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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打一出门就看到候场室的门外堵了一群人,为首的男人一看到江十漠二话没说就扬手示意手下的人的上。
那一群打手一秒也没有迟疑,一群人齐齐的朝门口攻去。
江十漠见状眸色一暗,顺手抄起旁边的指示牌就迎了上去。
砰——
接连几声闷响,那个指示牌的支架是钢筋做的,长长的跟棍子一样好使,那一棍打上去那效果可想而知。迎前最前面的那个一下痛苦的哀嚎一声就跪了下去,清晰的骨头碎裂声一下吓住了后方冲上来的人。
被扫到了身上的几个人也被懵了,可身体的反应总比脑子思考的要快,立即反射性的躲开,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江十漠却没有停,嗜血的本性一旦爆发出来就不可收拾,再加上惦记着沈酒白,完全一秒都不想耽搁的速战速决。
那十几个雄壮的打手被那一棍子打的心有余悸,一时半刻谁也不敢先上了,谁知道那跟棍子又会落在谁身上,刚才那一棍子的狠度非得断了腿不可。
领头的那个男人也呆住了,叼在嘴里的烟都忘了吸,“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开始还以为是有人闹事,现在看来是个练家子,而且看这人通身的气势还是个来头不小的练家子。
第441章 第448录:局()
江十漠冷笑,“我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识不识时务,聪明的就不要拦着我。我实话告诉你们,这里的人不管是谁都拦不住我。再耽误下去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眼前的人明明是个少年,可言行举止完全不敢让人轻视,不怒自威。
这会儿脸上又沾了血,阴沉着一张脸的样子像个索命的恶魔。
见领头的人迟迟不说话,原本还堵在江十漠前面的打手们纷纷开始往一旁退了过来。
看着缓步走来的少年,竟然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前阻拦,眼睁睁的看着人走了。
大厅里还在继续着拍卖活动,人声鼎沸。
江十漠顺着黑暗的路摸到了人群后方的空地上,抬头往上看去果然看到了上方悬挂的专座外标着号码。
顺着号码很顺利的就找到了十九号。
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江十漠伸手推了上去,这一推竟然轻易的就推开了,里面是上下两条交错的楼梯,江十漠没有任何迟疑就带上门往下走去。
暗淡的灯光映照着悠长的通道,大概走了五分钟左右的样子,江十漠终于看到了一扇门。
门关着。
江十漠知道那就是x先生所在的房间,他伸手往腰间摸了一把,短刀在幽暗的光线下森冷的银光。
深吸一口气,江十漠抬脚用力踹了上去。
砰——
房门被迅猛的力道踹开弹向两边,幽暗的空间也被刺目的光亮盈满。
江十漠强忍着不适直直的望了过去,正对着他的前方坐着一个男人,温文尔雅的男人,除了凌乱的衣衫之外。
等眼睛适应了光亮,江十漠才发现那个男人的脸上也有几道带血的红痕,他的心顿时沉入了谷底,“你就是x先生?”
清清淡淡的语气,完全听不出任何的慌乱,x先生笑着点了点头,“没错。不过,阁下不请自来是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呢?这里可是我的私人地方。”
“江十漠。”
“啊”x先生拖长了尾音,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前方的人,“听到消息说西闻岛夜放门少主跟北闻岛千仇门少当家来了,我本来还不信呢,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不过,我历来都在南闻岛经商,应该没有得罪过江少主吧,这怎么就登堂入室了呢。”
江十漠闻言冷笑,“明人不说暗话,直说吧,你要什么条件才能将人交出来。”
x先生一怔笑了,“啊呀啊呀,果然是年轻人呢,就是急性子。不过既然江少主都说了,那我再继续演下去那也没什么意思了,好!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说。”
“什么都会答应我?”
“在我的能力范围之下尽管提。”
“漂亮。”x先生赞叹了一声,站起身来,“我要你放弃夜放门继承权,怎么样?这应该在江少主的能力之下吧?能做到吗?”
江十漠闻言眸色一暗,“我可以答应你,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要见阿白一面。”
干脆的回答,倒是让x先生愣了一下,“江少主听清我刚才的问题了吗?”
江十漠直直的迎上了那双探寻的眼,“当然。这不是你的要求吗?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x先生咳了一声,“我当然高兴。不过,江少主都不想问一下我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问题吗?”
江十漠挑眉,“这个我不关心,我现在只要沈酒白。你把人叫出来我确定没事,我立即答应你的条件,绝不反悔。”
x先生笑了起来,“居然连原因也不问,看来江少主已经胸有成竹了呢。不过,如果我要说我改变主意了呢?那个小丫头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我后悔了,我不想交易了。”
江十漠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盈盈的,因为他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就明白过来了,“是么?x先生想这么做,老爷答应吗?”
x先生这下想继续装也装不下去了,一脸的诧异与纳闷,“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明明”
江十漠接口,“明明一切都天衣无缝是吗?错了,你们少算了一个人,如果你们能将阿白也算上那一定能骗得了我。可是你们偏偏漏算了她,这也不能怪你们,毕竟你们不了解她。从进这道门之前我的确以为阿白出事了,但在进了这道门看到你之后,我明白了。这里的一切从始至终都是个局,一个老爷子想要测试我的局。”
x先生还是不明白哪儿出了错,他明明已经牺牲那么大了,不说手下的人但说他自己这张脸破了相的脸那就是了不得的付出,就这地步还是被一眼识破了,“就算漏算了沈酒白又怎么样,她又没出现在这里告诉你,你怎么就知道了?”
江十漠扬眉,“看,这就是你们不了解她。你脸上的伤是你故意为了让我相信弄给我看的,可这恰恰成了暴露的疑点。是,你今晚是买家,花了大价钱买下了阿白,对她动手动脚也是情理之中,可你演到这一步就错了,因为阿白根本不会用抓花你的脸这种招数,她会直接弄死你,或者不弄死你也差不多。你应该不知道吧,阿白打架打架特别厉害,如果她发了狠我也会招架不住。”
x先生一惊,显然吓了跳,“那个小丫头居然还是个练家子?老板怎么没告”
话音戛然而止。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x先生立即闭上了嘴。
虽然江十漠早已料到这个地下街跟老爷子脱不了干系,但亲耳听到老板两个字还是不免震惊,老爷子远比他想象的厉害,看来这次是对他手下留情了。
想到这里,江十漠认真地开口,“请转告老爷子,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当初选择抛弃继承权抛弃阿白是不得已而为之。真实的情况让我选择,我会选择阿白,这点请他老人家尽管放心。”
x先生点头,“我会转告的。”说着,指了指里面的房门,“人在里面。”
江十漠勾唇,“谢谢。”
x先生摆了摆手,功成身退。
看着消失在通道里的人,江十漠回头大步朝里面的房间走去。
第442章 第449录:耳鬓厮磨()
房门是关着的,江十漠伸手试了一下却没有锁,轻轻一扭就开了。
吱呀一声,屋内的景象也随之暴露在眼前。
屋子中央的铁笼内,沈酒白正低着头环抱着双膝靠在那里,听到声响也没抬头,“你还要关我到什么时候?我说过了吧,这种把人耍得团团转的测试是最无聊的,人心不是测试出来的而是感受出来的,江十漠对我什么样我心里清楚,不用你们”
“哦?我对你什么样,你倒是说说。”
沈酒白下意识的道,“当然是爱死我了,你告诉你我能把他调教的说一不”
话音戛然而止。
沈酒白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蓦地抬头,当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是江十漠时愕然的瞪大了眼,“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这么快啊,我还以为路上还有很多阻碍呢。”
江十漠走进来,反手把门带上了,“怎么?我来的快你不高兴?”
“怎么会。”沈酒白笑了一下,有点僵,“那什么,xx呢?”
x同叉音,自从知道x先生是帝斯西尼尔那边的人,沈酒白就自觉地把先生俩字给去掉了,还把人原本充满着神秘意味的首字母变成了符号,完全幼稚的出气行为。
“走了。”江十漠理了理衣袖,一边注视着笼子里的人一边慢慢地走,“刚才阿白的话好像没说完,继续说。”
果然!沈酒白唇角一抽,笑道,“有什么好说的,我那是糊弄xx呢。那家伙,也太听我外公的话了,任凭我软硬兼施竟然半点作用也不起,要不然也不用让你担心我往这里头跑了。”
江十漠点头,“如果是这样的确是忙了我的忙。不过我现在关心的就是刚才那没说完的话。”
沈酒白打哈哈,“什么没说完的话啊,你听岔了。”
“听岔?”江十漠挑了挑眉,隔着笼子站在了沈酒白面前,“我不那么认为,阿白想说什么说出来,说不定我还可以满足你呢。”
沈酒白哼笑,有点别扭的缠着双臂护在胸前,“谁要你满足啊,我想要什么可以动手,就不用劳烦你江少爷了。”
“是么。那以后做饭的事交给谁做呢?”
“当然是你!”沈酒白没有任何迟疑,“咳,我本来也不会嘛。”
发现了沈酒白的动作,江十漠眸色一暗,视线下移落在了那双挡在胸前的手臂上,“这世上凡数都讲求公平吧?特别是做饭家务这种事就应该两个人平摊才对。不过,如果阿白愿意说出心底的渴望,我可以满足你一个人做完,你觉得怎么样?”
沈酒白心动了,反正她刚才说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吹牛逼的时候被逮了个现行而已,不过她也不能完全是吹牛逼,她的确能将某人调教的说一不二。
想到这里,沈酒白咳了一声,“好!我说给你听,不就是一句话吗?我刚才说我能把你调教的说一不二,根本不用这样无意义的”
话没说完就被江十漠打断,“不是这句。”
“诶?”沈酒白愣了一下,“我没说完的话就是这个啊。”
江十漠勾唇,抬眸直勾勾的望过去,“前一句。”
“前一句”沈酒白下意识的回想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她刚才说了什么的时候不觉有那么一丢丢的窘迫,“怎怎么了?我难道说的不对?”
江十漠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再重复一遍。”
沈酒白被笑的有点恼,又羞,话却脱口而出,“我说你爱死我了,那又怎”
眼前突然多了一张放大的脸,就听江十漠低声问,“那阿白呢?你爱我吗?”
看着那张冷艳的脸,沈酒白瞠大了眼,“你”
上当了!
她就说这人好端端的计较起地位来了呢,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江十漠伸手摸上了笼中沈酒白呆愣的脸,满是期待的又问了一声,“阿白呢,爱我吗?”
温热的手指划过脸颊,停在了耳后的位置,一只手整个捧住了她的半张脸。
不管是突然砸下来的问题,期待的眼神,还是耳后让人腿软的摩挲,都让沈酒白有点招架不住,不自觉地就点了头,“爱”
江十漠一震,笑意在瞬间从眼中蔓延到了整张脸,整颗心,整个人,他笑着靠过去隔着冰凉的铁笼亲上了沈酒白的嘴唇,“我还以为不会听到阿白的回答呢,这样听到答案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沈酒白也笑了,松开挡在胸前的双手伸出铁笼勾住了江十漠的脖子,“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为什么会听不到?要是你之前问我,我早就回答了,当然在你整出那么多幺蛾子之前。”
江十漠失笑,“那不是幺蛾子,那是不得已为之的策略。”
沈酒白最忌讳的就是这点,她不是柔弱的小丫头,她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甚至自己之外的人,“我不需要策略。我需要的是同甘苦共进退,还是你觉得我不配站在你旁边?”
江十漠笑了,“当然不是。我明白阿白的想法,我也想过,但我还是不能承受你受伤或者失去你的可能。所以我宁愿你埋怨我恨我,也要尽我所能的护你周全。这是我的私心,只会随着爱越来越严重,只怕我以后会想将阿白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的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