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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酒白不满的停住脚步回头,“您还有什么吩咐啊,裴老师。”
裴司青努了努下颚,“你就打算这样出去?”
沈酒白嗤笑,双手一摊,“不然呢?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裴老师要牺牲自己跟我换衣服不成?”
裴司青摇头,“当然不是。只怕我身上的衣服就算我愿意脱,你也不一定会穿。这样吧,你去里面等着,我给你拿套干净的衣服来。”
沈酒白闻言愕然,满脸的诧异,“”
真的假的?这变态能有那么好心?
裴司青见状无奈的笑了,缓步走近,“怎么?我在小酒心里的形象有那么糟糕吗?该有的绅士风度我还是有的,我的阴暗只面对阴暗的人。”
沈酒白哪里管得了什么风度温度的,一听到小酒两个字头皮都炸了,连忙搜寻了一圈确定没人才松了口气,“我说过几遍了,你能不能不要叫我那个名字!我承受不起你知不知道!”
变态就是变态,时不时就拿出来叫两声,在外面也就算了,还特么喜欢在学校里这么叫,紧张的她都快得神经病了。
他敢说他不是故意的?
“好,不说。”裴司青配合的停了口,视线落在那一身湿透的人身上,不觉的打量起来。
那眼神看的沈酒白神经一紧,反射性的环起了双臂,“看什么看!”
实际上她穿戴整齐,只是衣服湿了而已,可被他这么一看,搞得她好像没穿衣服一样,变态到底是变态,眼神的攻击力都比一般人厉害。
裴司青若有所思的道,“只是觉得被淋湿的样子另有一番味道,不自觉地就”
话没说完就被沈酒白打断,“闭嘴!要拿衣服就去,不拿我就走了。”
“等我几分钟。”裴司青立即举步朝外走去,闪身消失在墙壁的转角处。
几分钟后裴司青果然拿来了衣服,沈酒白接过就拆桥,“行了,你可以走了。”
裴司青一怔,笑了,“连一声谢谢都不说吗?”
“谢谢。”沈酒白面无表情的开口。
“乖。”裴司青终于满意,伸手揉了揉沈酒白半湿的短发,在沈酒白抬手的瞬间收手转身,“你换衣服吧,我在那边等着。”
看着那抹走远的身影,沈酒白皱眉拍了拍被摸过的发顶,关上了门。
等打开袋子拿出衣服的时候,沈酒白的脸顿时绿了,“我擦”
这衣服根本就是那变态自己的衣服!
这时候裴司青在外回了一句,“我没找到阿漠他们,马上又要集合了,所以就拿了我的衣服,不过都是新的,我才洗了带出来还没穿过的。小酒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沈酒白呵呵冷笑,咬牙切齿的道,“不介意裴老师这么为我‘解围’我怎么会介意呢。”
不介意就见鬼了!根本就是故意的!
如果她今天穿的白衬衫,她一定不会换上他给的衣服,关键是白衬衫一湿透了之后实在是
裴司青在外松了口气,“那就好。”
隔间里,沈酒白在确定了门锁上锁之后,解开了纽扣,顺利脱下湿衣服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换装完毕,看着松垮的裤腰跟长度,沈酒白就傻眼了,明明看着身形差不了多少,结果一穿上整的像偷穿了大人的孩子一样。
更傻眼还在后面,因为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江十漠的声音。
第216章 第219录:脱!()
“阿白?阿白你在里面吗?”
说话间人已经到门口。
沈酒白这才惊觉回神,连忙七手八脚的扣起纽扣来,“在我在里面!”
这下好了,她搁里面换衣服,裴司青在外面守着,画面太美了。
一听到应声,江十漠不觉松了口气,长腿一跨就走了进来,“我还以为你去宿舍了结果没有,手机也打不通,你说你怎么一个厕所上了这么久?你”
话音在转过墙看到不该出现的人后戛然而止。
几乎是瞬间,江十漠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四目相对,裴司青勾唇,“怎么这么看着我?我只是来给沈同学送衣服的,现在你来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擦肩而过的瞬间,江十漠分明看到了某人眼中闪过的笑。
这时候,卫生间隔间的门打开,沈酒白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解释,“裴老师说的对,他只是来给我送衣服的!什么都没有,真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沈酒白心里却没底,毕竟江十漠再三的提醒过她不要接近裴司青,当然,那也不是她主动接近的,都是被逼无奈。
江十漠也不说话,只是绷着脸靠近,待视线落在沈酒白衣衫不整的腹部,眼神瞬间就沉了下去。
距离接近的瞬间压力顿时下来,沈酒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你你别乱误会啊,我都已经解释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江十漠依然不说话,只是不断地逼近,直至将人逼入隔间里退无可退。
对上那双怒火翻腾的眼睛,沈酒白莫名的一阵心虚,腿后抵上马桶边缘,赶忙伸手抵住了某人不断压近的胸膛,“停!我解释了你不听,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怎么样?”江十漠冷笑,伸手抚上了沈酒白的脸,指尖传来的湿意让他更加的不爽,便沉声道,“这一身是裴司青的衣服吧?脱了。”
哈?!沈酒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反射性的推开人,一把护住了胸口,“穿都穿了,再说这是新衣服他根本就没穿过,难道你要我现在光着出去吗?我不脱!”
看到沈酒白的动作,再加上火上浇油的话,江十漠的脸顿时黑了,“他说的话你就那么相信,我说的话你为什么不听?不管是新的还是旧的,他穿过还是没穿过的,只要是他的就不行,脱了!马上就给我脱了!”
说着,就要伸手去解沈酒白领口的纽扣。
沈酒白侧身躲过,灵巧的一个弯腰自江十漠的腋下钻了出去,“一套衣服而已,你简直不可理喻!你知道我现在一身的狼狈是谁搞的鬼吗?是你那护着的晚晚好妹妹!”
江十漠闻言一怔,“你说什么?是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任性了,居然连这种幼稚的把戏都用上了。”
丫头?沈酒白从来没觉得这两个字刺耳过,可这会儿怎么听怎么刺耳,身上那根反骨立即就刺了出来,“幼稚的把戏?你的晚晚好妹妹整起人来可是一点都不幼稚!我不要求你为了我怎么样对她,这身衣服你也别多说一个字,我穿定了!”
对上那双怒意横生的眼睛,江十漠无奈的抚上了眉心,“阿白,林晚萧的事我会去找她谈。但是,你身上的衣服必须给我脱下来。外面已经开始集合点名了,来,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换衣服的要紧。”
“好啊。”沈酒白答应着走过去,却在走到跟前的时候一把抓住了挂钩上的湿衣服就跑,“你让我脱衣服我就脱衣服,我偏不!你说一不二,我也同样!既然我说这套衣服我穿定了,我就一定要穿!”
结果,裤脚太长还没跑上两步差点栽倒,一个踉跄扑到了墙上才稳住。
沈酒白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生怕被江十漠追上,也来不及缓扶着墙就要跑,脚才踏出去,身后陡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墙上,挣扎的双手也在瞬间被控制住,瞬间就剩下喘息的份了。
江十漠不停地施压,直至怀里的人不再挣扎才停下来。
一番折腾,两个人都气虚喘喘的呼着气。
安静下来,呼吸声衬的越发的大,甚至连贴近的体温都感受的一清二楚,更别提紧紧挤压着几乎像长在一起的身体了。
沈酒白这才察觉到窘境与危险,特别是臀部以上某人紧贴的某个部位,“你松开,先松开我。”
这样的处境太危险了!她居然失策了,明明可以逃之夭夭的,结果被一对长裤脚害惨了,果然裴司青就是来整她的!
“不放。阿白有本事就自己跑啊,刚才不是跑的很快吗?继续跑啊。”软玉温香在怀,又窝了一肚子的火,江十漠哪里肯放手,故意暗暗施力压的更紧了。
压力一阵阵的袭来,沈酒白简直要透不过气来,更可怕的是某人紧贴着他的那个部位正快速的发生着变化,灼热的呼吸又喷薄在耳边,脸控制不住的升高了热度,“江十漠你!你”
说不出口!
听够了说惯了黄段子的她,居然又一次哑巴了。
这时候明明可以调侃两句化解困境,她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整个人都恨不能蜷缩成一团成个球直接滚走。
视线正好看到了沈酒白脸红的全过程,江十漠低喘一声,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只要阿白答应我换掉身上的衣服我就松开,怎么样?”
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顷刻间土崩瓦解,不要说撩拨,只是这样什么都不做他已经要失控了。
沈酒白虽然恨不能立马摆脱眼前的处境,可依然嘴硬,“不怎么样!我说了不脱就是不脱,就算你啊!”耳垂突然被舔了一下,沈酒白一震,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顿时恼羞成怒,“你干什么!谁允许你舔我了!”
这个流氓!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她的警告根本半点作用也不起,再这么下去她肯定会受不了他的‘攻击’举白旗投降的!
第217章 第220录:“就地正法”()
可是她怎么能投降!这不是赤果果的认输吗?不行!她可不能认输!
如果这次被他压了一头,以后再想翻身就难了。
想到这里,沈酒白赶紧转换了攻略,声音一软叫了一声,“疼”
江十漠闻言一怔,二话不说立即拉起了沈酒白受伤的右手。
那沈酒白就能愿意了吗,反射性的就想抽手躲开。
两股力量相抗的瞬间,江十漠就松了手,“反抗有力,没啥大事。”
“”沈酒白顿时傻眼了。
这个狡猾的家伙!
江十漠见状满意的勾唇,故意探头贴近,薄唇有意无意的划过小巧的耳垂,“阿白想糊弄我还嫩了点,我可不会上当的。所以,阿白还是乖乖的听话把衣服给我脱了,不然”
呼吸掠过耳后,沈酒白痒的一阵颤抖,腿都要软了,“江十漠你别逼我,你再逼我的话我就翻脸了啊!”
“你生气?该生气的人明明应该是我吧。”江十漠扬眉,慢条斯理的动了动身体,扣住沈酒白双手的手同时用力,果然身下的人一阵挣扎。
粗喘一声,江十漠立即用力将人压下,低哑的开口警告,“我就要忍不住了,如果阿白再继续招惹我的话,我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反击失败,感觉到某个部位不可言说的触感,沈酒白这下是彻底的不敢动了,“你控制不住自己怪谁?怪我吗?明明是你自己压着我不松手,你松开不就得了!”
江十漠喘息着平复着身体里不断烧起的邪火,微微抬头隔开了距离,“阿白这脾气还真是犟呢。”
看来,他不得不使出杀手锏了。
沈酒白闻言嗤笑,“我犟?咱俩还不知道谁更犟呢。”
先发脾气的人是谁啊,一直对她无条件命令要她服从是谁啊,真是强词夺理。
意料之中的答案,江十漠并不在意,稳了稳神缓缓开口,“阿白知道我为什么坚持要你脱了别人的衣服吗?”
“鬼才知道。”沈酒白没好气的回了一声。
江十漠继续道,“那是因为衣服是最私密不过的东西,别人的衣服穿在身上阿白难道就没有一种被人抚过全身的感觉吗?而我只要一想到阿白穿着别人的衣服,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冲动,想用力将衣服撕开,想代替衣服抚过阿白全身,想将阿白就地”说道这里,贴近沈酒白耳边用气声吐出了两个字,“正法。”
沈酒白已经被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震惊了,瞪着眼睛好半天都没有反应。
她听到了什么?这流氓说了什么?他居居然这个变态!
侧目看着那张惊呆的侧脸,江十漠忍不住弯起唇角,这就被吓到了吗?
呼吸还在耳畔,身上传来的热度却陡然增加,刚刚听到的话像是化成了无形的热流游走全身,沈酒白越来越控制不住脑中不断涌入的邪念,整个人都不好了。
察觉到异样,江十漠缓缓放松了施压的力道,故意道,“败给你了。既然阿白这么想穿的话,那就穿着好了。”
沈酒白立即摇头,“不!换回宿舍换衣服!立刻,马上!”
江十漠闻言眸中掠过一抹笑意,压下弯起的唇,继续道,“阿白不用这么勉强,真的,我不想让阿白觉得是我在勉强阿白。”
沈酒白整个人已经焦躁的不行,偏头躲开某人不断探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