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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我,抓紧我-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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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唐续雪活着,她都可能不记得我。可我爱她入了魔,当年她出事,我不信,我四处找证据然后我看着跟我一起查的兄弟死在我面前血淋淋的场景我虽然逃了,我却没勇气去查了直到她出事。

    我曾经当警察,是因为梦想。我觉得那是最好的职业,保护好人惩治坏人可我发现,我不能拯救我心爱的,极大可能无辜的女人。我那时候四处走,行尸走肉吧。我宣泄在不同城市不同的酒吧,我对不同女人说甜言蜜语,可我治不好我自己。

    后来,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留在了荣城,依旧做回了警察。我和顾北生一样,选择忘记,选择重新开始可是你出现了,你带着唐续雪的种种,出现了如果你问我,现在还爱不爱她,毫无疑问,爱。从那年,她对我回眸一笑时,我就不能解脱了。小新让我和你约会,我真的,是想救救我自己。可我发现,你不过把我带进了从前的深渊”

    我登时无言以对,又是痴情种。

    比之顾北生,我甚至觉得,莫元阙更爱唐续雪一点。

    沉默之中,我只听得到男人十分压抑的抽泣声。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他有如此铮铮铁骨!

    十分钟,或者二十分钟。

    他抽起之间,随意抹了把脸:“我们得重新找到当年的证人家属,还有,顾铮生前的助理,想必他会知道很多。”

    我捏了捏纸张,询问:“你可以了?”

    望向我,他眼睛里忽而清澄了:“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在超市那么久吗?因为我紧张,我想去找一种可以让我平复的东西。现在,重新回到这个公寓,这个我思念她很久的公寓,我想,或许,跟你一起,还她清白,可以成为我的救赎。”

    “好。”我看了看窗外暗下来的天幕,“我负责顾铮的助理王建江,你负重那些证人家属?或者,我们一起行动?”

    “一起行动吧,我不想小新失去妈妈。”莫元阙快速回。

    此时此刻,我想不起任何对莫元阙的不好印象:“好。”

    考虑到时间和距离问题,我和莫元阙先去找了王建江的旧居,意料之中,人去楼空。不知是旅游还是移民了。

    莫元阙领我回公寓,开锁时,他遇上了点困难,反复折腾。期间,他告诉我:“别担心,就一晚,你睡我的床,我睡沙发。”

    我玩笑道:“前提是你得打开这门。”

    喀嚓,他终于拧开了锁。土匠妖亡。

    我要进去时,他的手猛地横在我的胸前:“小心!”

    “怎么了?”我看着一室堂皇的客厅,“你忘了关灯?”

    “我发誓,我不会忘记关灯,我这里也不会有访客。所以,有人来,或者是警告我。”莫元阙说道,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往里面扔。

    扔完后,他大幅度把我往外推。

    除了火机落地声,没有其他动静。我的心也不自觉吊着:“来人可能走了。”

    莫元阙绷紧的脸色缓了点:“当年,我看着我的同事死在我面前,我有阴影。我不敢相信,我和你才回来,就有人盯上我们了。”

    “你去看看东西掉了没,”我跟他一起进去,“应该不会这么快,可能是一般的小偷。”

    我坐在沙发上,凝神深思。

    莫元阙在客厅翻找,又大步上楼。等到脚步声渐渐传来,他回答我:“什么都没丢关于续雪的资料,也没丢。”

    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翻看了手机,毫无动态。

    “如果对方什么都不感兴趣,开着灯是要暗示你和我什么吗?”莫元阙坐在我旁边,猜测。

    我倏地起身:“莫元阙,我不能睡在你房间,我还是就近去酒店睡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再去找证人家属,你可以让你的警察朋友查查王建江的去处。”

    摸了摸下巴,他看向我:“所以,开灯是暗示你?”

    我甩了甩一团乱的脑子:“我不确定,但我不能冒险。我跟你保证,我会拳脚功夫,我可以自保。我出去住酒店,绝对比这里安全。”

    莫元阙沉默许久,一直在打量我。

    终于,他向前,轻轻抱了抱我:“注意安全,不要和我同事一样,突然就消失了。”

    抛开男女授受不亲的念头,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好的,我保证。”

    莫元阙的公寓就在街市上,我在夜色中没走几步就找到酒店了。订酒店之前,我掏出手机,拨了白誉京的号码。

    是无尽的忙音。

    难道是我想多了?

    收好手机,我走到前台,随便订了一标准间。

    走进房间,我才插上房卡亮起灯,门铃就响了。咫尺的距离,我跨一步就开了门:“白先生如此神通广大,怎么不直接破门而入?”

    白誉京轻笑:“有辱斯文。”

    我真想啐声:“你就是斯文败类。”

    不过我忍住了:“白先生,是你去的莫元阙家?”

    “嗯。”他没否认,反客为主,把我带进房,推倒在床上。

    后背撞上床,我弹了几下,手撑着床:“为什么?就是警告我,别和他睡一个房子?”

    “差不多。”他说,“你倒是反应灵敏,如果你睡下了,你猜会发生什么?”

    “我不猜!”我提高了音量,“如果你真的有时间,为什么不帮我解决唐续雪的事?”

    “那是你揽下的烂摊子。”他回得散漫,解了自己的领带。

    我盯着宽衣解带的他,咬牙恨恨道:“可满足的却是你!”

    他利落覆上我,挑起我的下巴:“那是你献给我的诚意,不是吗?”

    “唔。”我再想说什么,全都被他给堵住了。

    事后,他汗淋淋,我亦是。

    我起身:“我要去洗澡。”

    他大手一揽,我受力摔倒,被迫躺在床上,正对他,我眼神询问。

    “再躺一会。”

    我不太习惯他这样毫无侵略性的目光,找话:“你来这里,真的是为了我?”

    “嗯。”他应得有点散漫,手卷住我的头发,兴致不错地玩着。

    “难道你忘了,我是有丈夫的人?”我针对他占有欲爆棚的行为,发问。

    “我记得,你想离婚。”他意外没被我激怒,手指攀附在我脸上,描摹着我的轮廓,“还有,对于你的身体,在我还有兴致的时候,千万别,别让其他男人占了便宜。”

    我顺着话题问:“占了,会怎么样?”

    他低低笑起来,指间动作愈发温柔。在我心底发毛时,他终是说道:“你可以试试。”

    缠上他,我卖乖:“绝对不试。”

    白誉京来得诡异,去得亦是无踪。

    我睡醒后,原本还犹豫该怎么和白誉京说,他倒好,消失了个干净。

    我和莫元阙约在附近的早餐店,我要了肉烧卖,他则是一碗鲜菜肉丝面。看到我完好无损后,他心情好了很多,稀里哗啦吃得很痛快。

    当年的目击证人张正阳,不久后病逝,已经无迹可寻,好在他的妹妹张洋洋还在海城。这些,也是有了莫元阙,才知道得如此快速。

    莫元阙开着他那辆就摩托,载着我到了张洋洋的住处。张洋洋是幼儿园老师,周日放假。

    估计她还睡着,莫元阙到了她住的房间,敲了很久的门没有动静。反而引得不少走过的邻居侧目,有个大哥直接走到我和莫元阙面前:“你们找张妹子吗?是朋友?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大哥眼底不掩饰怀疑,我脑子里拂过各种借口。

    没说出口呢,莫元阙拿出证件:“警察,我们在调查相关案子,张洋洋女士是相关证人。”

    大哥拿着证件端详了很久,还给莫元阙:“莫警官,张妹子人很好的。无论如何,祝你成功破案。”

    等那位大哥走远后,我对莫元阙说:“你还挺有用。”

    莫元阙耸肩,继续敲门按门铃。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门总算松动。

    门开了,门口站着睡意惺的张洋洋。她应该只来得及洗漱,素颜朝天,很清秀,就跟春天大批盛开的迎春花似的。细细小小,却有它独特的魅力。

    “你们是?”张洋洋眯着眼打量我,“学生家长吗?啊,我不太喜欢你们没有预约突然来,不过,你们有什么急事吗?”

    张洋洋态度极好,莫元阙先进去,我紧跟着。

    “你们请坐,”张洋洋说道,扭身去厨房,“我给你们倒杯茶。”

    我闲来无事,扫视了张洋洋的住处。客厅不大,但布置得清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谢谢。”我接过张洋洋的茶,暗忖她的单纯。我和莫元阙敲门,她给开,甚至问都不问就招待上了。也是没人害她,不然,她早就尸骨无存了。

    莫元阙没喝,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开门见山:“张洋洋,事实上,我是来问你关于你哥哥当年作证的唐续雪的杀人案的。”

    一直平静无波的脸,骤变。她许久压抑了惊讶之色:“你们不是学生家长?”

    声音掩不住颤抖,她似乎是被保护得太好的温室里的花朵。据我说知,张正阳死了,张洋洋没有其他亲人。或者,是我们不知情的恋人?

    莫元阙拿出证件给张洋洋看:“显然,我们不是。”

    张洋洋看了小本子一眼,扔了,失魂地坐在沙发上,低喃:“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唐续雪都死了啊,我哥哥也已经病逝了,还应该有什么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莫元阙收好东西后,继续道:“我希望你可以帮到我们。”其后,莫元阙把唐续雪的事情说了列出诸多疑点。

    听完之后,张洋洋怔怔的:“就算唐续雪是无辜,又怎么样?我哥哥只是说出了他看到的,他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又是如此结果,莫元阙显然暴躁了,慌乱拿出烟,走到窗口,像个吸毒者一样抽着烟。

    我坐到她旁边,手按住她肩膀,她条件反射推开我。我强力按住她,声音安抚:“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洋洋,嗯,我知道你是幼师,你很有爱心你经常献血经常捐款。我们来,希望你同情同情我们。唐续雪是无辜的,我和莫警官都确认。你可能不知道,莫警官深爱唐续雪,曾经因为调查唐续雪的案子失去同事,失去他对职业的信仰。我是唐续雪的朋友,筹谋了三年多,就是想要为她翻案。或许你真的不知道,或许你是为了你哥哥而欺瞒我们,可你是他最亲近的人,你可以帮到我们。求求你,好吗?”

    来的时候,我和莫元阙商量过了,他来硬的,我来软的。

    张洋洋手不时抓着膝盖处的裤子,“呃”了半天。她最终说道:“对不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砰”,我还想说什么,就被突然的声息吓住了。

    我望向声源,莫元阙手砸到窗上,移开后,窗子上沾了许多血迹动作快于思维,我赶紧跑到他面前:“你是不是疯了?!”

    张洋洋紧随其后:“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她一脸苦笑,随时会哭出来。

    莫元阙一改常态,讥讽地回张洋洋:“像你这样为了一己之私害了别人一生,时过三年,连句真话都不愿给的人,还会在意我自残?!”

    不等张洋洋回答,他对我说:“我们走。”

    我虚虚护着他滴答淌血的拳头,只得配合他。

    我们快走到玄关处时,张洋洋忽然大吼:“我真的不是自私的人!”话里带着哭腔,她应该哭了。

    正想回头,莫元阙却按住我的手,我领悟到他的意思,和他并肩出了张洋洋的房间。

    忍到电梯,他终于跳起脚呼痛。

    我问:“你玩苦肉计?”

    “我也不确定她会不会被影响,可硬的软的都试过,必须用点极端的方法。”说话间,他又咧嘴吸气。

    我看他几眼:“我还以为你不会痛呢。”

    莫元阙苦笑:“你别打趣我了。”

    我们去了医院,医生处理了很久,念叨莫元阙不爱惜自己种种。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下午,我拦住要开车的莫元阙:“我要回去了,我明天要工作。”

    莫元阙回:“那我送你去高铁站。”

    “你呢?”我接过他递上的头盔,眯眼问他。

    “我也要工作,但是我请假了。”莫元阙拍了拍后座,示意我快点上去,“我会解决张洋洋的,我会找到王建江的,我会去联系北生,我会让续雪安下九泉的。”

    我心底溜起一股敬佩。海城一行,我一来感慨自己找对了合伙人,二来对他的感情,有点感动。比起顾北生爱得逃避,莫元阙这样的直面,更让人感动。

    因那一点感动,在莫元阙走后,我等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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