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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有妻术-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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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我决定继续保持沉默。

    但张总并不这么打算,他突然打破了这种默契。

    他说:“前阵子,我刚和前妻离婚,当时的我很不明白女人的想法,觉得女人既感『性』又理『性』,既宽容又任『性』,让人『摸』不透,女人总是时常在变,但在变化之前,却从不打招呼。后来,我看了和睦的书,我开始了解我的前妻,才发现我们婚姻的结束,大部分责任是在于我。”

    张总说的话就像他形容他的前妻那样,既感『性』又理『性』,既宽容又任『性』,把我的好奇心挑了起来。他没有像有些男人那样把责任推给女人,而是独自包揽,这是一种宽容大度的表现,他已经具备了新好男人的某些特质了。

    我忘了前一刻的自我提醒,接话道:“其实女人是很好理解的,只是有时候一个人身在局中,难以破茧而出,往往只有旁观者可以看到症结所在。”

    他说:“是啊,当时身边的朋友都在劝我,叫我多忍忍,可我却觉得没这个必要。现在后悔了,却不知道怎么挽回了。”

    我说:“只要男人肯挽回,女人多半是愿意接纳的。”

    我在说谎,但我别无选择。

    他说:“晚了,她已经二婚了。”

    车里的气氛突然悲凉起来,这令我不安。

    我干笑两声,说:“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也笑了,说:“可惜我还在单恋一枝花。”

    快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我说:“张总,就这里吧,您赶紧回家吧,今天真是麻烦您了!”

    他说:“都把你送到了,还这么生疏?叫我名字吧。”

    我一愣,不是叫不出口,是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

    我又干笑了两声,说:“哦……那,再见。”

    走下了车,我目送张总离开,这才往医院方向走去。

    我在大厅里和黎先生汇合,他交代了今天两个妈都吃过什么,和每次吃『药』的注意事项。

    我一一记在脑袋里,目光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不该出现在此时此地的女人,任何熟人都不该在此出现,因为只要是人就有嘴,就会八卦。

    那是梵融。

    梵融一脸心领神会的看着我和黎先生,对我们『露』出礼貌而善意的微笑,接着转身走出了医院。

    我问:“她怎么会在这里?”

    虽然这么问,我却预感梵融是不会说出去的,最起码现在不会,这种预感没有解释。

    黎先生没说话,张了张嘴,皱起了眉。

    他这个动作令我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我之所以会对张总有些许莫名其妙的好感,全是因为他在面部表情上和黎先生有相似之处,或挑眉,或皱眉,他们都是善于用眉宇之间的神态传递感情的男人。

    我的手『摸』上黎先生的眉尾,说:“以后别对别的女人动你的眉『毛』,我会嫉妒的。”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竟胡说。”

    黎先生走后,我先去看了他妈,又去看了我妈,我保持一次只陪一个人一小时的频率,来回奔波,直到九点钟站在医院大门口等黎先生来接我

    抽空的时候,我打通了miumiu的电话,和她分享今天一切的不寻常。

    她先是惊讶于两个妈都病倒的事实,安慰我说:“老人就像是任『性』的小孩儿,永远在你最忙和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打搅你。”

    接着,她又提醒我小心张总。

    我问为什么?

    她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谈起他的感情生活,大多只有一个目的,尤其是他们谈论的是另一个女『性』,那多半是诉苦为名,求怜为实。

    我说:“你想太多了,我已经结婚了。”

    她说:“有谁知道你已婚了?”

    我又说:“不管别人知不知道,我都会把握好自己,就算没有黎鹏,张总也不会是我要的那个人,我们不合适。”

    她说:“婚姻根本阻挡不了第三者的脚步,这在哪个国家都一样,不分国情和人文。”

    我不语,但心底却响起了警笛。

第26章 男+女=偷 11() 
第25章男+女=偷11

    第二天,黎先生去上班了,我留在医院里照看两个妈。

    我给他妈熬了鸡汤,他妈说太油腻,喝不下去,又叫我给我妈拿过去。

    我告诉她,我妈是肠胃病,更沾不得半点荤腥了。

    他妈念叨了一句:“若若啊,做人家媳『妇』的还是要一碗水端平的。”

    我怔住了,不太理解他妈的话,又好似明白了点。

    我笑笑,用勺子撇掉了鸡汤上的那层油,再端给他妈,他妈很赏脸,喝了个精光。

    下午的时候,他妈说恶心,叫我削个苹果给她。

    我一向是不喜欢苹果的,连闻都闻不得,更别提拿在手里削了,可为了他妈,我破戒了。

    我削的不好,苹果被我弄得坑坑洼洼,他妈一边看一边皱眉,说:“大『毛』就特别会削苹果,你找时间多跟他学学。”

    我说:“那……不如我再给你削个梨吧?”

    他妈说:“不好,不好,梨吃多了对胃不好,梨就是‘离’,也不要总挂在嘴边。”

    隔壁床的女人接了话:“那照您的意思看,我和我们家那位闹到这地步,会不会是我爱吃梨,还总爱和他分梨吃啊?”

    我本想说,全是『迷』信,但一想到我妈也爱吃梨,就什么都不说了。

    隔壁床的女人姓王,我叫她王阿姨,她和我妈岁数差不多大,情况也差不多,都是丈夫外遇,一个月也见不到一次人。她丈夫是做外贸生意的,经常北方、南方两地跑,第三者就被养在位于珠海的大房子里,而王阿姨,从年轻那会儿就落下了腰疼的『毛』病,家里、医院来回转,时常对着病房里的窗户唉声叹气。

    他妈劝王阿姨说:“女人啊,要学会疼爱自己,别人不为你好,你自己总要为自己好的。”

    王阿姨说,她最后悔的就是年轻时没要孩子,现在老了,没人管了。她还说,那个珠海女人给她丈夫生了个儿子,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她准备告他们通『奸』。

    王阿姨说话的样子令我想起了我妈,我很自然的就问她故事的后续。

    故事的后续,被她丈夫亲身上演了。

    她丈夫在这时走进了病房,一照面就先声夺人,指着王阿姨的鼻子骂她嘴贱,说她总把家里的丑事到处宣扬,标榜自己的可怜和他的恶名昭彰,非要看他被人戳着脊梁骨指责才痛快。

    她丈夫口沫横飞的在病房里上演全武行,我们简直『插』不上话。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我一下子站起身,准备当一次活**,见义勇为。

    却没料到,他妈已经拍着床铺咆哮起来:“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不羞不臊的,你不管好了你裤裆子里的破烂玩意儿,还反过来指责我们老娘们儿!你一辈子都没儿子,到现在老来得子,你就真这么肯定那是你的种?现在医学先进金了,科技昌明了,是不是亲生的都能验证nba还是mba了!还有那什么第多少条染『色』体畸形变异也能提前验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什么事都要趁早动手!别等三、五十年以后才发现给旁人做了嫁衣啊!”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妈真是与时俱进。

    但我也不能不发言了,我戳了戳他妈的胳膊说:“妈,是dna,不是nba,也不是mba。”

    他妈是个人,是个人就有较真的时候,她很快就被我的提醒转移了注意力,反问我:“那你说,什么是nba,什么是mba。”

    我说:“nba是美国职业篮球赛,mba是英文的工商管理硕士的缩写。”

    他妈说:“甭管是打篮球的,还是硕士,还是管理硕士的那都是男人居多,只要是男人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心态都一样!”

    王阿姨的丈夫气的火冒三丈,又指着他妈说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他妈连个正眼都没瞄过去,拉着王阿姨的手拍着说:“这年头啊,不管是猫还是狗,只要能抓着耗子的就是好畜生,这畜生有时候比人强,畜生犯贱那是天经地义,因为人给了它们甜头,它们感恩所以回报,可要是人犯了贱啊,那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甭管你拿鞭子抽还是拿绳子捆着,都拴不住他的心,你还不如放他回大自然呢。”

    几个阵仗下来,王阿姨的丈夫就被他妈打败了,主要是因为他妈的理论换来了一堆大爷大妈们,大家七嘴八舌的参与讨论还不忘拍手叫好,王阿姨的丈夫只好说一句“好男不跟女斗”,撒丫子就跑了。

    他妈真不愧是和睦的粉丝,一言一行都深谙生活的哲理和婚姻的主调,也只有这样彪悍和犀利的女人,才能一手撑起家庭的重担。

    世人都说宁得罪伪君子和小人,也莫要得罪女人。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宁得罪天下间所有的女人也不能得罪自己的婆婆,因为婆婆就是最能置媳『妇』于死地的巨人。

    晚上,黎先生来接班的时候,我和他讲了今天的事。

    我说:“咱妈在怒斥负心汉的时候,腰杆子挺得可直了,我还以为她不『药』而愈了。”

    黎先生说:“咱妈的口才是在开了小卖店以后练出来的。”

    我说:“口才是好,可胃口还不如我妈呢。咱妈嫌鸡汤油腻,我把油花拨了出去,她喝了还是不舒服。”

    黎先生说:“这点怪我,我没事先提醒你。咱妈从不喝鸡汤,很少吃油腻,她一定是看你细心地拨掉油花,不忍心驳了你的面子。”

    我立刻被他翻译过后的他妈的举动感动了。

    黎先生见我一脸感动,也立刻跟我讨论起倒班问题。

    他说,一人请假一天不是长久之计,最好找别人帮忙。

    我说,这年头,护工做的不细致,保姆比坐台小姐还难伺候,别说三餐一夜不能少了,还要求打定节假日绝不加班,不仅如此,现在的保姆比主人还会享受,带出门去,还指不定谁像主人呢。

    黎先生赞同我的看法,他提议请我爸和他爸轮班上阵。

    我问:“那你爸那边,是你去说还是我去说?”

    他说:“我自己的爸,当然我去说了。”

    我斜了他一眼,这时候倒分清了谁是谁爸了?

    我说:“那我爸那边呢,要不也由你去说吧。”

    他问:“那不是你爸么?”

    我说:“现在你跟我分得这么清楚干么?你不是说咱妈、咱爸么,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划清界限了?要不这样吧,你爸那边,由我去说,我爸那边,由你去说,公平合理。”

    黎先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说:“算了,都由我去说吧,我是个男人,哪能让老婆冲锋陷阵。”

    我笑了,等得就是这句话。

    最后,黎先生给两个爸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二老都答应了。

    我也没有告诉黎先生,我和我爸正在冷战。

    晚上临睡前,我关了灯,刚将被窝捂暖,黎先生就钻了过来。

    我踢他,说:“去,没心情,你别借机蹭我的热被窝。”

    他说:“娶老婆就是为了热炕头。”

    说着,手也『摸』了上来。

    我说:“你现在说话怎么越来越下流了!”

    他说:“食『色』,『性』也。”

    我说:“可我腰疼,没准是那个要来了。”

    他一听,激动了,立刻接话说:“要来了?那得趁热打铁了,过几天我又要吃素了。”

    我七手八脚的在他怀里挣扎,折腾了一身汗。

    我说:“你怎么越说越来劲儿啊!”

    他说:“我就是要让你看看,什么叫鞭长者随时都能及!”

    我被就地正法了,男人都爱记仇,报仇的时候也不告诉你一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请了一天假的缘故,第二天到了公司,我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尤其是见到张总。都怪miumiu的话,令我凭添了一丝尴尬。我开始用有『色』眼光看他,防备他,虽然这都是我的庸人自扰。

    抽空的时候,我从同事那里问到了张总的名字,他叫张立。

    张立和张力不同,一个是站立的立,一个是力量的力,但读起来是一样的,膈应得很。这要是让miumiu知道了,她一定会拿出宿命论对我严加警告。

    午饭过后,刘琤琤对着我的脸啧啧有声,她说我一点也不像是照顾了病人一天的样子,红光满面,准时受滋润了。

    我想到黎先生和他的鞭子,心里一阵虚,脸上一热,立刻说:“没有,昨天喝了点鸡汤,老母鸡熬得,特别的补。”

    刘琤琤哼了一声,表示不信,然后面带失落的告诉我,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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