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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些你知我知的身体困恼,泽田纲吉完全没有睡着,等他从床上昏昏沉沉地爬来时,信子已经不见了。要是换做以前,他肯定会以为信子起床吃饭去了,完全不会像现在一样心里满是担心。她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状况,又死撑着不告诉大家,在他的心里,信子已经成了一级易碎品了。连睡衣都来不及换,泽田纲吉连滚带爬地冲下楼。像是往常一样,他又从楼梯上摔下去了。一道阴影覆盖在他蚊香眼乱转的脸上,还没等他仔细去看,信子的小脚丫就从他的脸上踩了过去。
“抱歉抱歉,忘记看地上了。”叼着炸虾的信子弯腰看着泽田纲吉,露出一个根本没有歉意的笑容。她穿着新买的薄荷绿连衣裙,脸上有着自然的红晕,看上去就像是个健康的人一样。
泽田纲吉空落落的心落回原处,他皱着包子脸从地上爬起来,小声吐槽:“什么嘛,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蓝波和一平拿着好多食物从他们中间打打闹闹地跑过去,厨房里穿来大家热热闹闹的谈笑声,一切一如往常,就好像——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信子牵过他的手,把他拉到厨房。“今天妈妈做了好多菜,一定要珍惜机会大饱口福哦,纲吉。”
桌子上放满了盘子,里边全是丰盛的食物,里包恩和风太正坐在桌子上大快朵颐。看到泽田纲吉进来,里包恩转过头对他打了声招呼。“ciao‘ssu ”
“大清早的这是在做什么啊?”这么多菜,就算是现在家里的人再多也是吃不完的吧。泽田纲吉看向妈妈,发现她还在不停地做菜。
里包恩吃完了炸虾,他无声地放下筷子,毫无预兆地跳起来踢中泽田纲吉的额头,在泽田纲吉倒地以后他又重重落到他的头顶,让他的额头再一次撞击地面。
“哟,色狼纲,昨天又跑去妹妹房间了吧。”软糯的童声带着杀气。
“色狼纲是什么!”想到昨天自己做的好事,泽田纲吉无可抑制地红了脸,为了掩饰心虚,他大声地叫了出来。
里包恩凑到泽田纲吉耳边,用只限于泽田纲吉一个人能够听到的音量轻声说道,“信子的嘴巴是你咬破的吧。狗胆越来越大了哦蠢纲。”
“!”深红色“唰”一下覆盖了他的脸,泽田纲吉的头顶喷出了白色的蒸汽。
“哼哼哼……”里包恩阴森地笑了。
“里包恩,快点来吃嘛。妈妈做了你最喜欢的彭格列宽面和彭格列通心粉哦,纲吉一会再玩啦~”信子乖巧地接过妈妈新做好的菜端上桌,眉眼弯弯地招呼里包恩过去吃。
“嘛,信子你说的也对。”里包恩想了想,放开泽田纲吉跳回座位。信子给他围上婴儿用的围嘴,碧洋琪眼睛里冒着桃心一勺一勺地给他喂食。
“……别把我说得跟玩具一样啊QAQ”比起被美少女和娇俏小女孩围绕的里包恩,孤零零趴在地上的泽田纲吉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风太笑眯眯地补上最后一击。“在我的排名里,‘最受女性欢迎的黑手党’第一名是里包恩先生,阿纲哥则是最后一名哦,哈哈,好有趣。”
累不*……
“啊咧咧,纲君你怎么趴在地上?”泽田奈奈挥舞着菜刀,奇怪地看着泽田纲吉。
“对了,说起来。妈妈,为什么要做这么多菜?”
泽田奈奈的眼睛闪闪发亮,她的背后出现了一大片玫瑰花海。“阿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爸爸要回来咯~”
“咦!”泽田纲吉发出惊悚的大叫。“那个人还活着吗!”无意中看到信子对着爸爸的黑白照抹眼泪,他还以为那个人已经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
“还活着?诶,纲吉你以为爸爸死了吗?阿拉阿拉,这可真是个不好的猜测呢。”泽田奈奈嘟起嘴,“爸爸可是为了家里的大家努力奔波赚钱养家呢。”
“那你为什么说他变成星星了!”
“诶,这个是因为爸爸觉得很浪漫……”泽田奈奈的头顶浮现出当时的画面。
看着妈妈回忆里的信子把耍帅地说着“你就跟阿纲说我变成星星飞走了,拜拜……”的老爸一脚踢飞,泽田纲吉背后降下无数黑线,果然好鬼畜啊这个人(= =)
真是讨厌啊,那个不要脸地和儿子抢女儿的老爸要回来了……
*
泽田纲吉和信子一起走出家门,他们老样子地碰到了自称路过的狱寺隼人和山本武。
山本武抱起小女孩转了一圈,“哈哈,听说你生病了,但是看起来精神很好嘛,信子!”
“喂喂,放开信子小姐,你这个棒球白痴!”狱寺隼人夺过信子抱在怀里,他低头看着毫无病容的小女孩,碧色的眼睛湿润得要滴出水来。“信子小姐,我真是太没用了,身为十代目的左右手,我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到!”
怎么会都知道了!信子身体一僵,扭头看向走在墙沿上的里包恩。
里包恩变身为一个肥胖的妇女,他挥舞着列恩变成的蒲扇,脸色通红地扭过头。“阿拉阿拉,人家只是忍不住八卦了一下嘛~~”
叔叔大人,你真的够了(╯-_-)╯╧╧你以为装无辜我就会原谅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流鼻血,是天气太干燥的原因吗?【天真脸】
PS:新番《进击的巨人》里的兵长好像变了发型的飞坦……有人这样觉得吗?
☆、57从天而降的少年
无论是信子的事情;还是自己老爸回来了这件事情都让泽田纲吉觉得鸭梨山大;狱寺和山本看出他不是太高兴;俩个人居然都异口同声地提议大家一起去玩。
话一说出口,山本挠着头说“哎呀;狱寺。我们又想到一起了,哈哈……”
狱寺脸色难看地瞪着他;似乎是在为和这个棒球白痴有着相同的想法而感觉十分丢脸。
“那么;我们去吧。”想到他们前不久才经历了一场战斗;马上又要迎来更艰难的战斗,里包恩觉得在玩死他们之前;应该先让他们放纵一下。和里包恩对视了一眼,信子也点头同意了。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这座被部下们和云雀的势力控制起来的小镇应该是不会出大问题的。
小孩子和女孩们蹦蹦跳跳地玩闹着;信子和三个少年坐到露天咖啡厅,她对目光灼灼看着她的少年们叹了口气。
“好吧,我了解你们想知道什么,里包恩已经大概告知我了。不得不说,你们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她吸了一口牛奶,“你们看过《生化危机》吗?那就是我的世界所发生的。那里没有道德,没有法律,铁律只有一条——强者为王。人类像是家畜一样困居于各大幸存者基地。占据了整个世界的,是丧尸——以人为食,活动的尸体。普通的丧尸只要数量不多的话,你们是足够应付的。但是经过十年的进化,丧尸产生了变异,根据变异的不同,我们将它们分成了几个阶段。普通丧尸,爬行者,捕猎者,追踪者,屠戮者,扫荡者。以你们目前的水平,只勉强能够应付处于低阶的捕猎者。纲吉在我记忆里看到的那一只是丧尸的最强进化体——扫荡者。那一只是残缺品,攻击力只有正常扫荡者的三分之一,但即使是这样,他也可以轻松屠戮一个2万全民皆兵的基地。”将三个少年震惊的神色收入眼底,信子顿了顿,面容严肃。“你们现在还想去吗,我的世界?”
沉默的气氛只持续了几秒,几个少年同时出声。
“当然!只有去到那个世界才能救你吧!”
“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啊,哈哈。”
“身为十代目的左右手,保护信子小姐是我的责任!”
“真是……败给你们了。”她露出无奈的表情,“不过就算你们打了退堂鼓,这次也反悔不得了。在你们答应尾道的时候,你们就和他建立了契约。我不敢保证你们是否能在我的世界活下去,但是一旦违反了契约,我肯定,你们是必死无疑的。”
“咿,那个契约是什么?”
信子一口喝干尽杯中的牛奶,对他们露出一抹假笑。“以后别随便向别人承诺什么,谁知道你们身边有没有一个誓约者。”
那个……信子,你嘴角还沾着白沫,一点也不高贵冷艳哦。泽田纲吉自然是不敢把吐槽说出来的,只能默默地拿出纸巾给她擦干净嘴角。
“那个奇怪的家伙居然是誓约者!”狱寺隼人想起那个少年,不由得有些后怕。他仔细想了想,除了答应救信子这件事以外,他们应该是没有答应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他这才安下心松了口气。
因为嘴角的奶渍,信子又一次陷入了对九代目的怨念中,她扭头望着天空,一副不打算理他们的样子。对里世界一无所知的泽田纲吉和山本武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狱寺隼人,等待着他的解释。
终于感觉自己可以一施所长的忠犬君故作矜持地咳嗽了几声,颇有几分里包恩真传地转眼扎起小辫,戴上眼镜,掏出小黑板,化身为学术帝给他的十代目补充常识。至于山本……学术帝同学表示他的眼中只有英明神武的十代目大人。
誓约者拥有能够让所听到的誓约成真的能力。只要誓约被誓约者见证,一旦违背了当初说的话,当事人百分百会死亡。据古籍记载,誓约者拥有稀薄的神之血,从远古时期开始,他们就一直充当着誓言见证人的角色。要想找出漏洞从理论上来讲是不可能的,从古至今,从来没有一个人逃脱过。也正是因为他们这种逆天的能力,他们才受到了无数人的追杀,最后几近灭绝。这是听纯理论派讲课讲得眼冒金星的泽田纲吉的总结。
“感觉很厉害啊,那个人,哈哈。”完全没有意识到尾道的可怕之处,山本武笑得很是开心。
只要尾道故意引诱别人说出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他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其置于死地,而他要做的,仅仅只是动动嘴巴,然后用耳朵将誓约记录下来。这种能力是没有任何制约的,非常可怕。也只有信子才敢在明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收留他,给了他立足之地。从此,被整个世界厌弃的独行者有了同伴,有了家人,这是尾道从来不曾体会到的温暖。所以他才会拼死保护信子,就连失忆了也在心底牢牢记得要护她周全。
末世里不但有伤痛背叛,也是有它独特的温柔的。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信子只见过尾道一次,还是个朦朦胧胧的背面。但她却能在脑海里清楚地勾勒出他的样子,即使她整整有7年没有见过他了。每一个死亡的同伴也是,她全部不曾忘记。那是支撑着她继续前行的动力,也是她的心之所在。最近信子好几次都感觉到了尾道的气息,她近乡情怯,几乎每一次都等着他自己出现,但一起看了好几次月亮,他却从来没有露过面。她低头笑了笑,隐隐约约猜到了那个家伙为什么躲着她。是怕被揍吧,那家伙,把纲吉他们拖进了这泥潭里。
这种笑容,不是属于我的。泽田纲吉握着饮料的手一紧,别开眼睛。在遇见他以前,信子有她的世界。他在难过自己没有从开始就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想要……霸占这个人的所有。
名为*情的藤蔓一圈一圈环绕着心脏,束缚得越来越紧。心中的兽舔着爪子,饥渴地看着心脏最深处沉睡的小女孩,蠢蠢欲动。
想要更多……更多……多到溢出来也不停止……
异常的黑烟在视线的最上方升起,泽田纲吉预感到了危险。
“快跑!”没等他喊完,反射神经灵敏的山本武和一贯警觉的狱寺隼人就一个抱起信子,一个拉起泽田纲吉躲开掉落下来的巨大石块。泽田纲吉却在这时候左脚拌倒了右脚,一串连锁反应以后,四人滚做一团。一个少年掉落到他们身上。
“十代目,你没事吧!”
“哈哈,狱寺你打到我的脸了。”
“棒球白痴你的脚放哪里!”
“嘤嘤嘤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被3个人压在下面的泽田纲吉撑着胳膊,为身下的信子留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信子头发凌乱,挣扎着从他身下爬出来,伸手把手脚都纠结成一团的少年们分开。
“九代目在拖我们的后腿方面,简直就是神器级别的。”她咬牙切齿。
“诶,这关九代目什么事?”泽田纲吉花了脸,衣服更是凌乱得像是和人打了一架。
“以后你会知道的,纲吉。”信子明显不愿多说,她转而看向那个砸中他们的少年,他的脸被一片血迹覆盖,看不出他具体长什么样子,使那双唯一能看清的深蓝色眼眸格外突出。那团燃烧的火炎……死气之炎?
看到信子和泽田纲吉,他似乎吃了一惊,澄澈的眼睛闪过紧张的情绪。“殿下,公主!”
“……啊咧,他在喊什么?”这都什么时代了,为什么还会有人用着这种只能在大河剧里听到的古语说话!我才没有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