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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晓胆子小,不忍事,其实有股聪明劲,很少如此慌张。我沉下心,问:“什么事?”
“负责人剪辑大小姐和白先生各种特意拍下来的共处视频,然后发现了不太好的视频”说到这,许知晓悄悄打量我,有点不敢说的模样。
我大脑警铃大作,希望不是最坏的结果,稳着调子继续问她:“什么视频?”
“是二小姐和白先生那个那个的视频。”许知晓年纪不大,估计对床事很害羞,“那个”了半天都没说出口。
我则是挨了晴天霹雳,不知如何示好。之前我还怕模模糊糊的有亲密照的邮件曝光在邹瑶眼前,现在倒好,索性直接是在白誉京和邹瑶的订婚宴上曝光我和白誉京上、床的视频!
捕风捉影邹定邦都会如此生气,何况是证据在握呢?
“都看了?”我脸色发白,想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被许多无关紧要的人看了去,心底涌起湿漉漉的恶心。
许知晓攥着衣角,断续回:“先是负责人在场的都知道,后来去通知老爷。老爷雷霆大怒,警告所有人不准乱说。大小姐今天这么大的事,老爷肯定会封锁消息。可说到底,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多数仆人都知道了,肯定会对你指指点点。要是被大小姐知道了,肯定跟你闹个没完没了”
“你怎么不指点我?”我问她。
“大小姐,什么时候了,你还开我玩笑!”许知晓想要急哭了。
我拍了拍她肩膀:“进去吧。”
事已至此,我再惶惧,都没用。好在只是邹定邦、邹家那边,如若是订婚宴现场无数的商界名流,恐怕明天荣城的娱乐版头条就是这个丑闻了。
我进去时,情况没有许知晓说得这么遭,多数仆人忙着自己的事,偶尔有人偷偷瞄我。
并不意外,邹定邦脸色铁青坐在客厅等我。
越是这种时候,我越不能露怯。
示意许知晓忙自己的去,我走到邹定邦面前,喊:“爸。”
邹定邦微微泛白的眉毛抖得厉害,一双起了皱纹的手扬起。我感知到他要打我,没有躲,眼睛直直和他对视。
可能顾忌到人多嘴杂,邹定邦最终垂下手:“跟我去书房。”
邹定邦上楼梯时,步子踩得重,估计以此泄愤。我对邹定邦没什么可同情的,出了这样的事。如果他是爱我的父亲,绝对不会是要找我算账或者以我为耻。
事实证明他不爱我,我亦不必愧疚。
何况,白誉京强迫的我。不,现在,我是被白誉京和l一起逼着走的囚徒。
进了书房,我反锁房门,一副悉听尊便的样。
邹定邦气呼呼坐下,手重重拍桌子:“淼淼,自你出现,我疼你爱你,尽我所能弥补你,我哪里不够好?值得你在今天这样的日子,给我这样的惊喜?!”
“视频呢?”我厌恶他虚伪的样子,转移话题。
“你想看?!”邹定邦怒了,“周淼淼,你有没有羞耻心!”
我笑:“爸,请你相信,我是受害者,我只是想知道,我受害到那种程度。”
“你和誉京的脸看的清清楚楚,身体全都看不清。但是声音听得见,如果我不拦下去,你就会成为荣城人人唾弃的荡、妇!”邹定邦站起,走到我面前,吹胡子瞪眼,指手画脚。
我淡定,避开他的唾沫,而后轻飘飘反问:“五年前,我不就已经是了吗?”
“啪”,邹定邦用尽全力扇了我一个耳光。
我刻意没躲,耳膜震得发痛,嘴角发麻。被如此对待,我反而轻轻笑起来,无所谓地抹了抹嘴角:“爸爸,这才是你真正想对我做的事吧?你何必呢,装成一副慈父的样子。其实你和五年前一样,嫌我脏,嫌我败坏了你邹定邦的名声,巴不得我死。你看见我,想要补偿我,是怕等你死后没脸见我妈对吧?我告诉你,在你欺骗她那一刻起,你就注定再也见不到她!她永远不会原谅你!我也永远不会!”或者,所谓的计划中我不该这么早摊牌,可我根本忍不住全部的怨念。
对邹定邦当年身为生身父亲却逼我走绝路的怨念!
l要怪我,我也无所谓。
我就是恨,就是耿耿于怀。
“啪”,邹定邦听我说完,给我平坦的右脸又是一下重击。
“好!好!”邹定邦气得头发散乱,指着我的鼻尖,“周淼淼,我看穿了你!你就是在演戏,就是等着气死我!”
长长的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各种都不是烂尾的理由,但我真感觉难以为继。
我写,为了爱好也为了零花钱。
《听说你要前规则》是我思考时间最久的一本,我构思得挺长,写了不属于我的复杂。刚开始成绩也不好,我各种去推广,慢慢写下来。后来也有一段时间,偶尔断更,一方面确实有事,一方面也是文到后期喜欢的的读者越来越少。
可是现在,我去看前规则,都觉得,咦,那是我写的吗?
感觉自己越写越没水平了。
《家有萌妻初长成》是紧随着前规则写的,这个也是紧随着萌妻写的。
我说老实话,这本书我构思最长。萌妻后来,其实我想完结,因为签约问题我才扯出一条线写了五十万。这本书,我大纲里有很多关于相爱相杀的情节的。
我本人,喜欢匪我思存的言情,男主角多数精分。
我很喜欢白誉京这款,我预想我要写很长。
其实我对零花钱或者喜欢的读者要求并不高,如果和萌妻差不多,我也可以写。
说到底,我不能够坚持吧。
我知道,愿意骂我的,还是关注着我的。
不管怎么样,都谢谢那些从头追到尾的读者,原谅我不能给你们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其实一个言情的结尾,无非是在一起。
我今天,或者明天会更上结局,无论我怎么圆,这个故事都不完整。
都不是我喜欢的白誉京。
可我真的累了。
我觉得我追逐利益也不对,我麻木地接连写了几个月,我可能忘记了我自己。所以,我要去休息了,我要去找到刚开始有点梦想有点热情的自己。
也很对不起编辑,一个文的成长,除了读者陪伴,也有编辑的付出。
我想了很久,敲出这些字,我真的很难受。
可我想醒一醒。
最后的最后,谢谢你们。
第59章 大结局()
我退后几步,不顾脸上的痛,笑得肆意:“恭喜你,终于看穿了我。”
邹定邦左手撑在书桌上,手指时不时抓挠一边的烟灰缸。他呼吸急促,一双眼浑浊不堪。全是热火般的怒意。他恨不得把我吞了,吃了吧,呵,败家丧门、不知羞耻的女儿。
“周淼淼,你给我滚!”邹定邦歇够了,再次大力拍桌面。
“好,”我已经适应巨响,理好散乱的头发,“我滚了。”
原本,我情感上是不想看白誉京和邹瑶订婚的,闹翻了,走了罢了!去他的william,去他的深仇大恨!我现在满脑子就一个念头,那就是带着小新远走高飞。
“等一下!”邹定邦喊住我。
我回头,背靠在门上。问:“怎么了?还要我当众承认我是婊、子,你才愿意放我走?”
气势散下来,邹定邦突然坐在椅子上,满脸哀伤地望着我:“淼淼,留下来,好不好?”
“您这是要给了棍子再送上颗糖?”我冷嗤,覆上门把手,轻轻旋转。
“淼淼,我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别再折磨我了……”刹那间。邹定邦老态毕露,语气里全部都是哀求。
“你就永远活在愧疚里吧!”我恨恨道。
邹定邦见我不配合,脸上又有动怒的趋向:“淼淼,你要是走。我就将这视频公诸天下!”
“可以啊,到时候我不过是重温当年的耻辱,您呢?您的乘龙快婿,您的完美联姻,难道不会让人津津乐道?”
“淼淼,你非要逼我使出非常手段。”邹定邦忽而诡谲一笑,打了个电话,“淼淼,我打赌,这三分钟,值得你等。”
我升起股不好的预感,怔在原地,门数次开了个缝。在邹定邦忽而胜券在握的神情下,我始终走不出这个门。
难熬的几分钟过去。有人敲门。我身体震动几下,往前走。来人我面生,年轻男人,他抱着的人竟是小新!
小新看到我,面露喜色,伸手朝我要抱抱:“妈咪,这个叔叔说带我找你,我还以为骗我的……”
“你林舒阿姨呢?”我伸手去抱,年轻男人不放手。以林舒的能力,保护好小新没有问题。
“阿姨有急事。”小新回答完我,又看了眼抱住他的男人,“叔叔,我要和妈妈一起。”
年轻男人看了眼邹定邦,把孩子给我后,他退出去。我抱着小新,警惕地和邹定邦对峙:“你要做什么?”
邹定邦砝码在手。底气十足。他慢悠悠走到我面前,不回答我,而是逗小新:“喊外公,宝贝儿。”
小新打量我,再回望邹定邦,犹豫不决。我放下小新,哄:“小新乖,坐到椅子上看会书去,妈妈等等陪你玩好不?”
小新嘴巴微嘟,有点害怕,但是他听我的。下地后,他乖乖溜去书桌,找了本书,估计也看不太懂。不过那一本正经的小样儿,还真是一回事。
“淼淼,你要保护孩子,我理解你。”邹定邦平复下来,和我谈判,“我可以不去深究孩子是谁的,我可以保护你和孩子,前提是,你留下,你要促成誉京和阿瑶的婚礼。淼淼,如果你和阿瑶一样,我当然愿意你去嫁给誉京。可是你啊,心思太重了……你在我身边不情愿,你希望我一辈子对你妈妈愧疚对你愧疚……可是淼淼,现在周渊死了,你妈妈死了,除了孩子,你的亲人,不就是我了吗?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原谅一个,不高兴骂我婊、子;高兴了就哄哄我的所谓的父亲?”我冷嗤,控制音量,望了眼几米开外的小新,“我同意,我留下来,您现在可以去忙您最疼爱的女儿的订婚宴了。”
“淼淼,我会让手下看着你的,你要是逃,我保不齐他们会不会伤害我的外孙。”邹定邦放下狠话,才放心走。
我走到小新旁边,他看的是本《史记》,我把他抱在腿上:“小新,你看得懂?”
小新腼腆一笑,往我怀里蹭:“看不懂……可是可以看上面的小人儿,有几个字也看得懂。”
“妈妈给你读好不好?”我翻到扉页的《报任安书》,指给他看。
他兴致不大,小手缠着我的脖子:“妈妈,真的是外公?妈妈为什么要偷偷住在这里……”
我挠挠他的头发:“小新,今晚跟妈妈走好不好?以后就你和妈妈在一起生活好不好?”我心意已决,哪里都不想待了。
小新是我的心头肉,谁都要拿他威胁我,彻底杜绝威胁,就是我和小新彻底消失。
接二连三的打击,终于逼得我选择了下下策。
订婚宴,是我在邹家以来,见的人最多的一次。
考虑到小新的安全问题,我让小新在我房间,开电脑,点开特意为他缓存的动画片:“小新乖,你看动画片。不要出门,除了妈妈,谁敲门都不要开,妈妈等等给你送好吃的。”
听到好吃的,小新咯咯笑:“好。”
反锁门,我出去,邹定邦不过让我露个脸,今天的我就是配角中的配角。站在角落里,我想着给小新点什么吃的。订婚宴规规矩矩地进行着,谁讲话谁祝词,繁琐、无趣。
大屏幕上放着白誉京和邹瑶种种时,我也抬头望了几眼,盼着这样无趣的场合早点结束。
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邹定邦明明下令禁止放出我和白誉京的激情视频了。可还是露了出来,但我看到我和白誉京的脸时,我浑身僵硬。
身体基本不会有镜头,但凡有,就被贴了。能看清的,就我和白誉京的脸,还有我自己都诧异的娇媚声息,还有白誉京低沉的声音……
虽然隔得远,我想邹定邦也是意外的。
现场顿时噪音四起,到了不能控制的境地。
“切掉!切掉!”邹定邦突然上台,抢过主持人的话筒,大声呼喝。
视频是被切掉了,可内容却深深影映在每个人心里。
我冷笑,完全看好戏的心理。邹定邦用小新威胁我,在我心里的形象一毁再毁。
“大家不要相信这样恶意剪切的视频!”邹定邦努力稳定大局,可地下的沸腾早就抑制不住了。
现场有记者,尖锐问:“邹老先生,据我所知,视频里的女人,正是您的二千金。对于姐妹俩明争暗斗抢男人,老爷子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