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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过分美丽-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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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兽皮人身侧,大咧咧地蹲了下来:“会说话了?挺好。能听见声音吗?”

    兽皮人瞪他,眼里尽是张裂的血丝。

    徐行之指向小窗外:“听听,你的属下救你来了。说说看吧,你一来不算俊俏,二来又是个克妻殃子的倒霉相,他们为何要豁出性命来救你?”

    兽皮人二话不说,一口唾沫唾了过来。

    徐行之早有防备,在他喉结蠕动时便有意闪避,兽皮人那口血痰最终还是落在了地上。

    徐行之左手持扇,敲打着右手手背:“还是省些口水润一润喉,速速说清的好。”

    兽皮人目光愈加凶狠,可惜他脊柱受损,已然全瘫,灵力尚存,却分毫使不出来,急怒攻心,再瞧到徐行之这张脸,一把熊熊心火把他的眼睛都熬红了:“你是什么东西?狼子野心,背德无状,先杀恩师,又做了那兔儿爷,和同门师弟,行那龌龊不堪之事,你当你在现世的种种所为,这蛮荒里无人知晓吗?”

    徐行之看着兽皮人,微微皱眉,不再说话。

    周望只负责在一旁袖手观望。她从不管这种审讯逼问的事情。

    这间小室就是为审讯而造的,隔三差五,孟重光都会拎一些蛮荒之人进来,背着所有人单独审问这些人。

    不管这些人进去前是多么嚣张跋扈破口大骂,只要和孟重光在同一间屋里待上一时三刻,再被拎出来,一个个都乖顺得像是鸡崽子。

    见徐行之不言语,兽皮人的气焰便又燃起来了。

    “以为我身在蛮荒,就不晓得你那起子脏事吗?”兽皮人桀桀怪笑两声,“我近来得了一位美姬。说出她的名字,你怕是会吓一跳。她也是你的熟人,对你那点烂事可是了若指”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便被徐行之猛然拎起,脸被狠狠按到了一侧的墙上去。

    他本就身负重伤,现在猝不及防被人抓着头发往墙上怼,哪里有什么还手之力可言,黝黑的脸肉被墙面挤得变了形,可谓是睚眦尽裂。

    徐行之按紧他的脑袋,唇角挑起一点嘲讽的笑意:“你要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这里是你的封山吗?你在这儿跟谁抖包袱卖关子呢?”

    周望惊讶,吹了一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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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她好像明白,孟重光那些手段都是从谁那里学来的了。

    兽皮人被挤得脑袋快要炸裂,气怒难当:“徐行之,我非要将你碎”

    徐行之反问:“碎什么?”

    他摁住兽皮人的脑袋,碰鸡蛋似的往墙上撞了几下。

    兽皮人也算是有些修为,单靠一个凡人的臂力当然不至于碰碎他的脑袋,但是被人这般戏耍,他已是着了怒:“徐行之,你他妈”

    徐行之已经懒得听他这些唠唠叨叨不着边际的碎话,转身问周望:“有匕首吗?”

    瞧了半天热闹的周望自然乐于加一把火,她从绑腿里抽出一把匕首,走上前来,手捏住匕首刃,准备递给徐行之。

    徐行之道:“不必给我,把匕首亮出来便是。”

    周望依言照做,将匕首在手里滴溜溜挽了个花,泼雪似的锋芒划过,对准了兽皮人。

    徐行之拎住兽皮人,将他从墙上扯离,径直把他的眼睛对准了匕首尖刃。

    兽皮人立时没了声响,脑门上渗出汗来,吭哧瘪肚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徐行之说:“我问什么你便答,少跟我说那些多余的废话,听懂了吗?”

    眼睛距离匕首仅半寸之遥,兽皮人瞳孔乱颤,连多挣扎一分也不敢,喉咙里极响亮地翻滚了几声。

    他虽说已是残废之躯,但一双招子毕竟宝贵,匕首就抵在眼前,他终究是不敢再造次了。

    见他学会了闭嘴,徐行之便直接发问:“抓我做什么?”

    兽皮人这回乖乖作答,一个赘余的字儿都没了:“献给九枝灯。还可以挟制孟重光。”

    徐行之:“想得挺好的啊。你认为把我献给九枝灯,你便能从蛮荒出去?”

    兽皮人:“是。”

    徐行之:“你难道不能自己出去吗?”

    兽皮人顿了一顿,血丝迸裂的眼中闪出一丝慌乱:“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徐行之:“是真的听不懂还是不想听懂?让你属下趋之若鹜、就算送了命也要把你抢出来的宝贝究竟是什么?”

    兽皮人竭尽全力怒吼:“我听不懂!”

    徐行之也不欲和他多纠缠,轻描淡写地一把掀了他的底牌:“让我猜猜,是蛮荒钥匙,可对?”

    兽皮人喉头一缩,硬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周望的身体猛然一僵,握匕首的手指忍不住紧了紧。

    她本以为兽皮人手头上攥着的该是什么灵石宝物,没想到竟是他们找了多年都难觅影踪的蛮荒钥匙。

    但是再一想,又着实是合情合理。

    若是那群人前来抢夺的是蛮荒钥匙,那么他们的癫狂和不顾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周望抬眼望向徐行之,眼中满是讶异和崇慕:“你是怎么猜到的?”

    不好意思,我手里有剧本。

    徐行之先不作答,提住兽皮人的衣领,拨开他微微发潮的头发,将嘴唇贴于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地替他分析现状:“你现如今已是残躯,就算你的手下能把你抢回去,等到他们钥匙夺走,你难道还指望他们养着你吗?你最好的结局便是被他们弃于荒郊,遭怪物啃食,死无全尸。你把钥匙交给我们,起码会走得痛快点儿。这个交易你觉得如何?”

    兽皮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绝望痛骂:“徐行之,你这个混账!”

    徐行之不以为耻道:“我是个大混账,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这么惊讶作甚?”

    兽皮人把齿关咬得咯咯作响,他闭上眼睛,时间很久,久到周望都以为他悲愤过度、昏厥过去时,他才豁然睁开眼睛。

    “只有碎片”兽皮人惨声道,“我这里只有钥匙的碎片而已”

    但他的外罩却还是那件染了焦黑与鲜血的长袍。

    他无声跪伏在床边,拉过徐行之的右手,枕于其上,侧脸望向熟睡的徐行之。

    孟重光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流连过他紧抿的唇线、饱满的喉结、起伏的胸膛,紧张,忐忑,恐慌,像是在看一只随时有可能会碎裂开来的花瓶。

    不知道这样看了多久,他似乎不能确信徐行之还活着,手指缓缓移上徐行之的身体,揉开他身上披覆着的一层薄衣,指尖点在了他的心脏位置,感受着皮肤下强悍有力的心跳。

    咚咚,咚咚。

    孟重光露出了满足又感动的笑意,低声呢喃:“师兄,你回来了,回家了”

    随着低语声,孟重光的呼吸竟渐渐不稳起来。

    他的眼角沁出血丝,原本还算清明的瞳仁竟然被逐渐浸染成了猩红,眼尾和额心的朱砂迹都隐隐透出可怖的朱光。

    他的手指同样颤抖得厉害,指甲逐渐伸长。眼看着就要控制不住抓破徐行之的心口皮肤,孟重光硬是强忍住了,飞速抽回手来,掐紧了自己的手腕。

    五道深约及骨的伤口在他的腕部划下,而在见了血后,他眼中血色才稍稍淡却了下来。

    徐行之眼皮微动,似有所感。

    孟重光再不肯留在这里,勉强封住自己的气门,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将外袍除下,盖在徐行之身上,才转身朝外走去。

    走出竹扉的瞬间,孟重光险些撞在一个人身上。

    周望蹙眉,伸手欲扶:“孟大哥?”

    孟重光拒开她的搀扶,喘息之余,寒声问道:“你有何事?”

    周望见惯了孟重光犯病,知道他若是情绪失常,定然会发狂暴走,非饮血不能解。

    好在孟重光哪怕是狂乱至极时,也守着分寸底线,从不对他们下手,因而周望并不惧他,利落地答道:“我是第一次见到徐师兄,想和他说说话。”

    孟重光按紧疯狂蹦跳的心脏,说:“师兄还在睡觉,你在外面守着,等他醒来再说。”

    周望一抱拳:“是。”

    目送孟重光踉跄着走出高塔的青铜巨门,周望转回脸来,吹了声口哨,随手一推,直接进了门去。

    徐行之被推门声惊醒了,翻身坐起时,身上盖着的外袍也随之滑落。

    他天生体寒,睡前忘了盖好被子,前襟也不知道为何敞了开来,睡了这一觉,手脚早已是冰凉一片。

    他打了个寒噤,来不及想这袍子是谁为自己盖上的,先把体温尚存的外袍拥进怀里取起暖来。

    周望问:“冷?”

    “有点。”徐行之一边搓起掌心,一边打量起周望来。

    她已经把那两把巨刀卸下,着一身质地粗劣的朱衣,却生得绛唇雪肤,还真有点蓬头垢发不掩艳光的意味。

    注意到徐行之的目光,周望笑了一声:“我舅舅说得没错。”

    徐行之:“???”

    周望抱着胳膊笑眯眯道:“姓徐的孟浪恣肆,更无半分节操品性可言,一见女子就走不动道。”

    徐行之:“他还说什么了?”

    周望说:“他说如果你胆敢对我心怀不轨,我便尽可以挖掉你的眼珠子。”

第63章 大梦初觉() 
如果订阅比例低于70%的话只能在36小时后看到更新了;比心接下来的话徐行之已然听不清楚。

    那股植物清香沿着他的七经八脉钻入,催软了他的手脚;耳畔孟重光的呢喃低语化成了一湾春水,叫他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他又做了一个怪梦。

    在梦里他变成了一尾鱼;和一只香饵缠绵悱恻。香饵柔软又温暖;像是活过来了似的;在他的尾巴上小心翼翼地亲吻,徐行之也并不饥饿,只和它盘旋玩闹,任他在自己的鳞片上细细揉蹭。

    等到他回过身来时;香饵竟已经延伸出无数细小触手,吸住他的身体,把他往无尽的渊流里拖去。

    徐行之想要挣扎;但是触须细软坚韧;他很快被缠得酥了骨头;被那触须拖入一丛柔软的珊瑚之中。

    徐行之惊醒过来;腰膝处酸软难当;小腹处稍稍一窝就是一阵胀痛。

    徐行之把手搭在腹上;仿佛还能感受到一条条软须在内顶撞蹦跳。

    他不知何时已经回了卧房,躺在床上;双脚都被套上镣铐,动弹不得。

    而孟重光从后面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腰身;睡得很甜;一阵阵热风吹到徐行之后颈上;痒得很。

    看来,今日自己晕厥后主动找孟重光说话,又半真半假地交代了前来蛮荒的意图,孟重光便认为自己是在示好,自己与他之间的旧账已然一笔勾销,是以才敢这么放肆胡来。

    窗外照例看不出天色几何。

    徐行之抹一抹额头冷汗,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孟重光听到了一点动静,不自觉收紧了手臂:“唔,师兄”

    徐行之被他勒得慌,试图把他的手摘开,然而孟重光的胳膊看似纤细,却浑如横炼出的钢铁,拽了半天,动也不动。

    徐行之刚才在梦里便有过这种动弹不得的体验,现在又体验了一遍,感觉委实不大妙。

    他艰难地在桎梏中翻过身去,想从正面把孟重光推开。

    在他转身的间隙,孟重光好死不死地拥紧了徐行之,往前凑了凑。

    徐行之的唇畔擦过了一处温软。

    唇肉的擦碰叫孟重光猛地睁开了眼睛:“师兄?”

    徐行之有些尴尬,手臂横担在孟重光胸口上,将他往后推了一推:“喘不过气了。”

    孟重光却主动把额头贴了过来:“师兄不喜欢这样吗?”

    徐行之:“”

    师弟,请你自重。

    孟重光却是一脸的纯真:“这样师兄就不会冷了呀。”

    徐行之的确是极怕冷的,孟重光这样紧紧搂着他,除了动不得外,倒真是暖意融融。

    孟重光的体温不烫人,也不阴冷,温度刚刚好,熨帖又舒适,像是一件剪裁得过小的冬衣,把内里的徐行之裹挟得无处可逃。

    不过,既然徐行之不喜拘束,孟重光便将手臂的肌肉放松了些,说:“师兄,你再多睡一会儿。”

    徐行之总算躺得舒服了些,他小幅度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腰,眯着眼睛看向床顶。

    徐行之不闭眼,孟重光就直直望着他:“怎么不睡?”

    徐行之:“外面有光。”

    蛮荒没有太阳,只有一盘常年挂在西边天幕上的光轮,像是月亮,但光芒廉价得像是一颗随时会融化的水果糖,因而蛮荒中没有白夜之分,从早到晚都是一律的阴惨惨,有光,却也不算强烈,时间像是永远定格在了阴天的傍晚。

    刚才的唇角擦碰让徐行之清醒了不少,再加上现在半点睡觉的氛围都没有,徐行之尽管疲倦,却没有入睡的欲望。

    片刻后,室内光线却一点点消失了,直至被彻底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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