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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房檐上方,白色的布条随着风飘来飘去,晃的洛殇头脑发晕,而这一幕,她仿佛又在哪里见过。'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她手拄着额头,不再去看。
转眼,天色发黑,灯笼里的烛火燃起,照的白色透明的祭日灯笼发出晕黄。祭日,奴婢们都已退去,空荡荡偌大的院子,阴森发冷。
窗外的白绫随着风飘荡进室内,掀起桌子上白花花的纸卷四散而飞。
洛殇放下笔,绕过桌子,蹲下身一张一张的拾捡,一个高大的身影儿遮过她的头上,烛火悠荡下,地上折射他的影子忽隐忽现。一只黑色镶嵌秀华的金圈靴子,踩着那张她刚要捡起的纸卷。
沉重的气息化开室内浓重的天竺香味儿。
洛殇抬起头,对上男人那深双深墨色多情又冷漠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轻轻喘着气,妖孽的脸又不失温文尔雅。
他穿着一身祭日的白衣,这身衣服看着如此眼熟,洛殇想起,他们大婚那日,他穿的也是同这间极为相似的白服,这一切,真的就像命中注定的一样。
他脸色犯白,步子却有些晕熏,虽是醉了,整个人却依旧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
烛光缭绕在他的周围,明晃晃的照着他的面容,时而清楚,时而模糊,越是模糊越是想要看的清楚。
洛殇以为自己眼花了,再低下头时,却听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头上方响起。
“洛殇。。。。。。”他连声音都是模糊的。
放下那张未能拾起的纸卷,洛殇缓缓的站起身,如此淡漠的眼正是同她嫁来时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心,变了。
她承认就算自己再怨他,但每一次看到他时,心里的痛都会莫名的一点点消散。
同他对视后,她拿着捡起的那些纸卷转过身,向桌子处走去,淡淡道:“晋王怎么来了。”
还没得到他的回答,一双宽厚的手就已经将她从身后紧紧的将她抱住,他忽然的簇拥,让洛殇身体一颤。他的头埋在她的脖胫,微弱的酒醉后的声音,低声的呢喃着她的名字“洛殇。。。。。。”
她的心都要碎了,就在她要转过脸时,却还是听了那两个字。“月娥。”
冷邵玉还是冷邵玉,只是他醉了而已。这一切还是发生了,不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洛殇挣开他的束缚,直接走向桌子,拾起桌面上的茶杯,转过身,毫不犹豫地泼在了他那无比俊美的脸上。
“现在清醒了?请你出去。”她视他如路人,冷漠的指着敞开的房门。
茶水在他的脸上缓缓的流下,流经他每一个冷艳的轮廓,他眉毛轻轻蹙起,仿佛被她这一杯清水泼的倒也清醒了几分。
冷邵玉没有擦去脸上的水,也任由它流下,打湿着衣襟。
他眼神里的涣散逐渐浮现出阴冷,看着她对自己的淡漠,心中莫名一阵愤怒,迈开步子,打横抱起她,向着床榻走去。
直接将她柔软的身子扔到上面,自己伟岸的身躯也压了过去,他面容上的水,几滴落在了洛殇的脸上,透着寒冷的声音怒吼道。“你叫谁出去?本王是你的夫君,你凭什么敢让我出去?”
凭什么,他又凭什么敢说出这种大言不惭的话来。
洛殇双眸湿了。“就凭你爱的人,你的妻子,都不是我。”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几个鲜红的大字。‘爱妻,白月娥之墓’。
身上的男人一颤,低着头看着她,样子有些呆滞。
“放开我——”洛殇挣扎着,极力的推着他。
酒麻痹了他的全身,也麻痹了他的头脑,看着身下苦苦挣扎的女人,更加愤怒。
冷邵玉一把扯去腰间的佩带,随即脱下外衣,露出他那结实的铜蜜色的胸膛,他垂下头。“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晋王妃,既然是我的王妃,就要履行做一个妻子的义务。”
说着,他一把撕扯开她胸前的衣服,擒住她的双手反扣下,炙裂的唇发疯般吻着她的身体,完全是在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毫无温柔的啃嗜她脖胫下大片肌肤。
冰冷的大掌毫不犹豫的撕开她全身的锦衣,触碰着游走在她的全身,蹂躏着她的心。他的滚烫,与她的冰冷交融。
终于在他的粗暴下,洛殇望着烛台的眼,流下了绝望的泪。
他残忍的掠夺,一次又一次袭来的粗暴,让她身心具焚。
“你不需要得到我的爱,但你不可以不顺从。”这是他冰冷的话,这就是她用心完完全全爱的那个男人,也就是这样被他伤的体无完肤。
不要让我恨你,冷邵玉,就算不能爱,求求你,不要让我恨你。
她死死咬着唇,苍白的脸色毫无生气,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泪水在声声力竭下流着,湿了床单一角,她从未像现在这般心痛过,这种将心硬是挖出来的感觉。
醉酒下,他唤的仍旧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受折磨受煎熬的却是她,得不来他爱的,也是她。
第127章 真正残忍()
一夜**散尽,直到外面东阳升至房檐,男人才缓缓睁开双目,昨夜喝了许多酒,直到现在,头脑仍旧带有几分昏沉。9;2;K;s;.;C;o;m;'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轻轻偏过头时,躺在身旁的女人还在安睡,清秀的脸蛋儿挂着未消散尽的泪痕,他也逐渐的记起,昨夜对她做过的事。
想着想着,冷邵玉伸出手,缓缓抚上她的脸颊。就是这一触碰,却让闭着眼睛的洛殇,睫毛忽颤,样子很不安生。她面色憔悴,嘴唇发白,这张小脸儿无不让人怜惜,闭着的双目有一道合不上的缝隙,她在害怕什么?恐惧什么?
抚摸她脸颊的手,温柔轻缓,生怕一个动作惊醒了本就不安分的她。
“你这个样子,是故意让本王心疼吗?”男人看着她,声音的压得很低,似乎只能他自己听得到。而梦中的女人却也眉头一紧。
冷邵玉无奈的笑笑。
其实,那天动手打了她,他也很后悔。若不是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口无遮拦,故意激怒他,也不会失手打她,每一次打完她,心远比她还要疼。只是,她不懂。
“你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即便做了替身又怎样,除了对月娥的爱,本王一样什么都可以给你。”他眼里柔光四溢,手指在洛殇高挺的鼻尖上轻轻一撩。
他知道她倔强,这世上每个男人都欣赏自尊高傲的女子,但更喜欢顺从自己的女人。
贪恋的看了她有一会儿,冷邵玉才收回目光,穿好衣服。'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刚推开门时,正巧儿走来的阿玉也刚好转身,她手里端着一碗未散去热气的碗。
迈开的步子,忽然收回,冷邵玉侧着脸,冷眼瞧她,而后眸光转移到那碗棕红色的液体上,血红色的液体倒是让他的眉头一紧。
“这是什么?”他整个人都是冷的,语气也是冷的。
阿玉低着头,顿了顿,倒是如常般故作冷静,回道:“小姐最近身体不适,郎中说可能是情绪所致,所以开了这些调节的药。药快凉了,奴婢先告退了。”说完,她端着药匆匆进了屋子。
冷邵玉脸色阴沉,这几日听彩儿回话,除了楚郎中开的那几味儿药,洛殇并未再服用其他,细心想着,对着一旁的奴才吩咐道:“去叫楚郎中来,顺便查一查王妃的药。”
房间里,听见阿玉在耳边的轻唤,床榻上的洛殇才无力的睁开眼睛,不知昨夜哭了多久,眼睛如此模糊。阿玉扶着她坐起,给她更了件简单的素衣。
室内还存留着昨夜的痛苦挣扎过的余味儿,他的粗暴,残忍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重复着。洛殇呆呆的坐着,对着镜子,阿玉给她梳洗那流长的发。
“小姐,那东西,您该喝了。”
望了一眼桌子上的药碗,洛殇点了点头。
阿玉将碗端过来时,药已经凉了,递到她的手上,冰凉的温度正如她的心,发白的嘴唇一抿,刚要饮下,只听门外的丫鬟们恭敬的唤了声。“王爷。”而后,门被人从外打开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板着一张铁青的脸,眼底如堆积着万年玄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俊美的脸上刻着隐忍的愤怒,又是在尽可能的压低。他迈开步子,朝着她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眼打量着坐在她身下的女人,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药碗,随后,他身后的楚郎中小心翼翼接下。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他的眼里深的像化不开的墨,比任何一次都要深,盯着这个若无其事的女人。
身后传来楚郎中的一声轻咳,犹豫了一会儿,郎中才说:“王爷,的确是……”
没等郎中说完,响起一阵霹雳啪啦的破碎声,刺着众人的耳膜,遗了一地碎片。他半曲身体,一只手被茶杯划破流着鲜红的液体,也满不在意,嗜血的眼眸里发出幽深的光,直直的逼视她。
指尖轻佻起她的下颚,看着她那张平静的脸,薄唇颤动。“你最好给本王个解释。”
他两指间力道很大,捏着她的脸颊处隐痛,洛殇眼望着他。“不想怀你的孩子,还需要什么解释?”
冷邵玉轻轻的吸了一口冷气,俊眼里光明隐晦不定,本以为如果她有了孩子,就会将这一切都告诉她,哪怕再不济,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也会好过他们此时,而这个女人,一直以来却都在喝这种药,他还妄想着和她有个孩子,她是把他当成了傻子吗?
“你好大的胆子。洛殇——”他一声怒吼,甩开她的下颚,一把将她推在地上,狰狞铁青的脸让众人不敢抬头。
阿玉爬到男人的脚下,拼命的磕头。“奴婢有罪,这一切都是奴婢做的,小姐并不知情,是奴婢恨毒了晋王,才会在小姐的药里动手脚,小姐并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王爷要罚就罚奴婢,奴婢绝无话说。”
“求您饶了小姐吧。”阿玉的头磕的通红。
冷邵玉看着洛殇,冰冷的开口。“她说的,是真的吗?”
地上的女人轻笑,反问他。“晋王觉得呢?”话里,似乎带了无尽的嘲讽。
“回答我!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冷邵玉怒吼着将她从地上拉起,愤怒的脸已经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形容,可怕的像一只发了疯的魔鬼,他掐着洛殇的脖子,看着洛殇痛苦的表情也不撒手,连仅存的疼爱都被愤怒替代了。
“你这种人,不配我怀你的孩子。不是想要个解释吗,这就是我给你……解释。”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退让和屈服,她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就是要将他那高高在上,猖狂的心撕碎,捻在脚下,她不屑。
阿玉摇头,她知道洛殇说的都是气话,她哭着。“小姐……王爷,求您饶了小姐吧,王爷……”
“滚开——”冷邵玉一脚踹开阿玉,他松开洛殇,那张脸明摆着的阴狠却笑了,他勾着唇,说道:“我会让你后悔的,让你哭着求我怀我的孩子。”
男人转过身优雅的坐下,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的瞧着跪着的阿玉,顽劣的声音问道:“你叫阿玉?”
阿玉抽动着身体,小心的点点头。
“你家小姐如此大胆,本王不惩罚她,你说该怎么办?”淡淡的话处处让人毛色悚然。
阿玉抽泣中,硬是抬起头。“所有的一切,奴婢愿意代替小姐承受。”
放下优长的腿,男人轻笑一声。“真是个好奴婢。本王会给你个好去处……掖刑寺。”
闻言,阿玉脸色煞白,身体浑然一颤,蹲坐在地上。要知道掖刑寺是武周开国到现在以来第一酷刑地,凡是进了那里的人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以说痛不欲生,然而又没有那么容易死去。一般关进那里的也大多都是些重量级的别国刑犯,一到夜里,整个偌大的掖刑寺就会传出阵阵哭喊的声音,声声皆是撕心裂肺,让人畏惧。
“奴婢,愿意承受。”阿玉闭着眼睛,点着头。
冷邵玉浮起唇角,神情示意侍卫将阿玉拖出去。
“放开她,我让你们放开她!”洛殇拽着阿玉的手,抬着头,看着侍卫。侍卫们惶恐,瞧了眼他们的王爷,依旧拖着阿玉往出走。
“阿玉……你们不能带走她。冷邵玉,你……”洛殇回过身,看着他一副浑然自在的模样,她站起,一步一步像涣散了一样朝着他走去,腿也想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抬不起来。
眼睛麻木的看着他,双膝一弯,跪在他的脚下。“我求你,放了她。”她闭着眼睛,卑微的开口。
却听男人一阵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