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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丑石狐疑地看向江衍,“你真的不会打麻将吗?”
江衍又开始臭屁,“这玩意不是看几盘就会了么?”
王弘烨叹气掏钱,“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麻将真是白打了。”
赵音淮冲他比了比大拇指,“恭喜你成为了中华传统文化优秀的接班人。”
江衍自恋的神『色』忽然一凝,身不由己地叫出了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矮子矮子!救我!”
“怎么了怎么了?”赵音淮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痛不欲生,连忙关心道。
只见他惨白着脸,朝胸口努了努嘴,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得瘫在座位上。
东宝正隔着江衍的衣服,小嘴含着他的□□,一缩一缩地,吸得津津有味,似在吃天下第一绝味,享受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王弘烨猛地鼓掌,“宝宝好样的!你妈咪牌场丢的面子,你一下都给挣回来了!”
周卿卿无语地扶额,“东宝每天半夜起来都要喝『奶』,估计是饿了,哈哈哈哈。”
江衍疼得吸了一口凉气,“快!快!快救我,才三个月的孩子,怎么就长了牙齿,要疯了!”
第二十二章()
两个小时后; 麻将战事正酣; 四方大将已经杀红了眼; 江衍则在一旁和东宝玩着举高高。
“嘤嘤……”笑得像朵太阳花的东宝,突然瘪嘴抽噎了起来。
新任月嫂江衍经验不足,只知道拍背做鬼脸,但这次东宝并没有吃这套,哭得越发大声,他开始有些手足无措。
扔了一张“东风”牌的周卿卿,匆忙起身; “估计是又嘘嘘了。”
“我来我来; 你坐着就行。”江衍现在是眼睛半秒都挪不开东宝; 大家已经差不多快忘了几个小时以前; 他那副拿着刀子架在脖子上都不愿意带孩子的神情。
周卿卿失笑,“刚才我给他换『尿』布的时候; 你都见到了,那你试试吧。”边抽牌; 还边注意着这边情形。
江衍给东宝的裤子脱到一半,余光忽然瞥到身边放着的那把木头猫咪椅子; 眼珠子一转; 忽然对东宝轻声道: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江叔叔?”
正在哭闹的东宝许是察觉到江衍的表情变换; 一时忘了哭泣,鼻涕还挂在嘴巴上; 歪着脑袋; 看着江衍。
他自顾自地说着; “我的福星东宝呀,你用『尿』布是不是很难受?你瞧旁边这椅子是不是个好地方,叔叔有个大胆的想法……”
“啪……”紧接着赵音淮一个巴掌拍到了他的手膀子上,他的话顿住。她率先把椅子拉到身边,自己一屁股坐上,“别在那里想些歪心思。”
犯罪未遂,他暗自嘀咕了几句,拉开东宝的裤子一看,转头对周卿卿道:“报告,你的娃没有『尿』『尿』。”
周卿卿起身走近,将东宝抱到怀中,后者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她笑着说:“原来是想睡觉了,音淮,借你卧室一用,这房间太吵了,他睡不着。”
把东宝哄睡了后,周卿卿回到麻将桌旁,在那之前还洗了把手,“来来来,继续啊,我刚才的手气太差,现在香喷喷的,让你们尝尝雀后的厉害……”
打到后来,天方透白,赵音淮打了一个哈欠,周卿卿见到,连忙踢了一脚兴头正旺的王弘烨,后者那傻叉还要横眉直竖,“你踢俺做甚?”
顾丑石会意,连忙『揉』了『揉』自己的肥腰,“撑不住了撑不住了,我要回家休息了。”
周卿卿也『露』出了疲『色』,“我也是,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
王弘烨也只能跟着收场,理麻将的时候看了一眼四周,疑『惑』道:“诶?江衍君去哪里了?”
众人这才发现他不在房里,赵音淮心想,难道他走了?
周卿卿往主卧走去,推开房门,唰地愣住。赵音淮也接着走近,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能吐出一个字。
赵音淮房里是双人床,空间足够婴儿的翻滚,所以刚才周卿卿把东宝放到最中央后,就放心地去回归麻将怀抱了。
眼前的床上,床右边沿堆满了枕头靠枕,将床给围了个严实,江衍睡在床的左边沿,可怜兮兮地把床沿最后的一点空隙围住,缩着身子,整个大床都是东宝的天地,东宝此时头枕在他的胸口,安详地流着哈喇子。
赵音淮沉默了,周卿卿敲响了房门,江衍从睡梦中转醒,连忙起身,“你们打完了啊?”
周卿卿点头,来到东宝身边,亲了他脸蛋一口,“宝宝我们回家去睡喽。”把他抱到怀中。
许是离了江衍,东宝有所感应,猛然惊醒,刹那间就哭出声来,张着双手,一直朝江衍的方向努,看那样子是要求抱抱。
周卿卿无奈笑道:“这个小叛徒,这么容易就跟着别人坏叔叔跑了,以后可怎么办哟。”
整理妥当的顾丑石和王弘烨听着动静也跑了过来,连连笑着摇头。江衍也一副舍不得的神情,紧紧盯着东宝,“你以后常带他来玩吧。”
靠在门边的赵音淮一个趔趄,“喂,你不要说得这里好像是你的家一样!”
最后江衍因为需要搬行李,没有和周卿卿他们一道离开。赵音淮把他们送到了楼下,顾丑石让她不用再送了,“赶紧回去休息吧,以后小心一些,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周卿卿也再三叮嘱,几度神『色』犹豫,最后趁另外两人拦车之际,终是道出了口,“音淮,你和江衍以前的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赵音淮一愣,“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她面『色』有些复杂,“我总觉得,对宝宝好的人,品『性』不会差。”
……
把他们送走后的赵音淮,回到了家,准备招呼江衍搬行李,不料这家伙竟又在床上睡着了。
她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坐到地板上,撑在脑袋看他,俊挺的侧脸轮廓,隐约可见的耳边伤疤,安静的他,倒真很有男人的味道。
如果他真的当了爸爸……
呸,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她清了清嗓子,一把将被子掀开,“别装睡了,还准备霸占我的床到什么时候?”
下一刻他就睁开了双眼,一片清明哪有半分的睡意,“你的床上有你身上那种香香的味道,我不想起来。”
她翻了个白眼,“超市有卖,六神牌,15块9,买一送一,自己买了在家里狂喷去吧。”
他恍如没听到般,把被子掖好,模仿星球大战里机器人的声音道:“江衍现在启用睡眠模式,请选择两种方式唤醒他。一,请投币一万块。二,请法式深吻一分钟。”
赵音淮扯了扯嘴角。
他嘴里忽然发出警告声,“哔哔哔哔哔—一号按钮出现故障,请选择二号按钮。”
她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我请你去死一死。”
话音刚落,他就起身隔着纱布亲了她的伤口一口,然后迅速弹了回来。她有些呆怔,“你在干什么……”
他眨了眨眼睛,“有没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就是那种一万只蚂蚁在爬的快感。”
她瞪了他一眼,“医生说了伤口不能沾水的,小心你的口水别把我伤口弄发炎了。”
他一脸这你就不懂了的神情,“妈妈有没有教过你,被蚊子咬了个包要怎么办?用口水擦呀,口水治百病的。”
什么歪理……
他趁她不注意,又啄了伤口一口。
她锤了他一拳,“你有完没完?”
他摇头,“江衍现在出现了程序故障,『乱』码直译为:不亲亲就阳痿。请你为了中国的科研着想,莫让无数人民的研究成果毁于一旦。”
她佯装在他周身翻找顺带挠痒,“咦,电源『插』座在哪里,我给你拔了看你还怎么故障!”
他笑着求饶,“你不懂,昨天那个什么鬼傅行知『摸』了你那一块伤口,我这是在做印记,覆盖掉别人的痕迹。”
她把他拉起了床,“我看你和门口的大黄爱在被人轮胎上撒『尿』一样,留气味宣誓主权。”
江衍没有再赖皮,吹着小调就去收拾行李了,和赵音淮合伙搬了四个行李箱,外加一个纸盒后,汽车就再也塞不下了。
赵音淮看了一眼,发现那个特别空的暗红『色』箱子并不在他这次搬走的行列里,问道:“你为什么不搬那个红箱子?”
“搬不动了,下次再说吧。”他脚步轻快,唇角的弧度一直未落下。赵音淮奇怪问道:
“你一人在这傻乐个什么劲?”
他道:“我开心啊。”
“搬个箱子累得汗流有什么好开心的?”
他神『色』欣然,“你带我见了你的好朋友啊。”
她一顿,心想你确定不是你死活赖着不走的么。嘀咕着,“瞧你那点出息,就这点事把你高兴得……”
“我觉得他们挺随和的,和你一样,让人觉得很舒服。”他真诚道。
她默了默,毫不犹豫地把他推上了车,“快走吧。”
她慢悠悠地上了楼,懒得清理茶几上凌『乱』的零食,一头钻进了被窝里,闻着上面若有若无的烟草香,嘴里喃喃道:“朋友……”
没过多久,她就进入了梦乡,紧握着被子的双手,暗示着这似乎并不是一场美梦。
***
2014年,海城艺术大学门前的“很多多”『奶』茶店。赵音淮将一杯阿华田递给了江衍,自己喝了一口温热的波霸『奶』绿:
“我们定在这个双休日拍毕设好吗?”
江衍接过滚烫的阿华田时,不小心触碰到了她冰冷的手,于是夺过了她手中的『奶』绿,将阿华田塞了回去,“我不喜欢喝烫的。”
“可是那个我喝过了……”却见他毫不介意地就着她碰过的吸管喝了一口。她脸红了红。
“周天不行。”他说。
“为什么?”
“周天我过生日。”
赵音淮大惊,心里默默掐指一算,没剩几天了,这人怎么不早说,现在一时也准备不了什么好礼物了。
“周末陪我过生日吧。”他望着她道,眼神里有些迟疑,担心她拒绝。
她没骨气地高呼一声,生怕他不和自己过呢。
他暗松了一口气,“我想过得特别一些的,来个变装主题的吧,周末你换好衣服,我来你寝室楼下接你。”
“好。”她眼睛一亮,感觉会很有趣。
几天后。
江衍的车停在宿舍楼的拐角处,纵使窗外冷得刺骨,他还是把车窗摇了下来,时不时地望着女生寝室楼的门口。
赵音淮披着长款羽绒服,提着裙摆,小跑了出来,老远就见到了他,激动得大摆着手。
江衍看着她羽绒服里的羽白长裙,头顶两个大鸡腿发夹,鸡腿跟上带着两条白『色』丝带,随着她跑动的幅度,四处晃悠,半分小龙女的仙气都没有看到。
第二十三章()
坐在副驾驶上,离得近了; 赵音淮才发现; 江衍今天头发抹得光亮并且全部梳到了后面; 画了烟熏妆,眼袋下遍布紫红『色』的血管,下嘴唇上搁着两个尖长的獠牙; 唇角还挂着殷红的血迹。
他一身中世纪的骑马装; 马丁皮靴; 身上还披着一件黑红立领外袍。她又没志气地看得痴了,“你这是装扮的吸血鬼吗?”
他看了眼后视镜,将车驶离宿舍楼; “嗯,德古拉伯爵。要是知道你今天会穿神仙姐姐的衣服,我就扮演断臂的杨过了。”
赵音淮抠了抠安全带的边; 把目光瞟向窗外,心想,他这是啥意思; 要和我演一对吗?为什么呀?
心里又有些抑制不住的小欢喜。
“我们去哪里啊?”她问。
他笑了笑,“你一会就知道了。”
汽车逐渐偏离闹市区,驶进了一处别墅群,又往里开了接近五分钟,方才在一栋白『色』的双层欧式洋房前停下。
她下了车; 疑『惑』道:“这里是?”
他锁了车门; 忽然牵住了她的手; 把她往洋房门口带去,“我家。”
此时的赵音淮哪管得了你家我家她家他家,直愣愣地看着他紧握着自己的那只手。
????什么情况???她是不是还在寝室做梦……
他按了密码,甫一拉开庭院外的木门—
“嘭……”接二连三的礼炮声响起,漫天彩条飘舞,惊得赵音淮连连往江衍身后躲,多亏了他拉着自己,不然可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吓得半死。
“生日快乐!”与礼炮同时响的,还有许多人异口同声的祝贺声,待彩条尽数落地后,赵音淮咻地呆在原地,庭院里竟然站了不下三十多个人,皆是做各种怪异的打扮。
不是穿着水冰月的服装,就是穿着白雪公主的蓬蓬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