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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麻姑这么一说,莫云皱了眉头,立即走进了房间。( )
“先将王妃关进藤格,等王爷回来再行处置。”麻姑单只手插着腰间,咬紧牙关对着一侧的奴才吩咐道,她那恶毒的眼神恨不得能将洛殇立即杀死。
“你们要把小姐带到哪里去?”阿玉拼了命的撕喊,却还是被身边的两个奴才摁的死死的跪在地上,无法动弹。她看着几个家丁绑着洛殇走出南湘院,愤怒的脸满是忧虑,额头上的鱼纹密集的聚在一起。
明明刚刚小姐已经治好了郡主,她也看到了郡主脸色的好转,而且吐出来的血已经不是黑色的了,怎么可能……一定是麻三娘这个恶毒的女人故意想要陷害小姐,所以才这样做的。
“麻三娘,你这样对待小姐,你会遭报应的,你这个坏女人!”
啪——
麻三娘回手便是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阿玉的唇角挂着血,脸上的五个显眼的巴掌印瞬间肿胀起来。她瞪着怨愤的眼睛盯着麻姑。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这么和老娘说话,你给我听好了。ong》但求郡主无事,倘若郡主有事,别说你们家小姐,就是整个将军府,王爷都会要它一同陪葬!”
麻姑说的恶毒,阿玉不敢不相信,看他们这么紧张郡主的安危就该知道,这位朝阳郡主的命很珍贵。她本就该拦住小姐,不该让她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正当阿玉想着麻姑刚才的一番话时,只听从房里匆匆忙忙跑出来一个丫头,她慌里慌张的样子有些失礼。阿玉只听她颤颤微微的和麻姑说:“姑姑,不好了,郡主她…郡主她…她没了气息。”
“你说什么?”麻姑一下子都麻木了,看都没有看阿玉,就跑进了房间。
听到此话,阿玉整个身体都不再听使唤,脸色瞬间煞白,一屁股儿蹲坐在地上。伸出手就是一连串的狠狠的抽了自己几个巴掌,恨不得打死自己算了。她真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看住洛殇。
满院的太医个个规规矩矩的跪着,谁都不敢抬头,不敢开口说一句话,甚至连打个喷嚏咳嗽一声都不敢。(
南湘院正厢房的房间里,传出一片女人的抽泣声。
*塌的女人脸色虽是有所好转,却是没了一丝的气息,如同死尸一样静静的躺在*上,连咳嗽的声音也没有。
“郡主……郡主您不能丢下我,郡主……”朝阳郡主的贴身丫头是最先跟着莫云走进房间的,当时她看着*上的郡主脸色有所好转时还满怀心喜,可是她却无意间发觉郡主的身子好像硬邦邦的,当她伸出手指缓缓放上郡主的鼻孔前时,她吓了一跳,郡主没了气息。
“郡主……您醒醒啊,您不是一直想回来吗,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丫鬟痛哭着,手中的帕子已经被眼泪沾染的湿透了。
麻三娘一动不动的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向王爷解释。
更不会想到洛殇那个女人会真的这么胆大包天的害郡主。
莫云跪在床边,腰间的剑放在了地上一侧,他的两只手紧紧攥着金丝榻上女人搭在床边的冰冷玉手。
房间里的哭泣声越来越多……
“怎么回事?”
冰冷的声音不带有一丝情感的在众人的耳畔响起,她们回过头时,只见冷邵玉站在门口。一看便知他是急匆匆的赶回来的,那件很正式的蓝色同白色交杂的朝服还没有来的急换下。
男人狭窄的眉间向上飞扬,抒写着他帝王般的英气,深邃的眼眸如同一汪深潭,高深莫测。俊俏冷静的面孔虽是庄严肃厉,却还是在看到跪在地上痛哭的丫鬟们时,多了几分不安。
“王爷,您…您回来了。”麻姑战战兢兢的低着头说。
看见他没有说话,一直盯着自己,麻姑吞了吞口水,她知道她家王爷这是在等她开口。
麻姑低着头,双手不停的颤抖,她也有怕的时候。“郡主…郡主她…她没了气息。奴婢罪该万死,没有照顾好郡主,请王爷责罚。”
麻姑跪了下来,她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王爷的脸。
冷邵玉顿时阴了脸,眉头蹙着阴晦一片,嘴角处露出阴狠的一面。空气中的气温在男人屏息的一瞬间凝固,显得格外寒冷。
丫鬟们也都停止了哭泣,谁都不敢出声。
房间里,出奇的安静下来……
“王爷,此事不关姑姑的事,是…王妃,是王妃害死了郡主。”跪在地上的云袖站起身,抢先了说,这一次,她一定要洛殇不得好死。
那张本就布满阴狠的俊颜,就在此时此刻,男人的双眼里布满的隐晦更多了,他冷眼看着云袖,一步一步稳稳的向她走过去,每走一步,云袖都能感觉到冰冷的气息愈来愈近,她的身体也颤抖的更加厉害。她突然感觉自己说错了话。
“你说什么?”
云袖摇了摇头,身子一点点的后退。
“说!”
冰冷的话灌透她的全身,她浑身上下的汗毛都为之一颤。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唯唯诺诺的说:“是…是王妃害死了郡主”
冷邵玉摒着气息,眼眸深邃的眯起,淡淡的口吻却是无时不刻的透着冰冷。“她在哪儿?”
“回王爷的话,王妃此时被关在藤格的柴房。”
只听丫鬟说完,未等众人反应,男人已经走出了房间。跪在地上的云袖同麻姑两人,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第27章 折磨到死()
王府深院处一所废弃的藤格宅院,破旧的柴房里,没有一扇窗户,封闭阴暗的房间更没有一丝阳光。'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_。_。說_。_。網'
房梁上的红色木头柱子已经蜕了颜色,长时间的潮湿阴冷,使得木头上的碎渣时不时的掉下来。几只老鼠在一侧柴火堆旁来回的穿梭。
洛殇双手被绳子绑的紧紧的,束缚在一根红色粗旷的柱子上,在这里待久了,单薄的衣服包裹下她的身子早已经冰凉。
咯吱咯吱——
是门锁动的声音。
果真,门外有人来了,待门被人缓缓打开的那刻,洛殇抬起头。
处在阴暗里太久了,大片强烈的光亮忽然的照射,让她觉得很刺眼,只能慢慢的尝试看清来的人的样子。
门外的奴才打开门后便退了下去,冷邵玉阴着脸,一步一步带着寒气走进来。
他每走一步只会让这里更加阴冷。
洛殇终于看清了男人的模样,只是没想到他会回来的这么快,到底是自家兄弟姐妹之情胜过一切。
只是他那么在乎他的家人,为什么又要一次又一次的拿洛家,来威胁她呢。
“真是没想到,你这个女人还有这样的胆量。”只听他轻笑一声,又说:“本王还真是放松了对你的警惕。”
洛殇满头的雾水,根本听不懂男人这话里行间的意思,只是看着他脸色异常的阴冷,一双黑眸甚至比前几次他发怒时的样子还要可怕。'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蹙的眉间,明明很具魅惑,却让人如此畏惧。
见她不说话,冷邵玉迈着步子朝着她走过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很用力,让洛殇感觉下颚的锁骨像是要被他捏断了一样。
他低沉的声音说。“怎么,想要装哑巴?本王要让你亲眼的看着你们洛家上上下下几百户人是怎样,一个一个死在你的眼前。洛——殇”
他说的每一个字咬的都很重,没有任何威胁的语气,就是在告诉她他即将要做的,也一定会做到的。
洛殇被他捏的下颚生疼,她看着男人。“冷邵玉!我没有要害你的妹妹,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只是想救她。”
洛殇想着,他这么气势汹汹的来这里兴师问罪,一定是麻姑等人对他说了什么,才会叫他如此的愤怒。
她早就说过,就算是一个毫无相识的人躺在那里,只要她能救的,就一定不会放手不管。即便她是那么恨眼前的这个男人,恨不得他死,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害她的妹妹。
又怎会趁人之危做如此卑鄙的事情。
听完她的话,男人忽然仰起头,嗤笑。阴冷的眸子骤然变得更加紧迫,他那额头上如同黑云压城一般的气势怎么也挡不住他眼中怒气冲冲的火焰,像是即将要爆发出来的火山,一旦喷发,便会毁灭一切。'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_。_。說_。_。網'
“救她?洛家的人什么时候也会有如此的善举了?恩?”
那满是嘲弄的语气,那张鄙夷的面孔。如果现在此时,洛殇的手不是被捆绑着,她一定会伸出手狠狠的给这个男人一个耳光。
“冷邵玉,你是不是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像你一样的卑鄙,残忍。”洛殇用力的挣开他宽厚手掌的束缚,扬着脸,看着她。
原本愤怒的心,在看见女人眼睛的一刻,变得更加的凶狠残暴。冷邵玉厌恶她,尤其是她那双孤傲的眼睛,那满是清高的样子,故作自尊。让他无比的厌恶。
半响,男人勾起了嘴角,他轻扬薄唇的动作,都是那么冰冷。
“洛殇,是我对你太仁慈了。”
仁慈?洛殇真是觉得好笑,从她第一天嫁给他,新婚之夜,他便是生生撕碎了她鲜红的嫁衣,至今为止,那破碎的纱衣缓缓落在地上的样子,她还记得很清楚。
他一次又一次对她残忍的掠夺,让麻姑为难毒打她没有半分的留情,生气时便给她一巴掌。他愤怒了,便拿她的家人相威胁。甚至他让自己*裸的站在他的身前卑微的祈求。
他的仁慈在哪里?
“呵。冷邵玉,你有什么资格说仁慈这两个字,对于你来说,就只有残忍。”洛殇一字一句的说着,这也是她所想的,她积累的怨并不比他的恨少。
“我让你看看,究竟什么才是——残—忍。”那张狰狞的面孔散发出的阴狠毒辣,洛殇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男人的残忍,永远都是她无法想象的。
“来人!”
听见他吩咐,门外守着的两个奴才立即的跑了进来,等候他的差遣。
“去准备荆棘绳来,本王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生不如死。”
荀日高照,本应很美的天空,却是红光缭绕血气蒸腾。
藤格的院子里,围满了丫鬟奴才,院子的中间,是一张石桌子,而坐在旁边的男人,正廖有兴趣的拍打着手中合上的折扇,看着前方梧桐上被高高吊起的女人。
女人的双手被荆棘绳捆的紧紧的,绳子上的刺已经扎的她手腕鲜血直流,顺着她露出的白皙胳膊缓缓流下。她的脖子处被一个铁圈套着,铁圈里是一排排细小尖长的铁钉,只要她动一下,那么钉子便会扎入她的脖子里。
当然,这并不会让她丧命。冷邵玉怎么会让她这么轻易的死,她的哥哥杀死了他最心爱的女人,而她。杀了他的妹妹。
洛殇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来,她额头上的汗不停的流下。嘴唇干的可怕,被吊了这么久,气息也一点一点的弱下去,每当她昏迷过去的时候,坐在院子里的男人便会命令手下泼醒她。
一根根刺早已深入她的肉里,浑身的疼痛让她窒息。昏昏沉沉中,只见他轻轻煽动的手中的扇子,翘着二郎腿,对着下人说。“取钉子板来。”
“王爷…这……”钉子板这样的酷刑,若是在王妃这样娇弱的身子上折腾,即便她不会死,也会落得个终生残废。
看王爷皱了眉头,奴才忙说:“是,奴才这就去办”
当几个奴才抬着一排排钉子板放在洛殇被吊着的身下时,洛殇只是轻笑一声,不再做任何的解释。她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任何的解释,都是多余的。
他恨她,她知道。
他恨洛家,她知道。
他想她死,她也知道。
“王爷…是要……”奴才放好了板子,恭恭敬敬的问道。
冷邵玉抬起头,看着被高高吊起的女人,明明已经在垂死挣扎的边缘了,却还是装的那么清高。
他是不想听她的解释,但他却想让她一遍一遍的祈求他,如果这个女人开口求他,没准,他还会为她减刑,让她死的痛快一些。
既然她要高傲,那好,他成全她。
冷邵玉点了点头。
奴才会意的走过去,冲着现在树下一侧的奴才,喊道:“放!”
粗旷的绳索随着一声响亮的声音极速的滑下,那一瞬间,洛殇什么都没有想,她闭上了双眼,如果当初那场大病没有让她活下来,会是有多好。
随着绳索的下放,男人的眉头也皱的愈来愈近,他捏着手中杯子的力度也越来越重。
眼看女人将要摔落在那布满细长钉子的板上时,只听一个声音传来“王爷,郡主活过来了,郡主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