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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依依被他吓到了,纵横黑道十多年的黑帮老大竟然会对自己道歉?!这样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比他灭了整个沙口帮还要令人惊讶。元依依有些缓不过神来,只是傻呆呆望着他。
“没…没关系!”
欧阳荻见她竟然真的认真思考并且很认真的接受自己的道歉,突然觉得她真的很可爱,这么可爱的女孩子难怪他大哥会深深的迷恋!
“哈哈哈,元依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爱?!”
元依依扁嘴,嘟囔:“你现在发现也不迟啊!”后来想了一会,又问:“老虎呢?”
跳下床穿着鞋子她就想要往外走,刚走到门边还没有拉开门胳膊就被人一把拉住。回头对上欧阳荻深沉漆黑的眼眸,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要拉着自己不让自己出去。
“怎么了?”
欧阳荻凝神望着她,沉声道:“你要想清楚,出了这个门我哥不想让你看见的世界你就全看到了。我只想让你想清楚,做好心理准备!”
元依依紧抓住手柄的手不由得垂了下来,她做好心理准备了吗?做好完全接受老虎的准备了吗?
想了良久,再抬头眼眸中是无以伦比的坚定,“我知道。”
欧阳荻见她坚定,轻笑着松开自己的手,见她走出去便在后面跟着。元依依虽然在夜场混了好几年,也知道在混迹夜场的人绝没有几个好东西,更何况老虎还是夜店的大老板?!
可是那些再不堪也抵不上此时眼睛所看到的令人惊惧,她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大口喘气。瞪圆了眼睛,将脊梁挺得笔直动作僵硬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被红与黑覆盖的世界,疯狂得令人不敢去看,这里不是老虎的地下王国吗?为什么这里居然比监狱还要阴森恐怖,两边都是铁笼子,笼子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好些只穿了裤子的男人。
赤·裸的上身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伤疤,几乎每个人的身上都满是伤疤和纹身,这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她有限的脑容量接受起来有些困难。
这一次老虎是铁了心的要端了骆绍斌,在没有人的时候欧阳荻已经好几次见到老虎在玩飞镖。这是老虎从小养成的习惯,每次要做什么大事之前都会玩一局,如果正中红心就干,没有则收手。
此刻他竟然有些天真的希望老虎手中的飞镖进不去红心,只可惜,那飞镖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快的射出,正中十环正中心!他的技术还是这么好,欧阳荻只是苦笑。
“来了!”老虎没有转身没有回头,声音和着晚风冷得听不出情绪。
欧阳荻推开玻璃门,站到他身边,侧脸问他:“在她面前你都不抽烟的么?”
老虎点头,一向冷硬的大汉竟然会有如此柔情的一面,欧阳荻觉得很意外,他神一般的哥哥似乎真的变了许多
。这些变化,他说不出到底是好还是坏。
“哥,你变了好多!”欧阳荻叹息,点燃指间的香烟,吐出一口烟圈淡淡道。
老虎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欧阳荻的肩膀,轻笑:“等你也遇上心爱的女人,你也会变的!”
欧阳荻冷笑,眼眸中风华闪过皆是冰冷,“我不会!”
老虎了然,轻笑,死鸭子嘴硬,以前他也以为他永远都不会,但当真的爱上之后,才明白不是不会而是之前都没有遇对。
欧阳荻抽完一支烟将烟头从顶楼扔下,烟头闪烁着点滴光亮拉破夜幕,老虎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冷声道:“没公德心!”
欧阳荻愣住了,旋即哈哈大笑,笑得肚子疼,“公德心?哥,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老虎轻笑,“我回来,老爷子知不知道?”
欧阳荻摇头,“你没明确说,我不敢随便做主。”
老虎了然的点头,叹气道:“暂时别让他知道,免得又是空欢喜一场。”
欧阳荻心里有点难受,“哥,你是不是还恨我?”
老虎摇头,抬眸望着夜空的繁星,“我从来不恨你。”
欧阳荻不相信,死命的抓住老虎的袖子,一如小时候耍赖皮的时候,“哥,你就说当年嫂子的死,你是不是还怪我?”
老虎猛地僵住,狠狠的甩开欧阳荻的手,冷声喝道:“该说的我都说过,你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欧阳荻黯然了眸光,沉声问:“你打算怎么做?”
老虎冷笑,一声冷傲的俯瞰着大地,“骆绍斌敢动她,我就要他的命!”
欧阳荻轻笑着摇头,老虎存了除掉骆绍斌的心思,那骆绍斌肯定也一样的心情,彼此毫不相干的两个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要拼个你死我活。
女人,果然是祸水,若是没有,男人却又会被渴死。造物者真是伟大,这么缺德带冒烟的损招都想得出来。
欧阳荻今天心情不错,毕竟多年等待终于落得一个好结果。老虎回来了,这个结果他和老爷子足足等了有十年。
老虎回去了,带着在黑屋子里睡熟的元依依回到了他们的别墅里,车子一直开进别墅的车库元依依才悠悠然的醒过来。
“老虎?这是哪?”半睡半醒的元依依揉着眼睛问老虎。
老虎轻笑,亲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回家了。”
元依依点头,入眼看到的确实都是熟悉的东西,往老虎的怀里挪了挪,轻叹:“回家真好。”她早已经将这里当成了家,这种归属感让她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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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恩爱缠绵()
那一晚元依依靠在老虎的怀里睡得很是踏实,她知道就算危险来了只要有老虎在,她便什么也不怕。老虎是她的精神支柱,是她整个世界的保护神。只要有老虎在,她便能安心的入睡。
那一晚,老虎没有睡着,元依依脖子上的吻痕让他快要疯狂,他很想问问元依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被骆绍斌囚禁的时间里,他们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但是,他没有问,他不忍心再残忍的往她的心上捅刀子。半夜,老虎习惯性的翻身伸手去摸身旁的人儿,入手的冰冷惊得他猛地从床上坐起身。
“依依?”他心慌的大喊。偌大的房间被黑暗吞噬,只从卫生间里露出点点微弱的亮光,哗哗的水声透出一股不祥的味道。
老虎慌了,急忙从床上跳下冲进卫生间,元依依正在洗澡,梳妆台上毓婷的盒子还没有收好。见她没事,老虎悬着的心才稳稳的放回原处,脚步沉稳的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将站在花洒下不知所措的元依依抱进怀里。
在她的耳边低声喃呢:“我以为你离开我了。”谁能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老虎最怕的竟然是水声,水声让他联想到了死亡,他不敢去想。
元依依任由老虎抱着自己,伸手环抱住他宽厚的背,流着眼泪哽咽:“老虎,你会不会嫌弃我脏?”
老虎摇头,使劲的摇头,心头满是酸涩,“傻瓜,我怎么会嫌你脏,你是最干净的人。”
元依依摇头,趴在老虎的心口嚎啕大哭,“对不起…老虎对不起…我打不过他…我逃不了…我觉得我好脏…对,我要洗干净…全部都洗干净…”
元依依的哭声如一把重锤击中老虎的心脏,疼得他微微弯了腰,紧紧的抱住她。老虎心疼的抚摸着她脖子上正在往外冒血珠的擦痕,“疼吗?”
元依依懵懂的摸了摸,对他咧嘴惨笑,“不疼,他碰过的地方我都要搓掉一层皮,这样就不脏了。”
“傻瓜!你不脏,你很干净,不洗了,你已经干净了!”老虎心疼的扯过大毛巾将她裹住,将乖巧的元依依的打横抱在怀里轻柔的放在床上。转身扯被子打算给她盖的时候,手却被元依依一把抓住。
“老虎,你帮我洗干净好不好?”迎着微弱的月光,望着她微红的小脸老虎心疼的一抽一抽。
“好,怎么洗?”隐约,他觉得今晚会发生些什么,隐约中他很期待。
“那里,用你的给我洗干净!”元依依红着脸,不敢大声说。
老虎不是不韵世事的少年,他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他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其实对于这种事情他比谁都要期待。
老虎点头,他低下头亲吻着她娇嫩的红唇,大手扯开裹住她玲珑身姿的毛巾,深邃的目光触及她娇软身躯时不由得越发深邃
。
“依依,你准备好了吗?”老虎沙哑着嗓子问。
元依依没有说话,反而拱起身子用膝盖蹭了蹭他挺立滚烫的男·根,用她的行动对他说明她已经迫不及待。老虎再也忍受不住,大手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挺身进入将自己深深的埋进她的温暖中。
元依依有些难耐的呻吟出声,老虎的硕大让她有些承受不住,饶是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可身体和心头涌现的满足感却让她不由得越发抱紧了老虎的后背。
这一晚的缠绵令人不知疲倦,老虎不记得自己到底要了她几次,也不知道她到底被他弄哭了几回,唯一记得的便是身体和心灵的巨大满足感。不仅元依依觉得很满足,老虎也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
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做世界上男人最喜欢做的事情,这其中的美妙滋味实在是令人回味无穷。老虎抬眼望着如小猫一般蜷曲着身子趴在自己心口的元依依,目光温柔得仿佛能够滴出水。
此刻老虎有些觉得可惜,他一想到浴室里面的毓婷的包装盒,心头就有些挫败。自己今晚不要命的努力,注定了不会让种子在她的身体里面发芽,这多少让他有些觉得可惜。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自己可笑,来日方长何必急在这一时?
清晨,阳光带着温暖人心的光泽替房间开了灯,元依依累得睁不开眼小手却无意识的沿着老虎结实的腹部往下蔓延。最后准确而霸道的握住了某一个利器,老虎的生长环境造就了他野兽般的灵敏警惕,在元依依手刚动的时候他便醒了。
哭笑不得的望着怀里还在酣睡的小人儿,真是又无奈又难耐,和他的利器相比她的小手显得越发的柔嫩。被她的小手紧紧握住,老虎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平复心底的燥热,却不料身子还是比较诚实的回应着元依依的触摸。
“该死的!”老虎无奈的望着她小手中的东西越发的坚硬和滚烫,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低头亲吻她的小嘴。
元依依昨晚真的是累坏了,饶是老虎如此亲热的亲吻她都没有睁开双眼,倒是下意识的张开了小嘴呻吟了一声。这一声呻吟对老虎来说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世间还有比这更美妙的音乐吗?!
老虎再也顾不了其他,他的大手沿着她的曲线抚摸着她红肿的花朵,强忍住燥热轻柔的滑进温柔乡。今天天气不错,就适合做这种男人喜欢女人痴迷的事情。
元依依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好不容易坐起身发现浑身都酸痛得要人命,大脑当机了一会突然想到昨晚的疯狂,脸红心跳的急忙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身旁的床铺,老虎果然已经不在。
心头滑过一丝失落,吧嗒一声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只围了一条浴巾的老虎浑身滴着水的走近。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温柔的轻笑:“醒了?饿不饿?”
元依依点头,用被子捂着脸,小声问:“你怎么还在家?”
老虎坐在她身旁,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小脸,笑道:“我怕你醒了见不到我会害怕。”所以,我一直都陪着你。这句话他没有说,不过元依依那么聪敏的人不会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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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十环烂了()
自那晚的恩爱缠绵之后,无论老虎去哪里,元依依都会一步一跟,起初也被欧阳荻笑得羞红了脸,后来他再笑元依依便当没看见。
欧阳荻对元依依无疑是好奇的,不过他还不至于掉身份到去对自己的嫂子感兴趣。不是他的女人,他从来都不会放在心上。相反,对方如果是他的女人,就算是死了,他也会一直葬在心底。
欧阳荻心里藏着一个秘密,一个或许到死都不会对别人说起的秘密。这个秘密关系着三个人的性命,老虎、小猛还有就是他自己。他不敢说,他不怕死,但他害怕连累了小猛和老虎。
老虎去了竞技场,在这座城市最大赌场的地下第三层有一个最大的竞技场,能够出现在里面的人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坏事做尽的人,被拉到擂台上互相比斗,两个活人进去只能有一个活着走出来。
周围,围满了疯狂尖叫的人们,他们的手里每个人都下了赌注,这是一场赌博,是擂台上两个人用性命来给他们演一场戏。没有人知道活下来的人会是谁,每天都会有新面孔出现在擂台上,每天也会有人死去,但没有人会去真正的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