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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渔感慨道。
歹人应该是你的夫君,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居然给她开这么大的玩笑,沈盈枝看着这一切,男主和女主你们不相亲相爱,都要招惹她,她又不是女主!
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黄姑娘,到城门口了。”
“盈盈,我们就要离开京城了。”黄渔非常激动。
离开!!
沈盈枝冷笑,黄渔今夜的计谋太蠢了,她就算能带她逃一时,也不能离开一世。
沈盈枝弯腰起身,想出去自我揭发。但黄渔刚刚已经有沈盈枝乱动的前科,她的手抓着沈盈枝的胳膊,让沈盈枝只能乖乖的坐在位置上。
“关城门。”车外蓦地传来一道声音,沈盈枝一滞。
“今日有刺客出现,封锁城门,所有出城的车马,都要严格检查。”
黄渔闻言,暗暗咬牙,沈盈枝瞥了眼她的表情,心里轻吁了一口气,虽然你是女主,但这本书是男主文,扶嘉是笑到最后的人。
“这辆马车是何人?”车外的侍卫问道,“下车检查。”
沈盈枝松了一口气,早晚都要被抓住,还不如早被抓。
“你放心。”黄渔抓着的她的手腕,小声道。
“怎么还不下来。”侍卫不耐烦道。
“这就来了,就来了。”黄渔掀开帘子道。
她跳下马车,沈盈枝跟在她后面。
侍卫看她一眼,示意后面的人把火把举高一点,细细对比上面的画像之后,又仔细地盯着她和黄渔。
半响过去,他把画卷收起来,凛声问道:“这么晚你们怎么还要出城。”
居然没有认出来,沈盈枝怀疑,黄渔刚刚在自己脸上贴了什么东西。
黄渔道:“我们是进城看病的,时间稍稍耽搁了一下,所以才这么晚出城。”
侍卫皱了皱眉头,她在沈盈枝和黄渔身上闻到了药味,沈盈枝张了张唇,嗓子里艰难的说出几个字,想要告诉侍卫她的真实身份,黄渔一把把人扯在她身后:“我家妹妹发高烧,嗓子没法说话了,我和我哥急匆匆地带她进了城,耽搁一天,如今才从医馆离开。”
“走吧。”侍卫端详她俩半响后道。
沈盈枝讶异的张大嘴,这么容易被骗!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黄渔连声道。
动了动唇,努力的想要说话,但黄渔又轻轻一点,沈盈枝这下只能发出小小的呜呜声了,居然点她哑穴。
会武功了不起,会点穴了不起啊,我也是跟盗圣学过葵花点穴手的人。
沈盈枝被黄渔半搂半带着上车,她想挣扎,但身体病的有些严重,浑身乏力酸软,根本不能和黄渔抗争。
这时,一侧忽然传来一声低笑,笑让正在上车的沈盈枝不寒而栗:“盈盈,这是要去哪儿?”
第三十九章()
沈盈枝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喘一下。
那个声音是扶嘉的!
黄渔一愣;又听见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磨了磨牙;转身看向扶嘉。
“你这个变态;凭什么强迫盈盈。”黄渔问道。
“强迫”扶嘉低低的笑着;又温柔的看着沈盈枝;“本王喜欢。”
话毕,便看向一边的明一明二。
黄渔见状,立刻自袖口中挥出一层白色粉末;然后搂着沈盈枝的腰准备带她跑,却没飞动,沈盈枝她有如千斤。
黄渔偏头一看;扶嘉已经牢牢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混蛋!!
黄渔还想再次出手;扶嘉已有防备,手一动;抱着沈盈枝迅速闪开;就在瞬息之间;明一明二两人迅速的缠上黄渔。
“捉住她。”扶嘉冷声吩咐。
“卑鄙。”黄渔骂道。
旁边的打斗声传来;沈盈枝心尖颤了颤;做了半响的心里准备;沈盈枝才敢扭过头,扶嘉穿着一袭黑色长袍,面上一片风淡云轻;但瞳孔泛着蓝光。
毫无疑问;怒不可遏。
他低头深深的看着她,又轻轻一笑,顿时,沈盈枝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扶嘉打横抱起沈盈枝,注意到她全身僵硬,扶嘉低头喟叹一句:“不乖是要受到惩罚的。”
小河,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我想逃跑的,真的不是我!
沈盈闻言,立刻用眼神解释。
扶嘉抱着沈盈枝走了几步,见她不说话,笑容倏地收敛起来,阴阴低语道:“盈盈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了。”
“”
我被黄渔点了哑穴。
“好极,妙极。”扶嘉咬牙切齿道。
危险的感觉萦绕着沈盈枝,她有敏锐的直觉,如今的小河面上似乎比那一日要冷静,但实则今日的他要比昨日危险的多,狂风骤雨前总是令人心慌意乱的平静的。
很快,沈盈枝的直觉得到了证实。
她被林河带回那间精致的屋子,扶嘉把她放在床上,又对着她笑了一下。那笑偏执又阴翳,笑完后,扶嘉舔了一下唇,沈盈枝觉得自己要被吃了。
但扶嘉却走了出去,沈盈枝不敢松下心,她看向窗外,外面吹着秋风,枝叶正飒飒作响。
一如此刻的她。
片刻后,扶嘉端着东西走了进去。
托盘上的银针泛着幽幽的冷光,让沈盈枝下意识的朝着床里侧缩了缩。
“呜呜呜呜呜?”
你要做什么?
扶嘉抬脚,走到沈盈枝的旁边,沈盈枝看向他手里的东西,再看着他偏执扭曲的表情,抖了一下,又抖了一下。
扶嘉在沈盈枝的旁边坐下,动作温柔的抚开沈盈枝脸上的碎发,勾唇轻轻地笑。
沈盈枝急了,她下意识往里缩,扶嘉伸手,牢牢的捉住她的脚踝,冰冷的触感从脚踝传来,像一条毒蛇缠在她身上。
扭曲的目光紧紧落在沈盈枝的身上,扶嘉看向床头的针和染料,凑在沈盈枝的耳边,温柔说道:“给盈盈留一个我的记号可好?”
他用的是问句,却不是征求沈盈枝的意见。
沈盈枝眼睛开始泛红,她看一眼那冰冷尖锐的细针,摇了摇头。
扶嘉不在乎沈盈枝的答案,哪怕她拒绝。
他自顾自地把沈盈枝轻轻一翻,让她趴在他的大。腿上,动作温柔的褪掉她的衣物,外衫,里衣,肚兜,他指腹划过的地方,沈盈枝不自觉的颤抖。
扶嘉望着眼前莹白如玉的娇嫩肌肤,蓝色的眸子变得幽邃,他在她的背后印下一个湿湿的吻,最后沈盈枝见他拿起一旁的银针。
她瞳孔骤然一缩。
眼泪稀里哗啦的留,沈盈枝写话本也会带入主角情绪,但从没有一天,如此深刻的体会到霸道王爷小逃妻里的女主情绪。
真的要痛死了!
针尖在左肩处刺过,沈盈枝很不得立刻昏迷过去,但越感觉疼痛,她脑子就越发清醒,混沌的大脑也渐渐清明。
到了最后,她忍不住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一个东西,左肩疼痛越盛,她咬的越发用力。
不知过了多久,左肩处传来凉凉的触觉,鲜红染料的湿滑感传来,沈盈枝猛松一口气。
扶嘉把针放好,看着那块皮肤,眸底闪过一丝疯狂,目光又落在大。腿上,白色的底裤露出渗出浅浅的鲜红,和海棠一样的颜色。
上面躺着的沈盈枝喘着粗气,像是濒死的鱼。
扶嘉轻柔地把沈盈枝放到床上,沈盈枝半趴着,她眼尾泛红,湿漉漉水汪汪的,扶嘉看着她那双毫无攻击性的眼睛,温柔又纯粹,似乎没有一点点不干净的东西。
接着他偏头,看见了铜镜里的自己,眸光阴郁,嗜血疯狂。
虽然不相配,可那没关系。
扶嘉低头,从床下摸出一个盒子,沈盈枝只顾着感受左肩的痛,没曾想又听见清脆的一声响,脚踝传来冰凉的触感。
沈盈枝艰难地歪过脖子看了一眼,就看见脚踝上细细的铁链。
做工精美,造型优雅,越发显得她脚踝洁白若玉。
扶嘉他疯了!!
沈盈枝震惊地看着他。
扶嘉却不管,他握着沈盈枝的脚踝,低低的说:“这样,盈盈就跑不了。”
兄弟,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想跑。
她决定不和嗓子纠缠了,沈盈枝半直起身,努力比划,用眼神示意林扶嘉,她真的没想跑。
最起码,今天晚上不是她想跑的。
扶嘉看沈盈枝瞪大眼睛,使劲朝他挥手,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又变得偏执,他紧紧捏住她的下巴:“你就这样恨我,恨不得用眼神杀死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盈枝别开眼,心中急的发燥。
“现在居然看都不愿意看我了。”扶嘉阴沉着声音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不,不是,你听我解释。
沈盈枝又张了张嘴。
“好,好。”扶嘉黑着脸,一字一词道。
沈盈枝看见扶嘉那可怖的表情,浑身又是一哆嗦,她张了张唇,奈何依旧发不出声音来。
她咬唇看着扶嘉,两个人僵持,扶嘉冷着一张脸,像是从肃九严冬里出来,沈盈枝抱着膝盖,卡白着一张脸望着他。
这时,扶嘉伸出手,想要摸一摸沈盈枝的头。
沈盈枝下意识一躲,扶嘉的手僵在半空中,沈盈枝的脖子也不敢动,扶嘉眼神一眯,然后勾了勾唇角,再次伸手,用一种她无法拒绝的力道揉上她的头顶:“盈盈,你以为你跑的了吗?”
第四十章()
沈盈枝自暴自弃的指了指嗓子。
扶嘉眼一眯;电光火石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指尖往沈盈枝腰间一点。
沈盈枝猛的咳嗽两声;终于吐出几个沙哑的字:“我没想跑。”
扶嘉轻轻地哦了声。
哦是什么意思!
沈盈枝瞪大眼睛望着他。
扶嘉摸了摸她的面颊;柔声开口:“盈盈没想过离开;那是最好。”
“那;那你把链子放开。”沈盈枝被他目光看的全身发软。
“真傻啊。”扶嘉亲了亲她的眼角。
他怎么可能放开!
他的动作轻柔但又不容反驳,沈盈枝脑子造反一样的疼。
她垂头,目光落在脚踝处的铁链上。
她听着脚步声响起;她悄悄偏了偏头,黑色的衣角慢慢地消失在她目光里消失。
她全身忽地软在床上。
又过了半响,沈盈枝赤着脚从床上爬起来;刚一下床;她听见脚腕上清脆响,她循着声音看过去;脚链一边扣在沈盈枝的脚踝;另一边系在床脚;泛着清冷的光;沈盈枝慢慢挪到妆奁前;她侧过身;从铜镜里模糊地看见肩头那个字。
扶嘉推开门,看见这幕,眸光闪了闪;把药碗放在床头。他走过去;把人打横抱起,规矩的放在床上。
一双大手桎梏在沈盈枝腰间,他又温柔开口:“盈盈乖乖的好不好?”
滚蛋!
乖乖的被他关在这儿吗!
扶嘉说完话,又埋下头,在她肩头嗅了嗅,他不需要沈盈枝回答。
然后扶嘉伸手,端起旁边药碗,沈盈枝闻到一股中药的苦涩味道,她直接伸手接过,一饮而尽。
还没把碗放下,嘴巴里忽然被塞进一个东西,是甜的。
她抬眼看着扶嘉,扶嘉把碗朝旁边一搁,躺在她的旁边。沈盈枝肩头刚刚纹过字,她只能趴在,她看了看旁边的人,扶嘉闭着眼睛,那张脸明明和小河一模一样。
沈盈枝叹了一口长长的气,也闭上了眼睛。
等她的呼吸渐渐平缓,身边的人睁开眼睛,他侧着身子,满足的笑了。
就这样陪在他身边,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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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盈枝迷迷糊糊醒来时,先看见浅青色的床幔,她好奇床幔是什么时候放下来的,又听见阴沉若冰的声音。
“都睡了一日了,人还未能醒来。”
是小河,不不,是扶嘉。
“殿下莫急莫急,姑娘寒风入体,再加上动心动气,好好将养将养。”年轻的大夫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属下隐隐约约似乎摸到了两条脉,殿下不介意,我再把一把吧?”
“你说什么?”扶嘉道。
沈盈枝也想问什么,人怎么可能有两条脉搏。
她动了动,那种有一段时间没有产生的感觉再一次在她身上出现,她有意识,但指尖难以动一下。
微热的指腹碰上她的手腕,沈盈枝全身一激灵,似乎又可以动了。
她听见大夫的声音:“看样子刚刚是我把错了,没有怪异之像。”
“林钰山,小心你的狗命。”
沈盈枝听着他们的声音,又闭上眼睛,再次睡了过去。
她睡的模模糊糊时,有人给她喂一个极其难喝的东西,很苦很苦,她死死咬着牙关,不让人把那臭东西给她灌进去,但对方力气非常大,她反抗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