自家系统有点萌是怎么回事!
系统一路念着,等轿子停下,江衍该出去了,它才意犹未尽地止住声音,想这个词条好,回头它得背下来,以便随时随地能出口成章。
这里怎么着也是古代,它绝不能丢了它家宿主的脸。
正想着,就见江衍微微垂眸,再抬起时,那双如同水墨绘就的眸子已然清清冷冷,衬得他身上烟青色的衣裙仿佛也跟着入了画,贵女姿态浑然天成。
夜家有女曰先生,一颦一笑动京城。
贵相原文简介:
世人都说,夜家有女,七窍玲珑,秀外慧中,名冠京华。
一朝入幕,宫廷倾轧、权势纷争,她行走其中,不留半抹痕迹。
直等三千繁华尽过,无上荣耀加身,一书汗青史后,谁愿携她手,谁愿许她诺?
第65章 贵相2()
宫灯盏盏;明耀如夜幕之上的星子,汇聚在一起,共同点亮一条华丽璀璨的银河。
在这条银河间;此刻端坐着的;除那高高在上的帝王还未到场以外,皇后在座;贵妃在座,东宫在座;便连那曾冒天下之大不韪;以女子之身搏了个王爵之位的靖王也在座。
再往下;右侧为王孙公子,左侧为世家贵女。他们锦衣华服,觥筹交错;言笑晏晏,看似是在欣赏中央歌舞,可实际上他们全都有意无意地将注意力分出少许,放在赴这场宫宴的必经之路上。
他们在等。
等一个;他们之中有许多人都是只听过其名,却从未得见过其人的那个人。
那个人——
京城里向来有传闻,夜家长女;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惊才绝艳,不外如是。
更有传言;宫里的几位殿下,若谁能娶得这位夜家女,那便是未来数年乃至十数年里,将稳坐储君之位。
太子并非储君。
现在的陛下,未立储君。
陛下正是壮年,身体康健,龙精虎猛,退位尚为时过早。
原本众人皆以为,只要太子恪尽职守,安安分分,熬到陛下老了,怎么也能应天受命,坐拥天下,不料这两年竟突然冒出个夜家长女,才学之高连德高望重的帝师都夸她,“七窍玲珑,秀外慧中”,说她若是男子,一旦入仕,必当青云直上,一步登天,连那说谁能娶了她,谁就能稳当储君的传言,也是经由帝师之口传出来的。
帝师都给了如此高的评价,更不要提其余有名无名的众多文人儒士,皆是“自愧弗如,羞不可当”,在极短的时间里为其造势,生生将一个原本籍籍无名之人,抬成了一介人物。
这般人物传奇,不少人听过就听过了,不以为意,认为一个应当在家中弹琴写字、读书作画的千金小姐,为何要有那么大的名声?无非是想要找个好夫家,嫁个好丈夫,否则一个女人,何来比那些正经才子的名声还响?
直至前段时日,宫中突然宣告要举办一场晚宴,用来为太子选侧妃、为靖王选夫婿,示意所有适龄未婚的公子小姐都入宫赴宴的同时,还特意点名,让夜家的嫡长女也务必到场。
——这才有眼下这么个场面。
“陛下快到了?夜家那位怎的还不来?”
“她总不能抗旨不遵。”
“仗着自己才华横溢就自视甚高的人多了去了,你怎知她不会是其中的一个?”
“说的有理。”
等得有些不耐烦的众人开始窃窃私语,向来处张望更加频繁了。
便连坐在高处的那几位,也互相低声交谈:“殿下,那夜家长女,当真有传言里说的那么厉害?”
说这话的人是太子妃。
今晚来赴宴的这么多贵女里,除师家的外,就只有还没到场的夜家长女最值得她关注了。
侧妃侧妃,尽管要奉她为主,不能与她平起平坐,但也要通情达理、温良贤淑,绝不能落了皇室的脸面。如此,同为簪缨世家之中的翘楚,师家和夜家,这两家的嫡长女,皆才貌双全、德容兼备,是最合适的人选,太子妃势必要提防对方中的某位倘若真的入了东宫,会不会与她争夺太子的宠爱,会不会动摇到她的地位。
只是这般想着,太子妃的心便有些焦灼,甚至按捺不住,同太子问出那么一句话来。
岂料太子神情高深莫测,说的话也仿佛大有深意:“不厉害,能年纪轻轻就当了夫子?”
女夫子不多,能被学子们心悦诚服称为先生的,更是少之又少。
太子妃哑然:“殿下说的是。”
太子这时又道:“她教书的那家书院,本宫曾经去过几次。”
太子妃道:“殿下见到她了?”
太子道:“自是见到了。”转而睨了眼一直沉默寡言的靖王,唇角一勾,似笑非笑道,“靖王也见到了。你不若问问靖王?她对那夜先生,似乎上心得很。”
靖王与太子的关系并不和睦。
用水火不容、针锋相对来形容他们,倒是非常恰当。
是以太子妃与靖王的关系也不美妙,但太子都这样说了,向来不会在外人面前给太子甩脸的她也只得转头问向靖王:“靖王可否同我说说,那夜夜先生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闻得此言,正垂眸观察酒杯的靖王抬头,一双比寻常女子要显得凌厉威严的眼睛望过去,惹得太子妃掩在袖中的双手一颤,后背几乎要冒出冷汗。
这个、这个靖王
太子妃总觉得靖王的眼神十分骇人,含着无穷无尽的杀气般的嗜血,每每对视,都让她感到发自骨子里的胆寒。
也更让她觉得,不愧是曾在战场上令敌军闻风丧胆的杀神,也难怪都二十多岁了,却仍未觅得夫婿,才令陛下借着给太子纳侧妃的名义,想将她的人生大事也解决了。
说来靖王此人,若非战功赫赫,不封王难以服众,更难以叫天下人认同,怕是陛下捏断了朱笔,也绝不会亲自拟旨封她为靖王。
若说女先生少,那么古往今来,女王爷就更少了。
眼下,这女王爷抬眼望向太子妃,神容寡淡,语气亦是冷淡:“等会儿人来了,太子妃亲自看看,不就知道了。”
得了这么个不是回答的回答,太子妃还没开口,太子已然接话道:“瞧靖王这话说的。上回本宫想同夜先生说几句话,全被你给挡了去,怎么现在你皇嫂想和你说些体己话,你也一并挡了?”
靖王没理他,只对太子妃道:“太子妃想知道,太子殿下去找夜先生,都是说了什么话吗?”
太子的表情一下变了。
眼角余光瞥见太子陡的变得阴沉的脸,太子妃明知不该继续下去,可顶着靖王幽深的目光,也只能硬着头皮道:“说、说了什么?”
靖王道:“太子殿下对夜先生说,如果她能入”
话未说完,她停住了。
然后像是感受到什么似的,她转头看向来路。
太子妃正为她那个“入”字惶惶然,是入主东宫还是入幕东宫,见状不知所以然,也跟着看去。
这便见到,远处影影绰绰的灯光里,正有两名小太监,领着一人往这边来。
此时此刻,皇室里还未到的只陛下一人,公子小姐里还没到的,也只夜家长女一人。
身前仅两个太监,身后更是空空荡荡,没被更多的宫女太监们众星捧月,不消说,这必然是后者,引无数人争相好奇的夜家长女夜清。
夜清能在短短两年内声名鹊起,靠的不仅仅是满腹才华,也靠她的长相。
至少这几年里,说起谁家贵女姿容更盛,那势必有夜清的一席之地。
于是,渐渐的,她走近了,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她的到来,纷纷转头看去,就见明亮灯光里,那身姿高挑的少女神容恬静,眸光清冷,踏着月色缓步而来,自有一种在场人谁都没有的风采。
不少人都看得呆住。
太子妃更是不自知地握紧了手,将其在心中的地位比之师家师如还要提得更高一些。
她悄悄瞥了眼身旁的人。
这便惊诧地发觉,不论是太子还是靖王,两人此时的眼神几乎是如出一辙,带着堪称露骨的热切,将那夜清牢牢盯着。
——这是何意?
太子妃有些惊疑不定。
太子想要夜清是正常的,一能凭借其自身的才学稳坐东宫,二能凭借其背后的夜家牢握朝中势力,此两点,不可谓不是重中之重。
可为何靖王也一副对夜清势在必得的模样?
她一个女子,被封王已经是顶了天了,难不成她还想招夜清入幕,当她的幕僚,好让她爬上更高的位置?
太子妃想着,对夜清的看重不由更多了一些。
等夜清终于来到近处,俯身向高位上的人行礼,声音如天边流云一般清清淡淡,好听得紧,礼节上也寻不出半点错误。皇后细细打量一番,才道:“不必多礼,坐。”
少女应声落座。
坐下了,不动声色扫一圈周围的人,才将几个重要人物与资料里的对号入座,就听旁边传来一声询问:“你来这么晚?”
转头一看,少女身穿华丽宫装,眉心一朵嫣红桃花,色彩艳丽得在场谁都比不上她,正是师家嫡长女师如,同时也是太子和靖王的表妹,是不管到哪,都最为引人注目的那种人。
不过也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