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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沈酒白还在继续的往前跑,边跑边回头,直至差点撞上一棵树之后才扶着树停下来。
夜晚的森林一片安逸,夏日的虫鸣,流淌的溪水,还有沈酒白控制不住的喘息,抬脚看了看,不禁感叹,“真是要命,居然就光着脚跑出来了”
幸好这一片比较干净,要不然真是惨了。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江一引为了保证安全在每个帐篷上都安装了一个针眼摄像头,随时记录行程,保证安全。
宋千院的帐篷是自带的,所以之前沈酒白阴差阳错的避过了危机。
江十漠深知这一点所以也自己准备了帐篷,但他不知道的是江一引悄悄地也安上了,所以刚才的那一幕完全成了现场直播。
因为是吃饭的时间,宋月吟江一引都去围观裴司青做饭去了,监视器前只坐了宋千院一个人。
屏幕上显示的只有空空的帐篷,宋千院定定的盯着,神思却早已飞远,脑中不自觉的回放着刚才看过的画面,一遍又一遍。
所有的心情恢复了一句话,只有十个字——羡慕嫉妒恨,蠢蠢欲动忍。
即便这样,搁在腿上的双手还是攥成了拳头。
正想起身离开出去透透气,屏幕里却突然出现了异样,再看却已经恢复如常,宋千院凝眉,伸手握住了鼠标。
找回刚才的录像倒回去一遍遍的播放,终于找到了那一抹一闪而过的光亮,点击放大,终于看清了夜色里的轮廓。
那是两个人,穿着暗色的衣服,闪光的东西就是别在上臂口袋里的金属物。
定定的盯着屏幕上定格的画面,宋千院眯起了眸子,“这两个人”
他听老姐说过,江一引布下的人都分布在各个据点,而沈酒白他们现在驻扎的地方离据点还有一段距离,按道理那些人不可能提前过来盘查暴露身份,还是在夜色里鬼鬼祟祟的行走,难道是林末派来的人?
想到这里,宋千院低咒一声起身离去。
沈酒白还靠在树干边休息,见江十漠迟迟没有追来,不觉垂涎起脚下的溪水来。
四周仔细的观察了一圈,沈酒白弯腰蹲了下来,“先洗手洗脸,如果没人再慢慢地洗好了。”
实在不行擦擦也是好的,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要是错过了只怕她接下来的几天里都没法洗澡了。
想到这里,沈酒白经不住打了个寒颤。
掬起水将脸洗了一遍,水温沁凉,瞬间清爽。
沈酒白又情不自禁的洗起了手臂,小腿,洗完了还是不见人来,便将手伸向了衣扣,刚才解开两颗,突然听到一声枯枝断裂的声音。
沈酒白一震,瞬间绷紧了神经,“是谁!”
林间一片空寂,没有任何回应,附近的虫鸣声倒是有一瞬间的中断,很快又喧嚣的叫了起来。
沈酒白还以为是江十漠,也不着急,就地玩起水来。
不出来?她就看看他能藏到什么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依然没有什么动静。
水玩够了,耐心也用光了,沈酒白终于忍不住起身走了过去,“别躲了,自个儿出来吧。”
话音落下,两抹身影从树干后走了出来,暗色的衣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魁梧的身形壮硕的像山一样。
沈酒白倏地眯起眸子,悄然往后退了一步,“你们是什么人?”
队伍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这两个大块头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半夜出现在这儿又是什么目的?江十漠秦东凉申以商他们呢?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从心底不断的冒出来,但沈酒白清楚的感觉到了危机,这两个大块头不好对付!
两个人没有说话,直接动手。
沈酒白握拳屈肘抵抗,那只手像是利爪一样,沉重的力道让沈酒白一阵心惊,那力道竟然与她旗鼓相当,双向夹击之下,根本就不是对手。
两个男人也是同样的惊讶,虽然在来时已经了解过相关讯息,还是被眼前的小丫头惊到了,不管是迅疾利落的身手还是刚猛的力道。
他们是男人,还是经过无数训练的男人,竟然跟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旗鼓相当,心里惊讶的同时也明白林末为什么这次会请他们出手了。
心知敌我悬殊,沈酒白不再恋战,只是一味的躲闪伺机逃走,便尝试着用言语激怒两人,“我问你们话呢!居然连屁都不放一个,是被割了舌头还是有人这么教你们的?”
两人依然闷不吭声,一左一右开始了攻击。
沈酒白气的心肝疼,双拳难敌四手,有一瞬间差点被打到胸口,“喂!你们特么往哪儿打呢!这是你们能打的地方吗!”
两人动作一顿。
沈酒白见状拧眉,“停!你们知道我是女的?”
这反应完全暴露,如果不知道她的身份怎么会有所顾忌?肯定早三下五除二的把她拿下了,哪用得着在这儿跟她练手,这两个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两人一听顿时心虚,相视一眼,其中一人突然掏出了一个东西。
接触的瞬间沈酒白一震,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倒了下去。
另一人立即将人接住,转头低喝,“你干什么!居然用电击棒,让上头知道你死定了!”
那人将电击棒塞回口袋里,不在意的道,“这有什么?不过就是昏过去而已。你没听她刚才说的话吗?她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要是暴露了身份那才一个死呢。不过别说,这小丫头还挺敏锐。”
“懒得跟你废话,赶紧将人带回去交差吧。”
“走!”
将人抗在肩膀上,两人转身朝黑暗的森林深处走去,很快消失在了夜色里不见了踪影。
第256章 第261录:沈小姐()
江十漠紧跟着就找不到了人了,看着黑暗包裹下一模一样的丛丛树木,心陡然间沉了下去。
拿出手机的瞬间又愣住了,“该死!”
他又忘了他的手机早已报废了。
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正准备拨通周演的号码,那头竟然自己先打过来了。
感觉到不妙,江十漠立即按下了通话键,“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周演急急地声音,“少主不好了!我刚才从老八那里得到的消息,林末请了黑暗佣兵团的人,而且已经派到了乌衣山区,只怕要对你跟少夫人下手,请少主务必小心!”
江十漠闻言眸色一暗,“我知道了。只是,恐怕已经出事了。”
居然连黑暗佣兵团的人都请来了,看来林末也是狗急跳墙了。
周演一听吓了一跳,“少主什么意思?难道是少夫人他”
“一切找原计划行事!现在先去查一下阿白的方位,马上告诉我。”说完,江十漠就挂了电话,看着暗夜寂林,心头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林末啊林末,原本他还想留着他揪出幕后主使的,如果他真敢动了阿白,一天的逍遥日子他也别想过了!
沈酒白是被冷水泼醒的,哗啦一下立即浇了个透心凉,衣服湿透,瞬间清醒。
用力甩了甩脑袋,视线这才清晰,她被绑在一块跟她差不多高的石头上,四周都是石壁,好像是在某个山洞里。
再看面前拎着水桶的人,沈酒白冷哼一声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林大小姐,跑的还挺快。”
林晚萧闻言面色一变,甩手将水桶丢开,“都死到临头了还不忘挤兑我,也不看看自个儿现在是什么情况!沈酒白,你现在可是我爸的阶下囚,我想怎么对付你就怎么对付你!我看你还敢嚣张!”
看到面前趾高气昂的小丫头,沈酒白眯了眯眸子,“你的漠哥哥还以为你对一切都一无所知呢,原来你才是演技最好的那个,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不知道江十漠看到自个儿被打脸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还保护好妹妹呢,结果人早跟自个儿的亲爹一伙了。
林晚萧连忙抬头朝山洞外看了一眼,“我本来就不知道!要不是你在我的订婚宴上抢走了漠哥哥我也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要不是她,她就会跟漠哥哥订婚,那父亲就不会告诉她了。要不是她闹得太厉害,父亲劝不住才告诉了她,至今她还蒙在鼓里。可那又如何,他们再怎么样也是内讧,那是家事,跟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只是她高估了她在江十漠心里的重要性,她以为至少她还有一席之地的,没想到他为了一个女扮男装欺骗他的沈酒白居然三两两次的警告她,甚至对她不闻不问,心狠之极。
原本她还在做梦,以为她可以平息他跟父亲之间的斗争,现在看来不过是白日做梦,他的心早就不在她身上了。
既然她不能得到,那她沈酒白更别想得到,不如鱼死网破!
“我的错?”沈酒白讽刺的笑了,“你真以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你敢说没有我你就一定能跟你的漠哥哥在一起?你觉得江十漠会凭借对你的感情完全忽略你父亲叛变?林晚萧别自欺欺人了,你只不过是你将对你父亲江十漠身上的怨恨转嫁给我而已。”
被一刀戳进心里,林晚萧顿时变了脸色,眸中的怨恨却更浓烈了,“可你的确抢了漠哥哥不是吗?如果不是你,我还会是漠哥哥疼爱的人,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我也相信漠哥哥不会对我绝情。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破坏我的美梦,现在这个梦碎了,我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父亲与江十漠她只能选择一个,而江十漠却在她选择之前就抛弃了她,呵,这么多年的感情还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呢。
既然她的欺骗得到了这样的下场,那她沈酒白呢?她也同样欺骗了江十漠,她倒想看看他们之间会怎么决裂,一定精彩极了。
沈酒白冷哼,“你没路可走可不是我逼得,而是你那贪得无厌妄想霸权的父亲。是他拆散了你跟你漠哥哥的最佳姻缘,你很清楚之前江十漠对你的重视程度不是吗?”
林晚萧瞪大双眸,颓然的往后退了两步,“不不是这样的不是”
哒哒的脚步声从山洞外传来。
沈酒白一怔,抬眸望过去。
洞口光影一闪,一抹身影大步走了进来,是林末,后面还跟着一身杀马特风格的姬惊。
“沈小姐真是好利的一张嘴,这么快就把我的晚晚说动了。”林末抚了抚金边眼镜,在林晚萧冲过去的时候伸手揽住,轻轻的拍着抚慰,“不过沈小姐说错了,我怎么会拆散晚晚跟江十漠的人呢。那个人明明就是你,晚晚是我的女儿,做父亲的当然希望女儿幸福,前提是他江十漠是个可以托付的人。结果证明,他不是。他跟晚晚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的感情竟然抵不过一个认识几天的人,他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抛弃晚晚,让晚晚成为笑柄,这样伤害我宝贝女儿的江十漠我怎么能让他成为我的女婿呢?”
听到沈小姐三个字,跟在后面的姬惊已经完全呆住了。
他听到了什么?他刚刚到底听到了什么?!沈小姐沈小姐沈小姐?!小美人居然是个女的!!可她明明他上回调查的时候明明是男的,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女扮男装才可是为什么?
天呐!不行了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他要昏倒了。
对上林末直射而来的目光,沈酒白冷笑出声,“好利的一张嘴应该反送给你吧。三言两语就将自己慈父的一面表达的淋漓尽致,真是不容易。如果你真为你女儿着想,你怎么会打破她的梦,让她跟曾经称之为家人的一切反目成仇,到底是你利欲熏心,不甘屈人之下想坐上夜放门门主的宝座罢了。”
第257章 第262录:好演技()
“夜放门门主的宝座?”林末笑了,像是听到很可笑的笑话,大笑出声却满是讽刺。
突兀的笑声回荡在狭小潮湿的山洞里,有种阴森的诡异感觉。
吓的姬惊回了神。
林晚萧却慌了,急急地拽着林末的手臂直问怎么了。
直至笑够了林末才停下来,望着石柱上的沈酒白朝前走了两步,“你知道什么?夜放门门主的宝座?夜放门原本就是我的基业,是他江道安占据了原本属于我的位置,夜放门的基业是我的!是我林末一手打下的江山!我现在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难道不应该吗?他们父子才是抢夺的强盗,一个占有了我的位置,一个占有我女儿的心,让她受尽折磨。你告诉我,我这么做哪儿做错了?”
沈酒白闻言拧眉,不会吧?夜放门是他的基业?真的假的?
见沈酒白一脸不信,林末冷笑,“我知道不相信我的话,等江十漠来了你问他吧,他会告诉你我说的是真是假。至于你要等到什么时候,那就要看江十漠对你的重视程度了。”
说完,林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