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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邵玉姿态娴雅坐在桌旁,像主宰一切的帝王,他微扬起下巴,细长的眼睛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然后转开视线,甚至不愿多停留她身上一眼。
“王爷,臣妾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一次,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听见门的咯吱声,司徒静雨回头,她看见走过来的两个侍卫,神色立即恐惧起来,浑身都开始颤抖。
“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王爷,为什么她可以怀你的孩子,而我不能,为什么她害了我的孩子还能得到您如此的**爱,而我,而我却要背负这恶毒的罪名。”
司徒静雨挣扎着,她用力的推开侍卫,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身体左右不定,她捂着自己的心口,用力捶打。“失去孩子的是我,可得到您怜爱的却是她——那我呢,在王爷的心里,臣妾就没有得到过您一丝的怜爱吗?”
冷邵玉僵硬的脸对着她,他默然的站起身,侍卫明白他的意思,收了刀剑退后两步。
看着那个绝情的身影,司徒静雨忽然痴痴大笑,她像疯了一般大声的嘶吼。
“王爷以为错的就只有臣妾吗?不是!还有她,还有她——洛殇。”
司徒静雨泪流不止,她咽下眼泪。“臣妾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爷,为了晋王府和冷皇室的名誉。”
可无论她说什么,冷邵玉的离开都太过决然,对于司徒静雨的话,他丝毫不予理会。
就在冷邵玉走到门口,司徒静雨张狂的脱口而出。“洛殇腹中的孩子不是王爷的,她在骗您。”
一瞬间,冷邵玉的脸色刹那铁青,锐利的黑眸蕴藏着残忍的血腥,他轻抿薄唇,回身时手掌已掐住女人的脖子,强有力的大掌将司徒静雨从地上直接举起。
冷傲孤清的双眼死死盯着她。“你找死!”
司徒静雨双手挣脱不开他的手,她身体腾空,双腿在半空里不停的挣扎,脸色憋的通红,嘴角的血渐渐流淌。
她满嘴鲜血的笑,费力的说:“她骗…了您,她在说……谎,孩子不是,不是王……爷……的。”
冷邵玉愈加愤怒,大掌再次加重力道儿,他手背上的青筋竖起,双眼带着残忍的黑冷血光。
司徒静雨仿若窒息,她明显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断了,可她还是艰难的说着那几个字。“她骗了王爷,她骗了……您,臣…妾以汉朝王府的…名义起……誓,她……咳咳……咳咳……”
冷邵玉突然松手,司徒静雨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她捂着脖子用力的咳嗽,已咳出了眼泪,又趁此大口的呼吸。
司徒静雨捂着脖子抬头,望着男人。“王爷……”
“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靠近这里,更不能放她出去。”冷邵玉没再瞧她一眼,冷漠的转身走出房间。
“王爷——”司徒静雨扯破喉咙的呼喊,还是抵不过他无情的转身。
随着那扇门的关落,她听见门上的锁链声,贴着房门用力的拍打。
“放我出去,我要去见王爷,放我出去,你们这群该死的奴才!”
她破口大骂,与初入王府时的和善有礼判若两人。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司徒静雨凄惨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她的身体从门板上滑落到冰凉的地面,没想到她司徒静雨也有今时今日。
洛殇,洛殇。司徒静雨瞪着眼珠,她就是死也不会放过那个女人,就算死也要拉着她作陪。
菀居园口,侍卫见男人出来,低身过去禀告。“王爷,静妃婢女的尸体已处理好了。莫大人让人传了话回来,唐傲……他逃了。”
冷邵玉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猜疑和阴毒的寒冷。
侍卫不禁打了个寒颤,续说:“莫大人已经带人去追了,还请王爷放心。”
冷邵玉沉重的闭上双眼,良久,他才缓慢睁开眼睛,淡淡道:“请楚郎中过来。”
“是。”
第302章 孩子身世()
“王妃,您怎么又疼出冷汗了。(。。)”小竹刚走过来,就看见**上的女人额头上浮现的淋漓碎汗,她忧心忡忡的拿起帕子轻轻的给洛殇擦拭。
洛殇捂着小腹,疲惫的身体向后倾靠,虚弱的头倚在**边。
“怀着孩子都会这样辛苦吗?可是奴婢小时候在乡下,也见过那些怀有身孕的夫人,她们并没有像王妃您一样这样的痛苦。”小竹很担心,她收起手帕蹲在洛殇身前,对着女人圆润的腹部,佯装责怪的说:“小公子,您要乖乖在王妃肚子里呆着,别在折腾她了,您要是知道王妃为了你受过多少罪,就会明白她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娘亲。”
而不像她……就连自己的娘亲是谁都不知道。
小竹落寞的揉了揉的眼睛站起来,她面带笑容看着洛殇。“奴婢去换一壶热水过来。”
洛殇一下也不想动,她勉强的扯出一丝笑意,点点头。
小竹正专注擦着桌子,她一抬头顺着窗子就远远的瞧见男人走来的身影儿,她立即回头对洛殇说:“王妃,王爷,王爷来了。”
洛殇望了眼窗外,却还是无精打采的病弱之态。
冷邵玉走进房间,跟在他身后的老人满脸褶皱也一并进来。他的脸上不失慈祥与和蔼,略有迟钝的放下身上的药箱,上前给洛殇行礼。
“王妃安好。”
洛殇虽无力言语,但也不能不回他,她淡淡轻笑。“楚郎中快起来,不必如此。”
人尽皆知,楚郎中三十有几就守在这王府里,转眼过了二十年,作为年迈的老人,他是看着晋王长大的,忠心耿耿,不求回报,只为先帝的知遇之恩。
因为男人对他足够敬重,所以纵观整个王府,无一人敢对他不敬,既是长辈,洛殇知书达理,端庄贤惠,自然也会将他视为自己的亲人尊敬和爱戴。
“你近来身子不好,让楚郎中给你瞧瞧。”冷邵玉不冷不热的说,他说完就转身坐在了桌旁,一脸的冷漠,也没有再看洛殇。
洛殇知道他还在与自己怄气,也没说什么,在小竹的搀扶下缓缓直起了身体,伸出纤细白皙的手腕。
而在她伸出手腕的同时,冷邵玉的眼睛也随着变得深邃。
楚郎中还是那样的慈爱,待小竹将干净的布娟盖在洛殇的手腕后,老人才挪了几下身体,年迈的他行动不是很灵活,而即便如此冷邵玉却从没对他有过苛责或嫌弃,反而更加依重。
所以,冷邵玉并不是冷血无情,他对白月娥的真挚,对冷室皇家的维护,对朝阳的疼爱等等,包括对待楚郎中这样的下人,也是给予宽容。
他不生气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老人就像打了个吨儿一样,眼皮拉的很长,带有困倦,可他却很清醒。
也正所谓人老心不糊涂。
楚郎中站起,他看着洛殇双眼里的清澈和干净,摇头叹了口气。
洛殇没听见老人的唉声,她揉着小腹,小竹站在她身边。洛殇抬眸满脸温馨的问着:“楚郎中,我腹中的孩子怎么样?他可健康?”
楚郎中满脸褶皱,他笑的时候很容易让人怀疑那是担忧的表情,他亲切的说:“王妃放心,一切都好,孩子……也好,不过王妃近来神色乏倦,应是没好好休息,您要格外注意。”
楚郎中随手拟了份方子交给小竹,并叮嘱。“照着上面写的,不多不少,一日三次让王妃隔时段的饮下。”
“谢谢楚郎中。”小竹接过药方,肯切的点头,她一脸的欢喜跑到洛殇身旁,笑着说:“王妃你听见了吗,楚郎中说咱们公子一切都好,您不用担心了,养好身子,小公子就能平安出世了,呵呵。”
小竹欢喜的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一直传到院子,洛殇抿嘴不语,唇角却浮起暖暖的笑容,很好看。
冷邵玉起身,他双眸没有以往的温柔,却也不是寒冷,那是让人猜不透的意味。
洛殇看着他,一直在等他开口,可男人只是站在原处,什么都没有说转身走了出去。
洛殇失望的垂下头,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
“母子连心,孩子能感受到娘亲的忧愁,欢乐。还请王妃务必照顾好自己,老叟告退。”楚郎中抬起宽松的袖子弯身行礼,在小竹的相送下走出房间。
老人刚出院子,院口的男人他修长的身体矗立风中,仿若风靡天下的帝王,他一直等在这里。
“王爷。”楚郎中和气的看着他。
“我要结果。”
楚郎中干涩的嘴唇青肿,他满脸苦相。
“你很为难?”冷邵玉不悦蹙起暗沉的剑眉。
楚郎中叹息的摇摇头。“王妃她……”
房间里,洛殇坐在**上,小竹给她捏着肩膀,力道儿刚好。“王妃,王爷怎么了?他是不是还在与您怄气?”
“也许吧。”洛殇垂下眼睛。
“王爷?”小竹再抬头时,男人已经走了进来,丫头懂事的弯下身子退出房间。
冷邵玉看着洛殇,他眉深眼沉,走到洛殇的身边坐下,平缓的呼吸。
那双深黑色的眼睛凝视于女人挺起的小腹,他眼中深邃复杂,像布满了千丝万缕的藤棘。
他不开口,他们二人之间这种无形的冷漠便会又拉开一段长长的距离。
洛殇企图打破这份僵持,她自然的说:“楚郎中说了,孩子很健康。”
冷邵玉眉线又深一层,他看着洛殇,仔细凝视着她那双眼睛。
洛殇抬头,见男人正盯着她看,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以为有什么脏兮的东西,还是说这几****没好好休息,气色差的很明显。
“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洛殇还没得到他的回答,下一刻肩膀便被男人的大掌摁住,身体也随之被他压在**榻上。
他黑色的发垂下,魅惑里有些泛冷的气息逼迫着洛殇,洛殇望着他的脸,没弄清所以,便被他欺唇而上。
他霸道强势的索取,像在发泄又不是,如果他真的愤怒,可洛殇感觉到更多的是男人强力隐忍下的痛苦。
他到底怎么了?
冷邵玉疯狂的啃食她的唇瓣,狠厉的撕咬,哪怕身下女人挣扎和不情愿的**反抗,他也满不在乎。
‘她骗了您,孩子不是您的’
‘你很为难?’
‘王妃她……腹中的孩子不过四月中旬,倘若按王爷出征的日子来算,应该六个月’
十月怀胎,六个月大的孩子她的肚子是不该只是微挺,四月中旬,那正是洛殇失踪的时候,也正是她和唐傲相处的时间。
除了六月前的那个晚上,他强要了她,便再也没碰过她,她是如何怀上这个孩子的?
‘你没诊治错?’
‘王爷,老叟行医三十几年,从未出错,何况又怎能在这种大事上马虎。老叟有罪,本应一早禀明王爷的,只是见王爷如此心悦,罪民实在不忍相告’
‘去吧,此事不可让任何人知道’
‘是,王爷’
冷邵玉如疾风暴雨般亲吻着她的嘴唇,索吻不够他便生硬的撕咬,哪怕尝到血腥,也不放开她。
那些话就像一道道催命的条幅在他耳中不停的回荡,在告诉他,他冷邵玉的女人怀着别人的孩子。
难怪她那么护着唐傲,那才是她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
第303章 不让她碰()
轻风一拂而过,人走茶凉,水尽杯空。(。。)
朦胧的月渐渐高升,它的凄美和清冷就像东方的天宫,被云层缭绕的迷雾宛若仙境,那高寒的美好甚至让人憧憬。
梦仙楼。
纱幔从矗立天宫下的塔顶倾泄而下,它在风中飘摇,如朦胧梦境般的迷离温情。
今夜的梦仙楼,很静。
优美的琴声不似高山流水,却婉转轻柔,揉碎了此夜的皓月撒下的淋漓韶光,像淡水微波流动在古琴上。粉色的纱帘随着夜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零零星星的吹进屋子,轻轻的拂过琴弦,室内当间,炉里升起袅袅的香烟,盈满房间。
十几个女子,模样俊俏温婉,仪表舒然,她们神情仅专于桌旁男人身上,想过去又唯恐不安,寸步难行。
‘她骗了您,孩子本就不是您的。’
‘王妃她……腹中的孩子不过四月中旬,倘若按王爷出征的日子来算,应该有六个月,由此来看王妃腹中的孩子……却不是王爷的公子。
‘你没诊治错?’
‘王爷,老叟行医三十几年,从未出错,何况又怎能在这种大事上马虎。老叟有罪,本应一早禀明王爷的,只是见王爷如此心悦,罪民实在不忍相告。’
月光洋洒着它的悲伤,肆虐着今夜的凄凉,寒冷的光芒透过窗子照在男人脸上,他俊美的脸泛白邪魅,却如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