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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过分美丽-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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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行之被他抱得一怔,本着叫不出名字也要装熟的原则,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嗯,是我。”

    青年仰起头,面具后的一双瞳仁呈淡青色,圆溜溜的,像极了一只幼狐:“徐师兄,十三年不见,你去了哪里了?”

    徐行之苦笑。

    稍等,让我编一下。

    可他还没编好,青年就被周北南扯出了他的怀抱。

    不知道是不是徐行之的错觉,周北南的脸色好像比刚才更难看了。他指向地上刚才被孟重光折断的鬼抢,对青年漠然道:“修好。”

    鬼面青年挣扎道:“师兄还在这里,我要先问一问师兄”

    周北南用眼尾扫了一下孟重光后,硬扯着铁面青年离开:“现在还轮不到你同他说话。”

    铁面青年似是明白了什么,乖乖闭了嘴。

    孟重光也不同众人招呼,掐住徐行之的右手手腕,径直向高塔内走去。

    徐行之作势想挣开他,无奈气力不逮,只能被他拖狗一样拖了进去。

    匆促间,徐行之回首望去,发现刚才替孟重光疗治烧伤的骨女正凝望着自己。

    在徐行之回望她时,她却仓皇地低下头,转身而去。

    她乌发上束着的缥碧发带直及腰际,随着她离开的步伐,翻飞如浪。

    待二人进了高塔,双刀少女才来到鬼面青年身边,好奇问道:“陆大哥,那便是你们常说的徐师兄?”

    鬼面青年摆弄着断掉的鬼枪,喜不自胜:“是啊。”

    双刀少女抓一抓剪得乱七八糟的短发:“我怎么觉得他轻浮得很?”

    鬼面青年道:“徐师兄虽说有些孟浪,却是天下至好之人。”

    闻言,周北南翻了个白眼:“呵。”

    鬼面青年转向周北南,抱怨道:“笑什么?你还笑!你知道修复鬼兵要耗我多少精元吗?你爱惜着点用行吗?”

    周北南:“行行行。”

    随后,周北南转向双刀少女,问道:“阿望,曲驰和陶闲呢?”

    周望答:“听说南面山间又发现了一些灵石,干爹干娘他们去寻灵石去了,大概午夜前后就能回来。”

    周北南细思片刻,拉过周望,认真道:“帮舅舅一个忙可好?”

    周望附耳过去,周北南如是这般对她交代了一番。

    一旁的鬼面青年霍然抬头:“周北南,你还怀疑徐师兄?”

    周北南:“我同阿望说话,你偷听作甚?”

    鬼面青年愤愤道:“你是我的鬼奴,你的眼睛便是我的眼睛,你的耳朵便是我的耳朵,你以为是我自己想听吗?”

    周北南无奈,索性开诚布公道:“十三年不见了,他徐行之突然冒出来,我不信他没有目的。你别忘了,九枝灯可是一直想致我们于死地!”

    说着,他看向高塔的青铜铁门,冷声道:“尤其是孟重光,在蛮荒里活了整整一十三年都没死,恐怕早就活成那人的心头大患了!”

    高塔内。

    与塔外的萧瑟荒凉截然不同,塔内修葺得清雅静美,甚至有一条活水自塔中潺潺蜿蜒而过,有流石,有画壁,静影沉于壁间,水雾霭霭。

    徐行之恍若走进了一处世外桃源,而自己便是那个莽撞的渔夫。

    孟重光轻轻挥手,一扇正对大门的竹扉应声而开。

    他把徐行之引入其中,其间桌椅床榻一应俱全,甚至有珠玑绮罗装点盘饰。

    孟重光轻声道:“师兄,这里是你的房间,我早就为你备好了。一应物件,我都依着原样摆放,不过有些物件在这蛮荒里的确寻不来,你莫要生气,我以后会一样样为师兄弄来。”

    徐行之假装冷漠:“嗯。”

    孟重光拉着徐行之在床边坐下,眼里闪着异样的亮光:“师兄刚才摸了陆御九,现在也摸一摸我的头发,好不好?”

    很好,鬼面青年名唤陆御九,下次见面的时候不用犯愁叫不出他的名字了。

    徐行之这般想着,并不直视孟重光,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只四下张望着。

    这一望,徐行之便发现床头处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把精美的竹骨折扇,看起来颇有玄机。

    徐行之用左手取来,并缓缓将扇面展开。

    扇面上书八个狂草大字:“当今天下,舍我其谁?”

    落款,“天榜第一,风陵徐行之”。

    徐行之:“”

    刚才被无视的孟重光再次乖巧地凑了过来:“师兄,你的宝器我一直保留着,你可喜欢?”

    徐行之:“”

第137章番外 一(十六)() 
如果订阅比例低于70%的话只能在36小时后看到更新了;比心昨日刚落过一场雨;一壕清溪自塔前涓涓流过,潺潺有声。

    徐行之能下地那天,就着一团湿泥捏了只泥壶,又叫孟重光动用法力,将泥壶烤干,制成了结实的瓮壶。

    孟重光挺乐于做这件事;或者说,徐行之叫他做任何事,他都很热衷。

    壶做好了;徐行之便开始教周望如何玩投壶。她之前从未玩过这样的游戏;一不留神便上了瘾,可是她那能挥百斤双刀的手总收不住力道;时常喀锵一声把壶投碎。

    徐行之倒也耐心,昨日已一气儿替她多做了十七八个壶,随她糟蹋去。

    徐行之走出塔外时,周望已然玩累了;靠在曲驰身侧休息。

    曲驰似乎很爱吃糖;周望刚一坐定;他便又从怀里摸出他新找到的小石子;递给周望:“吃。”

    她面不改色地接过,将石子含在嘴里;认真品了品:“挺甜的。谢谢干爹。”

    曲驰很温柔地笑开了;伸手揉一揉周望的头发。

    周望侧着脑袋;任他揉搓,但表情分明是大孩子假扮懵懂,逗小孩子开心。

    徐行之靠在门墙边,望着他们两人,不禁失笑。

    曲驰的年岁尚不可知,但他现在的智力基本等同于一名稚童。周望与他如此和谐,看起来不似父亲与女儿,倒像是姐姐在宠不懂事的弟弟。

    陶闲来到他们跟前,弯腰问了些什么,又将手上挽着的麻衣长袍盖在曲驰身上:“别着凉。”

    曲驰拉着陶闲坐下,执着地推荐他的“糖果”:“糖,请你吃。”

    陶闲一本正经地哄着他:“曲师兄,糖吃多了伤牙。”

    曲驰鼓着腮帮子,一脸懵懂:“为什么?”

    陶闲哄他:“以后若是能出去了,我请曲师兄吃许许多多的糖,还请师兄吃糖葫芦。”

    曲驰来了兴趣:“什么是糖葫芦?”

    陶闲耐心地比比划划:“就是一种小儿爱吃的东西,用山楂所制,酸酸甜甜,师兄定然喜欢。”

    曲驰从兜里抓出一把小石子,自言自语:“我知道什么叫甜。这个的味道,就叫做‘甜’。那什么又叫做‘酸’呢?”

    陶闲哭笑不得,而周望就在一旁听着,也甚是好奇。

    她生在蛮荒,不晓得酸甜辣都是什么滋味。

    徐行之听了一会儿这孩子气十足的对话,又仰头看去。

    陆御九坐在高塔第三层的飞檐处发呆,垂下一条腿来。他身侧放着一把木头削制的排箫。

    周北南坐得还比他高上一层,闲来无事,将自己的鬼枪当飞镖,一下下投向地面,又驱动灵力,一次次将鬼枪收回。

    他显然是玩投壶的好手,相隔数十米远,每一次投枪都能准确无误地扎入上一次的落点。

    骨女正在溪边,背对着他们,浣洗他们的衣物。

    她这副弱骨支离的模样看多了,自然也不吓人了,更何况她看起来是极爱音律的人,一边洗还一边唱歌,歌的调子也不悲伤,反倒还挺欢快。

    陆御九拾起排箫,与她应和着演奏起来。

    徐行之看到这些,心中竟是前所未有的安宁。

    来蛮荒前三日,许是心中负累太甚,日日噩梦,又多旖旎春宵,他每每醒来便浑身发酸,第三次醒来时还发了热。

    元如昼来看他,他也不好说是多发怪梦,苦思良多,只好说自己是着了凉。

    养了这几日,他躺在床上,将进入蛮荒后一直未曾整理过的思路细细梳理了一番。

    其一,为何自己到了这个世界中,仍是残缺之身?

    那“世界之识”难道是考虑到自己残了十余年,压根用不惯右手,怕在这群人面前露馅,索性把原主的手也斩了,好方便给自己使用?

    若是如此,这“世界之识”倒真是心细如发了。

    其二,这些人当年究竟是为何盗取神器?又是为何失败?

    “世界之识”给出的原主记忆断断续续,原主身体里潜藏的记忆这几日也没再出现过,徐行之试着去找过兽皮人,想从他那里问个究竟,但他还在重伤昏迷,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经过他试探,周望亦对当年之事一无所知。

    除周望以外,任何一个人都是当年事件的亲历者,然而,徐行之若去问他们,恐怕会招致怀疑,若是身份暴。露,那就彻底没得玩了。

    但是,经这几日的相处下来,徐行之着实看不出这群人恶劣在哪里。

    前几日他们重创封山来犯之徒,血腥味据说飘了十里之远,听起来残忍无道,但在这蛮荒里,弱肉强食,莫不如是。

    蛮荒中本就资源短缺,封山与高塔之间相距又近,都处在蛮荒中央地带,自然龃龉良多。况且,封山之人专爱挑着孟重光不在的时候来犯,只指望能杀掉这七人之中的一两个,剪灭孟重光的羽翼。

    在自己到来前,孟重光之前一心寻找原主,一出门少则十天,多则月余,当然不会对这件事多管什么。恐怕在他看来,这群封山的乌合之众不过是一群大扑棱蛾子,不足为患。

    即使被多番袭扰,这群人也没有一次主动反攻过封山,打退了便算。

    徐行之左思右想,也不晓得这么一群人要神器作甚。

    周北南是应天川岛主的大公子,不出意外,能名正言顺地继承神器。

    曲驰之前是丹阳峰首徒,就算有人趁他失智之后对他加以利用,但一个痴傻呆愚的人,还有资格碰触到神器秘密的核心吗?

    陆御九在徐行之的记忆里出现过,当时的他还是小小的清凉谷外门弟子,但却是个相当讲义气的孩子。

    骨女元如昼单看起来也不像什么有野心的人,陶闲更是个刚拜入丹阳峰不久的凡人,至于周望,根本就是生在了蛮荒,争夺神器之事她连来龙去脉都不晓得。

    这么算来,孟重光好像是他们之中唯一让徐行之掐不准脉的人了。

    然而,孟重光当初拜入风陵山门下,也不像是原主回忆中的那般早有图谋。二人不过是在东皇祭祀上碰见,孟重光怎么又能有十足十的把握确定,原主一定会带他回山呢?

    对这些问题,徐行之很是想不通,只得暂时搁置,不去想它。

    其三,孟重光就非杀不可吗?

    这个问题他起先没下功夫去琢磨,但自从他尝试两次刺杀、均以失败告终后,徐行之便开始寻求别的出路。

    若孟重光能在脱出蛮荒后,像他在蛮荒里一样偏安一隅,不惹是生非,那么自己就算助他出去,又有何不妥?

    再说,孟重光妖力如海,深不可测,就连“世界之识”都不能把他轻易抹消,那么,自己不如挑明身份,告诉他自己是这个世界的外来之人,知晓这个世界的真相,可助他出蛮荒。等孟重光逃出去,让他再学着那“世界之识”,将自己送回原来的世界,不也可以吗?

    “世界之识”若是知道他冒出了这样的念头,可能会忍不住吐血三尺。

    不过徐行之也只是想想而已。

    他很难想象,如果自己挑明真相,说自己并非徐行之,只是冒用了原主的脸,而真正的徐行之早已死在外界,孟重光怕是会立刻动手送自己上西天,自己便再没可能见到父亲与妹妹了。

    思及家人,徐行之不禁更加出神,直到一个暖融融的怀抱将他从后方牢牢锁紧。

    “师兄在看什么?”孟重光从后面缠上来,把略尖的下巴枕在他的肩上,“我也要看。”

    徐行之的妹妹徐梧桐也爱这么缠着他,因而习惯于此的徐行之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这世上被宠坏了的孩子大抵都像是绕树春藤,似乎觉得只有一味纠缠才是表达喜爱的方式。

    这般想着,他答道:“没看什么,只是在想这蛮荒既无日月,也无星辰,灰扑扑的一片,着实无趣了些。”

    孟重光问:“师兄想看星星?”

    徐行之:“也不是,感慨一声罢了。”

    末了,他随口添了一句话:“看星赏月这种风雅事儿,只有温白毛才喜欢。”

    话一出口,他自己先怔了。

    刚才那句话的确是他顺嘴而出,几乎没有经过任何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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