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媵妾谋-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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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您快出来看看,少主受伤昏了过去!”

    “什么!”幕晨雪以为自己听错了,南宫书墨是去迎亲,怎么会重伤被人抬回。虽心里不愿相信,可仍急着冲了出去。正看到风五背着南宫书墨冲了进来。

    “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先看伤!”幕晨雪命风五将人送进内室,也顾不得有没有人,亲自去了南宫书墨的衣裳,先检查了一下被击中的胸口,只见一个紫红的手掌印,赫然印于胸口。

    “少夫人,这是铁砂掌,被击中者轻则骨头断裂,重则内伤不至而死!”风五也被眼前看到的一切吓了一跳。别人不知,他可是知道今天为何会发生这一切,可他不明白少主怎会伤的如此之重。

    “嗯!”幕晨雪看了伤,自然知道南宫书墨的骨头未见受伤,可越是知道却越是担心,如果脾脏心脉受损,怕是医好也会留下后遗症。毕竟这里是缺医少药的古代。

    给南宫书墨仔细把了下脉,心脉未见受损,这胸口的伤看似凶险,可内伤却并不太重,只是腑脏被震的略有移位而已。

    写了药方,命宝如亲自去煎药,又给南宫书墨扎了几针,这才为他盖子锦被叫风五来问话,“风叔,我敬您一直护在夫君的身边,也从未拿你当外人。今日之事,我只求一个真相,还请不要相瞒!”

    这么些年了,风五又怎会不知这位少主夫人,看上去柔弱,可他知道他无论编出什么谎话,都是隐瞒不住的,而且他也不愿幕晨雪误会少主。就将所有的事情合盘托出。

    原来南宫书墨为了不纳新人进门,又不能抗旨不遵,这才想了这么一个主意。迎亲这天,演了一场抢亲的大戏,也算是打皇上一巴掌,谁让他乱点鸳鸯谱,拆人姻缘。

    而借着抢亲的机会,命一个死士将自己打伤,这样他就可以借势昏迷过去,即不用迎新人进门,也不用拜堂认亲祭祖。而且就算是皇上派了太医,可这伤是实打实的,就算是皇上也不能拿他如何。

    可幕晨雪听了全部的真相,却一点儿未见高兴。南宫书墨第一次为了给她一个名份,毒杀了她的四姐。如今为了给她一个名份,却伤害了自己。那她算什么?红颜祸水吗?

    可看着夫君紧闭的双目,她一句责备的话都说不出。药煎好幕晨雪刚喂南宫书墨喝下,就听见大门处传来声音,守门的侍卫竟然未经通报,就带着一众人走了进来。

    “什么人?”风五忙带着内院的侍卫冲上去阻了来人的脚步。

    “奉皇上旨意,请太医院医正大人为镇国公大人治伤,尔等还不退下,难道是要抗旨吗?”说话的人身穿大内皇宫禁卫军的官服,手持令牌一脸的凶狠。就算他不说这些话,幕晨雪和风五也看的出他们的来处。

    “臣妇代夫君谢皇上隆恩。这即是皇上的旨意,烦劳医正大人入内,为镇国公大人看伤!”幕晨雪作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到了一旁却并未离开。

    而那些侍卫也不好真的闯进内室,毕竟就算幕晨雪被贬,可也是从三品的淑夫人,地位比这侍卫还高着好几等呢。

    医正大人进来,先观南宫书墨气色,这会儿药刚下肚,还没起作用,南宫书墨的脸色仍苍白如纸,看了身上的伤,一见是铁砂掌所致,医正心里再没怀疑。毕竟他回官还要缴旨的。把了脉开了不少的药,这才带着人匆匆离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二十一章;追查() 
南宫书墨在迎亲的路上,被人抢婚而至重伤昏迷不醒的事情,第一时间传进了皇宫大内。皇上博然大怒,以为是南宫书墨暗中安排了这一切,假伤抗旨。可细一想,又觉得以南宫书墨对父兄的重视,应该不敢如此决断。

    后又猜疑是工部尚书之女与人苟且,如果确然如此,同样是扫了皇上的脸面。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皇上又怎能不怒。先后派出两拨人,一路追查工部尚书之女。而另一路由禁卫军带着太医院的医正大人,前来镇国公府为南宫书墨治伤。

    这一切虽是南宫书墨安排,可好在他是真伤而非做假。所以医正回宫缴旨时,皇上的猜疑又减了几分。“你是说镇国公是中的铁砂掌,而且震伤了内腹,伤势还很严重?”

    据那日颁旨的太监回奏,镇国公惊喜过度而未能接旨,是刚被贬的淑夫人代其接的圣旨。太监说的好听,可皇上又怎会不知,这非明是南宫书墨有意抗旨。所以今天发生这种事,皇上自然第一时间就怀疑到这一切都是南宫书墨所为。

    可医正大人是皇上的心腥,断然不会为了一位王爷的庶子而隐瞒真相。可身居其位,就算发生在眼前的事,皇上也会怀疑三分,所以明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心中仍有怀疑。

    “朕命你每日去镇国公府请脉,一定要仔细观察镇国公的身体情况,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皇上欲言又止,想了一下,又交待了两件事,这才起身回了寝殿。

    医正大人走后不久,南宫书墨的药效也上来了,渐渐的人也清醒了过来。入眼处是妻子担心、忧怨的眼神,心头不仅一惊,以为妻子是怪他去迎亲了。

    刚要出声解释,就被幕晨雪捂了嘴,“你内伤很重,不要说话。我不怪你去迎亲,哪怕是与那个女人拜堂,我也不生气。我是气你不该伤了自己的身子,你可知这伤要是再重一分,可是会留下后患的。到时就算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医治!”

    “雪妹,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可就像你说的,这是圣旨,哪里是那么好推的。只能假戏真作,要想骗过别人,首先要骗过自己!”知道妻子不是因为迎亲的事怪他,只是为他受伤而心疼,南宫书墨就觉得这伤受得值。

    “我就不该信你,什么事都让你一力去承担。以后万事我们商量着来,不得反对!”幕晨雪眼里蓄满了泪水,硬是逼自己不让其流下来。可她越是这样,看的南宫书墨越是心疼,自然依命猛点头。

    “好了,你刚服了药,现下药效起了作用,你再多睡会儿!”镇国公府诸人虽忧心匆匆,可担忧中却透着一股子甜蜜。

    而此刻庆王府也不平静,庆王爷听说儿子在迎亲的路上被人重伤,重伤的原因是这位新进的镇国公夫人,大庭广众之下竟然会被人抢亲,如今庶子受伤生晕了过去,对这位新进门的二儿媳自然存了芥蒂。怕此女命里克夫,就像当初的幕雨一样。忙命人去备车,打算先去看看儿子。

    人还没出府,就被嫡子拦了下来,“父亲别担心,弟妹医术了得,断不会让二弟出事的。而且儿子刚才听说,皇上已派了医正大人去镇国公府为弟弟医治。而且那工部尚书的女儿被抬了进来,这一没拜堂成亲,二没送入洞房,总是这样在喜堂里晾着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府中还有这么多的客人,还需父亲拿个主意!”

    庆王爷是关心则乱,可南宫勋却是看的明白,以二弟的身手,怎么可能被人一击致晕,这里面一定有着别的什么原因。

    “先送她回自己的院子,命人看着别让她寻了短见!”成亲之日被抢亲,这可是有损女子名节的大事。可此女是皇上赐婚,又不能将人送回工部尚书府,所以在南宫书墨回府前,只能圈个院子暂时将人养了起来。

    一场婚宴不欢而散,宵禁之前,庆王父子还是来镇国公府看了儿子,见儿子虽面色不好,可精神尚可,交待幕晨雪好生照看,这才安心回去。

    第二天,太医一早就来请脉,只是南宫书墨的脉相竟然和昨日一样,一点儿没见好转,人还是晕在床上人事不知。可太医哪里会知道,就在他进门前的一刻,南宫书墨和幕晨雪还有说有笑的呢。他这边一进屋门,幕晨雪在南宫书墨的身了扎了一针,他这脉相就和昨天重伤时一样了。

    回宫后将诊断出的情况禀报于皇上,自然没有引起怀疑。可第二天,街上却流言四起,有传工部尚书早就与别的男子有染,皇上是被人利用,乱点了鸳鸯谱。还有的说来抢亲的是尚书的一位学生,早就与尚书家的小姐私订了终身,所以才来抢亲还打伤了镇国公。更有甚者说是景王不满皇上的赐婚,这才暗中命人欲杀了镇国公。反正是说什么的都有,不过矛头全都指向了工部尚书和当今的皇上。而百姓们多同情镇国公,被逼带了绿帽子。

    宝如将外间的消息告诉给少夫人,幕晨雪这才知南宫书墨还使了个连环计。这是逼着皇上自己收回圣旨。不过这里面宣王只怕也插了一脚,利用了这些流言。不过依皇上的多疑,是不会轻易相信这些流言。南宫书墨还是低估了皇威之怒,即已明旨召告了天下,又怎会轻易收回。

    所以皇上连下了几道旨意,流言很快就被平息了。不过百姓们明着不敢多有意论,暗地里这些流言就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毕竟皇家的手总不能伸到别人被窝里去。

    南宫书墨的伤在幕晨雪的调理治疗之下,很快就好了。只是每次医正前来,幕晨雪都有办法让南宫书墨伤势看起来只是略有缓解,并无全愈的迹象。

    “这伤病也不能总是拖着,久了皇上是会起疑的。而且这些日子庆王府几次来人,说镇国公夫人要来镇国公府照顾你这位夫君,父亲虽以养伤期间不易人多为由给压了下来,只怕再压个两次,就要压不住了!”幕晨雪看着靠坐在床头,一边看书一边儿吃着水果,完全一副事不关己之样的南宫书墨,有些无奈。(。)

第三百二十二章;疑心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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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计躲过迎亲拜堂的南宫书墨,这会儿和幕晨雪坐在镇国公府内院上房里聊天。

    “她还真不要脸,就算我死了,她也休想进府!”南宫书墨揉搓着妻子的小手,根本不在意这些事。

    “听你话里的意思,难不成那位尚书小姐真的做了什么苟且之事不成?”幕晨雪原以为这一切不过是南宫书墨的计,可听他话中之意,好像这个女子当真和人有着首尾。

    “这一切虽是我的安排,可要想瞒过皇上,光是编造些借口是不足以为信的。自然都是真的!”南宫书墨可是暗中调查了这位尚书小姐达三个月之久,这才发现她早已与人暗中有染。

    “我本还担心只你身上的这些伤,怕是不足以取信于皇上,倒是我白担心一场了!”幕晨雪一想到南宫书墨又一次为她而受伤,就心疼难忍,更加的责怪自己。

    “雪妹,我答应你,以后做事一定不再瞒你!”南宫书墨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以为不会受伤,如果有人威胁到了妻子,他还是会与人拼命的。

    “好,我们一言为定。那你下一步有何打算?”幕晨雪怕他又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来。若是可以,她宁愿受伤的是自己,而不是南宫书墨。

    “静养!”南宫书墨一翻身将妻子压在了床上,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的内伤本就不是很重,只是看上去吓人罢了。

    “你刚刚不是说静养吗!”幕晨雪按着南宫书墨那双不老实的大手,一脸的娇嗔。

    “静养总要吃药吧,雪妹就是我最好的伤药!”一句话未说完,嘴已封堵而上。

    这大白天的,南宫书墨身上又有伤,幕晨雪又怎能让他得逞,万一伤势加重,着急上火的还是自己。只得小意再三保证,伤好之后由他任意作为,这才逃离了狼爪。

    皇宫内,派出去追查的人终于有了消息,皇上听着侍龙卫掌使的汇报,“你是说那工部尚书的小姐当真与人有染?”

    “回皇上话,确有此人,那人是尚书大人的一房远亲,与这位小姐是表亲关系,因为颇具诗书才气,人长的也很英俊,还曾拜于工部尚书门下,暂住过尚书府。就在皇上赐婚之后,那个人才被送走,至于送去了哪里,臣尚未查出!”

    “只怕那人你是查不到了!”这样的一个人,工部尚书怎么可能还让他活着。可既然这人都死了,那来抢亲的又是何人?难不曾当初工部尚书一念之仁,放了此人不成?

    皇上越发怀疑是南宫书墨利用了这个消息,可眼下没有证据,即便他是皇上,也不能冤枉人。

    “这件线既然已经断了,就先不要追查了。朕还听说庆王爷将那位工部尚书之女圈禁在了王府之中,可有此事?”皇上听了这么一个消息,心里自然不高兴。这可是他保的媒,牵扯到了皇家威严。

    “回皇上话,确有此事,那位小姐还大闹了一场,险些碰死在了庆王府!臣还查出,宣王借着此事也派人放出了消息!”按理侍龙卫只听命于皇上,是不会站队的。所以掌使突然加了这么一句,皇上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只是未看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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