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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喜欢他了?!我要喜欢他我瞎了狗眼!”沈酒白下意识的反驳,怒吼脱口而出,好像要把另外那个时空所受的憋屈都爆发出来。
如果换了常人被冷不丁的这么一吼肯定得跳起来,可江十漠却面不改色,连眼睛都没眨一个,“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沈酒白闻言气笑了,“你放心?你特么放哪门子的心呢?跟你有关系吗?说起来,如果你跟裴司青比起来的话我宁愿选他。”
语毕,沈酒白夹着日记本就走,走了几步又转头,“还有请你下次不要随意用你的‘善心’‘帮助’我,我不需要。”
江十漠闻言眸色一暗,唇角却勾出笑来,“是么?那就拭目以待吧,我相信你最终一定会选择我。”
沈酒白没回答,只是呵呵笑了两声,极冷。
一屁股坐在床上躺下来,沈酒白翻开了手中的日记本。
第一页上面什么字也没有,用黑墨水狠狠地涂了一个心,笔触与力道无聊到可怕的地步,至少在沈酒白看来。
第二页翻开就傻眼了,满满一页的名字,统统都是裴司青三个字,赤裸裸的宣泄着主人的绵绵爱意。
可沈酒白却看的汗都冒出来了,越往后看汗流的越多,还没翻完沈酒白就支持不住彻底瘫软下来。
太可怕了!这个沈酒白居然比她还要可怕,初一的时候居然就喜欢上身为老师的裴司青了,这一喜欢就是四年,里面记录了种种心情以及小事点滴,看的沈酒白手脚蜷缩羞耻不已。
匆匆扫一眼好像看到了画面,因为她曾经也做过同样的事,只不过她粗鲁直接多了,写的不是害羞的情书而是大字报整版贴满画报墙,甚至直接带着小弟半路截人。
突然,身旁传来近在咫尺的咀嚼声,“写了什么,你好像很羞耻的样子。”
一眼瞥到床边探头看过来的人,沈酒白一跃坐起身来,“你有病吗?谁羞耻了!”
“是么。”江十漠不予置否的耸了耸肩,无比自然的坐在了沈酒白的床上,顺手又从窗台的盘子里拿了一块点心。
看到某人夹在指尖明显被啃过一半的点心,沈酒白差点蹦起来,“喂!谁让你乱吃东西的,那是我吃”
话没说完江十漠便悠悠然的将半块点心咬进了口中,吃相优雅,“怎么了?”
对上那双带着疑惑的眼睛,剩余的话沈酒白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只觉得太阳穴跳的厉害,“江少爷我还想活着毕业,请你离我远点可以吗?立即、马上、圆润快速的滚出我的视线之内。”
交易无法解除,这就意味着她接下来的两年里每天都要面对着这流氓,只要一想就要崩溃了。
江十漠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口中的点心已经嚼完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酒白,专注又狂肆。
沈酒白被那眼神盯的难受,全身都跟着不对劲起来,忍到极致干脆不忍了,直接上脚去踹,动作迅猛。
只可惜还没挨着人就被一只手截住,那只手竟然紧紧地扣住了脚踝,动弹不得。
对上那双诧异懊恼的眸子,江十漠俯身靠近,发丝随着弯腰的动作滑落而下,“我不是提醒过吗?不要对我动粗,一不小心死了怎么办。而且我们才刚刚宣布关系,如果我死了阿白可就要守寡了。”
“守”沈酒白被呛住剧烈的咳嗽起来,又是怒又是恼,想用力抽回脚在那张可气的脸上狠狠地踢过去,可惜落了空,因为她无论怎么挣扎竟然都挣脱不开那只手的钳制,简直就像铁钳一样。
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流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手劲儿一看就是练家子,哪里是
拉扯的力道突然松懈中断,思绪断裂,下一刻伴随着一声惊呼一道黑影便朝压了下来。
沈酒白反射性的想翻身避开,可那人更快直接趴在了她身上,砸下来的位置正好是侧过身的手臂,惊险的避开了尴尬位置。
如果刚才那一下砸在胸口那就彻底玩完了。
江十漠呜了一声,软弱无力的压在沈酒白身上气虚喘喘,“我果果然不是阿白的对手呢?原以为还能再坚持久一点的没想到”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畔带起了一阵酥麻,沈酒白反射性的避开了脸,耳根却悄悄地红了。
第26章 第25录:疼……()
“你特么干什么!麻利的给我滚起来!”
沈酒白的身上特别的敏感,从不让人碰,一碰就得爆发,以前带弟子对练的时候没少揍人,不过那也只是被碰一下,接触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三秒,可江十漠就不一样了,简直整个人都压上来了,特别是耳朵边的呼气,害的沈酒白起了一身的火。
江十漠动也不动,长睫覆盖在眼睑上半眯着眼,“动不了了。”
动不了?骗孙子呢!沈酒白冷笑一声,直接屈肘将人用力掀了下去,这一掀江十漠就呜咽一声倒在床上不动了。
“你别给我装啊。”
“嘿!”
沈酒白恼了,侧身坐起来就要动手却看到江十漠敞开的校服外套下白衬衫映上了红艳的血色。
那是
他那天晚上受伤的位置?
江十漠蜷缩着身体,双手摸向了伤口的位置,脸色苍白十分羸弱。
沈酒白见状傻了眼,方才高涨的怒火也被这突然的状况浇灭,不管闲事甩手旁观又怕出事麻烦,“喂!你怎么样?”
江十漠哼了一声,长睫轻颤可怜极了,“疼”
“活该!”沈酒白落井下石的啐了一句,而后凑过身就在江十漠身上的口袋摸了起来。
江十漠扭动了两下,呼吸轻细,“阿白这个时候还想着占便宜呢?手感怎么样,还满意吗?”
“”手上的动作一顿,沈酒白差点吐血,“谁特么要占你便宜了!?你丫有病吧!我就不该多管闲事让你死了算了!”
说着,甩手走人。
江十漠也不阻拦,只是蜷缩的更紧了,身体磨蹭间腹间的血迹也越印越大,与白衬衫形成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沈酒白是不想管的,刚才找手机叫人又被一番调戏,这会只是坐在对面的床上生闷气,可眼睛却时不时的瞟向对面。
明明血越流越多,可那人却没有半点开口求救的意思,完全是在跟她耗时间等她主动去救。
想用激将法逼她?反正流血的又不是她,哼,走着瞧!
打定了主意,沈酒白就心安理得翘起了二郎腿。
江十漠掀了掀眼帘,眸色幽幽,却硬是咬住了下唇不吭一声。
扭动之下,腹部的伤口越来越往被子上靠近,好几次差点蹭上去,沈酒白被蹭出了一身的汗,在江十漠哼唧出声之后终于忍不住起身走过去,“手机呢!拿过来。”
江十漠闻声抬眸,挤出一抹虚弱的笑,“阿白果然还是舍不得看我受苦呢。”
沈酒白简直一拳将人打晕,忍着爆发的冲动道,“少特么废话!手机哪儿呢,快说!”
真的搞不懂这个人,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跟这儿贫嘴,那伤口一看就很深,没想到那天晚上那几个人下了那么狠的手。
说起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招惹上那群人?
江十漠终于松了金口,“裤子口袋里。”
“裤”沈酒白倏地瞪大了眼,到了嘴边的话自动消音。
特么的没事把手机放在那种地方干什么!?
看到沈酒白的反应,江十漠扬眉,眸中掠过一抹疑惑,随即又笑起来,“怎么?阿白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吗?”
沈酒白一言不发紧皱着眉弯腰一把拽起了江十漠的腰带,牙一咬直接就将手伸了进去,却是摸了个空。
“你耍”
江十漠慢悠悠的接口,“在另一边口袋里。”
沈酒白的脸顿时绿了,触电般的甩出手,摸向了另一个口袋,这一次终于顺利的找到了手机,“喂!我要通”
一转头床上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色近乎透明,阳光下好像快要消失一样。
沈酒白靠了一声立即划开了手机屏幕,所幸没有设置锁屏,在联系人的名单上匆匆扫了一眼就看到了“疗伤一号”的名字,迟疑了一下伸手点了下去。
嘟——
没有花俏的铃声,平静又枯燥的忙音。
电话没响两声就被那边的人接了起来,“喂,阿漠吗?”
低沉的男声透过话筒传来,沈酒白愣了一下,“我不是江十漠是他的室友,他的伤口好像裂开了,你”
话没说完就被话筒那头的人打断,“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赶过去。”
咔!
嘟嘟嘟——
沈酒白移开手机,满脸愕然,“果然是疗伤一号啊,真是上道。”
不过这个疗伤一号的声音怎么好像在哪儿听过似的。
可是怎么可能呢,这流氓的朋友她不可能认识。
想到这里沈酒白耸了耸肩,正想把手机放下,一转身赫然对上一双幽深的狭长眼瞳,“你!?你没晕过去?”
“我只是闭了一下眼睛而已。”
“”
安静了三秒。
“阿白。”
“干嘛!”沈酒白没好气的应了一声,随手就将手机扔到了床上。
“扶我一下。”江十漠用力撑起手臂想靠上枕头,却顾忌着伤口动作迟缓。
沈酒白见状拧眉,动作僵硬的伸手托力将人扶好,安顿下来才惊觉不对,“等等!你睡的是我的床啊?!你给我滚到你的床上去。”
江十漠长舒一口气软软的放松下来,“滚不过去。”
沈酒白闻言唇角狠狠地抽了抽,想强制性的将人弄过去又怕被缠上,要是再撕裂了伤口肯定又全成她的错了。
想到这里沈酒白深吸一口气:我忍!
外面远远地传来了上课铃声,沈酒白猛地回过神来,“糟了!”
一中午的时间竟然就这么折腾过去了,她甚至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呢!这下还得迟到,都是这流氓害的!
江十漠勾唇,扬了扬手机,“我已经替我们请好假了。”
沈酒白呼了口气,“太好了”
顿了顿。
“我们?!谁让你帮我也请假了?我又为什么要请假?”
“我们是室友,室友重病你理当照顾啊,何况我们现在的关系你懂得。”说着,江十漠冲沈酒白暧昧的眨了眨眼。
沈酒白气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干脆坐到一边生闷气。
反正不管她怎么说这流氓都不当回事,只有她自己气得半死。
江十漠见状勾唇,视线放肆的在沈酒白身上打量,当视线落在那紧咬的唇上时不自觉的问,“阿白,那天晚上是你的初吻吗?”
第27章 第26录:真是冤家路窄()
初
沈酒白神思一顿,脸迅速黑了,“关你屁事!”
江十漠见状幽幽的叹了口气,细细的打量着沈酒白的反应,“可那是我的初吻哎。如果不是阿白的初吻,那我不是吃亏了。”
吃亏?沈酒白唇角狠狠一抽,斜着眼扫过去,“初吻?就你?”
表象上的公子骨子里的流氓,还初吻呢?那驾轻就熟的调戏怎么也该是“身经百战”才对。
江十漠一脸无辜,“阿白怎么这么看我?我可是很洁身自好的。”
沈酒白冷笑一声,满脸的不信,“行了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你是不是洁身自好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还是省着点力气闭嘴吧。”
这小子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才刚跟申以商那个白毛分手还初吻还洁身自好呢?洁身自好个鬼啊!
而且她为什么要跟一个小屁孩讨论初吻的话题,真是见鬼。
江十漠真的不说话了,只是还是一个劲的盯着沈酒白看,好似要看出一朵花来。
屋内突然安静下来,外面的走廊也寂静无声,空气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特别的怪异。
更让沈酒白坐立不安的是某人的视线,跟扫描仪一样好像她没衣服似的,明明是一个年纪比她小了几岁的小屁孩竟然给她盯的局促不已,别扭的想伸手过去捂住那双眼。
可沈酒白又不能明说,只好开口转移注意力,“喂,你那天晚上叫出我的名字真的是巧合吗?”
如果不是那一声阿白,他们也不会有交际,说不定就不会走到这一步进退两难的田地了。
江十漠一怔,微微蹙眉,“算是也不算吧。”
沈酒白愕然,转过身来,“什么叫算啊?说清楚!”
“我的确是想让你救我,不过我也没想到你真的叫阿白。”江十漠解释。
“所以呢?”沈酒白很在意。
眸光一转,江十漠勾唇道,“我说出来你别生气啊,其实这算是一种缘分。”
“别废话说重点!”不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