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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所尝到的痛苦和悲伤,远比梦中那分离的片断都要令我无法释怀。所以,和鲤鱼无法相比的震撼与分离后思念的煎熬,导致我将关于岛津的所有记忆完全封锁在自己的内心最深处。
其实,那段和岛津相识、交好,而至绝交的期间,大概只有不到半个月而已吧。我和岛津的交集点只有公园和岛津的家,知道我们关系的只有一夜哥和十夜哥,连我妈都不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告诉她,我跑到她再三告诫我不能去的公园玩。而且还交了一个朋友。
“……悠纪。”
也不知是谁先靠近,我们的两唇相接了。轻柔地爱抚了好几次,像是要补偿过去那段逝去的光阴似的。
“你为什么会突然搬家啊?”
旧恨虽已不必再提,但我还是忍不住要埋怨岛津,完全解封的记忆宛如昨日一样鲜明。
“因为我爸调到国外工作。趁这个机会,我那还在当重考生的十夜哥为了成为造型师而到纽约进修,偶尔发表一些作品的一夜哥则专心想成为一个作家,所以搬到东京去了,可能住在那个充满了母亲回忆的家,对身为大人的他们而言,是一种痛苦吧,而我那时年纪还小不能跟着他们去,所以就暂时寄住在金泽的祖父母那里。”
岛津的眼神似乎回到了那遥远的童年时期。
“在那里住了五年之后,就到我父亲那里去了。”
“……你一定很寂寞吧!”
岛津只是静静地摇头。
“跟与你断交时的心情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搬家那天,你奇迹似的出现在我面前,大喊着要当我的新娘。你知道吗?你那句话是我多大的精神支柱?所以当哥哥们问我要不要回国时,我毫不犹豫地就从父亲那里飞了回来。”
然而我却把岛津的往事忘得一干二净……
“……我没有忘记你。”
我不知该如何说明,只有用自由的那一只手搂住了岛津的背。
“这种一天到晚接受你馈赠的男人,或许你还是忘了比较好。”
“呃……?”
还用到馈赠如此夸张的形容词,我记得好像没给过他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在那座公园让你找到了我,然后和我一起玩,又给我点心和工作。我接受了你的好意,也接受了你取消绝交。”
“那是……”
我有相同的感觉,大家彼此彼此。
“这次换我给你了,想要什么尽管说。”
“……想要什么都可以?”
“对,告诉我你最想要的东西。”
岛津像发高烧似的呓语。
我最想要的东西!那还用说,一定是!
“SS!”
“……!?”
“我想要你那天赢到的SS!”
我毫不迟疑地说出我的希望,岛津微带埋怨的看了我一眼。
“可以啊,你想要的话可以送给你。”
声音里似乎有一点不稳的气息。
“啊,我的手臂快麻痹了,你可不可以拉我出来啊?”
“不行,这种机会千载难逢我可不能轻易放过。”
“嗄!?”
岛津张开手臂抱住了我。
“你、你这个变态!你不是说过什么都肯为我做吗?”
“随你怎么说。”岛津缓缓抚摸着我的身体。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曾经因为太专注于挖隧道而尿裤子的事!”
“嗄?嗄嗄!”
都是他多余的提醒害我想起了不该想起的往事。
他说的没错。因为太专注了所以完全忘了要上厕所,等到隧道一完成心情放松下来,自然而然就尿裤子了。每当这种情况发生,岛津都会带我回家洗澡,然后拜托他哥哥帮我洗裤子。对了,好像每次洗完澡之后都会喝果汁牛奶……
“你的小屁屁和小鸡鸡每次都是我帮你洗的哦!”
“哇!哇!哇!你不要乱摸啦!”
岛津从我的裤管里把手伸进去,眼看就即将冲破内裤的松紧带到达禁区了,我连忙高声抗议。
“喂!大白天的乱搞男男关系,爸爸可不饶你哦!”
突然从海上传来叫声,我们吃惊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艘小艇的宫本正向这里划过来。
“得、得救了!”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什么时候变成你爸爸了?”
岛津不解地指着越来越靠近的宫本。
“从今天早上开始,他就说要做我和田中的爸爸。”
“哦!那剩下来的就回房间再做了。”岛津半认真半调侃地说着。
……唔……,我也不知还是该高兴还是哭泣。
接下来,岛津开始营救我的手臂。从沙滩上停小艇的宫本也过来帮忙,所以要不了多久,我的手臂就恢复自由了。
我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砂子。
“你们要不要一起坐?”宫本指着小艇。
“要啊、要啊!当然要!”我连声附和。
“班长你呢?”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上去坐一下吧!”
看着岛津自大的态度,宫本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不过奇怪的是两个人脸上都笑得很开心。
“快上去吧!”
我轻快地奔向海中,也不管波浪的拍击,反正我早就全身湿透了,才不在乎哩!
感到后面两人的追随,我拿出田径队的精神加快了速度朝目标奔去。
“第一名!”
我向空中一指,用力大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