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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我,抓紧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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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赶去林舒家的出租车上,我手机来了一通陌生电话。我没犹豫,接起。

    “周淼淼周小姐吗?”公式化的声音有点耳熟,很快,他自报家门,“莫元阙。”

    我“哦”了声,应道:“莫警官,您还有什么事吗?难道您发现真凶不是徐慧而是我?”

    感知到我的尖锐了吧,他并不介意:“周小姐玩笑了,是徐慧想要见你。”

    我很惊愕:“为什么?”我努力搜刮脑海中的记忆,确定我和这个艳丽的女人只在章金义的丧礼上有过一面之缘,她为什么找上我?

    莫元阙回:“我原本很好奇,想从周小姐身上找到答案,看来我错了。不过,不管怎么样,请周小姐务必尽快赶来,给你我一个答案。”

    “好。”

    我按着莫元阙给的地址,报给司机。司机转了个弯,赶去监狱。

    徐慧要见我,幕后推手,要么是白誉京要么是l。可我思索的时候,脑子里又有个声音在问我:你会不会忘了什么线索?

    我摇头,有点苦恼。

    l让我少联系他,这件事,他断然不支持我找他。

    找白誉京?

    我摇了摇头,他昨晚的模样,还在我记忆里。

    莫元阙联系的我,他负责把我领到指定地点,见了徐慧。徐慧卸了妆,除了憔悴和老态,依旧是很值得赞美的脸蛋。

    我犹豫地拿起话筒:“你为什么要见我?”

    徐慧隔着玻璃墙,凄凄朝我笑:“因为,你和我一样可怜。”

    “可怜?”我拧眉,“我似乎不认识你。”以尽每弟。

    “你和我一样,是他的棋子。”她定定,亦或是愣愣地看着我。

    “他?”我惯性疑问,心底却已经浮出了答案。

    她似乎很谨慎,半点不愿意多透露:“我们都不过是那些男人玩弄权术的棋子。我喊你来,是想让你看看我凄惨的下场,想告诉你,以后,多加小心,别轻易相信男人的承诺。”

    我凛着脸听完,很想问她什么。

    她却挂断了电话。

    我一头雾水,她在风口浪尖喊我见她,就为了说这些莫名其妙又无关痛痒的话?

    我走出监狱时,莫元阙问我:“你们说的他,是谁。”

    不意外通话内容被窃听,我摇头:“我也很困惑,莫警官似乎错了,就算我见了徐慧,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找我。”

    莫元阙定定打量我翻,最终摆摆手:“周小姐,您走吧。给您造成困扰,我十分不好意思。”

    我走出监狱,突然有点沉重。徐慧的话莫名其妙,但也算是实话。男人玩弄权术的棋子,难道我能百分百保证,l没把我当棋子吗?

    监狱

    监狱。

    监狱!

    走了几分钟,我顿时生了去看周渊的念头。我扭头,深呼吸一番,往监狱走去。

    “砰”一声,我才经过一盏路灯,后颈就受到重击。昏沉之间,我喊不出声,只能无助地由着自己摇摇欲坠。

第46章 大动干戈() 
意识昏昏沉沉,我眼前白茫茫一片。%d7%cf%d3%c4%b8%f3我就置身其中,漫无目的地走,被森森的恐惧感笼罩。我想喊,却喊不出声,似乎永远在原地转圈。

    “醒醒!”粗重的男音响在耳畔。

    我畏惧一缩。不想动。

    一只大手掐着我的胳膊:“你他娘的快醒一醒!”

    对方太粗鲁,生猛的力量逼得我睁开眼,乍亮的周围让我很不适应。很快,面前的男人在我眼前轮廓逐渐清楚。年纪似乎比我小一点,背心短裤,随意且粗犷,他耳边叼着烟,粗声粗气:“你别哭别喊别叫!”

    被他的气势震慑,但我不忘打量四周,很简陋的房间。像是搁置杂物的,我被扔在椅子上,没有绑绳。我缓了缓气,身上酸麻的劲过去,我软着调子问:“大哥,您为什么抓我来这里?”

    “为什么?”他不怀好意地扫向我凸起的胸前。“你说呢?”

    条件反射,我双手护胸,往后缩了缩,撞上椅背。我不再动,十分警惕地望着他。记忆回笼,我想去看周渊,结果……没走几步,就被袭击了。我记人能力不错。面前的不良青年,我根本不认识。

    我厌恶他真的是所谓的劫色。

    男人有点轻佻地凑近我:“别提,你身上真香。白领都这调调?我喜欢,贼喜欢。”

    “迟西戎,我雇你来,不是让你对着我老婆耍流氓的。”william出现了,我绷着的情绪松懈了,原来是william的人。如果是william,我就不用担心劫色。当然,对付迟西戎。我还有那么点信心。

    面对william,迟西戎又变了副样子,腆着脸笑嘻嘻讨好:“老大,我这不是看周淼淼紧张得很,我开个玩笑缓和气氛。<;>;老大的女人,我别说染指,调、戏都不敢。”

    william并不深究,吩咐迟西戎:“你先出去吧。”

    迟西戎不再逗留,走出房间,关好了门。

    我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放松道:“他是谁?我不认识。”

    william扯了我面前的椅子,坐在我对面,姿态慵懒:“我的人,你何时认识全了?你见他眼生也正常,他是我在荣城发展的。一直没派上用场,更不必要让你见到。这次绑架你。我不好亲自出手,他正好想在我面前表现,我就给他机会。”

    他提及这个话题,我神色一凛:“william,你我之间,何必绑架?”

    “你忘了我上次跟你说的,你现在得恨我。”他耸肩。看似配合。

    我固执:“william,你告诉我,为什么。”

    见我如此坚持,他定定望着我:“我猜,你去而复返,是想见周渊。不管对不对,我绝不会允许你去见周渊。”

    “为什么?”我失控,声音变得尖锐,“为什么,我连冒出个念头都会被你猜中?!为什么,要阻止我!难道,周渊不该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吗?”

    william被我吼得脸色那堪,继续泼我冷水:“淼淼,别忘了,当年你们婚礼没办成,证也没领。你我之间的伪证,能骗骗其他人,但你心知肚明,你依旧是单身。”

    “这个问题不重要,”我倦了,颓然靠在椅背上,“问题是,为什么不让我见周渊?”

    “你会激动,你会失控,你会忘记你该做什么。”他缓慢道,瞥了我一下,“现在,你的反应,就很好地证明了我的断言。”

    悲伤、心虚交杂,我道:“小新回到我身边,我之前也不敢想。<;>;现在我既然回了荣城,周渊离我这么近,我见了,不会怎么样的。”

    “至少我能力范围内,希望你不要见。五年了,你还不信我是为你好?”他话锋一转,以情动人。

    我失了精力:“那……就不见吧。”其实,我坚定地想见周渊,是一时。更多时候,我没脸去见周渊。我耗了五年,却不能给他报仇。我耗了五年,我变得面目全非,却不能让他减刑、出狱。

    william摸了摸额前的乱发:“淼淼,我知道你会听话的。”

    我点头,精魂尽散。

    不知道发了多久的愣,william悄无声息地出去,反而是迟西戎进来的声息惊醒了我。

    我好奇:“你还有什么事?”

    他走近我:“你可真好看。”

    我:“……”william把迟西戎收纳进来之前,没发现他好色、不正经吗?

    “好看得,我不忍心打。”说话间,他手中变魔术般多了皮鞭。

    黑黑的,我并不陌生的皮鞭,william的。那是一种预示。我仍然开口问:“william让你打我?”

    “嗯,老大没说原因。”他拿住鞭柄,在手心甩了几下,无所谓地说,“不过可能,身为老大的女人,需要多受点罪。”

    “……”我并没有回复迟西戎跑得很偏的想象。

    一直痞里痞气的,真正走到我面前,他突然严肃起来,对我说:“我不打女人,老大也知道。可能老大觉得这是个弱点,所以兄弟这么多,让我来。<;>;我不会下轻手的,但请你,到时候,千万千万别喊叫得太凄厉。我不忍心打你的话,老大会惩罚我。”

    我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理解,你打吧。”william要扮演恶劣的丈夫,我必须受点皮肉伤。这点皮肉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刚开始被william训练,我每天挨的罪,也不轻松。

    “啪”,长长的皮鞭打到我腰腹处,迟西戎守住我,盯着我看了很久。他似乎很意外,我仅仅是咬着牙倒吸冷气,却没有呼痛。

    很快,他再次动作。

    噼里啪啦,我只差皮开肉绽。估计着william吩咐的,我不好跟邹定邦解释。有个暴烈丈夫的戏,主要演给白誉京看的。

    迟西戎全程都下重手,咬得我满嘴血腥。

    小房间开着空调,我却衣服渗血,浑身出汗。

    迟西戎也好不到哪里去,背心大半湿透,影映着肌理,他身材不错。他额前的头发湿答答的,黏在一起,他喘粗气:“我让你别喊痛,你还真一声不出,你嘴巴没事吧?”

    我深深呼了口气,终究没大喊,扯动发酸的脸:“你说了,我是老大的女人,怎么能在你这样的小喽啰面前大失水准。”

    “切。”迟西戎满不在乎,叼起烟,点烟。

    他猴急地吸了口烟,吐出层层烟雾,才跟我说道:“老大给你准备了套长裙。你最快速度套上离开,不能洗澡不能吃东西。”

    “嗯。”如果徐慧是白誉京的人,徐慧要见我,白誉京可能会旁观。可能罢了,为了这个可能,william要做这么多戏,我要挨打扮凄惨。

    想到william最终的目的是阻止我见周渊,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一如william所说,我该相信他。暂时,我搁置了见周渊的念头。

    草草套上素白的长裙,我脚步虚浮地走出房间。等出了门,我才知道这事街上一家废弃的店面,william随时找的吧。这寸土寸金的地儿,很快,就会入驻新的商家。

    当然,和我无关。

    我唯一能庆幸的是,这地儿好打车。

    我这样子,不敢回邹家,自然去林舒家。我原本也是去林舒那里,不过见了徐慧,陡生波折。

    “妈咪!”小新在院子里玩着花木,见到我,立马扑到我怀里。

    我身上全是伤,我“咝咝”倒吸冷气。

    小新挂在我身上,柔软发问:“妈咪,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你林阿姨呢?”

    小新道:“在做饭。”

    我抱着小新到客厅,给他开了电视:“小新坐着等妈妈,妈妈去洗澡,下午陪你玩好不好?”

    露出乖巧的笑容,他回:“好。”

    浑身的伤,我一洗,白水进红水出。血淋淋一地,我看得触目惊心,重要是,还很疼。腰腹处,胸口,大腿,小腿,但凡能挨打的地方,全都痛。

    擦干以后,我草草擦药,没事人似的和小新玩闹。

    小舒发现了我的异样,很心疼,却由着我,拿我没办法。

    很意外,直到我回到邹家,白誉京都没联系我。我甚至都疑惑,白誉京昨晚对我的诱惑,是真是假了。

    袁婶过来没走,看着我立马跟见了瘟神似的避开,我视而不见。

    邹定邦坐在客厅看报,却对我不闻不问,似乎想晾着我。

    我毫不介意,晚饭许知晓让我吃饭,我都推说胃口不好没下去。到底许知晓记挂我,给我送饭上来,我收下了,却没动。

    浑身的伤,我躺着都难受。

    我以为我会辗转反侧失眠,竟很快入眠了。难得是个好梦,我和周渊一起,度过我们最青葱的岁月。

    周一,新的轮回,我去上班。除了浑身的鞭痕让我走路不自在,我似乎什么都不太记得。提早到的,撞上匆匆赶来的徐再思,她照例跟我打招呼,甚至敏锐地察觉到我走路的异样,关切道:“你怎么了?好像受伤了?”

    我摇摇头:“没事。倒是你,赶紧漂漂亮亮地站到岗位上去。”

    徐再思一笑:“好,难得你跟我说这么长的话,今天一定漂漂亮亮。”

    我讶然,有点尴尬,刚刚纯属脱口而出。

    走到办公桌,很意外上面放了一大束百合。包装简约,但花开得饱满,花叶上还淌着晶莹的水珠,兴许是露珠。

    我疑惑地四处张望,除了早早来的顾艳怡,并没有人。

    顾艳怡对我很是厌恶,绝对不会送花。我这一片,除了陈隽,都是女同事,基本对我没好脸色,谁会给我送花?

    我心里打了个小小的问话。

    调监控应该可以知道是谁,不过我好像没有动用私权的能力。花香淡淡,却沁人心脾。我想多束花并无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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