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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将军想杀晋王之心,早在断崖之时王妃便该知道。王爷为了您,一次次的忍下,可唯独您看不到这些。”莫云苦笑。
“王爷匆忙回府,王妃只听洛将军死于战场,怎知王爷死里逃生。”
长发遮过面颊,洛殇抿‘唇’不答,那****回府,她含泪问他。为什么你还要回来,你为什么不死在战场上。
如果莫云说的属实,那么,她又该怎么面对他。
“王妃可以不信属下,但王妃自己该清楚,洛家自出将军世家,世代相传奈何偏是被封了府‘门’?王爷若是真想对付洛家,只需动动手指,为何要大费周折用如此手段?”
若是洛家无错,军功赫然的将军府又怎会无缘故的被封锁。
洛殇沉下眼眸。
“属下相信王妃能够判断。属下告退。”莫云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背着那把沧桑的剑,转眼离开。
身体紧靠在树下,慢慢的滑下,洛殇眼望满树‘花’瓣,神情如‘迷’雾漠然
第216章 他害了你()
是她,错怪了他吗?
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冷邵‘玉’,为何你不死在战场上
洛殇回想起曾说过的话,如今想来却让自己心痛,倘若莫云所言句句属实,那自己,又该怎么面对他。 手抓上一旁的杂草,脑海里凌‘乱’不堪,她身体蜷缩在树下,双眼带着后悔和自责不停颤动,鼻头酸红。朦胧的视线里逐渐看见白羽琉珠金囊边,她慢慢的抬起头,头上方悬着男人那张潇洒俊朗的面容和那双饱含脉脉深情的瞳眸。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半俯下身,双手拄着膝盖,桃‘花’一样温柔的眼睛瞧着她。
“嗯?”他侧头。
看到‘女’人通红的眼睛,水亮的眸子一‘波’一‘波’的‘荡’漾,‘波’动他的心一层一层。
男人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暗淡,他蹲下身,拖起洛殇的脸颊,心疼的问:“怎么了?”
“没逃得出去,失望了?”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仍带宠溺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有些无奈。
洛殇抿‘唇’不答,倏然朝他伸手,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已经撕扯开他肩膀的衣服,在看到那暗深的疤痕时,她的眼泪一颗颗落下,滴在冷邵‘玉’的手背上。
冷邵‘玉’蹙眉,以前折磨她的时候,最是厌恶她的眼泪,可再次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的心比她还疼。
洛殇看着他,干净雅的脸蛋儿清秀又有歉意,让男人左右不能,刚想问她,下一刻腰间仿佛上了枷锁,身体僵硬的不能动弹。
冷邵‘玉’看着那双紧抱自己的手,他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虚幻,这是洛殇第一次主动抱他。
他不敢动一下,生怕一不小心打破了这突然而来的美好,眼里已经掩盖不下‘欲’涌的笑意,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小心翼翼。
“冷邵‘玉’”
她含泪的眼睛望着他。“你真的受过伤,害死哥哥的人真的不是你,可我却埋怨了你这么久”还对他说了那么多痛心的话。
是谁和她说了什么?冷邵‘玉’眉头微蹙,深邃的眼睛全是对她的怜惜。不用想他也知道,准是莫云那个家伙。
“你。怪我吗?”
看着‘女’人无所是处悲兮的眼睛,他直接将她搂入自己踏实的怀里,下巴轻贴她的上额,他说:“当然怪你。”
看到她眼睛里的窃弱,他忙说:“怪你这个‘女’人如此狠心,竟真的离开我。”
“你是我的王妃,是我的妻子,无论逃到哪里,本王都一样会找得到你。不要再离开我的身边,洛殇。”
洛殇泣不成声,泪流过她的脸颊,紧紧抱着他,或许只有这一刻,她才知道,是她太自‘私’,自‘私’到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他,才有了这么多的悔恨。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暮‘色’已至,野郊繁星点点,树丛萤火错飞,静谧的桃林将整座房屋庭院围的严实,就算有行人经过,若不仔细,也轻易察觉不到这里。
房间里,窗子半开着,正好能看得见夜空中高悬的邀月,今夜格外的皎洁明亮,甚至都让洛殇忘了这是深秋的季节。
侧卧在‘床’上的男人敞开半边‘胸’膛,‘裸’‘露’在外蜜‘色’肌肤,他半眯着笑眼。
“你。看我做什么。”被他看了足足好长一会儿,洛殇羞涩的避开他的视线,两靥红润如涂了层浅淡的胭脂。
男人较抬了抬身体,抚了抚她耳边的‘乱’发。“你很像我的一个故人,她和你一样的美丽。”
有着这一双美丽的眼睛
洛殇嘴‘唇’一翘,立即拿开他的手,转身躺下。“是你的月娥?还是府中的郡主?”
她吃醋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冷邵‘玉’笑着,摇摇头。“不是,是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睡。”
他话只说了一半,就合上了眼睛,双手抱着洛殇,渐渐睡了。
窗外蛐蛐的叫声不知什么时候也停了下来,风也轻了,没吹得窗子咯吱咯吱响,一切都慢慢的变得安静。似乎只为给这对失而复得的男‘女’一个踏实平稳的梦。
‘迷’雾丛丛,洛殇紧紧跟着那人走了很远,终于停在一无人之处,她微喘着气,看着那瘦弱的背影儿。“你是谁?”
那人本已停止,听见她问,又迈出了脚步,洛殇只有跟着他继续走。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感觉你那么熟悉,我们见过吗?认识吗?”她急切的眼睛看他。
断了一臂的男人终于停下,那个背影儿太萧索,太悲凉,让靠近都成了冷的触碰。
“你真的忘了我吗?”他声音极具沧桑,是少有得凄婉,听这音‘色’,再加这身形,难不成他年纪尚长?洛殇在心里暗暗猜测。
“还是,你爱上他了”这句听起,远比刚刚更加沉重。
“你在说什么?”
“你不能爱他,爱他就会毁了自己,毁了你自己。”
洛殇越听越疑‘惑’,她上前走了几步,可好像自己离他越近,他的影子也就越远。
“你也认识他吗?”她睁大了眼睛,眼里扑朔‘迷’离。
男人忽然仰头大笑,笑声入耳深觉凄惨恐怖,他攥紧了拳头。“是他,害死了我,也害死了你。”
“你在胡说什么?”洛殇有些生气,还没等她再开口,风已至,这个熟悉的影子随着风又是幻化为泡影,愣是在她眼前消失。
“不——”她尖叫了声,从‘床’上坐起,头上冒着虚汗,后背‘阴’森发冷,洛殇捏着被子,心口像压了一块石头那么沉。
平复了心境,她这才发觉,一侧的位置早已空空。
他呢?他去了哪里?
第217章 我的恩人()
后院里一间普通厢房,仍燃灯火,树枝遮挡半面窗子,斑斑点点的月影映在上面,勾勒这副残月盈缺的画卷。r /》 房间里桌旁,男人冰冷的俊眼瞧着手中的杯盞,那双黑眸,冷若玄月,高寒‘阴’凉。
“此人曾为密卫杀手,人称公子,名为唐傲。但追其究竟是何来历,属下无能,并未查清。”莫云冷着脸,调查多日,竟对唐傲身份来历毫无头绪,如丛山‘迷’雾,无以入手。
“他现在何处?”
“仍在京都。”
自那日冷邵‘玉’将洛殇带回府后,便一直暗中调查唐傲的身份,本已安排了眼线跟着他,不料此人着实不凡,派去的人都是王府‘精’锐,竟也能让他逃脱。
“属下已经封锁城‘门’等处,一旦此人出现,立即拿下。”莫云表情严肃。
“唐傲曾为韩王密卫杀手,后因事被逐杀,如今他潜入月阁,又几次暗中行刺王爷,到底明为何意?”莫云不由想起,唐傲‘混’入密卫多年,不可能不知遗诏一事,难道
他忽然惊起,恍然大悟。“难道,他的目的是。密诏?”
男人不语,但就沉默的表情和他漠然的眸子看来,莫云所猜不假,忽听冷邵‘玉’说:“若寻密诏果真,只怕此人便是找到他的线索。”
莫云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当年容妃死后,大皇子也就此下落不明,武周人人传闻他早已不在人世。先帝驾崩,传位于如今圣上,国号一改,荣耀再封,此事也便不了了之,后续,也并无人再寻找。
冷邵‘玉’生母太妃离世时,曾说及此,容妃爱子心切,一生不求荣辱富贵,只念平安,不得不为自己的儿子考虑后生,静和氏野心勃勃,断然不会放皇子生路,容妃必定会为自己的孩子日后做好打算。她能选的后路,怕是也只有那一条。
卫国皇后,彦氏。
十几年前,冷邵‘玉’奉命出使卫国,遗憾并未见到彦氏,更悔未有皇子卓风的音讯,但他确信,冷卓风尚在人间。
如今,唐傲就是找到他的又一线索。
“王爷,唐傲几次相救王妃,属下担心若是王妃知晓”
“你只管去做,其他不必意会。”他冷冰的脸如雪山峰角,覆盖皑皑冰厚又封三尺。
“中卫大人差人来报,近日朝堂泱声不断,满朝武皆有奏弹劾丘丞相,就连平日里那群寡断言官也明珠暗投,副使大人望您近日能回朝维政,属下想,岳凍阳那边只怕已经坐等观‘花’了。”
摩挲茶杯的手依旧不紧不慢,他泰若自然,仿佛早是‘胸’有成竹。
“本王到要看看这‘花’开的会如何。”他不屑的冷笑。
“岳凍阳义子葛佑已是身居高位,如今他的‘门’生左右晋升,就连那张霆也提拔晋封为长使,此人张扬跋扈,以仗巧言俘获圣心,恃宠而骄。朝堂已唉声言辞振振,圣上非旦不追究其过,反而罪罚于弹劾之人,只怕长此以往,便再无人声张。”
“如此,你且去再助他们一臂之力。”
莫云深了眸子。“王爷的意思是”
男人笑笑,未言其他。
忽然‘门’缝一道暗影儿,在桌子角边一扫而过,莫云皱眉,速度极快,立即拔剑向‘门’板刺去,一脚踹开‘门’,在看到出现在外的‘女’人时,他忙措手收剑。
退身道:“属下不知是王妃,多有冒犯。”
洛殇站在‘门’口,看到莫云的剑收回去,她才稍稍松了口气,身上披着貂裘,寒冷仍旧。
“过来。”房间里的男人看向她,深邃的黑眸在见到她时立即变了颜‘色’,柔成温情的池水。
些许是站的久了,她‘腿’脚有些僵硬,小心的迈了小步,慢慢走去。还没到他身边,便被他一个大掌搂进宽实的怀里,坐在他‘腿’上,紧贴着温暖的‘胸’膛。
冷邵‘玉’刚伸手要抚‘摸’她的脸颊,还未落下,注意到一旁的莫云,才放下手,说道:“你且先去回中卫,告诉他,本王会去。”
“是,属下告退。”莫云低头行礼,又看洛殇,也俯身行了礼节,而后离开房间。
莫云走后,冷邵‘玉’立即开口,柔声问道:“怎么来这里了?”
“我醒来发现你不在,就。出来瞧瞧。”洛殇缩了缩身子。
男人欣慰的笑了,捏了捏她高‘挺’的鼻尖,满是宠溺。“我的‘女’人也终于学会依赖了。”
洛殇就如天上的月一样,高冷清幽,对一切都是淡然自若,让她同那群‘女’子一般依恋丈夫,只怕她这辈子断然是学不来的。而今她这小小的依恋,在冷邵‘玉’看来,都是万般值得欣喜的事。没有哪个男人不想心爱的‘女’人依恋自己。
“我没有。”洛殇别过脸,有些青涩。
男人笑的更柔了,看着她轻声哄道:“好。你没有。”
先前,洛殇一直忌讳着他,认为他是害死洛柯的凶手,怨了他那么久,是决然不可能因为莫云片面言辞而就轻易转了念的。那她现在原谅他,又是因为什么?
是她不想再这么怨下去,还是,在等一个机会,又一个逃离他的机会。
冷邵‘玉’不得不想,他太在乎眼前这个‘女’人,以至于患得患失怕她不知哪一刻,又悄然消失。
“刚刚有没有吓到?”
美丽的眸子看着他,愣了一会儿,她摇摇头。
男人的手刚要抚‘摸’上她秀发,却听她说:“你再找唐傲?”
他的手忽然僵持在她耳边,薄‘唇’上的弧度骤然平了下来。
“我刚刚在‘门’外,听到了一些你们的谈话。”洛殇声音渐弱。
男人笑了笑,双手揽在她纤细腰间,故意转了话题。“站在外面那么久,冷了。”
“你为什么要找他?”她颤动着眸子望着他,非要寻一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